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韜兄,我們大學這裡有一個人,我希望你能聽聽他的課程,這是我見到的具有國際經濟政治的頭腦和智慧的人物,在英國的倫敦政經這樣的學校也很少見這樣的人物。”
“是嗎?這樣高的水平。”
“這是我的判斷,到底是什麼水平,還得你去評判,他是阿肯色大學的助理教授,只有二十八歲。”
“這就很難理解了,這樣一個大學在美國不是很出名,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物?”
“英雄不問出處。況且,他的父親可是鼎鼎大名的范登堡參議員,一個美國孤立主義的代表人物。”
“那好,我聽聽再下結論,其實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看着一屋子的聽衆,葉奮韜和賈瑩悄悄地在後面的位置坐下。
當然了,二戰中的美國一直在等待最佳的參戰時機,當丘吉爾被納粹炸的哭爹爹告奶奶的時候,美國卻說親兄弟明算賬。
美國對於戰勝軸心國信心滿滿,甚至在二戰期間,仍然在使用瑞士的渠道給納粹德國匯款。
二戰期間,納粹德國最不可思議的舉動,就是空襲英國的時候,一開始原本主要襲擊英國的機場、軍事設施的,正當英國的飛行員即將打光之際,德國居然調轉槍口,停止襲擊英國軍事設施,轉而轟炸倫敦。
希特勒是軍事高手,手下也不乏精通指揮的高手,居然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曾讓我困惑了很久,這是爲什麼呢?當我發現美國曾暗中支持納粹了之後,我就明白了。
當然史學家們將此歸咎於希特勒的判斷失誤,而這根本就應該是一場有預謀的犯錯誤。
1913年,美聯儲成立,美國終於被猶太銀行家把持了央行
。
要知道,美國憲法裡,是明確規定的,貨幣發行的權力是歸政府的。
而現在美聯儲是私營銀行,擁有美國貨幣發行的最終解釋權和決定權,美國人自己也知道這是違背美國憲法的設置。
沒辦法,有錢能使磨推鬼,銀行家們不惜血本,買通美國會議員,用複雜而隱蔽的決議案,來迷惑議員,讓其上鉤。
用美國聯邦儲備系統的名字,來掩蓋私人央行的事實,通過將總部設在華盛頓來欺騙大衆,讓大夥誤以爲美聯儲屬於政府機構的一部分,而非私人公司等等。
事實證明,這些銀行家們的努力是值得的。
銀行家們,控制了幾乎所有主要西方國家的銀行系統,而1913年,順便說一句,還有一件大事發生了,那就是亨利福特開發出了流水線生產的方式,極大提高了美國工業生產的速度和能力。
有了美聯儲,美國可以聚全民之財來參與國際大規模的政治經濟軍事的較量了,做法就是以政府名義發行債券,由各級聯儲銀行分止機構和美國各地的小銀行以及個人投資商進行購買,然後美國就有錢向歐洲發放戰爭貸款。
於是,歐洲國家之間的一戰沒有了後顧之憂,終於打響,一戰這個絞肉機,無底洞,使得勝利者只有兩方發貸款,兩邊都賣軍火的美國人。
而戰爭的慘烈,還給美國人帶來了意外的驚喜,那就是避險的黃金,因爲歐洲的動盪與戰亂,許多人把黃金轉運到美國避險,這也使得美國的黃金儲備,在國際間佔據了絕對性的優勢。
一戰結束後,美國本土的金融家的崛起,日益希望能奪取大英帝國的金融霸權。
摩根、洛克菲勒這些原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門生,都開始準備取而代之,關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故事,我們後面的課還會講到。
而根基都在歐洲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也必然因此而遭受了重創,當然也是爲了瓦解英帝國對以色列建國的阻礙,通過瑞士的銀行,秘密將資金投給納粹德國,準備借納粹之手搞垮英帝國的工業。
1939年8月23日,從蘇聯帝國的首都爆發了一個新聞炸彈,納粹外長裡賓特洛甫和蘇聯外長莫洛托夫簽署了互不侵犯條約
。
這個條約還有一份臭名遠揚的秘密議定和條約本身一樣不需要批准就立即生效,其中規定如果對於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所屬的土地進行領土和政治上的重新安排,立陶宛的北部邊界應成爲德國和蘇聯勢力範圍的邊界。如果對於屬於波蘭的土地進行領土和政治上的重新安排,德國和蘇聯的勢力範圍大體上應爲以納累夫河、維斯瓦河和桑河爲界。
這個秘密附件實際上不過是很久以來的、常常是骯髒的國際關係史中所熟知的你我分贓公式的又一例證。
它所說的領土和政治上的重新安排,顯然只能通過侵犯相關國家的領土主權而實現,希特勒於9月1日以入侵波蘭西部而開始了領土和政治上的重新安排的第一階段,蘇聯於17日以入侵波蘭東部而告完成這一任務。
10天后,瓜分波蘭的細節宣告完成,從而把這個國家從歐洲政治地圖上一筆勾銷,納粹主義德國和共產主義蘇聯取得了在侵略中進行有效合作的第一批成果。
“那是不是證明了戰爭是強迫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爲,這個克勞塞維茨的著名觀點。”
“這位同學說得很好。競爭是萬物之本,人類不是靠人性原則生存的,而是靠最野蠻的競爭生存的。
人類在永恆的鬥爭中壯大,在永恆的和平中毀滅。
今天的課講到這裡,對於蘇芬戰爭,給我們的啓示很多,以後我們還會講到,很高興大家和我共享。謝謝。”
“雲學兄,我要和這個范登堡先生好好談一談。首先,我希望我們大學可以給他發一個教授的聘書,畢竟水平在那擱着。”
“這個自然,正在準備。”
“我的意思是長期捆綁的那種,這樣的人不要輕易地放走,只要能留人,你知道在錢的方面我是沒有底線的。”
“我明白。其實我很佩服你,你總是能抓到問題的實質,這方面現在沒有人比你認識的跟透徹。當今的中國,如果教育搞上去,何愁不能成爲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