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揍
金毛的傢伙衝我大吼:“幹什麼,幹什麼?!知道老子誰麼?跟老子叫板,活膩歪了是麼?”
我冷笑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他身旁的兩個小弟退了一步,我說:“你是誰我知道啊,雞冠頭啊,雞頭鄭不就是你麼?是不是?”
說完我把他往前一推。
他退了一步,說:“操,是鬼頭鄭,你***才雞頭,我告訴你,你敢惹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立刻打趴下?”
我看着他乾瘦的體形,說:“你?就憑你是麼?我告訴你,今天我還就是要來管你的事情,就算你不動我,我今天也要打你,打到你們三個都跪下來叫我爺爺位置!”
說完我對他們身後的大媽說:“大媽,您先走吧。”
那大媽如獲大赦,趕緊騎上車就走人了。
我們身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我能感覺到,但我懶得管。
那鬼頭鄭說:“你們別佔着人多,***我告訴你們,有種明天來,看誰能叫到更多人!”
我冷笑一聲,說:“明天?你是想跑吧?”
“你……”鬼頭鄭被我有些逼急了,那個胖子狗熊說:“今天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說:“跟我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你今天在這裡欺負賣冰棍的大媽,我不管你是誰,我只能說你真***賤,就憑你這一點,我管你明天叫不叫人來,我現在就要教訓你!”
說完我正反扇了鬼頭鄭好幾個嘴巴,然後用膝蓋猛地在他肚子上來了一下。
鬼頭鄭立刻彎腰下去,他旁邊的狗熊和大胡哥立刻要替他出頭,想上來抓我,而這個時候,我身旁早已經多了一個人,我側臉一看,孔東城一把抓住了狗熊,連續頂了他肚子兩下,再一腳把他踹出去,說了句:“操你大爺的整個一虛肥!”
旁邊的大胡哥戰鬥力也不怎麼樣,一拳過來打在我肩膀上,我退了一步,根本就不怎麼痛,但我回敬他那一拳卻直接把他打得退了幾步,我又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往下一按,用膝蓋在他鼻樑上猛地一頂。
他發出一聲怪叫,捂着鼻子彎着腰在一旁蹲了下來。
我轉身又要去揍那個鬼頭鄭,這傢伙還算機靈,瘦弱的身子一個彈跳退了好幾步,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大胡哥,一邊跑一邊喊:“我告訴你們,明天還是這兒,你們別不敢來,**!”
我指了兩個人,說:“你們跟過去,看看他們老窩在哪裡,隨時跟我聯繫。”那倆小弟立刻也跟着衝出了人羣。
說老實話,我們確實是在做好事,至少我們是在幫這附近的住戶們出頭
。可是,剛纔賣冰棍大媽被欺負的時候,這幫人屁都不敢放一個,而當我們打跑了那三個敗類之後,這幫人卻紛紛數落我們說我們是混子小流氓,在旁邊議論紛紛,說什麼當街打架,還約架,早晚出事,要報警……
我旁邊有人想過去找那幫住戶的麻煩,我卻攔住了他,我說:“別惹事,他們不會報警。回去自己準備好,明天還得過來!”
我故意放了鬼頭鄭他們一天,但不代表我徹底放了他們,我讓那兩個小弟跟上去,意在找到他們的住處,如果他們明天不來,我會直接打上門去。不管怎樣,敢動我蕭凌的父親,就是死路一條。
我的兩個小弟很快就有了迴應,我記下地址之後,安安心心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還是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我們依然坐在那個大排檔裡喝茶喝飲料喝酒,不過這一次,大排檔裡的老闆對我們的招呼可比昨天客氣多了,顯然昨天他們只當我們是學生,今天當我們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
大概下午四點左右,鬼頭鄭果然帶着他的人出現在了我們對面的街上,我看了看,一共也就八個人。但確切的說,領頭的又不是鬼頭鄭,而是另外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高瘦男人,那男的遠看有點駝背,顯得有些猥瑣,好像天生就是一副要出來找茬的樣子。
而他身旁的帶着那一羣烏合之衆,各個也是打扮的有點怪異,總之這幫人一看就是一夥的,所謂物以類聚畜生以羣居,說的就是他們。
我們一共也就是八個人,我活動了一下腕關節,直接帶人站起來,兩撥人在馬路中間,四目相對,那個猥瑣的高瘦領頭男人抄着一口陰陽怪氣的普通話,說:“你是誰啊,敢欺負我小弟,你是不是找死啊!”
我眼睛一翻,不知道這個又是哪裡來的奇葩。
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傢伙居然帶人上前一步,而他忽然身手向沈秋顏的臉上摸過去。我一陣驚怒,剛要揮拳,沒想到沈秋顏手更快,一巴掌打開了他的鹹豬手,說:“幹什麼?”
那領頭的傢伙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笑眯眯的說:“哎喲,對不起小姐,好久沒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姐了,一下忘情了。”
我一咬牙,手臂網上一擡,直接頂在那人的下巴上,接着在他臉龐上連打三拳,說:“操,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找死麼?!”
那領頭的被三拳打蒙了,搖頭晃腦了好一陣,說:“我日你祖宗……老子還沒說開始跟你打,你就……”
我追上去,直接一個勾拳又打在他臉頰上。
這一拳過去之後,場面就徹底混亂了,我們這邊帶着的人立刻衝了上去,雙方打成一團。但對面的傢伙明顯都是一羣烏合之衆,根本上不了檯面。
我們這邊的人僅僅用了十幾分鍾就把他們基本全部打趴了,那個領頭的一直跟我糾纏,卻被我當衆在臉上踩了許多腳,踩的臉上又是血又是鞋印
。
最後,我把他按在地上,說:“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出來,還不配手小弟,別一個勁兒的亂叫,把道上人的連都丟感覺了,知不知道……”
他唯唯諾諾了一陣,說:“你……我能知道你是誰麼?你哪個學校的。”
我說:“好,我就說一遍,你給我記住了,我姓蕭,叫蕭凌,附中的蕭凌……”
“附中……”他顫抖着說,“你就是,秦哥手下的,紅棍,蕭凌……”
我當時有點驚訝,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名氣有這麼大,不過爲了裝逼,我說:“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惹了我會有什麼後果!”
“好……好,今天算栽了……”那傢伙還是陰陽怪氣得,說,“不過,蕭凌,我告訴你,你也沒多厲害,我大哥,我大哥在銘德校區,可都是有名氣的,你……你鬥不過他……”
我驚了一下,又冷笑一聲,說:“喲,是麼?銘德校區?好啊,你讓他在銘德校區等我!”說完我在他臉上又連給了三拳。
這個時候,我倒是開始有點擔心旁邊有好事者報警,於是對孔東城和沈秋顏揮手示意,他們立刻帶着那幾個人把被打得七葷八素的鬼頭鄭、狗熊和大胡哥押上,準備走人。
“你……你們爲什麼要帶他們走!”被打懵了的那個領頭的傢伙,這個時候居然還要跟我硬來,“你們不能帶我的小弟走!”他站起來,身子卻踉踉蹌蹌。
我反身一腳踢在他胸口,他直接四仰八叉地就躺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聲,說:“帶不帶走人,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說完,我們一羣人直接把那三個人帶走,押過了幾條街,最終,帶到了我們學校外廢棄工廠的那個倉庫裡。
我們幾個把他們七手八腳地拖到倉庫裡頭,這三個人都已經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其中傷得最重的是大胡哥,暈暈乎乎的,一進去就靠在;而肉多的狗熊好像根本沒傷到什麼;鬼頭鄭則是勉強能站立。
他們三個戰戰兢兢地看着我,戰戰兢兢地看着我身邊的人。
我說:“知道幹什麼把你們幾個抓過來麼?”
他們不說話。
我指着鬼頭鄭,說:“你說,不想死的話,你就猜猜,爲什麼叫你來。”
“因爲……因爲我們昨天欺負……欺負人……”鬼頭鄭結結巴巴地說。我一巴掌甩上去,說:“說錯了,再猜!”
他想了好一會兒,說:“猜不出來。”
我又一巴掌甩上去,說:“沒有你說說不出來的餘地,猜!”
“蕭凌哥你看我們不順眼……”旁邊的狗熊忽然插嘴
。
我走上去一腳把他踹翻,說:“誰***讓你說話了!”
這一次,我就是要玩他們,不是總說我不夠狠麼?這次,面對這三個傷了我父親,把我父親打去住院的傢伙,我心裡只有恨,那麼,我就狠一次給所有人看看。
我又指着鬼頭鄭,說:“說!你說,猜,爲什麼要你們過來!”
鬼頭鄭重複了一遍剛纔狗熊說的話。我反手一拳把他由站着打成了歪倒在牆的一邊,說:“誰讓你***重複別人的答案了,你在玩我嗎?”
我做這一切的時候,沒有人制止我,即便是孔東城和沈秋顏也沒有。
他們大概知道我是在發泄,大概知道,我是把我這一年來自己所沒有盡的孝道,都變相釋放在了打這幾個仇家身上。
雖然,或許這麼做有些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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