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路程,年年都在教育童一凡怎麼才能把年佑搞到手。
童一凡實在忍不住了:“你這是誤人子弟啊!”
“怎麼誤人子弟了?我只是希望我弟弟快樂一點而已。”年年可憐巴巴的說。
回到了桃園市,童一凡把年年送到YJQ的樓下,就回家去了,他需要休息和換衣服。
年年樂呵呵地拿着那些土特產,還有行李回到了頂層別墅。
還是老樣子,沒有人的來過的痕跡,年年把行李放好,就累得不想動了。
臨近超市關門的時間,她趕緊掏出手機,找到超市店長的電話,撥了過去:“那個,你好,在下班的時候打擾你很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麼?跟在冷皓冽身邊的那個女生,我叫年年。”
店長一聽是她打得電話,馬上用畢恭畢敬地口氣回答:“當然,年年小姐。”
“那個,我是想,在您下班的時候,能給我稍三個非常給力的保溫飯盒麼?要能保溫十個小時的!有沒有這種高端貨?”
“……我給您送到樓下。”
“還真有這種高端貨啊!非常感謝,我這就下樓取!”
年年拿上那三個保溫飯盒,坐在電梯裡就一陣搗鼓,沒弄明白怎麼用,太高端了,不僅能夠保熱的,還能調節成保冷的小冰箱。
回到頂樓別墅,她就開始燉雞蔘湯,紅燒泥鰍,香菇魚片粥,一邊忙活,一邊研究這個怎麼用。
最後以年年的智商,實在研究不明白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問誰。
終於,她拍了拍腦袋,給周康世撥了電話。
年年撒嬌地說:“周叔叔……”
“年年小姐不睡覺,有事麼?”
“周叔叔,打擾你睡覺了?真不好意思。”
“還沒有,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
“周叔叔,冷皓冽受傷了,你們都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年年小姐知道了?”
“當然!”
周康世蹙了蹙眉:“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什麼都知道了?”年年倒是有些迷糊了,抓了抓頭髮:“就只是知道了冷皓冽受傷而已,怎麼,還有什麼隱情?”
“那倒沒有。”周康世立刻回到到了刻板地口氣:“年年小姐什麼事情?”
“嗯……我知道了他受傷,想去看看他。我現在做飯你,讓超市店長送來了三個保溫飯盒,不會用……”
在得知了什麼牌子,有什麼特徵後,周康世立刻就在電話那頭手把手的教年年怎麼用,末了,她終於學會後,周康世一本正經地說道:“年年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爲什麼?”
周康世站在冷家莊園的客廳裡接電話呢,冷海成從旁邊路過,他有些失眠,出來走動走動。
周康世看到他,立刻打招呼,冷海成問:“誰的電話?”
“年年小姐的。”
“怎麼回事?”
“她說要去美國看冷少爺。”
“讓她去吧。”冷海成擺了擺手,反正該知道的早晚得知道。
他雖然不能去美國,卻對那邊的境況瞭如指掌。
冷海成知道柳涵雅在那裡,覺得
年年過去的話,倒也不是件壞事。
年年在電話那頭等着周康世的回答,忍不住又問了一遍:“爲什麼不能去,周叔叔?”
周康世馬上就找到了藉口:“年年小姐,要有點常識麼!你坐飛機,怎麼把做好的菜飯帶上去?過不了安檢的。”
冷海成在旁邊站着,聽到周康世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接過手機:“喂,年年,是冷叔叔。”
“……老爺子,不要裝嫩。”年年糾正道。
冷海成暴汗,這個小丫頭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拋棄了自己文靜的一面。
“你要帶着補品去看皓冽?”
“嗯,本來我不想要他了,你兒子竟然揹着我在外面偷腥!”年年義憤填膺。
冷海成笑:“我允許你剁了小小冽。”
“那可不行……”年年嬌羞。
“……好了,你帶着吃的上飛機的問題,我會讓你周叔叔幫你解決的。幾點的飛機?”
“凌晨兩點……”
“你這也,太勤奮了。”
冷海成笑嘻嘻地看向周康世,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今晚要很晚才能睡了。
年年又洗了很多櫻桃,裝在一個飯盒裡,然後把所有的吃的都放在一個手提箱裡,她便站在鏡子前面臭美起來。
她翻找出冷皓風幫她挑選的衣服,站在鏡子前面搭配。
離上飛機還有三個小時,她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拿出一件淡粉色的無袖連衣裙,套在身上,裙襬是百褶樣式的,穿上一雙深紫色高跟鞋散着頭髮很有韻味。
後來想想不適合趕路坐飛機,又脫了下來。
隨後又試了一件裸色的長袖連體褲子,上衣部分的背部基本是裸色的紗制,成熟中帶點性感。
後來想想坐飛機上廁所不方便,又作罷。
眼看着就要趕不上飛機了,年年趕緊掏出一件黑色大圓領非常貼身的棉T恤,貼身到要使勁的吸着肚子,不然會讓人看笑話,下身穿一條同樣裹身的黑色小腳褲,一雙馬靴,然後把頭髮整個梳了個大馬尾,化了一點淡淡地妝。
幹練,有魅力,有帶點成熟,方便走動,又很歐美風,再加上年年白暫的皮膚,更加的富有韻味了。
她站在鏡子面前打量着,感覺不錯。
剛要出門,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跑到桌子前,帶上了那條蝙蝠項鍊。
完美了。
提起手提箱,年年匆匆的跑出了門。
桃園市是不夜城,即便是凌晨打車也很容易的。
到了機場,周康世早就在門口等她了,他把年年帶了進去,從VIP通道直接就上了飛機,她大呼好爽,謝過了他,坐在了頭等艙裡。
想想上次坐頭等艙還是從法國回來,機場發生了失誤才能坐上的,現在都直接能坐了,並且還是VIP專位,年年心裡爽得要死。
飛機起飛沒多久,空姐就拿來了夜宵,由於過於勞累,年年竟然吃着夜宵睡了過去……
而在美國的邁阿密,喬伊斯診所。
主治醫生喬伊斯看到了冷皓冽房間響起的警鈴聲,趕緊趕了過去,經過緊急搶救,他脫離了危險。
喬伊斯用英語和冷皓冽交談着:
“冷少,你不能在着急了,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知道。”
“你的胸口還有淤血,這樣的話,三天之內你肯定回不去桃園市的。”
冷皓冽皺了皺眉頭:“我必須回去。”
“不可能的,傷口的線開了,剛縫合上,你坐不了飛機的,就算把世界上醫術最好的醫生找來,你三天之內都回不去的。”
冷皓冽握緊了拳頭,很是不滿,他沒有再說話,嘆了口氣躺在牀上。
喬伊斯搖着頭,走出了病房。
柳涵雅靠在客房門口,抱着肩膀看着他:“看來冷少對年年小姐用情很深啊。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哼哼。”他從鼻子裡發出兩聲,聽起來很是不屑:“用情深?像你我這種生活的環境,爲了利益隨時可以出賣身體的人,談什麼用情很深。”
顯然,冷皓冽說出的這個話題,戳中了她的軟肋。
冷皓冽並不驚訝,只是冷笑了一聲:“看來柳小姐也有一段傷心的經歷啊,不知道是往事呢?還是正在經歷着?”
柳涵雅這才驚覺到自己的失態,慌忙擺出了拿手的微笑:“冷總裁,你錯了。我不過是爲了廣大女性同胞們吶喊罷了。沒吃過吃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電視上的連續劇,不是天天都在演這樣的愛情悲劇。”
“沒想到柳小姐還有時間和雅興去看電視連續劇呢。”冷皓冽微微偏了偏頭,看向她。
柳涵雅繼續微笑着:“那是當然,冷總裁的弟弟冷二公子,可是我的偶像呢。”
冷皓冽又冷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他不想和外人談論自己的家人。
年年在飛機上一連睡了幾個鐘頭,迷迷糊糊地起來去上廁所順便洗漱補妝,才發現自己竟然忘記帶行李,只帶了做好的補品。
“哎。”她錘着腦袋,按了按太陽穴。看來最近太累了,累到腦子都不夠用了。
即便從來就沒有夠用過。
她又迷迷糊糊地從廁所走出來,坐回座位,喝了一大杯咖啡提神,然後吃着早點。
等到她磨磨蹭蹭的吃完,空姐也提示,還有半個小時,飛機就降落了。
她趕緊收拾好東西,準備下飛機。
年年只知道邁阿密的喬伊斯診所,可是具體的地址並不知道,就着急火燎的訂了飛機票。
還是在上飛機之前,周康世的提醒她纔想了起來。
多虧周康世準備周全,給了她詳細的地址,下了飛機,拿好行李,打了個出租車,直接給司機看了看小紙條上的地址,沒一會兒便到了診所外面。
下了出租車年年就覺得氣氛不對,雖然是一家小小的診所,但是感覺跟電影上演得一樣,在周圍好像有很多不知名的眼睛盯着入口處,再加上現在是半夜,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大概是電影看多了,年年總是不喜歡單獨的出國遊玩,特別是這種自由的國度,她看的電影又不是槍戰就是肉搏的,很多場景和這種小診所都很像。
這讓她那纖細地小腿都有點發抖了。
更讓她不爽的是,她從桃園市出發就是凌晨,結果到了還是半夜,感覺這個黑夜來得特別的漫長。
她壯着膽子,進了診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