相對於歐陽軒與上官馨兒的溫馨,而此時的歐陽瑾卻在書房伶仃大醉,口中自是喃喃自語。
向婉剛進去就看到這幅光景,聞着這刺鼻的酒香,她嫌棄的用手帕捂着鼻子,站在歐陽瑾的對面不耐煩的用手推了推,“喂,你怎麼樣了?死了沒有?”她恨恨的想着,要不是寧蝶那個膽小鬼不敢來,自己也斷不用理會這個醉鬼。畢竟隔牆有耳,她向婉可是大辰國堂堂太子妃,如果讓當今皇上和蕭貴妃知道自己竟不顧太子歐陽瑾的身體,任其自生自滅,恐怕她也落不到什麼好。如若不是這層關係,向婉還真巴不得歐陽瑾就此活活醉死纔好!
歐陽瑾在迷糊中聽到有人喊他,擡起頭來往前看了看,迷糊中竟將向婉認成了上官馨兒,他急忙起身,偏偏倒倒的來到向婉面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馨兒、馨兒你來啦?我就知道你心裡其實是有我的,你之所以會在人前表現的對歐陽軒好,是在氣我,氣我無故退掉你我的婚約對不對?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都怪我不好,我不該被向婉那個賤人迷惑,錯把魚目當珍珠。我答應你,我一定將那個賤人給休了,然後再將你風光娶進門,可好?”
向婉聽歐陽瑾將自己認成上官馨兒本就一肚子火,現在還聽到他口口聲聲罵自己是賤人,還要把自己給休了,更是怒火中燒,一把將歐陽瑾推到在地,準備轉身出門。
“馨兒、馨兒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你不要去找歐陽軒好不好?”歐陽瑾起身,從背後死死的摟着正要打開房門離去的向婉,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今日你在大殿之上以募捐二百萬兩爲條件,請旨以逍遙王妃的身份趕赴災區,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歐陽瑾將向婉的身子搬過來面對自己,四目相對,手卻不自覺的加重力道,“本來我和父皇是打算要五弟去,並趁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迅速瓦解他的所有勢力,可你今日卻這般爲他,讓我們不得不停止所有計劃!”
說完歐陽瑾開始使勁的搖晃向婉,“爲什麼,爲什麼你的心裡只有他,卻沒有我!爲什麼?你告訴我爲什麼!”
本來向婉停下來就是想套聽些消息,現她已經知道上官馨兒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便想心滿意足的離開,但卻被歐陽瑾搖的有些頭腦發昏,忙出聲阻止:“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我不放!放開你,你好去找我五弟?沒門,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怎可能輕易放手!”歐陽瑾死死的抓住向婉的胳膊,捏的向婉胳膊發疼,在兩人不斷的抓扯中,歐陽瑾不小心將向婉的衣服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膚和紅如火焰的肚兜,並且在抓扯中向婉的頭髮已有些散亂,再配上這樣的光景,在歐陽瑾看來彷彿是上官馨兒在對他做着無聲的邀請。
歐陽瑾喉結動了動,眼神放光,然後他鬆開抓住向婉胳膊的雙手,一個用力將向婉的衣服全部撤掉,只剩下紅紅的鴛鴦肚兜。
向婉被歐陽瑾突來的動作一嚇,急忙雙手護胸,再發現歐陽瑾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隻獵物,想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遂開始害怕的往後退,“你別過來,別過來,我告訴你,我是向婉,不是上官馨兒!”向婉大聲的吼道,妄圖以此讓歐陽瑾清醒。
歐陽瑾像是沒聽到向婉說話一般,一把將向婉抱起來,往牀榻走去。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我都說了我是向婉,不是上官馨兒!快放我下來!”現在的向婉是徹底的被歐陽瑾嚇壞,驚聲尖叫。
而此時的歐陽瑾像是魔障了一般,不顧向婉的驚叫,更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毫不憐香惜玉的摔上牀,然後再欺身上前壓向向婉。
本來剛纔就被歐陽瑾搖的頭有些發昏,現在又被這麼一摔,大腦瞬間停頓幾秒,待向婉緩過神來,歐陽瑾的嘴已經在她的頸脖胡亂啃咬,手也伸入肚兜內,揉捏着向婉的柔軟。
“啊!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我都說了我不是上官馨兒,我是向婉,你怎麼還不放開我!”向婉叫的有些聲音沙啞,但女子的力量又怎敵男子,她只能不甘心的就這般被歐陽瑾爲所欲爲,而且還在被認成別人的情況下,這是一向驕傲自大的她所不允許的。
歐陽瑾聽向婉說完,雙眼猩紅的看向向婉,“馨兒,今日我就要你成爲我的女人,讓你再也無法離開我!”說完,只聽一陣裂帛之聲,向婉的肚兜就被歐陽瑾蠻橫扯下,丟棄在一旁。
“馨兒,你好美,你真的好美,從今往後,你的美就只獨屬我一人!”歐陽瑾說完,附身吻住向婉,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向婉全身上下游移。
雖然向婉早已嫁給了歐陽瑾,但卻從未與他有過夫妻之實,那是因爲歐陽瑾發現自己被向婉所騙,她遠遠比不上上官馨兒,遂不屑與她同房,而她也樂見其成。
此時向婉被歐陽瑾這般撩撥着,身子也有些發軟、發燙,但她卻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嫁給歐陽瑾後再想與歐陽軒在一起就已經是機會渺茫了,如果現在再被破了身子,那就更無可能。遂使出全身力氣,使勁的將歐陽瑾推下牀底,準備裹着被蓋逃出去。
歐陽瑾正在動情時刻,一個不查便被向婉推滾下牀,待他反應過來,正看見向婉拿被蓋往自己身上套。他發狠的撤掉向婉身上的被蓋,將向婉拖至牀沿,一把手用力,將向婉的長褲和底,褲一起撕裂,此時的向婉已經不着寸縷的完全展現在歐陽瑾面前。
“你走開,你走開,你不要碰我!”向婉被嚇傻了,她的雙腳被歐陽瑾死死抓住動不了分毫,完全沒有了往日囂張跋扈的氣焰,反而只能哭着求饒。
“馨兒,你今日註定會成爲我的女人。本來我是想溫柔的對待你的,可誰叫你不聽話!恩?那你就怪不得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乖,讓我來愛你。”歐陽瑾此時已經發狂,眼裡、心裡只想着讓上官馨兒成爲自己的女人,便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向婉身體。
“啊!”向婉痛的哭聲喊出,嘴死死的咬住歐陽瑾肩膀,淚也緩緩的從眼角流出,手更是不停的捶打在歐陽瑾身上,但此時的歐陽瑾卻毫無知覺,腦裡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終於讓上官馨兒成爲自己的女人了,遂毫不憐惜的使勁不停的進行掠奪,直至爆發那一刻,攤倒在向婉身上,沉沉睡去。
向婉此時淚已乾涸,她使出全身力氣將歐陽瑾推至牀的一側,便準備翻身下牀,卻不想因爲下體疼痛而跌倒在地。她此刻有想殺了歐陽瑾的衝動,但她卻清楚知道自己不敢殺也不能殺,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已經和歐陽瑾死死的綁在了一起。向婉再次拿起被套裹在自己身上,一刻也不想再待在這骯髒的地方,一路步履蹣跚的往自己的寢殿而去,不過幸好現在已經是深夜,也就沒人能看到向婉如此落魄的一幕。
“太子妃,太子妃,你這是怎麼了?”珠翠本來見向婉這時候還沒有回寢殿就很擔心,現在看到向婉全身赤裸裹着被蓋,露出的肌膚也出現了可疑的紅痕,頭髮散亂,失魂落魄,哪還有平時飛揚跋扈的模樣,更是嚇了一跳,不禁着急問道。
“去給我打熱水來,我要立刻沐浴,快去!”向婉歇斯揭底的吼道。
“是,是,奴婢馬上就去。”珠翠一陣風的跑出去,她很害怕現在的向婉,此刻的向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陰魂不散的厲鬼。
向婉發泄的捶打着浴桶中的水,並死命的搓着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被自己搓的發火、發燙,破皮,她也在所不惜。
珠翠看着向婉發泄怒氣,在看向向婉遍佈全身的吻痕,她是知道向婉去找歐陽瑾的,就算她還未經人事,她也明白向婉發生了什麼。
“珠翠,明日一早你便去銀巷路三十八號,去告訴青羽,不日後上官馨兒就會單獨趕赴災區,讓他們見機行事,就說我不想再看到上官馨兒活着回到京城!”此刻的向婉恨毒了上官馨兒,她認爲若不是上官馨兒,歐陽軒也不會這樣對待自己,自己也更不會被歐陽瑾這麼殘暴的對待,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官馨兒的錯,她這次一定要上官馨兒死!
隔日,歐陽瑾醒來,看向屋裡混亂的一切,再看到牀上乾涸的血跡,他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只當自己在迷糊中一定強迫了哪個宮女,也並未想到向婉身上。
當然,此時的向婉也同樣不想讓歐陽瑾知道,因爲她不止恨上官馨兒也同樣恨他!她更加不想與歐陽瑾還有任何的瓜葛,她打定注意,只要等上官馨兒一死,她就會立馬離開太子府去找歐陽軒,哪怕爲奴爲婢也罷,她只想待在歐陽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