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住着嶽國智的別墅,嶽國智這算金屋藏嬌嗎?
盛藍藍拿着嶽國智的結婚請諫不知該爲伍麗君高興,還是爲李彤難過。
嶽國智一再強調婚宴只是走得比較近的幾個朋友聚一聚,結果盛藍藍趕到的時候,發現整個宴會廳已經坐滿了人。
嶽國智邀請盛藍藍做婚禮主持人被她推掉了,今天的婚禮主持人是王志遠的領導,市土地規劃局的顧局長。
盛藍藍算是見到了她買的二手別墅真正業主,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婚宴很豐盛,盛藍藍卻什麼也吃不下。同桌的都是中州商會的常務理事,話題自然圍着盛藍藍辭去商會會長展開。
盛藍藍只好簡單解釋她要把時間多留給兒女,實再顧不了商會的事,只好讓賢。大家哈哈笑着,會意地望着意氣風發的新郎官。
嶽國智和伍麗君到盛藍藍這一桌敬酒的時候,有兩個老闆認出了伍麗君,等嶽國智和伍麗君去下一桌敬酒,他們就開始議論起來了。
嶽國智浪心回頭終於心繫一處,可是怎麼會選這麼個新娘……
“新娘子是我介紹的,有什麼不好嗎?”
“啊?!不是,沒有不好……”
“既然是藍會長介紹的,那肯定非常合適,郎才女貌!”
說話的幾個人尷尬地互相望着,不好再深說。
伍麗君和郝春來的風流豔事,商會的人豈有不知。
身穿大紅絲絨繡鳳旗袍的伍麗君,跟在身穿藏藍色毛尼西裝的嶽國智身後,幸福得滿臉緋紅。端着酒杯的手,每每在嶽國智和人招呼敬酒時,就會激動地顫抖。根本不用別人勸,伍麗君總是把滿杯酒喝光,再讓伴娘倒滿。
伍麗君覺得今天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美夢成真的感覺真好。
情人節嶽國智帶伍麗君在公開場合露面,燭光晚餐,湖邊漫步,玫瑰花示愛……伍麗君從沒想到嶽國智盡然這麼貼心,這麼浪漫。覺得自己簡直是做夢一樣,當嶽國智送她回酒店,並告訴她二月初二就娶她過門。
伍麗君當時差點沒激動得暈過去……
望着眼前頻頻和賓客打招呼敬酒的嶽國智,伍麗君覺得非常不真實。
情人節以後伍麗君就回老家準備嫁妝,十幾天沒見,今天突然看見煥然一新成爲新郎的嶽國智,伍麗羣覺得像做夢一樣。
嫁給嶽國智似乎太順太快了!
今天就要搬到嶽國智的家和他一起生活,想想就覺得心臟突突地跳。真得要感謝盛藍藍,沒有盛藍藍的成全,不會有我伍麗君的今天!
伍麗君尋到盛藍藍的方向,盛藍藍也正看着她。伍麗君對盛藍藍露出感激的笑,盛藍藍微微點頭,正好嶽國智也回身順着伍麗君的目光看向盛藍藍。
嶽國智朝盛藍藍舉了舉手裡的酒杯,面色已是一片酡紅。盛藍藍笑了笑,把空酒杯扣起來。嶽國智呵呵笑着轉頭,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不知怎地,嶽國智的笑讓盛藍藍覺得不太舒服。那笑容帶着戲虐還有幾分玩世不恭。
嶽國智扭過身時,一手很自然地搭在伍麗君的背上,像是愛撫地讓她隨行。可是嶽國智的手勢透着力道,讓盛藍藍覺得更像是厭惡地推搡。
“肯定是我喝多眼花了……”
盛藍藍一邊和歐蘇陽說婚宴上的見聞,一脫去沾滿菸酒氣的外套。盛藍藍非常不喜歡煙氣酒氣的場合,可是有時候又覺得身不由己,不得不硬着頭去。她倒羨慕起歐蘇陽,不用做無聊的應酬,只專心他的醫藥研究。
“你呀,滿腦子胡思亂想。以後不想去的酒宴,大可以推掉。”
“好,我向你學習。我辭掉會長的職務,以後就不用再做無畏的應酬了。不過我建的那個盛藍基金就要掛牌了,你可得跟我一起去。”
“沒問題,那種地方,你不說我也會和你一起去。”
“希望可以幫到那些母親和孩子們。”
歐蘇陽擁住盛藍藍,兩個人一起望着窗外的夜色,靜靜地都不想再多話。
此時伍麗君欣喜地望着屋裡,擺得整整齊齊從嫁家帶來的嫁妝。想褪去旗袍痛快地洗個澡,又覺得新婚夜應該讓嶽國智幫她脫衣才最浪漫。
以前爬上嶽國智的牀,她從沒有想過嬌羞是什麼。可是今天她像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又忐忑又彷徨工。
耳朵聽着門口的動靜,嶽國智的腳步到了近前。伍麗君趕緊從牀沿上起來,羞澀地望着門口。
嶽國智推開門,一手扶着門框,一手鬆了鬆領帶結,盯着伍麗君。
他是被我的美貌驚呆了嗎?從迎親上車,嶽國智還一直沒有正面看過伍麗君。
這會伍麗君覺得自己被嶽國智的目光罩得通體透明,不免又羞又窘,更不敢擡眼看嶽國智了。
“呵!”
嶽國智的一聲呵讓伍麗君身子震了一下,她不明白嶽國智是什麼意思。不過能聽出來這一聲呵透着冷酷的意味。
伍麗君看向嶽國智,嶽國智冰冷的目光,讓她的身子又震了一下。她不敢出聲,驚懼地望着嶽國智。
“你不是想嫁給我嗎?我滿足你!”
嶽國智說話嘴裡的酒氣隔着幾米遠都能感覺得到。
他喝醉了!
伍麗君提起的心放下來,快步朝嶽國智走去,想要扶他進門。
“站着別動!”
不等伍麗君走近,嶽國智喝斥道。目光凜凜,一點也不像喝醉酒的樣子。
“我警告你,在這個家裡,只有這個房間你可以用,其他的房間不許你踏進一步。包括客廳,你也不可以過去。我答應娶你,完全是看在盛藍藍的面子。我會把這個面子維護得很好,給你一個嶽太太的稱呼。”
“我知道是藍……”
“閉嘴!你給我聽清楚了,在人前我可以給你一個嶽太太的身份。在這個家裡,你什麼都不是。”
嶽國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伍麗君錯愕地立在牀頭,突然號啕大哭起來。她突然明白了,嶽國智哪裡是娶她,是要折磨她,是要耗死她……
伍麗君趴在牀上哭得昏天黑地,眼圈發黑。心裡還存有一線希望,可以找到機會和嶽國智親近,她相信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既然她已經是嶽國智的老婆,她當然可以明正言順地誘惑嶽國智同牀。
可是伍麗君的想法太簡單了,嶽國智根本不給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