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警車撞開了工廠的大門,直衝進了院子裡停下,車間門口處的內德和手下第一時間舉起了手裡的武器,他們遠遠的看不清車裡的人,但是能勉強看到副駕駛上此時趴着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內德?你這個撒謊的小賤貨,現在在幹什麼?想舉着你那破爛貨嚇唬我嗎?”警車的喊話器裡響起了一個聲音。
內德舉着手槍對警車喊道:“你是誰?”
“親愛的兒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父親啊?不過也不一定,畢竟我睡了你媽媽不久之後,她就加入了貧民區聯誼會,大半個薩爾瓦多的人都免費排隊上過他,如果多付給你媽媽一塊餡餅,還能換個洞打,我來這裡是爲了帶你去做DNA鑑定,知道DNA鑑定是什麼嗎?就是能檢查出,你是不是當年我留給你媽媽身體裡那無數小蝌蚪之一,你……”
“開火!給我幹掉那個婊子養的!”內德開口吼道!
然後第一時間扣動了手裡的扳機!他9歲加入MS-13,如今26歲,見過無數兇惡之徒,但是卻沒見過有一條毒舌的警察。
站在內德身邊的十幾個手下也同時對着警車開槍,一時間,槍聲大作。
所有人都傾瀉完手槍裡的彈藥之後,那輛警察已經千瘡百孔,內德朝身邊的一個手下歪歪頭,示意對方走過去打開車門檢查一下。
那名手下提着自己的手槍,小心的朝着警車的方向走去,其他人則迅速裝彈,舉起手槍瞄準警車的方向。
“哇~哇~哇,槍聲如雨啊,內德,我們繼續剛纔的話題,爲啥你矮的就像個沒長開的娘們,把我的JJ戳在地上都比你高,你媽媽用什麼把你餵養成人,薩爾瓦多特產的小土豆嗎?難怪你長了個小土豆的身材。”警車裡,再次響起了之前的那個聲音,仍然不減惡毒。
內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握着手槍大步朝着那輛警車衝去:“雜種!你死定了!”
看到他朝警車走去,又有三個手下也端着槍跟在內德身後追過去。
警車喊話器裡的聲音很鬱悶的罵了一句:“Fuck!我好不容易調整好角度!”
“轟!”內德剛朝着警車衝去,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就發生了爆炸!此時還留在原地的七八個手下被一發高爆榴彈炸的飛起!
內德下意識的撲倒在地,扭回頭看着那團火光罵道:“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
……
蔣震開着那輛警車直撲帕拉的廢棄工廠,看到鐵絲網大門後的那個黑幫分子,蔣震鬆開方向盤,雙手舉起突擊步槍,一槍把對方放倒,然後把警用喊話器打開,把死亡警察的手機撥通自己的手機後,打開揚聲器綁在了喊話器的話筒上,做完這一切,蔣震用屍體的腳踩下油門,自己則打開車門,直接跳下了車!
目送着那輛警車迅速的朝着大門衝去,他則好像獵豹一樣俯下身,朝着工廠的高牆衝去,靈巧的翻上牆頭,在牆頭上一個躍起的動作,雙手抓住車間已經鏽跡斑斑的鐵製外置逃生樓梯,把腦袋從逃生窗口處探進去,觀察着車間的環境。
此時,內德和十幾個手下已經聚集在車間門口,蔣震拿出自己的手機,通過警用喊話器挑釁着內德,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同時摘下後背上的M4A1卡賓槍,把一顆槍榴彈推入了榴彈發射器,從這個窗口處,剛好能對着車間大門來上一發。
就在他剛調整好角度準備按下扳機時,脖子上被套上了鎖鏈的伊蓮娜在車間的一個角落裡看到了蔣震,她驚喜的去提示母親,用手指向蔣震的方向,蔣震無奈停下動作,對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而這個噓做完,蔣震再想去發射榴彈,發現內德已經暴怒的衝出大門方向,所以蔣震才鬱悶的罵了一句:“Fuck!我好不容易調整好角度!”
“轟!”蔣震扣動發射扳機,榴彈在車間大門的方向爆炸!
發射完榴彈,蔣震從窗口鑽入車間的二層,所謂二層,就是用鋼鐵焊造的一些用來操作大型機械的離地通道,也就是整個二層其實就是一大堆鋪墊了用於走路的鐵板的鋼鐵架。
蔣震踩在鐵板上,端着手裡的突擊步槍,從欄杆朝下方望去,這個廢棄的工廠車間裡,還有十幾個黑幫成員站在等待分裝的毒品旁邊,蔣震擡起槍對着一名黑幫分子扣動扳機!
“砰!”那名黑幫成員的頭蓋骨被當場掀飛,帶起來的腦漿和鮮血,幫雪白的海洛因染上了一抹妖豔的紅!
其他黑幫成員頓時擡起槍,全部朝着蔣震的方向瞄過來開火,蔣震彎下身沿着鐵板朝前跑,右手卻摘下棒球帽,故意露出欄杆外,吸引對方十幾個人的子彈。
槍聲突兀停止的一瞬間!
蔣震站直身體,戴好棒球帽,從欄杆處露出身體:“聽起來各位似乎沒有子彈了?我可以贈送你們一些,不用謝!”
說話的同時,兩把伯萊塔M93R式9mm衝鋒手槍已經被他握在雙手之中,居高臨下,乾脆利落的對着下方的十幾個傻乎乎不懂交替射擊,打空彈夾卻來不及換彈的黑幫分子開始了屠殺。
一朵又一朵血花在愛莎和伊蓮娜的視線中綻放,每一朵血花綻開,就代表着一個黑幫成員被蔣震擊中,倒地死亡。
確定地上這十幾個人全都倒地之後,蔣震單手一撐欄杆,從二層直接跳了下來,雙腿剛好重重跺在一個還沒死透,身體不住痙攣的黑幫成員的小腹上!
隨着這次重壓,這名可憐的黑幫成員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足足一米高,染紅了蔣震的作戰褲,然後腦袋一扭,徹底斷了氣。
“嘿,伊蓮娜,嘿,愛莎,倫敦的風景怎麼樣?”蔣震落地之後,沒有先去放開伊蓮娜和愛莎,而是握着兩把手槍,朝着車間大門的方向走去,他還要徹底解決這些麻煩,順便拿回自己的士兵牌,不過他一邊走,一邊對着兩人調侃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僱傭兵,有什麼可以爲你效勞的?”
隨着他這句調侃,伊蓮娜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在遍地鮮血之後,一個黑髮白膚的小女孩,笑容燦爛,對着蔣震走向大門的背影喊道:
“我要離開倫敦回家!僱傭兵!”
“沒問題,美麗可愛的僱主,等我踢完內德先生的屁股,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帶你們回家。”蔣震朝伊蓮娜晃了晃自己的手槍,出了車間大門。
剛一邁出大門,蔣震就再次閃身躲回門後,外面內德和四個僥倖沒被榴彈發射器炸上天的手下朝着門口的方向開口。
“你TM到底是誰?”屠夫內德的叫喊聲隨着槍聲一起響起。
蔣震站在門後,摘下一顆手雷,拉掉拉環,朝外面扔出去,然後在手雷離手之後,迅速從門口站了出來!
當外面的內德等人因爲手雷而迅速臥倒的瞬間,蔣震對着內德的四個手下完成了一次快速點名,點名結束躲回門後,手雷才轟然炸響。
等爆炸結束,蔣震從門後笑眯眯的走出來,看到內德正要擡起握槍的手臂,蔣震隨手一槍打在對方的手腕上,讓內德捂着鮮血噴濺的手在地上繼續翻滾。
“內德先生,真是抱歉,是我,知道嗎,開着流動快餐車的埃默爾,你媽媽的恩客之一。”蔣震走到屠夫內德的面前蹲下身,把兩個因爲開火而炙熱的槍口頂在了對方的兩個奶頭上。
內德發出“啊!”的一聲慘叫,蔣震把槍口移開,對方的兩個奶頭上留下了環形燙傷痕跡。
“FuckYou!你個婊子養的!”內德捂着手腕的傷口,兇狠的瞪着蔣震罵道。
蔣震不以爲意的笑笑:“黑幫分子都是沒有素質的粗魯人,這導致你罵人都沒有什麼新鮮詞語,不過我還是很生氣。”
“砰砰!”說完,蔣震手裡的手槍在內德的兩個膝蓋上各來了一槍。
“啊~~啊~~~”內德睜圓了眼睛,用力慘叫。
“好了,我要走了,再不走警察和MS-13的其他人都趕來,那就有些麻煩了,臨走之前,看在今日是小丑節的份上,我免費送你一個小遊戲,叫做‘看好自己的蛋蛋’,你真走運,我來薩爾瓦多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找人玩這個遊戲,首先,我們需要一輛汽車。”蔣震拖着屠夫內德的一條傷腿,把他拖到了那輛警車前,打開發動機蓋,找到汽車電瓶,然後引出兩根帶着夾子頭的電纜線。
“接下來,我們需要兩顆手雷。”蔣震從戰術背心上摘下兩顆手雷,巧妙的拆掉保險銷卡到了兩根電線的夾子頭上,然後扯開了內德的褲子,把夾子頭夾在了對方的蛋蛋上。
“好了,只要我把另一個夾子頭隨便夾在你身上某個部位,你就能爽的抖起來,但不會電死你,你要做的選擇是,一直爽到電瓶的電量耗幹,還是拿掉蛋蛋上的夾子,當然,你看到了嗎?拿掉的話,手雷就會在四秒後爆炸,沒了雙腿,四秒中你跑不出爆炸範圍,慢慢考慮吧,內德先生,電量還很足。”
蔣震說完,伸手從對方的脖頸上把自己的士兵牌拽下來,把另一根電纜線的夾子頭墜着隨時爆炸的手雷夾在了對方的另一個蛋蛋上。
“呲啦!”一聲輕微電擊聲響起,然後內德就好像抽風一樣開始了顫抖,嘴裡發出讓人牙酸的叫聲。
“小丑節快樂,內德先生。”蔣震朝對方笑笑,轉身朝着車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