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離殤的拒絕,佟夜冥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佟夜寒亦眼波一閃,而滄海明月卻是彷彿意料之中似的,依舊笑如春風,眼含寵溺。
其餘所有的人都見鬼似的看着莫離殤,不相信她居然拒絕了。
她這麼一個要纔沒才,要貌沒貌的女人能被滄海明月這樣神仙般的人兒看上就該偷笑了,而且還是正妃,非但是正妃而且是唯一的妻子!用一句較俗的話來說,簡直就是老鼠掉進了白米缸裡,偷着樂還來不及呢!
那些大家千金們都齊刷刷地向她射出仇恨的目光,比在口號之下還要整齊。
當眼刀毒箭射了她一會後,就有人爲滄海明月抱不平了,人就是這樣,她不拒絕,所有的女人都暗恨她的好命,她拒絕了,所有的女人都恨她的不知好歹,反正莫離殤怎麼做都是錯!
“她不是瘋了吧?居然拒絕了!”其中一位看着滄海明月如月般清貴的身姿,一面流着口水一面憤憤不平。
“哼,欲擒故縱!這種女人手段厲害着呢,聽說她娘就是武林中人,就是因爲手段好將莫將軍迷了個神魂顛倒,連個小妾都不願娶。”
“莫將軍不是有妾麼?”
“切,你這就不知道了,那小妾卻是自動送上門的,半夜勾引了莫將軍上了牀懷了孩子才被將軍無可奈何的納入府的,聽說還是將軍夫人開口求的情。”
“啊!她們這對母女真是手腕高明,把男人都玩於掌股之間啊!”
那些平日飽讀詩書的大家千金們從莫離殤說到杜詩詩,又從杜詩詩說到了秦飛燕,反正言語間嘲弄,諷刺還有嫉妒,所有的惡毒情緒都不停地宣泄着。
如畫眸間一厲,順手給這些人一些藥粉,讓她們回去後半個月嗓子紅腫痛啞以報復她們這般的毒舌。
莫言兒在人羣中聽着這些大家千金肆無忌憚地嘲笑着杜詩詩,言語間十分不屑,討論着討論甚至快把杜詩詩說成了花娘了。
又氣又急,她咬着牙,恨恨地看向了莫離殤,都是莫離殤!是莫離殤給她帶來這樣的羞辱,是莫離殤奪了她的光芒,爲什麼莫離殤明明長得沒有她好看,卻惹得辰王清王乃不至於滄海太子這樣神仙一樣的男人都趨之若鶩?不!她不服,她一定要破壞!
哼,莫離殤,你敢設計我**,那麼我就讓你名譽掃地,丟人現眼!”這時如畫的聲音在人羣中輕呼,很細很細,幾不可聞。
卻讓身邊的人聽到了,那人定睛一看,可不是莫言兒麼?於是大叫道:“這不是莫家二小姐麼?”
“原來是莫二小姐啊,真是有種象種,她娘就是未婚勾引了將軍,沒想到她亦是未婚色誘辰王與清王,哈哈真不要臉,一個男人不能滿足她,居然要兩個一起!”
“你們知道什麼?聽說她在閨中就不安份,與多個男人勾搭呢。”
“啊,不是說是莫大小姐麼?”
“胡說八道,是莫二小姐,就是這個莫言兒,她自己亂搞,卻不好好擦嘴,被人傳了出去,爲了怕辰王不要她,就到處造謠說是大小姐,你們想如果真是大小姐不檢點,那三王能同時求婚麼?而她雖說是庶女,卻只被封做了辰王的庶妃,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的。”
“幸虧你提醒,差點被這賤人欺騙了,不過這下估計連當辰王的妾都不可能了。”有人幸災樂禍地笑道。
“嘿嘿,這難說,皇家子弟也許就好這一口也說不定!”有人亦淫邪地笑。
那些聲音先是竊竊私語到後來竟然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了,淑妃臉色一變再變,恨不得一刀殺了莫言兒,可是佟夜冥卻不讓殺,想來必是有理由的。
於是她對人命令道:“先把辰王爺,清王爺跟這個女人扶到偏殿去。”
回頭卻尷尬地對衆人道:“年青人不知節制,讓大家見笑了。”
衆人聽到淑妃這麼說,都心照不宣地散了開去。
“你生的好兒子!”佟帛雲怒氣衝衝地對着她痛罵。
“皇上,您責備臣妾,臣妾無話可說,只是您最近老是咳嗽,千萬莫要爲了此事生氣了。”
聽到淑妃的話,佟帛雲嘆了口氣,知道這不能怪她,亦心疼她受了委曲,於是柔聲道:“朕亦不是想要罵你,只是冥兒這事讓朕太失望了,簡直是有辱國體啊!”
“皇上,臣妾有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什麼話?”
“剛纔臣妾看冥兒眼神渙散,全無半點清明,也許是被人下了藥。”
“噢?”佟帛雲想到平日裡佟夜冥的爲人,亦懷疑起來,他道:“你是說冥兒是被人陷害的?”
“臣妾沒有根據不敢妄言,不過冥兒即使要胡鬧也不會拉着清兒一起跟他胡鬧吧?這兩人居然…。居然…。”淑妃亦臉紅不已,剛纔那種情景真是太離經叛道了,她咳了聲道:“所以反常必妖。”
佟帛雲此時慢慢平靜下來了,他眼中射出狠戾之色,怒道:“西秦!你辱我大昭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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