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馨兒見自己掙脫了幾次都沒有令歐陽軒放手,也就放棄掙扎,任歐陽軒握在手中。但她也僅是安分了一會兒,便又開始在歐陽軒的耳後使壞。只見她伸出丁香小舌先是試探性的輕輕一舔,然後再緩緩的輕吹歐陽軒的耳心,最後竟越做越大膽,慢慢的從歐陽軒的耳後一路沿下吻至歐陽軒頸脖,隨即她加深了這個吻,直至歐陽軒的頸脖出現了一抹紫紅才肯罷休。
在這個過程中,對於歐陽軒來說也算是非人的折磨,他本就深愛上官馨兒,此時卻因爲想好好的教訓她,所以才假裝無動於衷。但隨着上官馨兒在他頸脖的深吻,終於令一向冷靜自持的他也再無法抵,制此等誘惑。他沙啞的低咒一聲,略帶粗怒的將上官馨兒從懷中拉出,狠狠的壓上她的紅脣,反覆啃咬、輾轉反撤,不似平日裡的溫柔,卻也不顯粗暴。
上官馨兒在被歐陽軒狠狠吻住的那一刻,她的脣邊顯示了勝利的微笑,不禁小得意的想到,看來這招對他還是蠻有效的。而且她也喜歡像這般熱情如火的歐陽軒,心裡尋思着,看來這招也得常用纔好。
當上官馨兒再次嬌羞的靠在歐陽軒肩上,她圓潤可愛的小屁股卻被歐陽軒的大掌一掌拍下,“啪”,頓時她便感覺自己的屁股傳來一片火辣辣的灼疼,清秀的眉毛不禁微微皺起。
“你這個小妖精,你別以爲剛纔那樣就算矇混過關了。我們現在也該算算總賬了。”歐陽軒板起臉訓斥道,他可不想這麼簡單就此放過上官馨兒,他一定要讓她長點記性。
上官馨兒知道歐陽軒這麼說,就是對上午朝堂之上的事不肯善罷甘休,遂低聲下氣的討好道:“軒軒,你不要生氣嘛,怒大傷身,而且你看我這樣,不就是爲了給你認錯嗎?”
“你知道錯了?”歐陽軒見上官馨兒一個勁兒的使勁點頭,壓下心裡的笑意,繼續冷着臉問道:“那你到是給我說說看,你錯在哪兒呢?”
“我不該不和你商量便自作主張請旨替你去災區。”上官馨兒乖乖承認錯誤,但隨即有話機一轉,進而解釋道:“可是我也是爲了我們的將來好啊!難道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待你的勢力強大到連你父皇和歐陽瑾都無法輕易對你出手的時候,你就會帶着我們一起辭官周遊全世界,難道你忘了?”
“這自是不能忘。”歐陽軒略帶低沉的回答。
聽歐陽軒說完,上官馨兒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內心卻泛起微微的心疼和難過,“那想必你也知道,如果真的讓你父皇下旨,讓你去災區,那麼他們勢必對你動手,你的勢力也必定會受到極大損害,照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得要等到何時你才能毫無顧忌的帶着我和菲兒辭官離開?一個說不好,說不定我們便再也離不開這裡了。所以我纔想到了由我替你去的辦法,只有這樣,你背後的勢力纔不會受到損害,反而還有可能更加強大穩固。待我到達災區,我的身份便是你的王妃,我的所作所爲便是你的所作所爲,我就是你。我一定會把握好機會,讓你備受民衆愛戴,深得民心,這樣就算他日你的勢力不算穩固,他們也會有所顧忌斷不敢輕易對你出手,這便是我昨晚經過一夜的思量所認爲最好的結果。”說完,上官馨兒擡頭望向歐陽軒,眼神充滿乞求,“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答應你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以後我都會乖乖聽話,以你馬首是瞻可好?”
“哎!寶貝,其實我並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怪我自己。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你也不會爲了我做出如此犧牲。”歐陽軒長嘆一聲,疲憊的說道,言語中充滿自責。
“你切莫聽歐陽瑾胡說八道!他正想拆散我們,你這樣做不是正中他計?而且軒軒你真的不必要自責,這是我自願的,我願意和你一起面對風雨,我不願總是被你護在身後,你別忘了,我們夫妻本爲一體,就應該同甘,共苦!”上官馨兒雙手捧起歐陽軒的臉頰,讓自己與他四目相對,更爲讓他看清自己眼中的堅定。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又怎可能受歐陽瑾的挑唆。我只是很擔心你,怕你一個人在外,如果再遇到殺手行刺,而我又不在身邊,你讓我怎能安心?”歐陽軒雙手環住上官馨兒腰身,心中滿是不捨和擔憂。
上官馨兒見歐陽軒雙眼滿含擔憂,遂心疼的在歐陽軒脣上一吻,輕聲安慰:“你放心,我定不會再讓自己出事的。我還沒有和你成爲真正的夫妻,我怎可能會讓自己出事?”上官馨兒臉上嬌羞一片,“再說不是有四季、金一、土五,還有敬禮和三姐嗎?上次遇刺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現在我即已經知道,便一定會加倍小心防範,定不會讓自己出事!”上官馨兒趴進歐陽軒懷裡,開始耍賴,“軒軒,你就讓我去吧!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的,但只要想到短暫的離別興許會換來更美好的明天,我便覺得就連與你分別的日子也變得更加充滿希望。”
“哎!好吧!不過我會令水三再帶一對人馬一起跟隨你而去,這樣我才比較放心。並且離開後,不管再忙,每日都必須給我飛鴻傳書才行,還有就是在離開的這段時間內你不許再穿大紅色的衣服,要穿也只能單獨穿給我看!”這一晚歐陽軒不停的長吁短嘆,不停地對上官馨兒耳提面命,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事態由此發展下去。
“爲什麼我不能穿大紅色衣服?我穿上不好看嗎?”歐陽軒說的那三條她都沒問題,但就是好奇爲什麼他不讓自己穿大紅衣服。
“不是不好看,而是該死的太好看了!”今日的上官馨兒簡直就像一個妖精,一個能讓人神魂顛倒的妖精!歐陽軒咬牙切齒,“你是沒看到今早你到大殿那幫人看你的眼神,都快將你生吞活剝了。看着我就來氣,都幾乎快忍不住想去生挖了他們那污穢的雙眼!”
“好,我答應你還不成嗎?以後我只在你面前穿大紅可好?不過臨行之前我也有一首歌想要交代與你,你可要聽仔細了,不許犯錯。”上官馨兒得知歐陽軒是在吃醋心裡覺得滿滿都是愛,也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但恐自己離京這段時間有小三作祟,便也不得不做設防。
“恩,你且唱來聽聽。”歐陽軒聽完上官馨兒的保證放下心來。
“嗯嗯”上官馨兒清清喉嚨,然後偷瞄了一眼歐陽軒,心想不知他聽自己唱完會作何反應?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話兒要交待
雖然已經百花開
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記着我的情
記着我的愛
記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來
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話兒要交待
雖然已經百花開
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記着我的情
記着我的愛
記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來
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上官馨兒唱完,小心查看歐陽軒臉色,見並沒有什麼變化,遂再次大膽的耳提面命道:“你可千萬要給我記住,路邊的野花不要採,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要不然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還覺不解氣,竟大膽的伸出手擰歐陽軒的耳朵,嬌憨的詢問,“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歐陽軒先是看了看上官馨兒,然後再看了看擰着自己耳朵的手,覺着自己真是把上官馨兒給寵上天了,要不她的膽兒敢這麼肥?
“你這首歌好似應該我唱給你聽吧?歌詞中不是說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記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畢竟敬禮對他寶貝的心思他清楚得很,人都說烈女怕纏郎,他還真擔心敬禮會將上官馨兒給拐騙到手。
上官馨兒見歐陽軒並不給自己明確答覆,雙手插在腰間,氣勢洶洶的說道:“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讓你好好的給我記住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歐陽軒見上官馨兒那母夜叉的可愛模樣,有些啞然失笑,重新將她拉進懷中輕哄道:“好好好,那我們互相都記住,可好?”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也不怕,我可是有留下間諜的,你的一舉一動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哼哼哼!”上官馨兒嘚瑟異常,一不小心說漏嘴。
歐陽軒見上官馨兒一臉奸詐,好奇問道:“間諜,什麼間諜?是奸細嗎?”
上官馨兒見自己說錯話,連忙捂嘴住口,“我剛纔沒說什麼啊,定是你聽岔了。”她見歐陽軒還在思索,便立馬封住他的嘴脣,阻斷他的思想,防止他再亂琢磨。這是她自認爲最好的殺手鐗,卻也是歐陽軒最好的福利。
室內溫度不斷升高,相愛的男女心靈得到完美的契合,羨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