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睜大雙眼,眼中還是久久都沒能散去的紅色影子,接着便是哐噹一聲,兵器掉在地上,隨即他們的身體也倒在了地上。
赫連炫彎腰看了看他們腦門兒上的傷口,皆是一條深深的血痕,還隱約能看見裡面的白色腦漿,“嘖嘖,沒想到這鞭子威力這麼大”,她都沒怎麼用力就能一鞭子直接抽死人。
剩下的兩人皆面露恐懼,主子不是說赫連炫是個廢物嗎,廢物能一鞭子抽死三個人?看了看房樑。
接着剩下的還有七人皆從房樑的各個方位落下,呈圓形將赫連炫包圍。
一共九人,皆默契的同時朝赫連炫攻去,有的用的長劍,有的是大刀,還有的是暗器。
一枚月形的暗器朝着赫連炫面門飛去,赫連炫身體微微一側在接着手指輕輕一彈,那枚暗器便改變了軌道朝着另外一個黑衣人飛去。
那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那枚暗器刺中脖子,鮮血頓時就噴了出來。
赫連炫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不但不害怕,反而還一直保持着微笑,剩餘的八人怪物似得看着赫連炫,這還是女人嗎,他們幾個大男人看着都心驚膽戰的。
赫連炫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甩出鞭子朝着離她最近的那人抽去,那人將大刀橫在身前,在刀與鞭子相撞的那一刻,那人的大刀瞬間變四分五裂,而其中的一節則是刺中了心口的位置。
黑衣人看着自己的胸口,然後便直接朝後面倒了下去。
赫連炫此時只覺得這鞭子簡直太讚了,果真不愧是上古神鞭,這威力真是槓槓的。
黑衣人看着自己的同伴們一個個的倒下,心裡是真的怕了起來,心裡糾結着到底是戰死在這裡,還是先逃了再說。
“情報不對啊,老大要不我們先撤”,一個黑衣人說道。
那被稱作老大的黑衣人想了想,確實,是主子情報不對,他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個兄弟,回去主子應該不會罰他們的,想到這裡,黑衣人比了個撤退的手勢。
其餘的幾人見此,紛紛後退幾步,再接着飛上房樑,赫連炫站在原地赫連笑一聲,當她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便來想走邊走,雙手運起元氣,深的已經隱隱發黑的綠色元氣從赫連炫的手中分成七股朝着那七個黑衣人的後背射去。
頓時,四周慘叫聲一大片,那些已經飛在半空的全部掉了下來,各種姿勢的摔在院子裡。
這時,院子外面響起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門被推開,薛齊直接衝了進來,一進門便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再看着滿地的屍體,以及站在院子中看着他的赫連炫,大步走過去,“炫兒,你沒事吧”。
赫連炫笑着搖搖頭,她當然沒事,眼珠一轉,壞笑的看着薛齊,“薛大哥,有沒有興趣玩兒個遊戲?”。
薛齊一愣,隨即無奈的笑了笑,炫兒真是太調皮了………………………
三皇子府:一間極爲豪華的閣樓裡,時不時傳出來一陣陣女子的嬌吟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氣聲,聽得外面守夜的丫頭們個個臉紅不已,紛紛低下頭不敢擡起來。
突然在閣樓上空快速閃過一道黑影,再接着那些低着頭的丫鬟們被暗處射出的石子兒打中脖頸處的穴道當場便倒了下去,那黑影身影一閃在那小丫頭倒地的那一刻接住了她,順帶着拖到了一旁的花叢中。
做好這一切,黑影一雙含笑的眸子看了看那棟豪華的閣樓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屋裡還在不斷賣力的景飛揚眉頭一皺,是誰這麼沒規矩,不知道他正在辦事嗎,難道是他派出的人回來了。
想到這裡便立馬起身,而他身下的女子臉色緋紅,抱着景飛揚的腰,“殿下,妾身不要你走”,女子將頭埋在景飛揚的胸膛上,還不斷的用自己的去蹭他的身體。
景飛揚一把將女子的下巴挑起,狠狠的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寶貝,等着,本皇子很快回來”,說完便翻身下牀隨意在身上披了一件外衫便去開門。
打開房門,景飛揚走出去,可是外面卻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平時守夜的丫鬟都不見了,突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房裡突然傳出一陣尖叫聲,“啊……………………”,景飛揚立馬轉身衝進房間,饒是他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腿軟。
在屋子的正中央的房樑上,此時正並排吊着十二具身着黑衣的屍體,個個死法不同,但是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及其的血腥殘忍。
而此時牀上的女子早已被嚇得暈了過去,景飛揚仔細一看,這些人不是他派去殺赫連炫的黑衣衛又是誰,睜大眼睛後退一步靠在門上纔沒有倒下去。
好一會兒,景飛揚才反應過來,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啊………..赫連炫本王勢要殺你”,一道怒吼聲在整個三皇子府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而此時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悠閒的躺在院子的椅子上磕着瓜子,滿臉笑意。
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府裡的侍衛,侍衛長帶着一隊人很快便趕到景飛揚的院子裡,看見站在門口的景飛揚,“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景飛揚雙拳捏的咯咯的響,臉色鐵青“將屋裡處理掉,還有今天這件事不準傳出去,誰要是多嘴,本皇子誅他九族”,說完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侍衛長有些不明所以,走進屋裡一看,也嚇了一大跳,若是一般人看見這個場面估計會嚇死吧,整整十二人,皆是瞪大雙眼死不瞑目,朝着後面額侍衛揮揮手,“快,將這裡情理乾淨”。
皇宮內,御書房中皇帝將一疊奏摺直接甩在景飛揚的臉上,氣的指着他的手指都在發抖,“朕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丟人的東西”。
景飛揚埋着頭跪在地上,額頭被剛剛的奏摺劃開一道口子,血流了下來,可是此時卻顧不得理會,擡起頭眼中盡是冤枉,“父皇,這件事根本不是向外面那些人說的那樣,是有人陷害兒臣啊”。
伽磷皇怒視着他,“好,那你倒是說說,是誰會這樣誣陷你”。
“是赫連炫誣陷兒臣”,景飛揚想也沒想就直接說道。
“嘭~~~”的一聲,伽磷皇一掌拍向桌子,桌子頓時便出現裂縫,“你要是說別人朕或許還可能相信,但是你說是赫連炫朕是絕對不會相信,世人皆知她是個不能修煉的廢材,而且這件事朕也早就派人去調查過,就算是可以修煉了,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有能力殺了你十二個黑衣衛,你要撒謊起碼也得編的像樣一點”。
景飛揚不可置信的看着伽磷皇,爲什麼父皇就是不相信他,“父皇,這………..”.
“閉嘴,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朕好好待在你的府上,沒有朕的允許不許邁出大門一步”,伽磷皇失望的看着景飛揚。
景飛揚看着伽磷皇,眼中盡是不甘,但是也沒辦法,只好領旨退了出去。
伽磷皇坐在皇椅上,半眯着眼睛,將調查赫連炫的結果又拿出來看了一遍……….
出了皇宮,景飛揚剛好碰到往裡面走的景飛沉,惡狠狠的看着他,走到景飛沉面前,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給本皇子等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完便大步離開。
景飛沉站在原地,突然他譏諷的笑了笑,便往皇宮裡面走去………………
“九皇子到”,御書房外響起一道太監的聲音,伽磷皇急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藏好。
看着走進來的景飛沉,伽磷皇的面色纔好一些。
“兒臣拜見父皇”,景飛沉彎腰行禮。
“免禮”,伽磷皇面色慈愛的看着景飛沉,與之前對景飛揚的態度可謂是雲泥之別。
景飛沉站直,走近幾步,微笑着看着伽磷皇,“不知父皇召兒臣來所謂何事”。
伽磷皇眼睛一瞪,故作生氣道,“怎麼,只有有事才能見自己的兒子嗎”。
景飛沉笑了笑,只是那笑卻不達眼底,“怎麼會”。
“好了,朕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炫兒丫頭”,伽磷皇認真的問道。
景飛沉一愣,沒想到自己的父皇問的是這個問題,想也沒想便回答,“對,兒臣很喜歡炫兒,也只想娶她做兒臣的皇子妃”。
伽磷皇點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就加把勁,等這次的比試結束朕就爲你們賜婚,朕觀察過了,炫兒丫頭雖然在修煉上差了些但是其他方面比其他的官家小姐都強,以後也能爲你出謀劃策”。
景飛沉大喜,他原本以爲這件事如果要得父皇的同意還得加把勁,“兒臣謝過父皇”。
“恩,朕也累了,你先回去吧,等會兒就是第二場比試了”,伽磷皇揉揉太陽穴說道。
郡主府,赫連炫看着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皮蛋,那眼神中充滿祈求,有些不忍心,“那好吧,今日就帶你一起去吧,但是前提是必須聽話,不許亂跑,不然我就將你燉了吃掉”,赫連炫威脅道。
皮蛋直點頭,它保證,絕對保證,再說了就算它不聽話,到時候要燉它,那也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世上就基本上沒有是它怕的。
於是,赫連炫便抱着皮蛋出了門,走在大街上,皮蛋時不時的從赫連炫懷裡探出腦袋,一會兒看看那邊一會兒看看這邊,稀奇的不得了。
赫連炫伸出手戳了戳它的腦袋,“你一隻靈獸也對這些好奇,真是長見識了”。
皮蛋討好的看着赫連炫,那是,它可不是那些一般的靈獸,喜好自然也要獨特些,突然皮蛋眼睛看向前方,口水便流了一滴下來。
赫連炫嫌棄的跟着它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一個老大爺正站在那裡賣着糖葫蘆,“想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