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父皇……”呆呆的看着如天人一般走進廳內的男人,裴燁鬱心中說不出來是種什麼滋味,他……還是來了,卻是……爲了那個同樣牽動了自己心神的人,燁煦,你可知你惹下了多少情債?你又該……如何去還…………
‘叭’的一聲,手中香扇掉到了地上,渾然不覺,香宛如白析秀美的手指一點點彎曲、勾起,掩在面紗下的嘴脣已咬出了絲絲血跡。
是他!真的是他!裴傲決,這個糾纏了她幾十年的惡魔又出現了,可爲什麼?爲什麼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明明他只有一個人,明明這裡到處都是她們的手下,明明外面還有五百個弓弩手上千個箭頭在對準他,他爲什麼就不害怕?爲什麼一點也看不出心驚?他怎麼可以!
好恨,她好恨,恨這個男人掌控一切的高姿態,恨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都安然的表情,恨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她一定要殺了他!她要讓這個男人跪在她的腳底下任她凌 辱打罵,她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他裴傲決不是神,而只是一個可憐的讓人鄙夷的人渣!!
他就是天龍的皇?那個被天下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尊敬並畏懼的男人裴傲決嗎?果然……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讓人崇敬,半眯起眼眸,紫墨悄悄以手按上了狂跳的胸口,那是遇上強者時,身體纔會自然反射出的一種本能,戰鬥的本能,呵呵……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除了第一次見到柏侯玉珩之外,裴傲決是他第二個這麼‘看得起’的人哪。
似氣憤似震驚的看着一步步走來的男人,海王空空如也的腦子裡不期然閃現出了曾在夜意識海里看到的一幕幕,曾經,他也很敬畏這個掌控天下卻仍淡薄無情的男子,可自從看到了那些‘曾經’,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寂寞的也是可以有情的之後,他就再不曾怕過裴傲決了,他……也是可憐的人吧?孤獨的可憐。
彷如根本就沒有看到廳裡各人連連變幻的臉色,也似全然不知廳外牆頭那一支支直指向他的箭頭,裴傲決一手背於身後,一手手腕微擡,剛剛擋住柏侯玉淳的那塊掉在地上的鐵牌,如有隻手在推動一般,緩緩的慢慢的又飛回到了他空着的右手掌中。
狹長的鳳目微眯,薄薄的紅脣挑起絲飄逸的笑,任風舞動青絲,裴傲決姿態悠然的把玩着那塊小小的鐵牌,瀟灑的站到了方廳正中央,“鬱兒,回去自行到軍閣處領懲,而懲幾級……不用父皇再說了吧?”
並沒有看向裴燁鬱,裴傲決只是淡淡的,用根本就聽不出半絲起伏的聲音平緩的說着,但被點名的裴燁鬱卻仍是不自然的身體僵了一下,那般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剛剛笑看生死如妖如魔的姿態?
“兒臣,遵旨。”俯地叩首,別人不知道,但裴燁鬱卻最清楚,父皇這回,也許是真的生氣了,既氣他沒有保護好燁煦,也氣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他燁煦已回來了,想想再有一天就會趕來的裴燁熔,裴燁鬱無聲的苦笑越發重了些。
不過才兩三天而已,已在半路的裴燁熔還沒有到此,遠在天龍的父皇卻第一個趕了來,再次暗歎,燁煦,你可知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已遠遠高於朝堂了嗎?而以你現在還沒有對父皇動心的樣子,一旦此時被父皇找到……可怎麼得了。
“裴傲決,你以爲這裡是哪?這裡是朝夕山莊,是我的地盤,在這裡還敢如此囂張,你不嫌自己太過了嗎!”濃濃的恨意已讓香宛如忘記了一切,她活着,不過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能親手殺了裴傲決,而如今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想讓她忍?談何容易。
挑眉,瞭然的眼神裡還帶了點輕蔑,雖不太明顯但如細心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的,“身爲逃妃的你都可以如此囂張了,那朕又爲何要委曲自己?”
“你……裴、傲、決!”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紗,露出臉龐的一剎那香宛如淒厲的狂喊,“我不是你的妃!永遠都不會是!!”
“呵呵……”輕笑,混不在意香宛如扭曲瘋狂的神情,裴傲決轉過身看向了廳外,又於片片血色之間微微轉頭,“朕從沒強迫過你什麼,也從不屑於,不管你曾抱着的是什麼目的,香宛如,你都不可否認,一次又一次費盡心思爬上朕龍牀的人,都只是你。”
毫不留情的話將香宛如刺激的臉色連變,身體搖晃了好幾下最後扶住了桌子才總算沒跌倒。
木然的垂下頭,是的,裴傲決說的沒錯,不管她有多恨他,不管她有多想殺了他,但用盡了心思討好裴傲決並一直向他獻媚的那個人,的的確確只是她。
想起那些曾爲了讓裴傲決多看一眼而不得不做出的種種,羞恥和悲傷夾雜着點點顛狂,讓香宛如再一次發出了聽得人汗毛直豎的厲嘯,聲聲如泣血的杜鵑,滿含了痛苦和恨意。
這一面的香宛如是誰都不曾見到過的,海王如是,紫墨如是,裴燁鬱更如是,而有別於海王的皺眉,紫墨的驚愕,裴燁鬱的迷茫,同樣不曾見到過香宛如這一面的裴傲決就顯得特別了點,他一直在笑,很淡很輕很悠然的笑,樣子與曾無視了香宛如一次又一次的裴燁煦,相像到了極點。
突然間看到了裴傲決這樣的笑,香宛如緩緩收了嘯聲呆呆出起了神,久久之後卻又陡然間發出了另一種聲音,那是笑,比剛剛還要顛狂的笑。
“咯咯咯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原來竟是這樣……哈哈哈哈……裴傲決,你也有今天!”
慢慢擡起頭,嫵媚的以手撫平耳邊的亂髮,妖嬈的拾起地上香扇坐回到椅子裡,香宛如詭異的看向了裴傲決,“你也是來找人的吧?咯咯……他昨天就失蹤了,目前爲止,這個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在哪兒,你想知道他的下落嗎?那你就求我啊,求了我說不定就會告訴你呢。”
“你說什麼?!”震驚,海王幾大步走到香宛如身前,一把提起她的衣領壓低了頭質問,“你知道夜在哪?說,你把他藏到哪兒去了!”
“怎麼?海王也想求我?”仰起頭笑看向柏侯玉淳狂怒的臉,香宛如好似一點也感覺不到脖子上的力度似的,更根本就不知道疼。
“你不說我就殺了你。”手掌一緊,香宛如馬上臉色變得青紫起來,可明明已經上不來氣憋得快要斷氣了,她卻仍然在笑,只是那笑看了就讓人毛骨悚然。
‘啪’的一聲打開柏侯玉淳的手,並不看他憤憤的臉色,裴傲決慢慢走到了香宛如身前,慢慢彎下腰俯看着她狼狽的慘白的臉,用很輕很柔的聲音說,“你想讓朕求你?怎麼求?下跪嗎?”裴傲決目光柔和,嘴角邊甚至還能看到一絲絕美到眩目的笑。
身體止不住猛打一個冷顫,香宛如可以肯定,只要她說是,下一瞬她就會很慘很慘。
仰視着上方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陣陣說不出來的哀傷從香宛如的心裡漸漸涌出,她,即使穩穩站到了上風,也依然會對裴傲決敬畏如虎,將盡二十多年的相處和了解,早讓裴傲決高大的形象在不知不覺間駐進了心田,如今,她可悲的只需裴傲決一個淡淡的眼神,就再也提不起說不的勇氣了,呵呵,果然可悲。
可她好不甘,怕他又怎樣?她嘗過的痛,今日就偏要他裴傲決也嘗一嘗!!
“你很得意嗎裴傲決?你自認爲高人一等就不把天下所有人放於眼底,隨意玩弄別人命運的你,可曾想過有一天你的命運也會被別人玩弄?呵呵……裴傲決,如此高傲如此自認不凡的你,如今是不是也愛上了一個人?在這天龍朝就要和海之國開戰的前夕,爲了一個男人孤身跑到朝夕山莊來,那是不是說明,你愛他愛的都有些瘋狂了?真好,真的很好哪,哈哈哈哈哈……”笑,顛狂如瘋子一般的笑,然後惡狠狠的直盯向裴傲決的眼睛,香宛如用輕輕的但陰森森的聲音接着說道。
“你再也見不到他了,他死了,被我親手殺死的,我就像柏侯玉淳剛剛那樣,一點點把他掐死在了面前,他那雙像極了你的眼睛最讓我討厭了,所以我還曾在殺死他之前,用兩根手指剜出了他的眼睛,把那兩個圓圓的溼淥淥的眼珠子狠狠扔到了地上,一腳一個踩得稀碎呃啊……”
突然間被人再次掐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的香宛如兩手在空中揮舞,舌頭伸得長長的,口水順着嘴角留下來。
“你殺了他?”冷冷的看着臉色在一點點變得青白的女子,裴傲決掐着香宛如的脖子將她一點點提到了半空中,心,冰冷一片,他無法想像,那個此生唯一讓他心動的少年,竟會慘死在這個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的玩具手中,她,不可原諒!
“等一下裴傲決。”幾步上前來到了裴傲決和香宛如中間,柏侯玉淳忍住手掌下反彈的內勁死死抓住了裴傲決強勁的手臂,“事情不一定像她說的那樣,夜那麼聰明機智,我不相信他會如此輕易就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所以裴傲決,你不能因一時衝動就殺了她,那樣也許我們就真的無法救出夜了。”
額邊見汗,原來,盛怒當中的裴傲決是如此的可怕,依然是那張絕美的臉,只是沒有了悠然的表情,依然是那絲淡淡的笑,卻已非優雅貴氣而是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和森然,一**看不到卻能真真實實感受到的冷意,正源源不絕的由他的身上涌現出來,在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之時,也於瞬間奪走了所有人的戰意,似他就是神,生命被他任意的踐踏或奪取都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咬牙忍得身上衣衫盡溼,苦笑不已的柏侯玉淳總算是瞭解了,原來有的人,真的是生來就讓人崇拜的。
也許是聽了柏侯玉淳的話,也許是湊巧自己也想通了,裴傲決慢慢鬆開了手掌,下一刻差點斷氣的香宛如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難受得整個人都捲成了一團,咳出的東西里甚至已見了絲絲血跡,眼前一陣陣星光泛起,香宛如此時狼狽的比之野鬼也差不多了。
“你根本就沒有殺了他,如此說不過是想看我痛苦的樣子罷了,香宛如,你賭對了,我剛剛的確嚐到了痛苦的滋味。”低頭,裴傲決幽幽看向地面的眼神擋住了所有人的窺視,“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那麼……請你說出他的下落,不要和我廢話,你應該知道,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而我的耐性通常都不是很多。”
不再自稱爲朕,一個請字輕易的就放棄了由來以久的高傲和優然,而世上能讓他退讓至此的,只有一個裴燁煦,也只是一個裴燁煦而已。
“你……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那是因爲激動而起的,“呵呵呵呵……朝哥哥,你聽到了嗎?裴傲決在求我呢,他在求我,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又是哭又是笑,聽着那顛三倒四的話,有不少人都認爲香宛如是真的瘋了。
‘轟~~’詭異的一刻被一聲突來的悶響硬生生打破,地動山搖,隨着‘嘩嘩’沙塵簌簌掉落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四周纔再次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心中有些慌,也不知是因何而起,柏侯玉淳與身邊之人一同躍向了廳外,直覺擡頭遙看遠方,下一瞬整顆心都揪了起來,那是…………
入目一片滾滾霧潮由遠處高山上翻滾而下,隆隆的如雷卻比雷更響好幾倍的聲音隱隱傳來刺得人耳膜生痛。
“那是……四季山頂……”好似今早聽大哥說要去四季山泡溫泉來着,那他現在會不會……“如葉,你主子可在屋裡?”千萬不要,但願大哥千萬別去那裡,有些慌亂的看着柏侯玉珩身邊的常侍,柏侯玉淳心中暗自祈禱着。
“你不用問了,不止柏侯玉珩,四季山頂上還有另一個人,你們猜猜會是誰?”
不知何時站到人羣身後的香宛如輕笑着開口,那意有所指的口吻讓心中只有裴燁煦的幾個男子,心神齊齊狂顫。
“難道……難道夜也在上面?”不,不會的,夜怎麼會在上面?一定又是這個女人在撒謊,一定是的!
“是,他的確在上面,因爲我抓了他的人威脅他說,只要他能殺了柏侯玉珩我就送他們出山莊,所以一知道柏侯玉珩今早要上四季山,他就也跟去了,如今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咯咯咯咯~~一定是都埋在雪堆裡死透了,咯咯咯哈哈哈……報應啊,這就是報應。”仰天狂笑,老天爺,你終於也站在宛如這一邊了嗎?呵呵裴傲決,這就叫人不幫天幫,看你這回還怎麼救回心愛之人!
“你這個魔鬼,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掐住香宛如的脖子使力搖晃,絕望已經撲天蓋地的淹沒了柏侯玉淳,瘋狂的喊着使勁的掐着,柏侯玉淳不知道自己此時除了向這個罪魁禍首渲泄這沒什麼用處的怒火,他還能做什麼。
腦子有些空白,裴傲決眼神莫測的看着遠處彷似天崩地裂般的地方,腦中,那個月色下因一腳踩空而掉到他屋子中的孩子似再一次出現在了面前,裴傲決永遠都忘不了,裴燁煦是以着怎樣的姿態囂張的闖進了他的生命裡,讓他從此中了他的魔爲他而喜爲他而憂的,而這樣一個窮他畢生都再難找到的人,竟馬上就要失去了嗎?怎麼可以!裴燁煦就算真的死了,也只能死在他裴傲決的懷裡!
‘嗖’的一聲縱身飛向了遠處,裴傲決以幾乎不要命的決心,直向四季山頂而去,漫天白霧飛飄,陽光下裴傲決的背影裡,竟帶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哀傷。
“父皇,等等兒臣。”邊喊着邊也以同樣的決心追了出去,裴燁鬱同樣不相信裴燁煦會死,永遠都不會相信。
也許,這是燁煦和他開的另一個玩笑,就如八年前一樣,在所有人都認爲他已經死了之後,他卻又再次站到了他的面前。
燁煦,你還沒有看到我給你找來的馬呢,那可是你唯一一次向我要的禮物,我答應過你的,一定一定會爲你找來,所以你絕不可以……不看一眼就離開!
眼角劃下滴清淚,但裴燁鬱決不承認那是在哭,他沒有理由哭,因爲燁煦,一定不會死!!
靜靜的看着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紫墨悄悄走到了半暈過去的香宛如身邊,蹲□,慢慢將嘴巴湊近了她的耳旁。
“如果小夜夜真的死了,我會把你千、刀、萬、刮!”輕輕的說着,紫墨大大的桃花眼裡隱泛起了可疑的水光,但卻硬是忍着沒有讓這份絕望從眼角溢出來。
忍住心酸一邊命令人收拾院子裡的亂七八糟,紫墨一邊又急急領着幾個心腹之人挨着朝夕山莊的屋子,一個個地毯式的查找了過去,溪夜,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上山,而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又回到了這裡?帶着這樣的期盼,紫墨一個個的找,卻也一回回以失望而告終。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眼看着一間間找遍了也仍是沒有找到那個心心念唸的人後,手腳無力,下意識狠狠揪起胸前的衣襟,紫墨終於在再一次失望之後無助的抱住了門外廊上的柱子,緩緩滑坐到了地上久久無聲。
溪夜……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哎呀呀,最近又看到某親問小(攻)小(受)有多少的問題了,話說,我忍啊忍啊,忍了好久都沒有發上來的,因爲還有幾個人沒有寫全面,現在弄上資料對他們有些太不公平了,但,看親們實在是太急了,我今兒個就先透透底吧。
裴燁決——三十六歲,天龍最傑出的皇者,性格霸道,唯我獨尊,卻也熾熱多情對心愛的人一再溺愛寵溺非常。
裴傲煌——三十二歲,男主裴燁煦的皇叔,曾年少風流看遍‘百花’的他,因一直心無所屬,所以至今爲止一直沒有娶妃,性格嘛,多變形,但不管是哪一形,都會被小煦煦吃得死死的。
裴燁華——二十三歲,天龍皇太子,外表溫和卻不失威儀,視小煦煦爲心中至寶,爲了小煦煦可以放棄一切。
裴燁熔——二十三歲,天龍二皇子,冰山一樣的外表下卻有着一顆火熱執着的心,一生認定了某一人就只在乎某一人,哪怕,那個人心裡並不愛他。
裴燁鬱——二十一歲,溫潤如玉,儒雅四方,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佳公子,但其實內心很腹黑很陰暗,只不過那血腥黑暗的一面在小煦煦面前從來都不存在,自打發現自己愛上了小煦煦之後,就一直努力讓小煦煦也愛上他,什麼硬攻軟攻,無所不用其極,苦肉計更是常常上演。
裴燁泠——十二歲,目前爲止愛上小煦煦的人中年紀最小卻也是受苦最多的一位,漂亮如水晶娃娃,但七情只剩下了一情,卻偏偏是最讓小煦煦頭疼的愛情,唉,此娃子情路太漫長,我們拭目以待吧。
夜衣——十七歲,對小煦煦忠心不二,看不清自己對小煦煦是主僕之情還是愛情的他,打定了主意小煦煦生他生,小煦煦死他死,性格堅韌不屈,相貌極其端正。(口水,我比較萌這種忠犬形,怎麼擺弄他都行,是正攻反攻、繩子蠟燭不可缺少的必要‘配對’。)
柏侯玉珩——二十八歲,海之國皇帝,從小受過的傷害太多,一路由血染的路上走過來的他,性格難免扭曲的讓人受不了,也許是上天的懲罰,也許是他命中註定,腹黑中的腹黑的他,偏偏愛上了絲毫不把他放於眼底的小煦煦,於是,他的杯具開始了。
柏侯玉淳——二十六歲,海之國的王爺,自出生起就身負異能,能催眠世上任何意志堅定之人,連死衛也一樣,可每催眠一個很難催眠之人後,都要修整好久,性格護短,不知道之人總會被他沒什麼‘特別的普通’樣子迷惑,忘記了這號人是誰。
軒轅劫——二十二歲,藥王谷前谷主的私生子,醫術高超武藝超羣,表面溫文儒雅實則性格惡劣,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逗弄我們的小煦煦,讓小煦煦恨得牙癢癢。
紫墨——二十歲,身份不知,(我當然知道,但現在不能告訴乃們)自稱爲一孤兒,被柏侯玉珩看中其才華收在身邊陪養爲左右手,此子性喜紅色,最愛之事就是勾引小煦煦與其同牀共枕,但目前爲止還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以上,是全部的人物名單,其中有攻有受,至於誰是攻誰是受嘛,嘿嘿,大家猜猜,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我都會讓小煦煦收下,但到底要去了誰,說實話我還沒有下定主意,主要是都很喜歡,所以…那個……嘿嘿嘿嘿大家知道的啦,反正到時候看大家的意思吧,哪個人氣高我就定下哪個,而人氣不高的……忍痛P飛~~(小手帕揮啊揮的,肝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