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將神裂火織那套以僅憑藉絲線就可繪出取代傳統魔法陣的三次元魔法陣的“禁絲結界”這一秘法列入到了“酬勞”中——對於因爲難以施法、而在魔法陣方面頗有研究的白澤來說,能夠憑此迅速構設法陣或是結界,可以有效避免在時間和材料方面所存在的阻礙和損耗,從而極大的填補他難以自主施法的缺陷。
另外本身就對史提爾諸多看不慣,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紅毛神父,雖然在火焰屬性的法術知識上的研究不深,因此並沒有對史提爾那些壓箱底的絕活伸手,免得不僅得罪人、自己也沒辦法將收穫收歸己用,但是其依舊是毫不客氣地將史提爾從原本的符文系統中創造出的六個新符文和詳細研究都一掃而空,甚至連如“驅逐閒人”以及“海市蜃樓”這些北歐如尼學派的常用術式也自然打包帶走,甚至還從他的手上“搶”走了其家族世代傳承的一枚名爲“業炎之理”的靈裝戒指——別看他手上幾乎戴滿了各**戒,但是失去這一枚依舊讓他肉痛得近乎於割肉,不過很明顯他對於蘿莉的愛已經遠遠超過了對於自身實力的重視,因此在經過了一番糾結後,還是壯士斷腕一般的褪下來拋給了白澤,當作他所付的“定金”——這枚戒指的效果可以降低所有火焰類法術的使用需求,基本上來說就是縮短持咒長度、降低施法損耗以及減少觸媒用量等等,對於白澤來說,其最大的價值就在於讓他擁有了將“赤朮式”作爲常規法術進行運用的可能性,只不過,具體使用還需要等他調製好出自北歐魔法系統的魔戒和自身那一套東方道術系統的隨身法壇的協調問題再說了,基本上就算能夠帶上,也要使用聖痕所精煉的魔力才能夠成功激活其中的效果,而僅憑這一點就讓其很難成爲常規手段的一部分(注:不要忘了,激活聖痕是會產生劇痛的,也就是在這些他所俯身的身體中因爲痛覺隔離的緣故而可以時常使用一二,在其本體中每次使用都不亞於拿刀子去割自己的肉,因此沒有自虐傾向的人很難將其當作常規手段經常使用)。
“我現在需要回去準備一下,我會在十點左右去找你們拷貝茵蒂克絲的腦波參數和模型,順便從其身上提取些必需的活體細胞,正如我之前所保證的那樣,手術過程絕對是無創、無痛、無需術後恢復的,我提取的也不是無法分裂繁殖的大腦細胞,所以儘管放心好了——至於誰作爲附腦寄宿體的問題,等附腦培養出來後咱們再討論。”
如此結束了這番對談後,白澤便立即動身去了研究所,而神裂等人則等候在茵蒂克絲暫住的公寓之外,直到他得手出來後才得以進去查看被他弄昏過去的小修女的情況。
到了研究所後的少年先將自己找到的那些和學園都市第一“一方通行”相關的研究項目的名稱和大致內容,打包加密了一番後發到了垣根帝督給他的郵箱地址之中,算是付清了之前其所預付的“定金”。
雖然沒有聯繫“才人工房”的執掌者食鋒操祁,但是因爲白澤所使用的方法根本就不是“外裝代腦”的大腦皮層細胞繁殖技術,而是“量產型能力者計劃”中的生物克隆技術,不過其中部分借鑑了“外裝代腦”的部分激素調控和腦體培育參數,使得在人工**中成長的胎兒在生體培育到三個月左右大小時就會停止,因爲此階段人體的大腦開始進入第一個快速增值階段,由此通過特殊的方式來調控腦部生長,從而直接培育出可供使用的生物附腦——因爲學園都市中的此類生物技術十分不科學,以至於只要不曾使用諸如zid-02、riz-13、hel-03這些用於催化發育的藥物,那麼複製出的附腦的使用壽命幾乎可以同常人大腦相差彷彿,並且不用擔心存在任何先天缺陷。
不過這樣一來,培育週期最起碼需要四到五個月的時間,雖然白澤本人並不着急,但是神裂火織兩人卻等不起。
好在他並不需要附腦可以一直使用一輩子,就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只要能夠讓茵蒂克絲先踏踏實實地過上十幾年就足夠了,因此他決定從一開始就使用微量的助長藥物,這樣一來可以讓複製體只需要一天左右的功夫就培育到三個月大小,雖然這麼做必然會因所有能量都供給大腦發育而導致身體成長嚴重萎縮的惡果,甚至也會部分影響到腦垂體的激素分泌情況,但是他畢竟只需要部分大腦皮層組織而已,所以這種程度的代價並無法影響最終的成果,不過這樣一來胎兒的本體也因爲先天不足而很難再度發育,因此就需要將尚處於發育中的腦體提取出來,放入到與“才人工房”中用以培育“外裝代腦”的類似設備中進行二次培育,大約再用幾十個小時就能夠憑此製造出“附腦胚胎”,最後一步就是將其移植到一個活體的大腦之內,雖然會取代其的部分腦部結構,這一附腦也會承擔起其的運算需求,只不過其的主要功用還是通過其內搭建的“腦力共享系統”而憑藉腦電波自動連接範圍內的茵蒂克絲,從而承擔起其的大腦運算需求——因爲這一功能是建立在人體正常的腦電波和精神傳感系統之上,因此很難被不相關的能力和法術影響,甚至憑藉白澤的瞭解,上條當麻“幻想殺手”都無法干涉到這一系統。
當他通過召集而來的曾經搭建“御阪網絡”的數位專業研究員的羣策羣力,外加“樹形圖設計者”的可行性分析與有力補足,只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以“量產型超能力者計劃”中的精神感應網絡作爲模板,以聯繫食鋒操祁而共享來的“exterior計劃”中的關鍵技術進行改造,從而在經過一些細節處的改良後,就極其順利的設計好了這一套系統,從而在第二天清晨左右便開始着手製造“培育第二階段”所需的相關儀器和程序。
因爲其後並不需要他再在一旁“指手畫腳”,因此一覺直睡到了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睡醒了過來,之後便聽到了上條當麻甦醒的消息。
雖然鬆了口氣,但是爲了確認其的情況,白澤還是硬拖着疲憊的身軀離開了實驗室的硬板牀、動身去往了小萌老師的宿舍。
可惜當他來到了樓下附近後,卻被神裂火織和史提爾攔了下來——這兩人剛剛過去和茵蒂克絲與上條當麻碰了一面,甚至還差點鬧得不可開交,不過此刻他們把白澤攔下來卻並不是想要詢問他此刻的禁毒。
讓少年沒想到的是,明明昨晚還說得好好的,此刻兩人卻臨陣反悔了,竟然在經過了一夜激烈的爭論和糾結後,因爲並不相信科技側的能力,而決定依舊按照原本的方案執行記憶消除的行動——結果難以安撫下了兩人的白澤,即使從窗口看到了一臉消沉的上條,也沒了去見他的心情,就這麼氣沖沖的掉頭離開。
反正他如今已經入手了同兩人所約定的“報酬”的部分,就算自己被人放了鴿子也貌似可以強忍下這口悶氣了。
結果沒想到禍不單行,還沒等他整理好這邊的這攤子爛事兒,甚至還沒找到機會去吃已經遲到了的午餐,就接到了佐天淚子打來的電話,稱其的朋友在今天上午練習超能力的時候紛紛昏迷不醒被送進了醫院,並向他求助的同時告知了她此刻所住的宿舍地址,隨即就掛斷了電話,看來是想要利用最後的這點時間聯繫那些她所重視的朋友去了。
被弄得焦頭爛額的少年這邊來不及進行休整,就立即向着佐天淚子所提供的地址而去,而當他趕到那裡時,卻見到了初春飾利匆忙掏出鑰匙開門闖入的情景,明白對方暫時不用擔心無人照料的白澤雖然稍微鬆了口氣,但是卻也與此同時感到了急迫感,看來是時候解除自己大腦中那由“幻想御手”調整的那部分神經構造了。
不過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已經頗感飢腸轆轆的少年,決定還是先去吃點什麼比較好,於是便找了間快餐店準備兩頓合一頓,以解決此刻的“燃眉之急”。
卻沒想到意外竟然接連發生,這邊剛吃了沒有幾口,便被大腦因爲運算負擔迅速加劇而導致的劇痛擊倒在地,雖然幾乎在眨眼間就被他通過“管理者權限”而強行捏斷了外部對他腦力資源的佔用情況,卻也讓他後怕不已,甚至那股足以讓人發狂的劇痛都讓他心中暗自驚懼。
明白這一定是“幻想御手”的終端出了問題,他立即動身向着在他腦海中隱約留下的那道若隱若現的精神投影的方位快速趕了過去,雖然一直以來他都對那個幻想御手的擁有者不聞不問,但是那只是因爲對方只擁有控制的最高權限,除此外並沒有其他的特權,但是此刻他明顯感覺到所有的幻想御手程序的主體已經被從所有的使用者的大腦中提取了出來,並遵循着某種無法捉摸的精神聯繫聚集在了一起,甚至有某種近似於生靈的獨立意識由衆多使用者的怨恨凝聚而成!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
急速趕過去的白澤,當看到那個頭上頂着一枚光環、外表彷彿發育**的變體嬰兒一般的虛幻怪物的時候,即使是自認爲見多識廣也不免因爲驚訝面前之物的非比尋常而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