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他傷的比我輕很多,兩週,他就已經徹底癒合,而我現在還感覺屁股漲漲的,就好像剛剛被聖昆丁監獄的一羣黑人大漢玩弄過一樣。”兔子邦尼趴在自己住處的牀上,指着正對着鏡子檢查自己脖子傷口的彎刀,對蔣震說道。
已經過去了兩週時間,冰人已經返回華盛頓,只剩老二摩擦器還陪蔣震一起,照顧着兩個病號。
“你真的準備好回喪鐘開工了?”老二摩擦器翻着一本女性雜誌,對旁邊正在打XBOX遊戲的蔣震問道。
蔣震眼睛盯着屏幕:“我不想回喪鐘,然後他們給我找了個輕鬆的活兒,各大都市旅行,機票報銷,還給了個隊長的職務。更何況今天我也不準備去開工,而是去華盛頓,下午的飛機。”
“我認爲隊長和你有一腿,城管,他現在對黃種人有性趣了,拋棄了我,看,我比你加入喪鐘早一年多,計程車,劊子手,野牛比爾那些傢伙比我還要早,可是居然是個黃種人,你是說公司要成立個新的突擊羣?”老二摩擦器放下雜誌,看向蔣震:“你知道隊長是可以調整手下隊員的年薪對嗎?你確定能滿世界旅行?”
“當然知道,我還有些額外福利,不過我不準備讓你加入,乖乖去戰場禁yu吧,老二摩擦器。”蔣震側過臉對老二摩擦器笑了一下說道。
老二摩擦器指了一下牀上正在翻看手機的兔子邦尼:“那傢伙是不是能加入?”
“當然,不然爲啥他要叫我Boss。”蔣震關掉遊戲機說道:“相信我,我以後乾的活兒沒你想象那麼美好,但是他們想要我去做,並且我也有要去做的理由。”
“我看不出他比我優秀到哪去,城管。”老二摩擦器看着正用手機打着《大金剛》那個老套遊戲的兔子邦尼說道:“至少我比他神經正常。”
“我就沒打算要神經正常的人。”蔣震說完,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鏡子前的彎刀面前:“兄弟,怎麼樣?”
彎刀露出個微笑,聲音和往常一樣:“沒有問題,就是留下些疤痕。”
“你都有兒子了,又不準備像老二摩擦器一樣靠臉泡妞,留下傷疤也沒什麼。”蔣震和對方碰了一下拳頭說道:“那天晚上你讓所有人嚇壞了。”
“我沒有,Boss。”兔子邦尼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在嘴裡喊道:“我非常非常平靜的從屁股上的傷口裡,把止血藥挖出來,敷到他的傷口上。”
“我知道,兔子,這就是彎刀的傷口兩週才真正痊癒的原因,你那些血害的他傷口之前有些感染。”蔣震翻了一下眼睛,對兔子邦尼說道:“你把你那些手下打發走了嗎?”
兔子邦尼從牀上翻了個身,慢慢的下地倒了杯水,然後把控制ADD的藥物拿起來說道:“四百多萬美金和四十公斤高純度毒品,足夠他們嗨很多年,他們說如果我們缺錢,可以聯繫他們,他們很願意幫我們的忙繼續搶一筆,只要那邊的老二摩擦器答應別在把他們用六九式的造型捆起來。”
“今天開始,你可以繼續停藥,兔子,我是你的老大,不是你的醫生,等我覺得你需要吃藥時,會記得提醒你。”蔣震看到兔子邦尼準備吃藥,對他說道。
兔子邦尼看看手裡的藥片和水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對吧?Boss,我之前吃藥時都被第五突擊隊的蠢貨稱作白癡瘋子。”
“我就是需要你那些瘋狂的想法,比你正常時想到的更和我胃口。”
“啪!”水杯和藥片被兔子邦尼狠狠摔在了牆壁上,他好像個舞蹈演員一樣晃了一下身體:“我說什麼,Boss!你真識貨,如果人人都循規蹈矩,那整個地球就是一塊腐肉!”
“還有,我今天出門看到有個迪斯尼劇組來里約取景,他們發放兔子面具給那些巴西孩子,我幫你領了一個。”蔣震從快餐袋裡取出一個印着《瘋狂動物城》字樣的包裝盒,遞給了兔子邦尼:“當作上次我打壞你面具的賠償,你以後有新面具了。”
“會是兔八哥嗎?”兔子邦尼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接過包裝盒,興奮地說道:“雖然兔八哥有些醜,但是,我也可以忍受。”
“我要去華盛頓見賽迪斯·史坦頓,也許見完他之後,再想和你們一起度假有些困難了。”蔣震把包裝盒遞給兔子邦尼之後,就繼續對彎刀說道。
“沒關係,兄弟,有問題打個電話回基地,有人想找你的麻煩,彎刀會站在你面前。”彎刀對蔣震說道。
蔣震拍拍彎刀的肩膀:“希望用不到你。”
沙發上的老二摩擦器揚起頭,對蔣震問道:“你記得基地的路怎麼走對吧?”
蔣震走到門口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扭頭看了一眼老二摩擦器:“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去看望你們。”
外面響起了車門打開的聲音,蔣震恰到好處的打開房門,外面兩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站在一輛福特SUV車前,對蔣震亮了一下證件:
“CIA,先生,我們陪你們前往華盛頓,機票已經準備好。”
兔子邦尼好不容易扯開了包裝盒,此時擡起頭對蔣震問道:“Boss,我們能享受VIP待遇?就像NBA那些球星一樣?”
“不,兔子,你想太多了,在CIA眼中,我們可是危險人物,他們不會眼睜睜看着我們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踏上美國領土,快點兒,我們要出發了。”蔣震站在門口,擡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這裡是巴西,呼吸最後一口自由的空氣,然後準備享受接下來的刺激人生。”
“頭兒……”兔子邦尼開口叫道。
蔣震扭回頭,發現兔子邦尼已經把新的兔子面具戴在了臉上:“很酷。”
“我知道,這隻兔子還帶着警帽耶。”兔子邦尼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對蔣震指着自己的面具說道:“但是,你發現這其實是頭母兔子了嗎?瞧那還帶着腮紅的小臉蛋。”
“Sorry,但是那劇組只發母兔子的面具,或許你喜歡他們的狐狸面具。”
“不,這很好,我可以把它留下來,然後傳給我的女兒,如果我有女兒的話。”兔子邦尼學着蔣震的樣子,看向了天空:“空氣真好,但是我還是更希望刺激的生活。”
“我們走吧,兔子,這就是我要帶你去華盛頓的原因,我們的經歷會非常精彩。”蔣震轉身朝着房間裡的彎刀和老二摩擦器揮揮手,和一瘸一拐的兔子邦尼朝着汽車走去。
“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嗎?所以你才爲我選了個母兔子的面具?Boss,如果你敢打我屁股的主意,我會翻臉的。”兔子邦尼走在蔣震的身邊,喋喋不休地說道。
“會有其他人,也許在地球某個角落等着我們。”
“我會是你手下的二號人物?”
“當然,在我沒找到我理想中的那個人選,你就是二號人物。”蔣震站到車門前,看了兔子邦尼一眼:“和我們接下來的經歷相比,兔匪幫乾的事就像是童話故事一樣純潔。”
“當然,沒看到我戴了個純潔可愛的兔子面具嗎?”兔子邦尼在另一側的車門前站定說道:“Boss,你爲什麼又想起從薩爾瓦多跑去華盛頓,幫CIA幹髒活兒?”
蔣震再一次擡頭看了看天空,在上車的同時對兔子邦尼說道。
“有一個故事,有個人離開了戰場,他孤身躺在牀上,卻仍然聽到那些活着的或者死去的戰友或者敵人,對他說:‘Rangers,Leadtheway。’。”
第七卷 我們是感性的文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