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餵了我一次,所以只能告訴你一個名字,想知道更多,就繼續……”肖寒說着,眼神曖昧的看向一旁的一疊黃金酥,那眼底燃燒的情愛火焰,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你就不怕我繼續的話,你憋的厲害了會流鼻血嗎?”長亭說着,一副無倒是無所謂,就怕遭罪的是你的表情。
旋即擡手拿起一塊點心來,咬了一半細嚼慢嚥着,另一半在自己手中,那曖昧氤氳的眼神,看的某位爺血脈噴張。
“你故意的?”他的小長亭,現在在他面前越發坦然自若了,她是個非常聰明的學生,聰明到很快就要將他這個師傅一腳踹開了嗎?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長亭笑的無辜純淨。
“那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呢?不然我不知還要泡多少次冷水?”肖寒將面頰埋在她胸前,沉聲低語。
長亭想了想,她連自己到最後究竟能不能爲肖寒敞開心扉都不得知,哪來的時間呢?也許是一輩子?或者一輩子都等不到!
她愛肖寒嗎?
至少現在,她還沒感受得到。
跟他在一起,更多是信任和支持,這一世的她,更像是一個渾身充滿了銅錢氣息的商人,在商言商,她沒有道理拒絕肖寒什麼,跟他在一起,自己也不會吃虧,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這如何看,都不是賠本的買賣,不是嗎?
所以,漸漸地,她不再抗拒肖寒,即便偶爾的主動,也愈發自然隨意。
但心底,終究還是橫隔了曾經的刺兒。
“三年吧。”長亭不過隨口說個數字而已,她想的是,三年時間,足夠自己將薇笑閣創辦的有聲有色了。
“嘶!痛……肖寒……”胸前被某人的牙齒狠狠咬了一口,雖然某位爺將力道掌握的很好,但長亭嬌嫩的肌膚還是受不了這般刺激,皺着眉頭輕哼一聲。
“痛的話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了。給你機會,再說一次。”肖寒自顧自的開口,卻是莫名發狠的語氣和感覺,或許是埋首在她胸前的那種感覺,沉悶憋屈吧,長亭總覺得自己要是下一個答案讓他不滿意的話,他說不定這一刻就將自己“就地正法”了呢。
她從來都知道,肖寒對她有多麼溫柔,多麼體貼,反之,他的霸道和強勢也是成正比的。
所以……
思前想後,痛定思痛,可謂是咬牙切齒之後,長亭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那就……一年吧。”
雖然知道這個決定到時候未必能成形,但先過了眼前這一關更重要不是嗎?
在其他問題上素來嚴謹甚至苛刻的長亭,唯獨在“糊弄”肖寒時,原則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某位爺,此刻只顧埋首品嚐女兒香,哪裡能看到某個小女人那千變萬化的眼神。這一年的等待,雖然不是他最想要聽到的答案,但是比起三年來,絕對是飛躍的進步。
所以,某位爺算是勉強妥協了。
“好,一年爲約。明年盛夏,我等你如最嬌豔的花朵,在我身下盛放嬌豔。”
此話一出,長亭莫名紅了面頰。
她是來跟肖寒商量明天的對策的,怎就成了跟他約定什麼時候行那種事了呢?
這個肖寒,總是有本事將話題往他需要的那方面去引導。
“一會你去找十九,需要幾個人讓他給你安排,明天我也會在你身邊,不過我會一直在暗處看着你,如果有什麼臨時的變化,你會第一時間找到我。我知道你對明天很有信心,我也想看我肖寒的女人,如何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
肖寒笑着點了點她的鼻尖,長亭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黃貫天和國師白溫茂,不過都是小角色,將他們形容猛虎和蛟龍,簡直是侮辱了神獸好嗎?你我不都是明白,在這看似最能鬧騰的幾個跳樑小醜背後隱藏的那個人,纔是真正的高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砍掉他的爪牙,逼他現身。”
長亭說着,握緊了粉拳,一副要跟惡勢力鬥爭到底的架勢。
某位爺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倒是幹勁十足,哭了他了,稍後又要泡冷水了。
“對了,你好像才餵了我一次呢!”某位爺記性好的很,就算今晚要在冷水裡睡覺,他也要討回某個小女人今兒欠他的。
長亭癟癟嘴,真想堵住他這張嘴。在別的方面,肖寒大方的簡直是對銀兩沒有任何概念,雖說這大方只在她身上纔會體現出來,可唯獨在這時候,他就像個記賬精明的老夫子,毫釐之間都不會放過她。
“可是我不想吃點心了,用別的方式償還行不行?”長亭實在不想再被他藉着不能浪費點心碎屑的名義親吻一遍了,對她來說,那般纏綿悱惻的熱吻,不只是對肖寒一個人的折磨,對長亭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就算她兩世爲人,可男歡女愛那種事,到了眼前,又在自己身上發生,又是自己欣賞的人,如何能不動容?如何能沒有感覺?說白了,肌膚之親,最初便是緣於一種對彼此的好奇的渴望,想要看到對方在親密接觸時,帶給自己的異樣的反應和感覺。
肖寒想了想,答應了她。
“好。不過這償還方式可要更讓我興奮纔可以。”
肖寒如此說,無疑是欠扁的。
可長亭現在只想快點交差,完工了之後好回去安排明天的計劃,所以,也就顧不上討伐他這前邊的話了。
“自然。”某女回答的信心十足。
她也的確有這個信心,能讓肖寒滿意。
不就是男歡女愛之前的前兮嗎?上一世的她,曾有一段時間幾乎是住在瓊玉樓的,雖說她在瓊玉樓是一個人的醉生夢死,並不是外界傳說的什麼夜夜做新娘換小官,但隔壁房間每晚都在上演的火熱戲碼,她卻是聽的真真切切,對於某些挑逗的手段,她並不陌生,甚至是比肖寒更精。
只不過,之前是她故意淡忘,才讓肖寒佔了主動。
而此時此刻……
“我需要用你三四個人,就當四個人好了,還差三次,不是嗎?那我們現在開始第一步……”長亭說着,一雙蔥白細膩的小手竟是緩緩地從肖寒衣領那裡探了進去,清亮韓某,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眼底的闌珊明媚,比任何挑逗都要來的更加刺激瘋狂。
肖寒以爲她的手只會在那裡遊弋,誰知,下一刻,她探入他衣領的小手竟是沿着他胸膛,長驅直入,眼看就要到臍下三寸那裡。雖然知道她不會真的去碰那裡,可是這一刻,他低頭就能看到,自己修身的長衫下面,胸前那裡鼓起了一塊,蜿蜒而動,像是美女蛇在裡面來回扭動,實則,那卻是她纖細白嫩的小手在肌膚上輕柔掃過。
肖寒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這種刺激之後,如果不能將她撲倒了吃幹抹淨的話,那麼此時此刻,他無福消受啊……
“不要了長亭,停下。”他說着,猛地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下去。
雖然只是幾個生澀的觸摸,可對於他來說,對她的渴望卻是從未有過如此的強烈。
肖寒感覺自己要被她幾個觸摸的動作給……摸瘋了?
難道這就叫做爲愛癡狂?
因爲是你深愛和在意的人,所以她的哪怕一個細微的動作,只要是親密接觸的,就能讓你興奮地發瘋,發狂。
“還是……我來吧……”
某位爺不想繼續想下去,當即抱住了她,重新調整了二人的姿勢,依舊是他主動地親吻,而某個小女人的雙手也被某位爺不捨得拿了出來。
此刻,在肖寒看來,什麼三次兩次的,只有這麼一次,他已經控制不住了,而且還不是完整的一次。
以前,他只知道自己在意喜歡心疼甚至是深深地迷戀着酈長亭,卻從未想過,自己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隨時都會一瀉千里。
既是如此,那未來的一年,還是他來佔據主動吧。待一年之後,她真的成了他的人,那時候,她不想主動都不行!
……
酈家
在外奔波了一天卻徒勞無功的酈震西,灰頭土臉的回到酈家。滿腔怒火此刻只適合在錢碧瑤那裡發泄。所以,不等進了房間,酈震西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地一聲悶響,嚇了錢碧瑤一跳,待看到酈震西滿臉怒火又灰頭土臉的模樣,錢碧瑤就猜出了個大概。
急忙三兩步的迎上去,一副小鳥依人的架勢站在酈震西身邊。
“老爺,您怎麼在這裡呢?剛剛公公和姑奶奶,還有陽夕山都在前廳呢,聽說還將酈長亭叫了過去,要共同商討三天後的皇商選拔呢。”錢碧瑤如此一說,酈震西心底的怒火徹底到了頂端。
“什麼?叫那個孽畜回來商量三天後的皇商選拔?那個狗東西她憑什麼?還有那個陽夕山又憑什麼?這一個個的,都想騎在我頭上是不是?”酈震西氣的嗷嗷叫着,如果不是酈宗南也在前廳,酈震西早就衝過去掀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