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中霓虹朦朧,公司暗影潛伏其中。 人像殭屍一樣被驅使,懵懵懂懂,但我覺醒後,勢必翻身重做主。 不管面對槍炮還是刀劍、科技或者咒術,不管對手是活人還是鬼影,在這界或在彼岸……向死而生,聚暗爲明。 我用一曲朋克風,爲它們掩一捧土。
“所以說,整件事的起因還是你們沒能完成工作唄?”阿布阿桑聳聳肩,雙手一攤,說道:“如果你們能夠和之前一樣悄無聲息地完成工作,做成誰也看不出破綻的意外,她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你們有自己的工作範圍,她又不負責將你們的活兒也一起幹了,對不對?”
傑里米·多特嘆了口氣,說道:“關鍵問題是肖指揮明確下達過命令,不準對稻草人奈客身邊的人動手,除非先經過她的同意。這一次特殊部的行動目標戈工道就在這個明確命令的範圍內,因此可以被解釋成故意抗命不遵。但是我們這種做事的,這個能命令,那個也能命令。應該是上面領導打架,最終倒黴的卻是我們。”
阿布阿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沒有發現命令衝突,沒有盡到提醒的職責,難道就沒錯嗎?我不是在怪你,而是給你演示一下他們會怎麼把錯誤牢牢按死在你頭上。”
“整個部門都會好好感謝你。”
“廢話,這是最基本的。如果你連這個都不懂,我何必爲你費勁?”阿布阿桑終於聽到想要的東西。此次行動,必須是特殊部上下新欠他人情,而不是他費心費力爲別人還上特殊部的人情。自己若是沒有利益,哪怕一件事有利於天下其他所有人,那也是不必要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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