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名是祭奠今天折騰的更新。
美人在懷,眨着眼睛,嬌俏嫵媚的樣子,讓他不覺得有些心猿意馬。
拖着她的後腦,在她脣上一啄,在她睜大雙眸的驚訝中,顧衍低低笑了兩聲,隨後便是更加肆意的進攻。
最後惹得她嬌/喘連連,他喘/息粗重才罷了手。
白蓮依在他懷裡,眸中水光熠熠,耳邊只聽顧衍說着:“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白蓮脣角彎起,什麼女人都不例外,都喜歡被捧着,被寵着,被愛着的感覺。
白蓮坐起身子,離開他的懷抱,從車廂的座椅底下拿出一個匣子,遞給了顧衍。
顧衍伸手接過,沉甸甸的,不由得擡頭看了白蓮一眼,疑惑問道:“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白蓮說着。
顧衍笑着挑眉,打開匣子,匣子裡面明黃色的絹綢包着一個什麼東西。
顧衍看到的時候,心中一動,手伸過去的時候,果然捏到了裡面硬硬的質感。
顧衍擡頭看向了白蓮,只見她眉目含笑,若說是不吃驚,那是假的,若是沒有絲毫撼動,也是假的。
“你從何處得來的?”顧衍問着她。
“皇兄臨終前告訴我的,之前一直在杏花衚衕裡放着,我前兩日纔去取了來。”白蓮答着。
顧衍記得前幾日白蓮出了一趟門,原來是去取這個東西。
隨後,只聽白蓮又說道:“或許是前世那些事情的影響,當初幼帝在的時候,我也沒想過將此物交出,心中總是隱隱覺得,你纔是天命所歸,便一直在猶豫着,後來就耽誤了,再到吳王繼位,我心中的那種猶豫就更厲害了,直到吳王繼位後對你的壓制,還有趙宜寧那賤人的作爲,便徹底打消了我心中的那些猶豫。皇后失德,淫/亂宮闈的話是我讓人傳出去的,從我知道你要怎麼做的時候,我心中才沉澱下來,想着,許是我之前就有這樣的心思,只是自己沒有察覺而已。”
顧衍將匣子放下,一把攬過她,抱住之後,下巴在她發間蹭了幾下,有寵溺,還有一些感慨的說道:“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去殺人,你會在後面幫着毀屍滅跡。”
白蓮聽了顧衍的話後,楞了一下,隨後一本正經的想着,之後說道:“有這個可能!”
外面隨性的侍衛,只聽得裡面顧衍傳出一陣大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主子如今的樣子。
自從有了王妃後,王爺整個人都跟以前不同了,以前高高在上,嚴肅的樣子不苟言笑,現在人溫和了許多。跟王妃相處時,更是笑聲不斷。
怪不得人說要陰陽調和!
顧衍白蓮此去,並沒有回西北,會西北只會讓周弘仁更警惕,西北的兵力是四方疆城裡擁兵最多的,周弘仁如何能安心。
因此,他們此時所去之地,是永州,白蓮自小長大的地方。
永州氣候好,景色宜人,最是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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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宮中,趙皇后聽着人說顧衍一行人真的離了京時,才相信他是真的走了。
開始的時候,她還想,莫不是顧衍使什麼手段來報復自己?
隨後也沒見他如何,趙皇后才安心下來。
可是顧衍爲何離京,趙皇后又有些想不通。
後來才從一個一直給白蓮調理身體的太醫口中得知,原來給顧衍養病是假,給白蓮養身體是真。
攝政王妃小產後傷了身體,一直沒有身孕,這並不是秘密,加上張太醫一直給她調理身體,最清楚不過。
一番威逼利誘,才從太醫嘴裡得知,白蓮子嗣艱難,此去永州,是爲了養身體,也是爲了求醫。
太醫之前就得了顧衍的囑咐,若非是顧衍安排着這樣說,只怕還打消不了趙皇后心中的疑惑。
趙皇后雖然信了,但是心裡也止不住的發酸。
讓那樣一個男人,爲了她做到這般,放下權勢,放下一切,陪着她去養身體求醫,還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此時朝中新上來的官員裡,有許多都是趙家的人,加上後宮中又是趙皇后的天下,幾個新入宮的妃嬪,全部加起來也沒趙家姐妹兩個得寵。
趙皇后的妹妹趙宜淑,雖不如其姐模樣出衆,但是身姿豐滿,體態婀娜,也深得周弘仁的寵愛,時常的流連她們姐妹二人的宮殿。
就在五月裡,趙淑妃被診出懷有身孕,周弘仁的第一個孩子,他自然格外的重視,曰曰都被留在趙淑妃的宮裡,連皇后處都去的非常少,朝中趙家氣焰更是空前的高漲。
夜裡,甘露殿中一片春意盎然。
水池中交纏的軀體上下浮動,在池中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水紋,男子****精壯的臂膀上留着不知是汗還是水,女子的淫/聲/穢/語確實一聲高過一聲。
甘露殿的宮人早已被她打發出去,能留下的,都是不敢開口說話的。
等着室內的聲音漸小,便聽到一聲水聲,接着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逞了獸/欲就要走,你將本宮當做什麼了?”趙皇后的聲音嬌/媚,帶着情/欲未消的嘶啞。
那人一邊整着衣衫,一邊俯下身子,伸手過去,在靠在池子邊上的趙皇后的胸前捏了一把說道:
“我職責在身,不能離得時間久了,再說了,陛下不知何時來甘露殿,萬一撞見了,我們就是有九個腦袋,也是不夠用的。”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呂良,趙皇后孃家的表哥。
原本趙皇后在做吳王妃之前,便是個水性的女子,雖說沒有婚前與人有染,但是勾三搭四的事情可沒少做。
之後做了吳王妃,貪戀吳王權勢,卻又嫌棄吳王身子骨不健碩,暗中跟呂良不知多少回了。
進入京城後,皇城戒備森嚴,加上她又一心撲在顧衍身上,便冷落了呂良許久,直到現在,顧衍沒能得手,周弘仁又有了新寵,她才重拾舊歡。
趙皇后聽他說着,不由得橫了他一眼,拍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手,嬌嗔着說道:“你呀,就是膽小鼠輩。”
呂良陪着笑臉,哄着她說着:“娘娘要是想以後長久,當謹慎纔是。”
趙皇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哼唧了兩聲,呂良又小心的陪了幾句,才離開了。
呂良走後,趙皇后緩緩走出了池子,由着近身的幾個侍女服侍着淨了身子,立於妝鏡前穿上了輕薄的紗衣。
她看着鏡中的人,膚白貌美,體態輕盈,凹凸有致,男人多是愛這種,從呂良他們的表現中就能看出來,可是那人爲什麼就是無動於衷呢?
在催/情藥的效果下,那般情動,欲/望高漲的時候,還能將自己推開,可見男人的定力不一般。
他越是這樣,趙皇后便越是心癢難耐。
那樣的男人,定然比呂良更加的英挺偉岸。
哎,世事總有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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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永州,濟水河上,輕舟逐波,雙槳推水。
永州是才子匯聚之地,有才子,自然少不了佳人。
五月的濟水河上,輕舟畫舫處處都是。
此時,顧衍餘白蓮也在一艘輕舟之上,來永州已經月餘,白蓮帶着顧衍走遍了永州附近的山山水水。
彷彿是在西北瑩山的那幾日一般輕鬆自在,成親已經有兩年,還沒有任何時候像現在這般無拘無束,瀟灑自在。
此時,白蓮看着河面上泛着悠悠的光,天上的明月像是碎在了河面上,只留下波光點點。
白蓮突然生出一種心思,那便是就這樣下去吧,安逸且快樂。
顧衍看着她目光看着河面,露出嚮往之色,便問道:“想什麼呢?這般出神。”
白蓮回過神來,跟顧衍說道:“我想起了建平年間的一個王爺。”
顧衍坐了過去,挨着她後,將手放在她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說着:“當着爲夫的面想別的王爺,囡囡,可是爲夫近日表現不滿意?”
白蓮不由得笑出聲來,推着他的胸膛,沒能推開,反倒被他抱了滿懷,不由得嗔怪他說道:“是皇室祖上的一個王爺,你也吃醋?”
顧衍卻一副蠻橫的樣子說:“管他是誰。”
白蓮看着他不講理的樣子,一笑道:“好好好,以後除了你誰也不想,等着將來你兒子出生了,也得給他爹讓位。”
顧衍心中一頓,臉上不顯,接着她笑了兩聲,便岔開了話題:“你想到那個王爺什麼了,這般出神。”
白蓮沒有察覺到顧衍的異樣,聽着他說起,便說道:“剛剛看着水面,想到了那個王爺做過的一首《南鄉子》,跟眼前場景聽貼合的。”
“哦,是嗎?是怎樣的?”顧衍有心岔開話題,儘管他並不感興趣,也配合着白蓮。
藉着,白蓮輕聲的,有節奏的吟詠了那首《南鄉子》:
湖畔笑回眸,
瀲灩鱗波脈脈羞,
堤柳飄飄風一縷,
柔柔,
如畫風光眼底收,
任意水中留,
拋卻恩怨忘卻愁,
休管塵間多少事,
悠悠,
清酒一壺泛小舟。
顧衍聽了,也沒什麼難懂的地方,還算清新易懂的小詞。
白蓮唸完,側頭問顧衍,說道:“王爺知道這是誰做的嗎?”
若說兵法,他耳熟能詳,可說起詩詞,他卻不懂了,尤其是大周朝有才的王爺不在少數,猜也未必能猜對。
白蓮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知,笑道:“是建平年檢的安王周承安。”
顧衍對周皇室的先祖沒有什麼研究,所以也並不知道叫周承安的安王是誰。
白蓮緊接着與他解釋道:“若說起安王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說起韓朔,王爺就應該知道了。”
“這安王與韓朔什麼關係?”顧衍聞着,韓朔她知道,是她欽佩的一個將軍,當初西北就是她的佔地,死守xxx,以一人之軀,抵擋了千軍萬馬,最後等到朝中的援軍到時,他已經全身僵硬,站在了死人堆上,長槍頂着後背,敵軍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幼時聽義父講起韓朔的時候,在顧衍心中,就彷彿神祗一般的存在。
白蓮隨後說道:這個安王是韓朔的女婿啊,韓朔將軍的女兒以再嫁之身嫁給了安王,這首《南鄉子》便是安王寫給妻子韓氏的。“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當初義父說起的時候也提過這個安王,據說韓氏王妃死於一場宮變之中,因爲韓氏王妃的故去,隨後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輩子尋仙問道,追尋芳蹤去了。
白蓮不知道顧衍知道這些,便與他說着:“這個安王呢,有驚世之才,卻是個多情之人,當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韓氏,更是遮天換日,爲她捏造身份。可是,卻不想慧極易傷,情深不壽,韓式王妃故去之後,他放下了一切,有說他遁入空門,也有說他尋仙問道一生無果,也有說他隨韓氏王妃去了。”
白蓮說着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幼時聽宮裡的嬤嬤說過,那時候便想,韓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這樣的,有時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輕鬆,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當時便沒有了昭武帝繼位了。”
白蓮說的無心,顧衍卻突然問道:“你覺得,一個男人於江山美人之間,更看重那個比較好?”
白蓮想了想,突然間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說是看重美人,那這個男人於世人眼中便有些失敗,若說是看重江山,那這個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過薄情。
白蓮不好作答,卻發問顧衍:“王爺怎麼看?”
顧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着,想了許久才說道:“那要看美人是誰。”
之後顧衍盯着白蓮說道:“如果是你,你便是這天下了!”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但是他此時的神情上的繾綣,此時的雙眸中的深邃,白蓮覺得,這就是他心底的話。白蓮聽得心裡暖暖的,環着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前而有力的心跳聲。
白蓮這樣說,顧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當初義父說起的時候也提過這個安王,據說韓氏王妃死於一場宮變之中,因爲韓氏王妃的故去,隨後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輩子尋仙問道,追尋芳蹤去了。
白蓮不知道顧衍知道這些,便與他說着:“這個安王呢,有驚世之才,卻是個多情之人,當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韓氏,更是遮天換日,爲她捏造身份。可是,卻不想慧極易傷,情深不壽,韓式王妃故去之後,他放下了一切,有說他遁入空門,也有說他尋仙問道一生無果,也有說他隨韓氏王妃去了。”
白蓮說着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幼時聽宮裡的嬤嬤說過,那時候便想,韓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這樣的,有時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輕鬆,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當時便沒有了昭武帝繼位了。”
白蓮說的無心,顧衍卻突然問道:“你覺得,一個男人於江山美人之間,更看重那個比較好?”
白蓮想了想,突然間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說是看重美人,那這個男人於世人眼中便有些失敗,若說是看重江山,那這個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過薄情。
白蓮不好作答,卻發問顧衍:“王爺怎麼看?”
顧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着,想了許久才說道:“那要看美人是誰。”
之後顧衍盯着白蓮說道:“如果是你,你便是這天下了!”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但是他此時的神情上的繾綣,此時的雙眸中的深邃,白蓮覺得,這就是他心底的話。白蓮聽得心裡暖暖的,環着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前而有力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