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胡亂摸人?“饒是曹子靜未經人事,也知道被陌生男子這樣撫摸自己甚爲不妥,額……等等,他好像不算陌生男子,最起碼,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吧!
不過,曹子靜看着眼前這個一臉情慾的男人靠近自己幾近裸露的胸部,還是氣憤難當:“你走開啦!不準這樣看我!你!討厭的!”
曹子靜從小在江南水鄉長大,她的口音中有淡淡的吳儂軟調,偏生在她生氣的時候,鄉音又是更重了幾分,讓人只覺嬌氣可愛,卻並沒有恫嚇人的作用。
而在嘉興話語中,你的讀音與乃字便是十分的相近。只是那字面上的意思,大家一聽也能明白過來。
聽在皇帝的耳中,他不由的兩眼發暈。自己是堂堂天子啊!什麼時候被人“奶”來“奶”去的呼喝了?
手下一快,便將曹子靜的胸衣整個都給掀開了。定睛一看,哎呀,還是很有發展潛力嘛!兩朵嬌小如桃花花蕾一般的蓓蕾,挺立在小小的山丘上。
再看那胸前的肌膚,端的是白玉無暇,手指撫過,指尖都帶有凝脂般的美好感覺。
南宮凌灃一臉陶醉,靠向曹子靜,深深的喚了一句:“子靜……”。話未說完,跪在地上的宮人們只聽“啪”的一聲,好像是掌摑的聲音。不過,不知是誰打了誰?有膽大的內侍,悄悄擡起頭,望見皇帝一臉春色嘎然而至的表情。
難道?莫非……那偷窺者頓時汗如雨下,再不敢往下想。
而後室內陡然寂靜無聲,繼而是貴妃娘娘“哇!”的,倒在牀上哭了個要死要活。
待潘淑妃走進湘雲殿的寢殿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光景:皇帝和衣衫不整的貴妃,兩人雙雙坐在牀上。只見簾幕輕紗低垂,兩人的面目表情都看不清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貴妃伏在牀上哭着,貌似很傷心。
潘淑妃略略在殿中掃視了一遍,便敏銳的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尋常。有絲絲的緊張,還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霾,在急劇的醞釀着。
潘淑妃輕輕拂動了一下殿中的珠簾,隨即款款下拜:“臣妾拜見陛下,未知陛下召來,有何吩咐?”她的一雙美目,在盼顧之中已經看見了皇帝正捂着右邊的臉頰,神色中似乎略帶囧態。
“起來吧!淑妃。”南宮凌灃終於勉強收拾了一下被小妃子掌摑的惡劣心情,心懷憤怒的出聲。
但說起來,他心中的忿怒,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難道對人說,因爲貴妃對皇帝不敬,掌摑了皇帝,所以懲罰她?
況且,要怎麼懲罰?他心底一點邊際都沒有。
偏偏是那打人的小丫頭,此時還趴在牀上哭的梨花帶雨,要死要活的。
真是讓他頭疼啊!
“謝陛下!貴妃娘娘,臣妾先前原本準備領着一衆姐妹過來看你的,後來,聽江司算過來稟告說,您進宮之後就病了?怎麼樣?這會覺得可曾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