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走後,家裡只剩下柳河和彭煜城兩個人。
柳河身體還沒全好,彭煜城不敢真的做什麼,但是摸摸小手、攬個小腰,親親小嘴兒這些,他可一樣也沒落下。
不過,他最想做的還是再摸一摸那兩團柔軟,如果能親一親就更好了,可惜柳河也有了防備,他始終沒能得手。
這一日,彭煜城靠坐在沙發上閒閒的打遊戲,柳河枕在他腿上看六級單詞。
零碎的時光,因爲兩個人在一起,即便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也有一分說不出的美好。
可是這樣的好時光並沒有持續多久,彭煜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申信打來的。
他們這個小組就好像是不小心得罪了經紀公司的小明星,不小心被封殺了。
自從彭煜城被莫名其妙地借調去中央軍區後,整個小組就再沒有接過一個像樣的任務。
這都快一個月了,最大的任務就是軍區大練兵,他們去給一羣小兵當活靶子。
他們閒來無事,倒是來看過柳河幾次,特別是申信和張澤鍇,來的次數最多。
“肯定又是閒的難受,要來看你了”,彭煜城拿起電話,打趣道。
柳河慢慢坐起來,也湊到彭煜城耳邊去聽電話。
電話接通,就聽申信在那頭說道:“妻奴,你現在在哪兒?出了些事,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柳河知道是公事,很是自覺地重新躺下來,不去偷聽。
彭煜城看了柳河一眼,還是起身出去了。
中午的時候。申信和張澤鍇就過來了。
彭煜城直接帶他們去書房說話,這一說就是好幾個小時。
眼看都已經下午四點多,柳河起身去廚房給他們做飯。
她的動作不能太大,但是慢悠悠的幹活還是沒事的。
四點多開始準備,一直到七點多。外面天色全都暗沉了下來,飯菜都做好了,他們還沒出來。
就算要談正經事,也要填保了肚子再說啊。
這樣想着,柳河上了樓。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在門外根本聽不到裡面的人說話。
敲了敲門。彭煜城親自來開門。
門一打開,一股濃重的煙味噴涌而出。
“怎麼抽這麼多煙?”柳河略略不悅地說道。
她知道彭煜城抽菸,但是他在她面前極少抽,像這樣讓整個屋子都烏煙瘴氣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彭煜城乾笑了兩聲。也沒解釋,“怎麼了?”
“下來吃飯吧,再不下來都涼了”,柳河斜了彭煜城一眼。
彭煜城轉頭朝書房裡還在吞雲吐霧的傢伙喊了一聲,直接打橫抱起柳河,大步朝樓下走,“辛苦媳婦了。來,小彭子抱着你走。”
柳河嚇了一跳。伸手去捶彭煜城的胳膊,轉頭正好看到申信和張澤鍇從書房裡出來,看着她的表情十分怪異。
一張小臉兒頓時紅透。彭煜城放她下來的時候,她狠狠的捶了他好幾下。
彭煜城抓過她的拳頭,“媳婦別鬧了啊,咱們吃飯,小心手疼。”
她明明是用拳頭捶的彭煜城,彭煜城卻展開了她的拳頭。去摸她的手心。
她的手心裡,還有一塊剛剛退痂的傷疤。
“老大。你能不能別這麼肉麻”,申信和張澤鍇下來。實在看不下去。
“就是啊,你這樣,還讓我們怎麼吃飯,還沒吃就想吐了。”張澤鍇打趣道。
彭煜城渾不在意,“不吃拉倒!這可是我媳婦的手藝,你們不吃可就全歸我了。”
部隊裡的菜都不錯,蔬菜新鮮,肉也衛生安全,可是從炊事班裡走一遍再端上桌,那味道可就不敢恭維了。
部隊裡的小子們放假總要出來改善改善伙食,不過飯店裡的東西做的再好吃,總也趕不上家裡做的家常飯菜。
正巧,柳河不會做特別複雜的菜,會的都是家常菜。
三個胃口都很大的男人湊到一起,六菜一湯外加一大電飯煲的米飯,一點兒沒剩下。
申信靠在椅背上,伸手摸了摸肚子,“小嫂子,還欠一點兒。”
還沒吃飽?
張澤鍇也點點頭,“還欠點兒。”
彭煜城更是不客氣,“做的太少了,再去下點面吧。”
這時候再炒菜肯定不趕趟,柳河又去給他們下了掛麪,還一人臥了兩個雞蛋。
這一次總算把他們都餵飽了。
“安安,你看會書就回去睡吧,不用管我們。”飯後,彭煜城對柳河說道。
看來是要和申信他們談很久。
柳河乖乖點頭,讓他去忙不用管她。
晚上十點,申信他們還沒有離開,柳河實在睏倦,就回臥室去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邊位置深深地凹陷下去,緊接着,一隻粗壯的手臂攬上了她的腰。
她想睜開眼睛和彭煜城說一句話,但是實在太困,眼睛怎麼都睜不開,最後也只唔噥一聲,翻個身鑽進了彭煜城懷裡,又沉沉睡去。
彭煜城低頭親了親柳河的額頭,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申信和張澤鍇來告訴他,境外發生一起恐怖襲擊事件,死傷無辜羣衆不少,恐怖分子被當場擊斃三名,繳獲步槍三支,手槍四支,還有幾顆手雷。
這麼多國家,平均隔幾天就要發生一起這樣的惡性事件,這件事國內的媒體也有報道,彭煜城還看到了。
可是他沒想到,在媒體的報道下,還掩蓋着另一層真相。
被繳獲的武器,均是我軍的裝備,且是國產不外售的裝備。也就是說,全世界。也只有國內的部隊纔有這樣的裝備。
可是現在,這樣的裝備出現在國外,還是恐怖分子手裡,這個消息關係到兩國的關係,自然被封鎖下來。
申信和張澤鍇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消息。還把這個消息告訴彭煜城,是因爲上面領導意識到部隊或者是兵工廠那邊出了問題,需要內部調查,選中了閒的哪都疼的特別任務組。
當然,彭煜城也將在不久之後正式歸隊。
他的小姑娘還沒完全好,他就又要離開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只希望他這次離開,小姑娘不會再出事了。
第二天柳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箍在一個寬大厚實的懷抱裡,腦袋還有懵,清醒了一會兒才記起半夜的時候似乎是彭煜城進來了。
他還在睡着。呼吸淺薄均勻,眉頭還緊緊地蹙着。
柳河伸手,想要撫平那深深的溝壑。
手剛伸到一半兒,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握住。
“這麼早就醒了”,彭煜城睜開眼睛,眼睛裡一點兒朦朧的睡意也沒有,顯然已經醒來好一會兒了。
柳河捶了他一下,“你裝睡!”
彭煜城笑了幾聲。突然翻身把柳河壓在身下。
柳河上身不能壓,他就用兩條粗壯的手臂支撐着身子,垂頭看着柳河。
他的上身雖然懸空。下身卻密密實實的壓在柳河的身上。
兩腿間的物什正好挨蹭到柳河的大腿內層。
柳河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伸手推他,“你起來,我要起牀了。”
“又不用上課,起那麼早幹什麼?”彭煜城不讓開,頭還更垂下幾分。距離柳河的臉更近。
早上男人的那一處總是特別興奮,彭煜城又是軟玉溫香在懷。那一處更是不受控制,柳河甚至感覺到它在一下一下的跳動。心裡又羞又惱。
“你快起來,你不起來,我可就生氣了!”柳河板起臉來,自以爲很有威懾力。
其實在彭煜城眼裡,她紅着臉,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和記憶裡那個小姑娘一模一樣。
想到這,他的眼神晦暗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清明。
垂頭輕輕吻上柳河的紅脣,只如蜻蜓點水的一吻,並沒有深入,在靜謐的初冬的清晨,美好的令人窒息。
兩個人深深對視,誰都不捨得移開目光。
正當此時,惱人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柳河的手機響了,彭煜城伸手拿過來,上面顯示的是家裡的座機。
彭煜城按下接聽鍵,單手支撐身體,另外一隻手幫柳河舉着手機。
“安安啊,你奶奶偷偷去你那裡了,估計中午能到,得給你打電話,你想辦法把她勸回來啊。”何小曼在電話那頭無奈的說道。
自從上次彭煜城去過濱城見到柳奶奶之後,柳奶奶對何小曼好了很多,再不說那些難聽的話了,對柳河更是讚不絕口。
前些天她給柳成業打電話,柳成業無意中說漏了嘴,老太太就知道柳河這邊發生的事情了。
柳奶奶還把柳成業好一頓埋怨,嫌棄他們不早把這件事告訴她,還嫌他們來省城也不帶上她。
老太太在家和老頭兒商量了幾天,決定來省城看柳河。他們先去了濱城找柳成業,去到之後發現何小曼已經回來了。
一問才知,彭煜城在省城給柳河照了個專門伺候的人,不用何小曼在那照顧了。
當然,這是老太太的理解,何小曼和她解釋助理什麼的她也不懂,最後只憑自己的想象,猜那個什麼助理的應該就是保姆。
一聽說還有保姆伺候,他們也不管柳成業和何小曼的勸阻,偷偷的跑了。
“出門還說是坐車回家,我說要去送,你奶奶不讓。我剛收拾完屋子又來電話,說是已經上去省城的車了,我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何小曼不無委屈的說道。
“阿姨您放心,我會好好招待爺爺奶奶的”,彭煜城不顧柳河的瞪眼,俯身湊到電話邊上說道,順便還偷了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