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新工廠,一堆人迎接。待遇不錯,討厭的是一個個大男人都得抱一抱!還好最後還有美女安慰,要抱的時候,人家伸出來手,還帶着手套。好吧,吻手禮也是禮不是?
介紹一下手下,沒想到人家田恆道和布蘭德特認識,在一家工廠做過同事,交代布蘭德特指點田恆道;帶着陳海明去了弗雷德辦公室。在辦公室喝咖啡閒聊一會,留下經理和莎洛特女士,吩咐其他人各自忙吧。
弗雷德拿出報紙炫耀了一陣子,有弗雷德站在獎臺抱着獎盃高舉新槍的新聞,有弗雷德專訪還附帶千代的歌譜,有槍械的大幅廣告照片……等等。經理西蒙斯先生彙報,預售情況大好,意向預定已經超過200萬馬克,到賬預定金超過了50萬馬克;還檢討定價策略有些問題,最貴的2500馬克了,價格制定偏低了云云。可以了,夠換一臺轎車了!已經夠黑了,還不滿足?
好容易輪到自己說話,“諸位,我今天來有幾件事。先私後公!”。環顧一下繼續說:“弗雷德,我回國準備,你父親和莎洛特女士幫我解決了大半。由於我國內的環境問題,需要你幫我辦幾件事!”
“方物,別客氣。你說,西蒙斯先生記一下。”
我示意陳海明也記一下,說:“核心是我需要德國企業色彩,減少我在國內麻煩。也解決聘用一些德國人去中國工作簽證等麻煩問題。一是以公司名義,安排在中國開設分廠;二是公司設立一個全資的銷售貿易公司,這個貿易公司也在中國設立分部。我與公司簽署秘密協議,分廠和分公司是我全資的,帶給公司的任何問題,都有我完全負責!名義上公司聘用我帶的兩個人分別做經理。大約最多三年時間,將在名義上賣給美國公司。莎洛特女士看看,在法律方面有沒有障礙?”
莎洛特女士思考一會說:“沒有原則問題,看弗雷德意見。”
“我這裡沒有問題。”弗雷德說。
“那好,莎洛特女士再請施密特先生把關確定”。吩咐陳海明道:“你讓大武把我的包拿上來,和田工在下面等一下,大武送你們。”看到陳海明出去,問:“西蒙斯先生,幫我準備的物資一共多少錢?”
“李先生成本大約不超過8萬馬克。”
“那就按照9萬馬克算吧,這裡是10萬馬克。懶得問你們賬戶,直接取了現金。”從大武送上來的皮包裡拿出錢,推給了西蒙斯。說:“剩下的1萬馬克,一會我和格羅斯講還要什麼,再有餘富,西蒙斯先生幫我都定捷克原廠生產的槍管。還要在工廠裡,幫我預備個臨時倉庫。”
“李先生,我記下了。”
“我看見不少老兵在做工廠保衛,西蒙斯先生幫我找個穩妥的,我找他辦些事;再推薦一個願意去中國工作的經理人。後面,我還有弗雷德討論新產品,您多辛苦了!”
一會來了個老兵,還穿着半舊的、乾乾淨淨的一戰德國軍服,只說叫他保羅就行。
就問:“保羅先生,我想聘請一些退役的軍士或軍士長去中國做教官,不知道是否有人願意。報酬是按照目前德軍同等待遇,聘用期三到四年;要求是真正上過戰場,沒有殘疾,40歲左右。總共五六個就可以。”
“應該可以找到,什麼時候需要?”
“到位就籤合同,有工作馬上做。領到工廠通知我,我來接他們。”
“我後天給您消息,告辭了。”
“莎洛特女士,我看見舊貨市場有一戰的槍械和單兵裝備,我計劃買一批,不知道政府方面對這些東西是否有出口限制。”
“應該沒有限制,我再確認告訴你!”
“謝謝!弗雷德我們討論一下公司的下個新產品。”
“一種新槍嗎,我叫格羅斯一起來。”
“我們叫運動器材公司,怎麼可能全是槍?雖然你比我聰明一點點,看來比智慧你差遠了……。”
“等等,說正事!”莎洛特女士連忙阻止吵架。
“好吧,本想和弗雷德娛樂一下呢。弗雷德你現在還能想起滑雪、衝浪的感覺嗎?”
“當然,唉!和你搞了這麼個破公司,哪有玩的時間?你賠我!”
看架勢要過來卡脖子,忙說:“好好,賠你。賠你!”
“真的?”
“當然,弗雷德你想想,我們設計一種器材,能夠在地面上滑行,會不會讓你找到滑雪、衝浪的感覺?”
“怎麼做?”
“有了膠合板就好辦了,喊格羅斯過來,我們說,讓他畫!帶半自動扳機圖來。”
指着扳機圖對格羅斯說:“格羅斯先生,您看把這個半自動限鐵用一個結構不讓它起作用的時候,槍械就實現了連發!”
“沒錯,果然這樣!”格羅斯真是一點就通。
“事情要嚴格保密,僅限我們和鮑爾知道,試槍需要他。保密目的是,除非軍方強烈要求,我們沒有必要樹立商業對手,我們也不缺這口吃的!給我準備500套扳機,就辛苦鮑爾親自裝配吧。這個事就說到這,還是討論新產品。” ●тт kān ●CΟ
莎洛特女士看沒人理她,就飄然而去。
中午午餐不吃也沒感覺,下午2點鐘了,看着和前世滑板已經九分像了,兩個傢伙還在沒完沒了的,得了,自己也飄走吧,沒看大武都得了半天了。
和大武、老陳把午餐、晚餐一起吃了。安排大武、韓平買車,自己和老陳梳理最近的工作,染料、稀有金屬、儀器、試劑、鋼盔……按照5萬馬克準備,這些統統直接發漢堡倉庫;書籍、舊單兵裝備、和禮和公司對接、出國簽證……。
雜事多人員少,頭疼了,把和禮和的文件扔給老陳。自己看小說、學日語,千代老師是要考試的奧!
“少爺,車買好了,錢交完了,人家掛好牌子大後天送來。”
“好,一共多少錢?”
“少爺,才一萬多。”這個該死的大武,是被牀底的錢燒的,這麼貴?算了不問多多少了,問了該頭也疼、心也疼了。
邁克爾來了,帶來個木頭鋼盔樣品,試一試也就這樣了,要求了材質,安排老陳對接。邁克爾確定五天後,他和父親陪同去瑞士。
看着邁克爾一副吃了蜜蜂屎的樣子,說:“接到大訂單了?”邁克爾點點頭,閉着嘴不說話,想了想說:“跟我來!”
到了臥室,說:“和刀有關係?”邁克爾眼珠轉了轉,點了一下頭。
看到我拿出的軍刀,邁克爾愣了。我說:“不要說,知道就可以了。”
看着患得患失走了的邁克爾,心想,猶太人做生意太過精明,震懾一下爲好,免得出幺蛾子!讓大武通知千代,請教5天。
去瑞士不僅僅處理護照,還有就是洗錢。想想勃朗寧始終是隱患,現在有些後悔拿了,在德國不能見光,在中國也不能見光;扔在哪裡都是留下,可以順藤摸瓜的線索。要最的還是安全地帶出德國再說!
還有要加工一些零件調整消音裝置結構,加工新的連接件,能夠配合小型步槍使用。再買點德國PP型手槍吧,吩咐大武去買10支禮品級的,20支普通的加10個加長半吋套扣槍管和護扣套管,3萬發配彈。定五匹石棉布,帶一尺布回來。這些又得幾千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