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蕭羽川不奈煩地擺手,“你別跟我說什麼有的沒的,我懶得聽。”
蕭愛流也被他的態度氣着了,一時僵着臉也不知道說什麼,衝着蘇輕月命令的語氣道,“我口渴了,去給我倒杯水來!”
蘇輕月又不是不知道這婦女什麼貨色,她直接當沒聽到。
“我叫你去給我倒杯水,聽到沒有?”蕭愛流氣得從坐椅上站了起來,一臉的怒容。
蕭羽川不可思議地瞧着她,“蕭愛流,你什麼意思?進了我家還命令我媳婦?”
“蕭羽川,你什麼意思?”蕭愛流也是個橫的,“我怎麼着也是你親大姐,你用這種態度對我!”
“親大姐……”蕭羽川嗤之以鼻,“你貴姓啊?”
“你這麼問什麼意思?”蕭愛流板着臉說,“我當然姓蕭了。”
“你姓陳,陳蕭氏。”他冷冰地提醒,“蕭愛流,你別忘了,你嫁人了,冠夫姓去了,從蕭家滾蛋了。別在我家對我媳婦指手劃腳的。”
“你!”蕭愛流氣得心臟疼,看着默不作聲的蕭清河,走過去和藹地說,“四弟,還是你好。你三哥真是不像樣子。”
蕭清河神色淡然,眸光中也蓄着冷意,“大姐,三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不要對媳婦呼喝。”
“……”蕭愛流心裡頭有氣,以前四弟很聽話,根本不敢對她大聲說話的,一定是蘇輕月這個狐媚子勾的,她不由怒瞪了蘇輕月一眼。
蘇輕月覺得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跟她弟弟不悅快,瞪她做什麼?這可是第一次見,以前又沒什麼過節來着。
也懶得理她,輕月問,“二哥呢?”
清河看着蘇輕月,目光柔和地說道,“二哥買青菜去了,家裡只有曬乾的魚、醃過的幾根豬大骨,我把豬大骨煮了,熟的骨頭颳了半碗肉炒了,二哥去張大嬸家買青菜了。”
他話音方落,蕭山一手駐着柺杖,一手拎着一把草紮好的青菜一瘸一瘸地走進院子,看到蘇輕月,深邃的眼瞳裡盈了喜悅,“月兒,你從鎮上回來了!”
“是啊,二哥。”她衝他微微一笑。
蕭山走到她跟前,目光深情地注視着她,眼睛裡刻着思念,他見她一縷汗溼的頭髮落在鬢邊,伸手欲幫她撩到耳後,她不自在地退開一步,“二哥,趕緊把青菜洗了,我晚上想吃。”
他手僵在半空,聽她這麼說,點了下頭,“好。”
蕭羽川見二哥一回來就想摸媳婦,心裡涌起了醋意,嘴上倒也沒說什麼。
蕭愛流見家裡的人都無視她,臉色也僵僵的,她走到柴棚子前,伸手摸着那匹高頭大馬,“真是好駿的馬啊,二弟,這馬多少錢買的啊?”
蕭山沒理她,進了廚房打了盆水,開始洗菜。
蕭愛流沒得到迴應,也不在意,伸手仔細地摸着把屁股,“這可是一匹好馬……”
“噗嗤!”馬兒似乎不喜歡陌生人亂碰,鼻子里長長地噴了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