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嚴肅的蕭熤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也是月兒的相公,怎麼不賣三弟的身,要賣他了,沉冷的男性嗓音充滿無奈,“月兒……”
蘇輕月爲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二哥,你想想,又有錢收,你又能解決生理問題地爽幾把。三哥也就值個幾個銅板一次。二哥身材好,就是塊頭也厚實搭稱,很貴,起碼三四十個銅板一次,我這就去村裡問問,有沒有什麼老太婆需要二哥‘服務’的。你們等着啊。”
說罷,她轉身走出房間。
蕭熤山急喚,“月兒……”
沒得到迴應。
他急得濃黑的眉毛全都攥到了一塊兒。
蕭羽川從容地道,“二哥,你別急。媳婦說了,是你爲家做貢獻的時候了。我也知道二哥爲家付出得太多了,也不差多付出那麼……幾次。”
“三弟,你胡扯什麼!”蕭熤山皺眉訓斥。
“媳婦不是說一文錢都逼死一個好漢麼,爲了一百多文,二哥你就犧牲一下吧。你的犧牲付出,家裡人都會記着你的。”蕭羽川分析着,“指不準村裡的女人知道你要賣身,會有個年輕的,讓二哥你又撿便宜、又有錢撈……”
“三弟,你是皮癢嗎!”蕭熤山氣得快吐血了。
蕭羽川也不怕他,“二哥,你又動不了,這麼兇做啥,再兇也起不來揍我。省點力氣,待會兒好侍候媳婦給你找回來的……客人。”
“蕭羽川!”牙齒都咬了起來。
川子嚇得想擡手掏耳朵,都力氣不太足。
蘇輕月路過次居的時候,看到裡頭炕上坐着的蕭清河,“四……哥,咱家只差一百二十八個銅板就湊夠五兩了。爲了湊齊銀子,二哥他慷慨赴義、準備賣身了。我一會兒就去村裡問問,哪個女人願意嫖二哥的。定價四十文一次,你看貴了還是便宜?”
蕭清河蒼白的俊顏浮起了紅暈,他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咳嗽了起來,“咳……咳……”
蘇輕月把手從敞開的窗戶伸進去,手肘處向內轉個彎,掌心拍他的胸口,“你又沒喝水,也沒人放屁,那麼大個人還嗆着?你還沒說,貴不貴呢?”
“咳……咳……”
“我覺得好便宜哦。要是我有錢,我也去嫖二哥。四十個銅板就能讓他好生‘侍候’,真心半賣半送啊。可惜……”她一臉愁苦,“我一顆多餘的銅板也沒有。”
蕭清河凝視着媳婦清純的眉目,二哥也是她相公,其實就是她一個仔兒也不給,相信二哥也會願意‘侍候’她的。就如……他也願意,只是怕她拒絕。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忍着捉握住她小手的衝動,只凝注了一眼她置在自己胸口輕拍的小手,“輕月,那個……能不能不讓二哥賣身?”
“爲什麼?”她挑眉。
“二哥不會肯的。”
“他動不了。而且他現在只穿了條大褲衩,方便得很。他反抗不了的。”
“這樣逼他,二哥會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