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聞叔心中也釋然了,神情亦是變得自然了許多。
回到房中,冷夜月翻開錦緞包裹中之物,雖然上面的字跡非常的陌生,但卻是依她平日習慣語法完全書寫的清楚明白,就連書寫方式都是以她習慣的從左至右的橫向現代方法。
看過了之後,冷夜月更加確定,那位神秘的明師定然是對她極爲熟悉之人。
將身邊熟悉之人一一排除,卻又發覺沒有一個人符合這神秘明師的身份。
“算了,總會有辦法揭開他的真實身份。”冷夜月自我安慰道。
隨後便以剛剛看過的心法開始動氣打坐,發覺似乎空氣中的所有熱流都通過肚臍被吸入了體內,然後自腹部向上向下運行充斥着四肢百骸,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股熱氣流的行態。
冷夜月只覺得通體舒暢,似乎就連折騰了一下午的疲憊都消失不見。
四周全都像是靜入了靜止狀態,一切的聲音都被她摒除出這個世界,但感覺卻是越發的清晰,能感覺到空氣中的分子與細小微塵的存在,她完全的與自然融爲了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當悅耳的鳥叫聲再次傳入耳畔之時,冷夜月便從完全與外界隔絕卻又似徹底與自然相融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覺得身體變得輕盈,似是就連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越發清晰起來,更爲重要的是,似乎聽覺敏銳了許多。
從她聽到腳步聲漸行漸近到凌然出現在她房中,從這個時間的長短判斷,冷夜月完全可以確定,現在耳朵所能捕捉到的距離完全比從前的距離要長許多。
這個發現讓她極爲驚喜,第一時間便想與上官煜澈分享。
想到上官煜澈,她發現自己對他的思念真的是很強烈,強烈到她終於明白何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雖然只不過才幾天不見,可是她覺得就像是過了很久很久一樣,那種迫切想要見到他的心情真的是恨不得立刻不顧一切的回去。
凌然問道:“郡主要不要沐浴?”
冷夜月倒是頗爲不解的道:“大白天的幹嘛沐浴?”
雖說她每天都有泡澡的習慣,可是卻沒有大白天泡澡的習慣。
凌然理所當然的道:“郡主打坐入定三天,我想還是先沐浴更衣之後再用早膳比較好。”
三天?她就這樣在這裡坐了三天?!
不可能吧!
“你是說,我就在這裡一動不動的坐了三天?”以爲自己聽錯的冷夜月不得不確認。
沒想到凌然點點頭,肯定的答她:“對啊,這三天我和嘯宇一直輪班守在郡主門外。”
驚嚇不小的冷夜月問道:“那你們幹嘛不叫醒我?”
凌然道:“聞叔交待過,這三天是郡主練功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否則萬一走火入魔的話只怕會被自己的真氣所傷,筋脈盡斷而亡。”
次奧,這麼兇險萬分,聞叔那老傢伙卻提都沒跟她提過!
幸好她福大命大,要是萬一真一個不小心的話,那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她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上官煜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