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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
“還不是那樣!”嘴上是這樣說,可是郭果兒的臉卻紅了。
“果兒,爲什麼慕容如光誰也不救,卻只將你拉開,只救了你?”
“我怎麼知道?”郭果兒扭捏着,輕輕的說道。說着還將頭低了下去,這在郭都統的眼裡,這是害羞。
問了這麼多,沒有問出一個結果。哄郭果兒睡下了,郭都統離開房間之前,吩咐丫環婢子道,“好好的看着小姐。”
“是!”
出了屋,看到郭夫人正站在屋檐下,“受傷了,就別亂跑了。”
“雖然妾身的身子薄,十板還是承受得了的。只是面子丟光了,以後,算了,妾身不去那些宴會就是了。”
“沒事,敢亂咬,我會讓他們知道,郭家,不是那麼好入口的。”
沒有問出問題所在,郭都統將如棋到他們來是立威,借他,郭都統來揚名立威了。
打了他的夫人,那就是打他的臉!
這仇,不得不報。
得到了郭都統的保證,郭夫人安心的回去養傷了。
而郭都統則走向他的書房,他要寫一份摺子,他要參這安公公與安國公主。
……
就在郭都統奮笑疾書的時候。
外面的人正在討論着郭家門前事。
嚴府。
嚴正聽了下人的回話,他捏着自己的鬍子,“慕容家,可真敢啊!”
打人不打臉,可是如棋這樣打郭夫人與郭家千金,其實與打郭都統的臉已經沒有區別了。五品的卻打了一個從二品的臉,這不是真敢是什麼?
宋府。
“安公公?你沒有打聽錯吧?”
“沒有,許多人都看到下朝之後,是安公公將郭都統留了下來。”
“宦官與公主勾結?這算什麼?宦官與朝臣勾結纔是問題,不對。慕容如光?不是堂上官,算不算朝臣?慕容守良也不是,慕容……!”與慕容家勾結?謀什麼啊!
慕容家,這是……爲了什麼啊!
龔府。
“爹。大姐是嫁給了慶王(大皇子),可是側妃的名份,怎麼還不下來?”
龔芳追着龔品問,如果那側妃的名份不下來,那龔芬就只是一個妾,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這對於龔芳的婚事就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還會讓龔芳的婚事變得非常的糟糕。有一位做王爺的側妃姐姐,與有一位王爺的妾姐姐,那可是差太遠了。
“爹已經讓慶王(大皇子)向皇上請旨了。”
“什麼時候會下來?”
“應該快了!”
龔品正在專心的爲龔芬謀劃着。他沒有時間理會與他沒有一點關係的慕容家與二品武將之間的小事情。
像龔品這樣想的,在朝裡,佔了大多數。
當天傍晚。
皇宮。
“你看看這摺子。”景帝張一折子往安公公身前的桌子上扔了過去。
安公公小心的將摺子拿起,打開,認真的看了一下。小心的開口,“陛下,這摺子是說奴才的?”
景帝沒有放過安公公的任何一個表情。可是安安的臉上有認真,疑惑,不明白,還有懊惱,卻沒有一絲的驚慌。
“你也知道是說你的?”
“是啊。這裡面有,安榮兩字,奴才認得,其他的字也認得幾個,可是當中說什麼?陛下能給奴才解惑不?”安公公小心的問。安榮是安公公的名字,很久以前。景帝還沒有登機的時候,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教安公公的。所以安安不以說一個字也不認識,如果那樣說,就是欺騙皇帝。
“這裡參你,說你勾結朝臣。”
勾結朝臣?宦官勾結朝臣可是死罪。
安公公愕然了一下。立刻跪了下去,“勾結朝臣?冤枉啊!奴才勾結誰了?”
“慕容家!”
“慕容家?是那一家?”
“安國公主!”
“哦,慕容侍衛的家。”知道是那一家,安公公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慕容家雖然沒有堂上官,可是慕容家有着多人在朝爲官,你與慕容家勾結,一樣是死罪。”景帝笑着看着安公公。
清楚景帝脾氣的安公公知道景帝沒有相信摺子上的東西,不然,現在就不是在詢問他,而是直接拉下去打殺了。能被問話,能有機會回答,其實也是一種福氣。
“陛下,冤枉啊,奴才鬆一口氣不是因爲慕容家沒有堂上官,而是臣根本就沒有與他們勾結。聽到說奴才與朝臣勾結,奴才已經夠愕然了,而勾結的對像還是慕容這一家,這,奴才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天下是陛下的,跟在陛下的身邊就是奴才最大的福氣,還用得着勾結誰麼?勾結了誰,然後好讓自己失了現在的身份,現在的地位麼?”
的確,以一個公公來說,沒有比伺候皇帝這一個榮耀來得高,而且安公公是內務大總管,所有的公公中身份最高的,如果說勾結皇子,好讓自己在以後日子裡好過一些,那還說得過去,勾結一家沒有堂上官沒有兵權的。勾結了以後,這兩家能做些什麼事情?
“這裡說,你今早將郭都統留在宮中,好讓安國公主去羞辱郭夫人與郭家千金。”
“今早?不是陛下讓奴才去問那郭都統他任上的事情麼?”沒有錯,今早的確是景帝讓安公公行動的,在景帝看了一份參郭都統的摺子之後。
“這裡說,你收了慕容家的好處,所以將他留在宮裡了,方便安國公主行事。”
“陛下,摺子裡說的是,安國公主責打郭夫人與郭家小姐一事?”
“你知道?”景帝眯着眼看向安公公。
“剛剛聽說了,奴才看到陛下正專心的看着摺子,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陛下,奴才聽說是郭夫人怠慢安國公主了,沒有將公主看在眼裡,這郭家小姐見了公主也不見禮,郭家小姐更說安國公主沒有資格責打三品淑人的郭夫人,可以說,如果不打這郭家母女,公主的臉,都不知道往那裡擱了,奴才都替安國公主難過,被人這樣的打臉,往後,都不知道還要不要出現人前。公主可是陛下親封的,打公主的臉,不就是等於打陛下的臉麼!這郭家,簡直欺人太甚了!”安公公臉上是滿滿的不憤,就像是郭家打了他的臉似的。
“郭家竟然如些的放肆?”
“昨天慕容家不是辦了宴會說是慶賀慕容侍衛高升,也有着爲郭侍衛洗一洗那黴氣的意味,在宴會之上,郭家小姐就藉機鬧事,與封家小姐打了起來。可以說,一點也沒有將在場的安國公主放在眼裡,奴才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今天皇上又很忙,奴才還沒有找到機會告訴皇上這事呢。”
“那就是今天,你是有心將郭恩伯(郭都統的名字)留在宮裡久一點的了。”
“沒有,奴才那時候都不知道公主到了郭家,如果知道,今天他都別想離宮了,奴才一定會立刻告訴陛下,讓他回不了家,寫不了這摺子的。”
景帝看着安公公一臉的認真,他笑了。
的確,如果安公公真的要將一個人留在宮裡,方法,多得不行。他完全沒有必要親自去做,然後讓人留在話柄。
而且今天那事,還是自己讓他去的,難道堂堂的天子也要與小小的慕容家勾結到一起了?
然後好讓安國公主去羞辱郭夫人與郭家小姐?或者上讓安國公主上郭家門被羞辱?
需要嗎?
“回陛下,奴才看來這郭都統是老糊塗了,如果他參奴才與皇子勾結與重臣勾結,還能有點想像,可是這是慕容家啊!一家子都沒有幾人是看重權力的,也沒有幾人會鑽營的,他們與奴才勾結爲的是什麼啊!難道就只是爲了去爲難他的妻子與女兒?他也太看重自己了!”一個是皇帝親封的公主,一位是皇帝身邊的當紅公公,這兩人任一人,不需要勾結,直接就能讓朝上任一位官員好看了。
“起來吧!”景帝拿起了另外一份摺子,這摺子裡說,這郭伯恩地任上專橫跋扈,聚衆營私,枉顧法紀,讓他任讓的百姓怨聲載道。
“宣慕容守良進宮!”
“喳!”
……
守良將手中的摺子細細的看了一下,“陛下是想要小的去辦這個事?”
景帝點了點頭。
守良將摺子送回御案之上,退後兩步,跪了下去,“請陛下收回承命!”
“爲什麼?”
“如果陛下是在昨天之前任命,小的二話不說就令旨了,可是現在,小的與郭家之間有着矛盾,如果讓小的去辦這事,小的一定不能公正處理。”
“矛盾?是什麼?”
“陛下知道昨天小的家裡辦了宴會吧?”看到景帝點頭,“宴會之上兩位姑娘動武了?”
“不知道陛下知道否?我慕容家的長子嫡孫如光爲什麼會不幫封家小姐而幫郭家千金?”
景帝曉有興致的看着守良。
“這是因爲,郭家千金竟然在那樣一個混亂的危險的時刻伸手捉了慕容如光的衣服,逼於情況的危險,慕容如光不得不將這郭家的千金帶離那一場由她挑起了混亂。”
“你是說,這郭家的千金是有心的?會不會在混亂之中,看到救命的東西,就死命的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