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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她的身體成了最鋒利的復仇武器,媚眼輕挑間,昔日的純真已蕩然無存!

“少主差點就成了他的妃子,他們在一起天經地義!”夏荷悄然無聲地出現在易寒冰的身後,同樣望着木窗上那相擁的人兒。

“少主根本就不愛他!”易寒冰眯起寒眸,寒眸中火焰隱現,像是要破門而入,將雪兒從那個男人的懷中拉走。

“少主愛不愛他,不是我們說的算,重要的是,少主現在是跟他在一起!難道你看不出來,少主只要跟他在一起,臉上纔多了些笑容嗎?”夏荷不知道該如何打醒這塊寒冰。

“你說過,少主沒有失憶前,她曾說過,愛的是我!她不可能忘記,又或許是,那段記憶她還沒有恢復!”易寒冰霍地回首,凌厲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夏荷的五臟六腑!

“那,那是以前,現在的少主愛的人是他!”夏荷避開他的目光,眸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他騙了少主,他根本就不配擁有少主!更不值得少主去愛他!”易寒冰說完,冷冷地站起來朝某處走去。

夏荷急忙追了上去:“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不關你的事!別再跟着我!”易寒冰冷冰冰地甩下這句話,身形一晃,轉瞬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夏荷本想追上去,他的話讓她硬生生的頓住了腳,久久地凝視他消失的地方,心亂如麻,她該何去圓當初的那個謊呢?

回首再看一眼那已變得黑暗的房間,木窗上相擁的身影已經緩緩倒了下去,她輕嘆一聲,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注定是一個燥熱無眠之夜!

房裡的雪兒被夜龍緊緊地壓在身下,夜龍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可是,她卻不想,在夜龍的手就要伸進她胸口時,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急急地說:“藍兄,不要這樣!”

“辰弟,朕想你……”夜龍正值性/欲旺盛之期,雖然這趕路是有些辛苦,可是,對於他來說,做這種事情之後,精神會更好!

“我不想!我累了!”雪兒再次抓住他的大手,在他脣上親了一口:“好了!你一個人睡,明天一早我來找你!”

說完,還沒等夜龍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一個漂亮地翻身,已然站到門邊。

“辰弟……”黑暗中,夜龍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好了!不早了,睡吧!明天一早我來叫你!”雪兒掩嘴嬌笑一聲,不再理會他,徑直轉身開門離去。

夜龍無奈地聳聳肩,重新倒回牀上!他安慰自己,沒關係,來日方長!

雪兒出了夜龍的房間,朝某處望了望,似有若無地輕嘆一聲,搖搖頭,很是無奈,縱身朝某處掠去!

崖邊上,易寒冰如石塊一般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腦子滿是剛纔雪兒與夜龍相擁的畫面,憤怒與妒忌幾乎將他摧毀!

若是當時雪兒嫁給風辰歿時,他無法阻止的話,那麼,現在雪兒跟夜龍,他就一定要阻止到底,他無法接受,她再次成爲別的女人!

身後傳來輕盈的腳步聲,他以爲是夏荷,頭也不回,冷冷地說:“我說了,不要再跟着我,你沒聽到嗎?”

霍地轉身,揚起的大手卻猛然停下了,不敢置信地望着雪兒:“少主,怎麼會是你?”

“不然你以爲是誰?”不知爲何,雪兒總覺得這次回來,易寒冰變得很奇怪,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總感覺怪怪的。

“我以爲少主你……”易寒冰忽然見到雪兒,居然有些緊張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你以爲我現在應該是跟藍兄在一起,對不對?”雪兒挑了挑眉,撩了撩衣裙,坐到了一旁的石塊上。

“我……”易寒冰像個被人看透心事的孩子那般躊躇,他還是頭一次這樣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好了,易哥哥,我不知道你跟藍兄之間有什麼誤會,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是起內訌的時候,風辰歿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景國和菱花教,我們應該團結一致,把陰陽劍法練好,纔可以共同對抗他!”雪兒卻沒想到易寒冰是因爲她才和夜龍之間交惡。

“少主,我……”易寒冰欲言又止,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多想說,跟她練陰陽劍法,他說什麼都願意,卻不願意看到她跟夜龍在他面前卿卿我我,那會讓他崩潰!

“易哥哥,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那麼冷靜,這一陣子,你是怎麼了?我總感覺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還有,我一直也沒來得及問你。還有,你和憐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別告訴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從十歲就認識你,多少對你還是有一點了解,說吧,發生什麼事情?”

“少主……”回想起那一晚,易寒冰就滿心憤怒,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花憐星暗算,可是,這種事情叫他如何啓齒。

雪兒隱隱地猜到了一些不對,不過,他不說,她也不好勉強:“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這是你的**,你有權不讓我知道,不過,我希望這個時候,你不要太感情用事,你、夏荷、藍兄,我們四人要一起努力把陰陽劍法練好,因爲時間真的不多了!”

“少主教訓得是,寒冰知錯了!”易寒冰還像以前一樣,在雪兒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

“好了,知道錯了就要改,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再一起練陰陽劍法,而且,我還要趕去皇城一趟,冬梅去找秋霜,也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雪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衣裙,打算離開。

“少主……”易寒冰猛地嚥了咽口水,他很想知道在雪兒的心中,是否真的愛他,他開始懷疑了夏荷的話。

“易哥哥,還有事嗎?”雪兒回過身來,緊盯着易寒冰。

在她的眼神注視之下,易寒冰剛起來的一點勇氣又全沒了,慌亂地搖搖頭:“沒,沒事…”

“那回去吧!”雪兒暗暗擰眉,這還是易哥哥嗎?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以前的易哥哥哪會這樣樑上婆婆媽媽,不過,他不說,她也不好再問,擡腳又往前面走去。

不料,裙襬卻掛到一旁的石塊上,她一時沒能收住腳,啊地驚叫一聲,整個人朝前面倒去,心想,完了,這回肯定會摔個狗趴了!

“少主!”聽到的驚叫聲,易寒冰來不及多想,身形一晃,用自己的身體墊住了倒下的雪兒。

沒有預想而來的疼痛,驚魂未定的雪兒這才注意到自己整個個都壓在易寒冰的身上,嘴脣差點就要撞上了!

她怔了怔,尷尬萬分正打算從他身上爬起來,卻不料,易寒冰那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略一用力,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於是,雪兒的脣就那樣的貼了上去!

四片脣瓣緊貼在一起,一個驚慌一個驚喜,易寒冰急促的喘息幾乎將雪兒脣邊周圍的空氣全部都抽走!

“嗯!”雪兒下意識地撐起身子要站起來,卻不料反被易寒冰抱得更緊,他按住她的頭,將她壓向自己,靈舌撬開她的貝齒,毅然纏住她左閃右避的丁香舌!

這是他第二次親吻雪兒,第一次,他永遠記得,那一次在洞中,雪兒不顧自身的安危,將盅吸到自己的身上,然後昏迷,他暗中偷香竊玉,雖然雪兒不知道,可是,他卻無法忘記她柔軟的脣瓣!

雪兒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易哥哥也會如此對她,她一直以爲,他當她是妹妹,或許有些特別的感情,但不至於會這樣,所以,一時間居然傻了!

等到她明白過來的時候,想要推開他已是不可能了,於是,只能拼命的掙扎!

衝破道德底線的易寒冰此時已經拋開所有的想法,只想沉淪在這種美好之中,略一吸氣,翻身將雪兒壓到身上,更加深了這個吻!

雪兒右閃右避,用盡力氣,終於是推開了易寒冰,急道:“易哥哥,你幹什麼?”記憶中的易寒冰,從來都不是這樣!

“少主,我愛你!我愛你很久很久了!”易寒冰捉住雪兒亂動的雙手,邊說邊喘息着,他再也不要將愛掩在心底!

雖然以前也隱隱猜到了一些,可是,親耳聽到易寒冰親口說出來,還是讓雪兒震驚了,她驚恐地搖着頭:“易哥哥,你怎麼可以愛上我?”

“少主,我知道,你是主我是奴,我本不該愛上你,可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易寒冰達大手一拉,將雪兒緊擁在懷中,愛就像是毒藥一樣,他越是想阻止,就只能越陷越深!

雪兒也沒有推開他,一是力氣剛纔差不多用盡了,二是他的難過,讓她不忍心:“易哥哥,你明知道我現在已經是……你不應該再對我什麼念想了,夏荷是個好女孩,你應該知道她對你的心,她纔是你最好的選擇!”

“少主,我知道你一直想成全我跟夏荷,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將我推給別人,我真的好心痛,難道說,少主,你真的對我沒一絲感覺嗎?”易寒冰緊盯着雪兒的小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線的希望。

雪兒不答,卻反問道:“易哥哥,你相信我來自千年之後嗎?”

易寒冰想了想,答道:“雖然我覺得不可思議,可是,我願意相信少主!”他愛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相信。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但是,我的確來自千年之後,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沒爹愛娘疼,也沒有兄弟姐妹,還經常被人欺負,於是,我很渴望有一天,我能有爹孃疼愛,有兄弟姐妹的關心,直到來到這裡的那一個晚上,還記得嗎?你抱了我一個晚上,那是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有這麼一個溫暖的懷抱抱着我,我好開心,第一次睡得那麼安穩!”

雪兒沒有說假話,的確,第一次易寒冰抱她的時候,她真的感覺到好溫暖!而她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少主,如果沒有風辰歿,你會愛上我嗎?”雪兒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話,易寒冰卻很想知道,既然已經捅破了這層紙,他就一定要知道答案,哪怕這個答案有可能會讓他失望。

“可惜世上有風辰歿,所以,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你!”

雪兒還未來得及回答,一旁寒風先至,人影隨到,衣袂飄飄,月光下,那高大的身影,不是風辰歿又是誰?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易寒冰與雪兒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易寒冰!你算什麼東西,你居然也敢碰朕的女人,莫非你嫌命太長了?”風辰歿每說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也幸虧他剛纔並沒有看到易寒冰親吻雪兒,要不然,恐怕這會已是將易寒冰碎撕萬斷!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風辰歿,你忘了嗎?我說過,我可以做天底任何男人的女人,除了你!”雪兒知道他越是在意她,那她就有報復他的機會。

她要把他加諸在她身上的痛楚和憤怒一分一分地奪回來。

“你是說,你連他也喜歡?”風辰歿血眸火起,熊熊的火焰像是要將雪兒和易寒冰吞唑。

“我爲什麼不能喜歡他?難道說,要我做了,你才相信?好!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雪兒紅脣輕揚,眼角眉梢盡是戲謔,玉手一勾,將易寒冰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紅脣,在他脣上用力地纏綿起來!

“風非雪!你居然敢!”風辰歿幾乎是咆哮着,那揚起的發和揚,像是要將雪兒和易寒冰活活撕碎!

易寒冰沒想到雪兒會主動吻他,脣上驀然傳來的柔軟和香甜,讓他雀躍不已,可還沒有從這種驚喜中回過神來,雪兒已抽脣離開!

“風辰歿!我說過,沒有我不敢的,你若沒事的話,可以坐在這裡慢慢欣賞,我是怎麼跟他恩愛纏/綿的!”雪兒輕舔紅脣,一副妖嬈萬千的模樣,玉手已從易寒冰的衣領處伸了進去!

“呃!”被她冰涼柔弱無骨的玉手碰解到的胸口,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她的指尖流遍全身,易寒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吼,明知道她這是在作戲給風辰歿看,可他還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了那銷/魂模樣。

“鳳非雪!你就不怕朕現在就殺了你們嗎?”風辰歿臉上的怒火已到了極致,他知道雪兒這樣是在故意氣他,可是,他還生氣,那張臉黑得堪比包公了!

“殺啊!你可以殺了我們啊!讓我們死在一起,你算是成全我們了!”雪兒的手並未從易寒冰的衣服裡抽出來,反而加大力度,修長的右腿已提到了易寒冰的腰際,那光景活脫脫的一副撩人姿態!

不過,這樣也把易寒冰坑苦了,他可是處於冰火之中,整個人繃緊如弦,這樣的挑/逗,別說他只是個凡人,就是神也難忍!

“你!”風辰歿怒極,那揚起的雙掌作勢就要朝他們拍去,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鷹哨,劃破夜空,清晰地傳進三人的耳中!

風辰歿揚起的手掌突然停了下來,冷聲道:“朕現在沒時間跟你鬥,雪兒,別做蠢事!你記住!你是朕的,這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見風辰歿要走了,雪兒覺得自己剛纔這場秀就這麼收場,有些意猶未盡,下意識地推開易寒冰:“風辰歿,你以爲無情谷是你的家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風辰歿寒眉一挑,脣角揚起無數邪意:“怎麼?你想朕留下來嗎?”那天在這裡,他可是意猶未盡。

“難道你不想留下來嗎?”雪兒反問道,她知道他一定有事,剛纔那聲鷹哨是天魔教的聯絡的暗號,他越是急着要走,她就越要纏住他,扭着楊柳腰,風情萬種地朝他走了過去!

“少主!”一旁的易寒冰卻急急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臂。

“易哥哥,在這裡等我!”雪兒臉上依舊是那如花的笑靨,媚眼衝他眨了眨,拉開他的手,在風辰歿看來,這就是在**!

風辰歿高昂起頭,一副帝王睥睨之姿,他要看看,這個令他又氣又愛的小女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雪兒已來到他的面前,如蔥白的玉手如蛇般勾住他的脖子,紅脣微微張啓,輕輕湊近他,如蘭的氣息吹拂着他的耳邊,縈繞於他的鼻翼間:“還記得上次在這裡嗎?夠銷/魂麼?如果你敢走,我就敢跟他在這裡……”

“你敢!”風辰歿血眸圓睜,大手一攬,風辰歿將她嬌小的身子更緊地拉向自己,兩人以一種最曖/昧的姿式粘在一起!

“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敢不敢!”雪兒媚眼輕挑,伸出舌尖故意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滿意地聽到他下嚥的聲音,心中的笑意在延伸:“我的身體可以給夜龍,也同樣可以給他!”

“如果你敢,朕現在就殺了他!”風辰歿亦低聲威脅着她。

雪兒自然不受他的威脅,故意移動了一下豐滿的上圍,媚眼迷離如秋水,玉手從他的脣緩緩撫到他的喉間,柔柔的聲音吹向他的耳邊:“如果你不再亂殺無辜,我會考慮回到你的身邊!”

“你真的肯回到朕的身邊?”風辰歿驚異地望着一臉媚態的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她這句話裡有多少真僞,不可否認,有那麼一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