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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愛恨情仇在慾念之下,統統都成了笑話

“用不着娘娘來提醒,屬下知道該怎麼做!”無雙陡然變招,他不是心軟,只是,一下子要殺那麼多人,而皇上正是用人之際,他纔有所猶豫而已。

“你知道就最好!不過,本宮要提醒,這些人全部都該死,你如果有婦人之仁的話,那該死的人就是你!”雪兒反手一掌,將離身邊最近的男人,一掌就拍震到了窗子上,那人頓時腦漿迸進,死狀同之前死在雪兒手下之人一樣!

無雙心頭一凜,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雪兒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人,也暗暗驚訝雪兒現在的武功,居然比以前高出了許多!

“冬梅!速戰速決!統統殺無赦!”雪兒冷冷衝冬梅下了殺令,反正這些人都該死,她可沒有時間在陪這些人再耗下去。

“是!”冬梅手中的劍霍然一轉,那原本筆直的劍居然瞬間變成了如蛇一般扭動,所到之處,皆是腥紅一片!

慘叫聲,嘶殺聲從大廳傳到外面,村中大膽的村民全部都守在門口,遠遠的觀望,但卻無一人敢靠近!

沒多久,裡面的嘶殺漸漸地沒了,跟着無聲無息,村民們暗暗壯膽,幾名膽大的,一步步想走進大廳裡看個究竟!

忽然,紅影一閃,一身紅似血的雪兒出現在廳門口,她與冬梅的懷中都各扶着已昏了過去一名女子!

美眸緩緩地從衆村民身上掃過,最後將手上的人交到張老漢的身邊:“老人家,你的兒媳婦和閨女都在這裡,她們沒事,只是嚇昏了過去而已,扶她們回去休息吧!”

“多謝辰妃娘娘!”張老漢感覺涕零,朝雪兒就磕頭起來。

剛纔裡面參加辰妃娘娘的聲音,他們全都聽清楚了,也就猜到了雪兒的身份!

雪兒脣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略一吸氣,飛身躍上屋頂,衝下面的村民道:“村民們,天魔教徒已全部伏法,你們可以安心回家了!以後不會再有天魔教的人來打擾你們了!”

“辰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衆村民全部跪倒在地,再次擡首觀望時,只見那一抹紅影已驟然消失在風中!

惡霸已除,村民們又可以安心的過日子,他們爲了紀念辰妃娘娘除惡之功,都集體出資,將這個大房子全部重新整改,修成一座廟宇,裡面雕刻着雪兒紅衣的模樣,取名爲‘辰妃廟’,並每天都有人在廟中參拜打理,長年香火不斷!

而這個村也改名爲娘娘村,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話說,雪兒回到寢宮中,天早已暗淡下來,風辰歿早在那裡等候,看上去,他一臉的陰雨不定,讓人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麼。

雪兒早猜想到無雙回來一定把事情經過跟風辰歿稟報了,既然都做了,她也不怕他會怎麼樣她。

“怎麼?是想殺了我替你的那些屬下報仇嗎?”雪兒輕挑衣裙,翹着二郎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邊說邊端起桌上的茶輕啜起來,連看也未看他一眼。

風辰歿抿了抿脣,慢慢地朝她走過來,雪兒啜茶地脣微微抿起,因爲他看到風辰歿那垂在兩旁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看來他是在糾結中。

如預想中的那樣,風辰歿抓起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不過,出乎她預料的是,他並沒有向她出手,而是緊緊將她擁在懷中!

“你想要殺他們,你可以跟朕講!朕自會派人去殺他們,不用你親自去動手!”那些人該死,居然弄髒了她的手!

他的話讓雪兒微微一怔,敢情,她殺了他那麼多的屬下,他居然一點都不惱,反而是怪她親自去動手了?

哼!他這一定是裝的!裝是他一貫的手法,她纔不會再上他的當!

脣角冷冷一笑:“是嗎?是不是我要你去殺誰,你都會派人去嗎?”想裝嗎?那就裝到底!

“是!”他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那望向她的眼神裡滿是真誠,只可惜,這一切,在雪兒的眼中,只有兩字個:虛僞!

“如果我要殺的人是你呢?”雪兒緊盯着他的眼,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他最虛僞一面。

只可惜,她看到的只是一池的冷及某種傷痛,他那如扇般的大手,輕輕撫上她吹彈可破的小臉,聲音似乎變得嘶啞起來:“雪兒,你就真的那麼想殺朕嗎?如果朕真的死了,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心痛嗎?”

沒有淚劍在手,他無法掩去那顆愛她的心,雖然他並不懂愛!

雪兒微微一怔,有剎那的迷茫,媚笑僵在小臉上:“那你當初殺我的時候呢?”他那一劍斬斷她對他所有的愛戀。

“雪兒,你要朕怎麼解釋,你才能明白,那是個意外,朕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你……”可是,這個時候,再多的解釋也是多餘的。

“意外?你一句意外就可殺了我!你一句意外,就讓風辰凡變成一個手無縛雞的普通人,你的一句意外,就親手把我送進他人的懷抱!”雪兒撇過小臉,盪開他的和,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對他動手。

“這跟風辰凡有什麼關係?”乍一聽到雪兒提到風辰凡,風辰歿蹙緊了眉頭。

雪兒強忍着欲滴的淚水,霍地回過小臉,冷聲道:“你那一劍擦心而過,若不是風辰凡用全部的內力護住我的心脈,恐怕你現在見到的就是我的鬼魂!”

風辰歿終於明白風辰凡爲什麼突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內力,原來他是爲了救雪兒,一時間,心中百味陳雜,不知是悔還是恨!

“風辰歿,你明知道我回到你的身邊是爲了報仇,你爲什麼還要帶我回來?”見他不語,雪兒直視着他,直截了當的問道。

風辰歿望了她很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因爲,憑你還殺不了朕!”說完,將她攔腰抱起來。

“你,你放開我!”雪兒臉色陡然一變,雙腳蹬着要跳下來。

“你身上很髒,得好好洗洗!”風辰歿並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我身上再髒也不及你半分!”雪兒反脣相譏,卻沒再掙扎,任他抱着往溫池走去,身上沾了那些血腥,聞着是很噁心!

“那我們豈不是臭味相投?”風辰歿薄脣微抿,那一頭亂髮遮去他此刻臉上的表情。雪兒只是隱隱感覺他似乎在笑。

他還會笑嗎?他的笑恐怕也還是那般殘忍吧,不看也罷!

風辰歿抱着雪兒連衣一起下了溫池裡,雪兒那一身火紅的衣裙,似乎也將整個溫池染成了紅色!

“你還不走,莫非是想跟我來一場鴛鴦浴?”雪兒輕輕褪下外衣,任它滑落池底,這才注意到風辰歿還站在一旁,玉手一翻,一股水注朝風辰歿射去!

“有何不可?”風辰歿反手將水注打散,雙臂一振,那身黑龍袍也隨之滑落池底。

“這是你的地盤,你說的算!”雪兒不想跟他多作無謂的交談,伸手輕扯下那緊裹的抹胸,立刻一股溫熱滑入小衣間,整個人爲之精神一振!

這個破古代的抹胸總是系得很緊,因爲不像現在那樣有拉鍊,這就全靠綁帶,令雪兒真想扯爛這一切的束縛!

揚起如藕般白的玉手,讓水珠滾過頸邊緩緩滑落,她喜歡這樣呆在水中,水的柔和將她整個人都包圍起來,能暫時化開她心中的冰冷。

一隻大手輕撫豐她圓潤的雙肩,溫熱的氣息劃過她的耳際,吹向她的心底,卻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漣漪。

“看!它漂亮嗎?”雪兒如蔥般的玉指輕輕劃過胸口那條已經淡去的劍痕,那是他留給她的,雖然痕跡已淡,但她心中的恨卻一直沒有淡過。

“雪兒…”風辰歿輕撫上那條傷痕,一抹濃濃的心痛伴隨而來,低下頭,輕輕吻上那條疤痕,他不習慣說對不起,卻在心中有了無數的悔意,那悔意幾乎要將他淹埋。

雪兒微仰着頭,任他親吻着,這副身體不是她的,沒關係,她要報仇,這點犧牲算得了什麼,他的吻很輕出奇的柔,她的心中有過那麼一絲異樣,不過,很快隱去!

他的吻越來越深入,直撩着兩人的情/欲之火,寬厚的大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來回遊走,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卻更像是要將她心中的怨恨抹去!

雪兒配合着他的愛/撫,誇張的嬌吟聲聲撩撥着風辰歿情/欲的高峰,那修長的**不知何是已勾上他精壯的腰間,讓兩人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極盡放蕩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甩動着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妖態撩人,媚眼如絲,像是要將身上這個男人的欲/火挑到極致!

浴火重生後的她,在經歷了夜龍之後,她更加了解男人的需要,而往往這個時候,也是男人最脆弱,最不設防的時候!

溫池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極盡渴望地纏綿着,任誰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對不共戴天的仇人!

“風辰歿,你知道嗎?我跟夜龍的第一次也是在這樣的溫池裡,那一夜,他一次又一次在我這副身體上索取,不知疲倦……”雪兒輕喘着,銀白的貝齒輕咬着風辰歿的耳垂,忍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瘋狂的撞擊,她要讓他永遠記得,這副身體屬於過別的男人!

只要他生氣,只要他恨!只他痛,她就覺得開心!

“夜龍他敢碰你,他真該死!你是朕的!永遠都只能是朕的!”風辰歿抱着她的細腰,將她抵到池子旁,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他不要她在這個時候,還想着別的男人,這會讓他瘋狂!

“哈哈哈”雪兒浪笑着,如所有浪女一般,媚眼如絲,極盡本能的妖嬈盡顯無疑,他越是在意,她就越要說:“你知道嗎?夜龍的牀上功夫真是一流,他讓我這副身子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得了,此刻承歡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還在誇着別的男人牀上的功夫好,更別說是風辰歿,他幾乎氣得暴跳如雷:“你住口!”

大手抱住她的細腰,那昂然進出在雪兒柔軟的腫脹欲/望,一陣狠過一陣,恨不能頂破她的子宮!

“雪兒!你記住!你是朕的,你的身體是朕的,你一切的一切都是朕的!沒有哪個男人配擁有你!”風辰歿在她身上幾乎是瘋狂地撕咬着,像是要將雪兒撕碎一般!

過於猛烈的動作讓那裡一片狼籍,血眸底淌着無盡的恨意,夜龍居然敢動他的女人,他一定要讓他後悔!

事實證明,什麼愛情情仇,在慾念之下,統統都成了笑話!

風辰歿如狂風暴雨一般,一遍又一遍摧殘着雪兒身體,直到雪兒顫抖地身體再也承受不起而滑落池底,他才低吼着停了下來!

大手將雪兒抱在胸口,跟以前一前,照着她肩膀便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口中傳來血腥味,他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