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棠這女人騷勁是有的很,不過一段時間下來,他也睡膩了,斷了也好。
再則,他跟她再好上,多少是純心報復。
他不是一個報復心強的人,但一個害得他毀了左臉、欺騙了他,還栽贓野種給他的女人,他何必客氣
劉海棠臉色蒼白,“蕭熤山,你好狠的心”
“你走吧。以後不要來了。”蕭熤山看她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我手裡的野雞野兔也不是送給你的,是給我三弟、四弟的。”
“你”海棠氣不打一處來,“蕭熤山,你休想擺脫我,我我懷孕了”
李蓉兒這回是急了,“你你怎麼會懷孕”
“我跟大山好了一陣子了,懷上不是很正常”劉海棠得意地撫着肚子,“大山,你就忍心讓我肚子裡的孩子沒爹”
蕭熤山臉色一僵,一手拎着野味,一手拖着劉海棠就往隔壁的院子走。
蕭羽川家的院門沒關,方纔的情況,蘇輕月與川子都聽得很清楚了。
大山拖着劉海棠進院,蕭羽川眉毛一挑,“二哥,你把人往我這帶,是要我給她把脈”
蕭熤山知道三弟就是太聰明瞭,點個頭,“你幫我看看,姓劉的娘們是不是真懷孕了。”
劉海棠臉色刷白,“大山,就是讓人把脈,也應該去找大夫,找你三弟做啥”
“他懂醫術。”
“他懂啥醫術,我們去找別的大夫”劉海棠盤算着要先買通個大夫,可不能給把出什麼名堂。
李蓉兒見劉海棠蒼白的臉色,諷道,“這隻老破鞋子估計是假懷孕。不然怎麼就脈都不肯讓人把”
“你你才假懷孕”劉海棠心急地諷回去。
“哎喲,你可別口不擇言啊。”李蓉兒無辜地道,“我都沒懷孕,怎麼說假呢我是不會騙蕭哥的。是你有問題吧。”
劉海棠掙扎着想跑,蕭熤山鐵掌鉗着她的手腕,不讓她動,“三弟,你還不過來幫她把脈”
蕭羽川閒閒地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動也不動一下,“二哥,劉海棠這賤婊踩進我院子,我都嫌髒,你還要我去摸她的手把脈是要摸到手的,不行。爲免害得你的三弟我晚上吃不下飯,二哥還是去房裡找四弟吧。”
蕭熤山寒着臉,“不就讓你把個脈,你磨嘰什麼”
“說不就是不。”蕭羽川懶得理他,轉而將蘇輕月抱在懷裡,溫聲說,“媳婦,那賤婊的手太髒了,當年還害得二哥毀了容,你別碰她,黴得很。”
蘇輕月坐在蕭羽川大腿上,點了點頭。
她壓根就沒說過一句話,不插手二哥的家務事。
蕭熤山落在蘇輕月臉上的目光多了絲溫柔。
李蓉兒與劉海棠看着蘇輕月絕美的相貌,也是心裡直冒酸醋,沒想到姓蘇的賤人長這麼漂亮。都心道還好嫁人了。
劉海棠聽蕭羽川說她黴,罵她賤,她是氣得整個心肝都在顫。蓉兒是心裡舒坦了一把,蕭羽川總算說了句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