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見大家都已脫了外套紛紛落座,與山田總經理相互對視一眼,對高主任誇讚道,“高主任,你們報社真是人才多多呀。”
“謝謝您的誇獎,我們這也是以最強陣容爲咱太平洋集團服務呀。”
一句話說的賓主都哈哈大笑,笑聲中李見亮瞥了一眼身旁脫去西裝上衣的羽田,左手手錶依然金燦燦的,但已不在妨眼。羽田的左手近在眼前,手上皮膚比臉上還白一點,但與記憶中那隻手相去甚遠。
回到潛艇學院賓館,季科長等人已經在房間了。看到李見亮進來笑道:“我們青島的海鮮還是挺正宗的吧,這趟就算委託他們招待你了,這幾天你辛苦了。”
“談不上辛苦,就是還沒有發現‘針’。”
“這可由不得你我。”說完轉向一邊的田燕,“對了,田組,你們下一站是哈爾濱嗎?”
田燕聞言看着李見亮,李見亮只是閉了一下雙眼。
季科長繼續說道,“下午局裡收到部裡通知,讓我們替你們訂三張哈爾濱的飛機票,看來是要你們快點過去。對了,部裡讓你即可回電。”
田燕聽完季科長的話起身去了對面李燕和自己的房間,大約十分鐘後再次推門進來。
“季科長,我們尋針行動青島站行程就到這裡,感謝青島局的支持,去哈爾濱的機票還要拜託你了。”
“說到感謝,我們要謝謝你們纔對,一家人客氣話不說了,機票你放心,一落實好我就給你們送過來。確定是三張機票?”
“是的,三張機票,時間越快越好。”
“小張,後面要辛苦你,你開車直接去北京部裡報道。”
“明白,沒問題,田組。”
李見亮看了看田燕,這麼說,要飛到哈爾濱了,田燕似乎是五常市人,這一趟不知她會不會有機會回家一趟。
此後的行程時間之緊是這時候的李見亮不曾想到的,實際上他們僅在哈爾濱停留一晚,完成甄別工作後就乘坐軍用運輸機飛到雲南的昆明,在昆明由於時間對接上的原因略耽誤了一下,但即使這樣也就呆了兩天,又匆匆的搭乘民航飛機到了四川的成都,由於中間乘坐汽車去了一趟重慶對潛在嫌疑人進行暗地甄別,但就是這樣在第二天夜裡還是趕回成都,因爲總部已經安排成都局爲他們訂好了去廣州的機票。
對於此行廣州這一站李見亮早就注意到了,記得在上海離開雷處長辦公室時,雷處還曾提醒過,可以抽空回趟學校,看看學校有沒有什麼事要處理,特別是,可以清理一下吳歡遺留在學校的東西,聯繫一下她的家人,看看如何處置。
董事長見大家都已脫了外套紛紛落座,與山田總經理相互對視一眼,對高主任誇讚道,“高主任,你們報社真是人才多多呀。”
“謝謝您的誇獎,我們這也是以最強陣容爲咱太平洋集團服務呀。”
一句話說的賓主都哈哈大笑,笑聲中李見亮瞥了一眼身旁脫去西裝上衣的羽田,左手手錶依然金燦燦的,但已不在妨眼。羽田的左手近在眼前,手上皮膚比臉上還白一點,但與記憶中那隻手相去甚遠。
回到潛艇學院賓館,季科長等人已經在房間了。看到李見亮進來笑道:“我們青島的海鮮還是挺正宗的吧,這趟就算委託他們招待你了,這幾天你辛苦了。”
“談不上辛苦,就是還沒有發現‘針’。”
“這可由不得你我。”說完轉向一邊的田燕,“對了,田組,你們下一站是哈爾濱嗎?”
田燕聞言看着李見亮,李見亮只是閉了一下雙眼。
季科長繼續說道,“下午局裡收到部裡通知,讓我們替你們訂三張哈爾濱的飛機票,看來是要你們快點過去。對了,部裡讓你即可回電。”
田燕聽完季科長的話起身去了對面李燕和自己的房間,大約十分鐘後再次推門進來。
“季科長,我們尋針行動青島站行程就到這裡,感謝青島局的支持,去哈爾濱的機票還要拜託你了。”
“說到感謝,我們要謝謝你們纔對,一家人客氣話不說了,機票你放心,一落實好我就給你們送過來。確定是三張機票?”
“是的,三張機票,時間越快越好。”
“小張,後面要辛苦你,你開車直接去北京部裡報道。”
“明白,沒問題,田組。”
李見亮看了看田燕,這麼說,要飛到哈爾濱了,田燕似乎是五常市人,這一趟不知她會不會有機會回家一趟。
此後的行程時間之緊是這時候的李見亮不曾想到的,實際上他們僅在哈爾濱停留一晚,完成甄別工作後就乘坐軍用運輸機飛到雲南的昆明,在昆明由於時間對接上的原因略耽誤了一下,但即使這樣也就呆了兩天,又匆匆的搭乘民航飛機到了四川的成都,由於中間乘坐汽車去了一趟重慶對潛在嫌疑人進行暗地甄別,但就是這樣在第二天夜裡還是趕回成都,因爲總部已經安排成都局爲他們訂好了去廣州的機票。
對於此行廣州這一站李見亮早就注意到了,記得在上海離開雷處長辦公室時,雷處還曾提醒過,可以抽空回趟學校,看看學校有沒有什麼事要處理,特別是,可以清理一下吳歡遺留在學校的東西,聯繫一下她的家人,看看如何處置。
所以當看到廣州的機票時,李見亮心裡一動,時間雖比原計劃晚了許多天,但畢竟還是要來了。
廣州的甄別行動以潛在嫌疑人爲主,一共有五個甄別對象,四個都是潛在嫌疑人。甄別行動雖然安排的已經很好,時間也儘可能的緊湊,但由於臨時情況過多,又要足夠隱蔽,不至於引起嫌疑人的懷疑,所以實際時間挺長,前後一共忙活了五六天,才告一段落,依然沒有發下“針”的下落。
離開前最後一天,李見亮提前給學校打了電話,和竇老約好時間,雙燕提出也想參觀一下中大校園,於是三人一同按時來到了廣州新港路的中山大學本部。
面對時隔數月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得意門生,竇老很是高興,雖然他不是很清楚爲什麼這幾個月來有這麼多人從不同方面向他打聽自己這位學生的情況,但自己對這位學生的喜歡與肯定卻始終不曾動搖,更何況前兩天自己剛剛得知的這個喜訊正急於告訴自己的學生,於是再次見面的竇老甚至顧不得學生身邊二位介紹是上海社科院的年輕漂亮的同行,一面招呼自己學生坐下,一面激動地的對三人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愁怎麼找到你,天大的好消息啊!”
看到李見亮的老師如此的興奮,雙燕也靜靜地一邊坐下,二人目光不停地在李見亮和他老師臉上來回掃描,李見亮臉上似乎只有尊敬與相逢的喜悅。
“你的那篇畢業論文,我是越看越喜歡啊,”聽到恩師的讚許,李見亮心裡明白,他只是嘗試在人文領域裡引入數學語言而攢了點先機,數學語言自身的概括能力以及獨特的演算性自然賦予了論文的拓展張力。
“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春節前我把論文的英文版發給了我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同行,他們看後也很是認可,並將這篇論文在他們校刊上發表了,別小看這個校刊,那在史學界可是有分量的哦。”
“我知道,他們的歷史專業很厲害!謝謝您。”
“哦,對了,你知道嗎,他們的數學專業教育水平同樣世界前列,普林斯頓那邊反饋的信息說,這篇論文同樣在他們數學系產生震動!評價說,你的論文拓展了數學的運用領域,同時認爲你的建模能力出衆,還希望你能去他們那兒深造,爲此他們將同歷史系一同申請,增加今年中大在該校的留學生名額。希望我們能將今年的赴美全額獎學金給你,我還沒有和學校溝通,正好你回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段時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雖然學校沒有那麼具體,但繼續學習我可能還是對歷史方向更感興趣。”
聽到這兒,李燕才知道原來這位真是個大熊貓,學習竟然如此了得。扭頭瞄了一眼身邊的田燕,正雙眼放光,目不轉睛的看着熊貓。
“這很好嘛!我可以把這個當成你的個人意向轉告學校嗎?”
“是的,這也要感謝您對我的影響。我最初就是旁聽了您的講座,纔對歷史產生了學習興趣。”
“這也是做老師最值得欣慰的地方了!”老教授似乎很有感觸,略一停頓後卻換了一個話題,“外語系吳歡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我正要和您說呢,這次回校還要去那兒收拾一下留在學校的東西,時間緊,我們這就過去,就不打擾您了。”
三人從歷史系大樓裡告別出來直奔校學生處,田燕掏出介紹信,說明情況後,學生處一位負責人陪同來到吳歡的寢室樓,宿管阿姨看見學生處的領導當即放行。
看着學生處領導離去,李見亮轉向身邊的雙燕。
“我,我想單獨進去,可以嗎?”
田燕點點頭,同時,拽起身邊的李燕轉身回頭道,“你慢慢收拾,我們在宿管室等你。”
下午四點不到,李見亮上三樓進吳歡寢室。開始還有吳歡同寢室的兩位女生幫忙整理,尤其是幫李見亮分清哪些屬於吳歡的東西,隨着晚飯時間的到來,同寢室的女生都陸續去吃飯,以及隨後的晚自習,都刻意不再回到寢室,寢室裡長時間就剩李見亮一人。
宿管阿姨不停地和雙燕說着她所知道的吳歡的事情,連聲嘆着可惜了得,期間每見吳歡同寢室的女生下樓,也都上前攔下,問些情況,女生大都紅着眼圈搖頭。七點以後,雖然宿管阿姨幾次要上樓,都被雙燕給攔住,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李見亮才雙手各提一包行李,肩上揹着一把提琴,面無表情的下得樓來。
回北京的飛機上雖只有四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但李見亮和雙燕三人一上飛機就都互相抵靠着睡了過去,這一路上馬不停蹄一地接着一地,弄得人困馬乏疲憊不堪,這一覺睡得夠沉,飛機落地首都機場同機旅客都已下了飛機,最後還是空姐看不下去叫醒了三人,實在是太困了。
三人剛走出乘客出口,人流中迎面逆向閃出一人,再熟悉不過,司機小張。
“田姐,李姐,阿亮你們好。”
“小張,是你來接我們嗎?你一直在北京?”
“是的,前幾天就聽說你們要回來了,激動了好幾天,昨天終於確定了你們今天的航班,我就向雷處爭取了來接你們。”
“太好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上車吧,別站在這兒說了。”
“看見你們我激動啊,這些天你們不知道,把我給憋壞了,這邊走。”
當三人走進雷處的辦公室,田燕李燕上前一步,“報告!”二人不僅異口同聲,同步的標準敬禮着實讓一旁準備和雷公武打招呼的李見亮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雷公武笑着從辦公桌後繞到李見亮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李見亮的手一邊說道:“辛苦了,阿亮。十來天時間,你們跨越了大半個中國哦。”
“雷處,談不上辛苦,就是沒有完成任務,沒有找到目標。”
“沒有找到目標是事實,至於沒有完成任務嘛,”說着把臉轉向田燕李燕這邊,“這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看的?”
看到雙燕低眉垂臉的神情,雷公武笑道,“看來,問題出在你們倆這裡了。”
雷公武回到辦公桌後面,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擡頭看着面前的三人,“甄別行動,發現目標不是唯一指標,在既定範圍內確定目標不存在,也是一個很大收穫,怎麼能說任務沒有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