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不要名了、金婷婷、懶人曹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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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撕一塊兒小油餅,填進嘴裡,用勺子舀了一勺兒排骨湯,香醇味美,蔚藍滿意地點點頭,姐的手藝果然很不錯。
天賜寶寶左右手各抓一塊兒大大的排骨,吃得滿嘴,滿手都是油膩膩的光澤。
旁邊,紀卓爾饒有興味地看着,隨意地動了幾筷子,對於他曾經最愛吃的金針菇還是頗爲青睞,偶爾也吃些涼拌西紅柿和黃瓜,但是排骨,就半點兒不肯動了。
“蔚藍,我覺得世人真是無趣,全被什麼功名啊,利祿啊,或者責任啊,他人的期待啊,之類的東西束縛着,以致於永遠都是最喜歡沒事找事,哪裡像我,這麼逍遙自在,隨風而來,隨風而去……”
蔚藍笑了,說出來的話半點情面都不留:“功名利祿之類的,沒有人不喜歡,也的確有可能讓人喪失一顆本心,我就不說什麼了,但,被責任束縛,正是人類的魅力所在……當然,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懂,所以,我們只能成爲玩伴兒,而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成爲摯友。
”
“還……真是讓我傷心!”紀卓爾笑眯眯地看着蔚藍,雖然嘴裡說着傷心,臉上到是沒什麼表情,他本就不是那種肯因爲別人的話傷腦筋的人,即使是蔚藍這個從小到大,唯一能稱爲朋友地女人說的也一樣。
“不說這些,看看我給你帶回來的禮物。”紀卓爾放下碗筷,從隨身的提包中拿出一隻盒子,輕輕打開,裡面放着一個小巧的銀色手機,手機鏈是雪白的小貝殼編織成地,非常可愛。“我跑人家工廠裡呆了三個月,自己做成的,怎麼樣?夠有誠意吧?”
蔚藍大爲驚訝。高聲道:“你做地?”
看着紀卓爾得意地點頭。蔚藍嘆息。哎。人和人就是那麼不一樣。雖然從小就知道。眼前這傢伙根本就是怪物級別地天才。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天才到這種地步了。這傢伙。可是連大學都沒有上過啊!
老天爺。你怎麼不乾脆打下個雷來。把他轟死算了。這種人。又是這種性格。萬一喜歡上犯罪。搞出什麼麻煩。可真就成了天大地災難!蔚藍覺得。自己地想法至少有百分之四十真實發生地機率。因爲。她太瞭解紀卓爾喜好新奇地性情了。這個人很有可能爲了好玩就跑去犯罪。就像小時候。他爲了看鄰居家地大叔。是不是會向甜言蜜語裡說地那樣。有危險地時候先想到他地老婆。所以。就做了一個定時點火地裝置。燒黑了鄰居地半間客廳。而且。他最後不但沒有得到懲罰。還因爲積極救活。受到了許多表揚……
北京城裡。說是按潮洶涌。也沒有什麼不行。
而此時。那位紀南紀少校。披着僞裝網。趴在泥濘地草叢裡。嘴裡一口一口咬着生山鼠肉。吃得津津有味。滿臉喜色。
猴子和大柱湊一邊咬耳朵:“大柱。連長這是怎麼了?今天好像不太對勁兒啊!咱們追擊薩比爾那夥人已經快倆月了。光在這大山裡面跟着兜圈子。就是咬不死他們。昨天連長還氣得跳腳呢。怎麼今天笑得這麼……傻呀!難道。今天地山鼠肉。特別好吃?”
“俺不知道,今天,連長跟上面通過話之後,咧着嘴兒傻笑了一分四十五秒,估計是有喜事兒發生了。”
兩個下屬面面相覷,誰也猜不到紀南究竟在笑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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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二樓最大的一間看起來乾淨整潔的房間裡,一張就是睡五個人也顯擁擠的大牀上,尹浩然懷裡抱着一個金髮碧眼地美麗女郎,睡得正熟,從牀上凌亂的被褥可以看出來,這裡剛剛進行了一場多麼激烈的戰鬥。
外面雷聲陣陣,大雨如傾,屋內,卻是溫暖如春。
一陣輕悄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尹浩然的臥室門大開,燈亮了起來。
突來的燈光讓金髮美人從夢中驚醒,睜眼就見一個滿臉笑意的年輕男人正抱着肩膀站在門口。
“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他是我的,請你出去。”他的他的樣貌只是清秀,聲音卻如泉流石上,冰晶相擊,既好似有女子般清悅,又不缺少男子地沉銳鋒利,甚是好聽。
金髮碧眼的美人愕然地看了看門前的男人,再看看剛和自己大戰過後還在熟睡地男人,眼睛裡閃過一抹不敢置信的光芒,一下子蹦了起來,像一隻受了驚地小兔子一般拿起衣服跑了出去。
尹浩然,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皺着眉頭,揉了揉有些痛的頭,懶散地從牀上坐起來,揀起扔在地上地襯衫正想穿好,忽然看見了門前看戲的那人,已經洗淨臉上藥物之後地面容,那是張熟悉到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的臉,他驚訝地瞪大眼,張大嘴,連穿了一半兒的襯衫落到地上都不自知。
“親愛的哥哥,你就這樣歡迎你的弟弟嗎?”
“呃……人?你怎麼會在這兒?啊,你受傷了?”看到弟弟胸前雪白的紗布,尹浩然嚇了一跳,一下子清醒過來,“怎麼回事兒?你什麼時候來的……呀,你就是那個……”
“沒什麼,我只是想來打個招呼,你繼續睡吧,明天見。”說完,尹雋人轉身又走了出去。
尹浩然呆呆地看着緊閉的大門,苦笑:“怎麼可能還睡得着……不會是因爲我剛纔弄出的聲音太大,吵到他了,所以,他故意……呸呸,怎麼可能,我的弟弟一定是因爲太急着見到我,纔會半夜跑來打招呼……”
另一間客房裡,時遷擁着有陽光清香的被子,閉上眼睛,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喃喃自語:“居然趕吵得我睡不着覺,哼!”
果然,愛弟成癡的兄長大人,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燈,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