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冷皓冽,童一凡,年佑和喬伊斯一行五個人下山後,已經中午了,大家吃過午飯之後,冷皓冽趕回去辦公,喬伊斯自己出去玩,年佑和童一凡也回去公司了,年年嘟着嘴巴,自己回家睡覺了。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冷皓冽的頭號秘書。
反正冷皓冽心裡有事情,把這事兒也忘記了。
童一凡回公司沒多久,就給冷皓冽打了個電話,他哭喪着臉說道:“冷少,人跑了。”
“你在酒店的時候不是還笑麼!不是還好奇那麼大個人怎麼會跑了麼!不是還說演諜匪劇麼!”冷皓冽的火氣蹭得一下就上來了。
童一凡非常慶幸現在是在打電話,不然他都可以想象得到要是面對面的話,自己得死得多慘淡。
他哆哆嗦嗦地說:“羅伯特已經派人去找了,請主子放心。”
“還好意思讓我放心!你看你最近辦得事情,哪個成功過?”冷皓冽怒吼。
童一凡想了想,拿手指撓了撓腮,支支吾吾地說道:“人家認爲,人家這次策劃的求婚,還是比較成功的。”
“滾。”冷皓冽掛斷了電話,在辦公室裡坐都坐不住,他立刻撥通了溫碧婉的電話,關機了。
竟然和他玩這一招?
溫碧婉這次的賭注很大啊!
年年在家裡睡得順暢,接到喬伊斯電話的時候,都不知道已經幾點了。
喬伊斯無奈地說:“來仁愛醫院,我給你檢查身體,麻利利的。”
“遵命!”年年立即穿好了衣服鞋子,就出門了。
她剛跑到樓下,正好撞到了迎面進樓的人。
年年非常抱歉,低頭說道:“實在不好意思。”
等到她擡頭,才發現,站在對面的被她撞上的人,竟然是溫碧婉!
“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年年有些驚訝。
溫碧婉笑:“似乎找你的住處並不是一件難事。”
“看來你是來找我的。”年年終於反應過來了她的目的。
剛開始,她還以爲溫碧婉也搬到這裡來住了呢!
溫碧婉再一次微笑:“那麼,是不是找個地方聊聊呢?”
“我現在有點事情,急着出去。”年年看了看手錶,喬伊斯還等着她呢,她可不想被他尸解。
溫碧婉抱着肩膀,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溫碧婉蹬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年年穿着平底鞋,她現在想直接溫碧婉,還真得仰視了。
溫碧婉訕笑:“怎麼,連五分鐘都給不了我麼?”
“不好意思,的確不行。如果真只有五分鐘的話,你可以就在這裡說。”年年拒絕。
溫碧婉沒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我認爲,你一定會和我出去坐一坐的,比如,有關於冷皓冽的問題。你不會想要等到結婚之後,才後悔的不是麼?你難道不想知道最近我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嗎?”
如果溫碧婉只是說,有關於冷皓冽的問題,那麼年年絕對會
回答,她沒有興趣,該知道的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知道也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的確,相對於她的好奇心來說,她真的想知道,最近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碧婉總是能適時的挑起人們的好奇心。
年年好奇地看着她,最後把她帶到了小區裡面的咖啡廳。
咖啡廳不算很大,但是裝修地還算很好,只招待小區裡的住戶,消費有點小高,來得人都很清靜。
年年帶着溫碧婉選了咖啡廳最裡面的幽靜處,一人一杯卡布基諾。
咖啡很快就擺到了兩個人的面前,上面用奶泡勾勒着好看的小圖案。
在咖啡還沒上來之間,兩個女人就那麼直愣愣地看着對方,誰都不甘示弱,好像誰先眨一下眼,在士氣上就輸掉了一樣。
咖啡一上來,溫碧婉就拿着小勺子,攪拌了一下,可愛的小媽咪瞬間就被她攪拌沒有了。
看年年盯着她那杯咖啡看,溫碧婉笑了笑:“不喜歡這麼幼稚的東西。”
年年感覺她在含沙射影,不是很高興的問道:“你今天來找我,不只是爲了喝咖啡吧?”
“當然。”溫碧婉攪拌完杯子裡的咖啡,並沒有喝,而是直面着年年:“我聽說,冷皓冽向你求婚了?”
年年並不忌諱這個問題,反正在溫碧婉這裡,這件事情反而是很大的資本。
她看了看中指上的戒指,點了點頭,嘴上卻說:“我認爲這件事情,並不需要向溫小姐你解釋什麼。”
“嗯,那是自然。”溫碧婉的表情很淡定,就像一個正在給學生上課的老師一樣。
她總是擺出這樣的表情,年年非常的不喜歡,她這樣,會讓年年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白癡一樣。
年年見她這幅深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麼溫小姐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我說過了,我只是想和你談一談。”溫碧婉說話還是不溫不火的,一點都不急躁。
本來年年就在趕時間,她這樣的態度,反而能夠激起她的火氣。
年年無奈地擺了擺頭:“可是溫小姐,我說過了,我着急出門呢!”
“怎麼?是皓冽約了你麼?女孩子,遲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幹嘛那麼害怕他呢?你知道麼?這就是咱們兩個最大的不同之處,你害怕冷皓冽,而我不害怕,我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不是麼?”溫碧婉笑得媚眼迷離。
年年微微一笑:“首先,我並不害怕冷皓冽,約會不遲到,是我對他的尊重。其次……”
她笑得更加燦爛了:“溫小姐,雖然你覺得你在對於冷皓冽的手段上更加的高明,更加的有用,可是最後,他求婚的對象,是我,不是嘛?”
溫碧婉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年年現在的口才竟然這麼好了,之前那個願打願挨的形象已經不復存在了。
她蹙了蹙眉頭,問道:“冷皓冽和童一凡知道你不當着他們面的時候,是這幅樣子麼?”
“怎麼?”年
年其實是對溫碧婉有特別大的火氣,不然她纔不會那麼說別人:“這些事情就不是溫小姐應該管得了吧?難道我說個事實,還得經過他們的允許?”
溫碧婉點頭:“看來你對冷皓冽是勢在必得的。”
“這你就又說錯了,明明是他對我勢在必得,我可不是倒貼的。”年年說得越發得意了。
溫碧婉知道,她這是在映射她,心裡暗笑一聲,這個年年,也就這點本事了,讓她先得意一會兒,過會說不定誰哭呢!
她喝了一口咖啡,緩緩說道:“我和冷皓冽,一直都非常有默契,也很有緣分的。回國後的第一天,我去夜店玩,就看到他和客戶在喝酒,並且喝醉了,我把他扶回了頂樓別墅,發現那裡和我走得時候沒什麼兩樣,密碼都沒有換,只是牆上多了一幅……怎麼說呢,不太有品位的畫。”
“我知道,這種小伎倆是能哄冷皓冽開心的,畢竟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本來自己就很有錢,也不在乎那種名貴的禮物,這種小恩小惠的最能打動他。”
“可是呢,我知道他是忘不掉我的,不然也不會在我揹他回去的時候,馬上就要了我。要知道,那時候他喝醉了,不省人事,可是嘴裡喊得,卻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你的。”溫碧婉說完這一段話,兩隻胳膊撐在桌子上,饒有興趣地看着年年。
年年知道,要是溫碧婉算起舊賬來得話,她根本不是對手,他們是有很多的回憶沒錯。
可是她還是保持淡定地笑了笑:“那又怎麼樣呢?溫小姐,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並且皓冽都和我坦白了這些,我也沒什麼放不下的。再說,你們之前是有感情,我也知道的,我到他身邊的第一天,就知道你的存在,最後他選擇的是誰,這纔是重要的不是麼?”
“唔,沒想到年年小姐還挺有信心的。”溫碧婉拍了拍手掌:“如果冷皓冽真的那麼喜歡你,那又爲什麼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呢?你真得覺得我們就真有那麼巧,哪裡都能碰到一起麼?我一沒有實力,二沒有追蹤能力,怎麼就能每次都準確的知道皓冽的位置呢?”
“有時候,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來得好。”溫碧婉竟然用憐憫地口氣對年年說這些。
年年看着她,問道:“你是後悔了麼?你現在極力的插在我和冷皓冽的身邊,是因爲你後悔離開他了麼?”
她真得非常好奇這個問題,難道真就有那麼無聊的人,就看不得別人過得幸福?
溫碧婉表現出對於年年問得這個問題很驚訝的樣子:“不是我要拆散你們,是你出現在了我和冷皓冽的中間,你纔是那個第三者!”
“你走都走了,現在想要回來,我反而成了第三者?別把自己看得太重!”年年反駁,現在她對於溫碧婉是一點忌諱都沒有。
她覺得年佑說得沒錯,自己的幸福,就要自己爭取。
溫碧婉看年年一幅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只能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爲什麼你倆剛剛和好,冷皓冽就着急向你求婚是爲了什麼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