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逃亡路上 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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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獵人他們把大灰狼拖進一個黑乎乎的矮小的屋子裡。身高體壯的大漢點着同樣是黑乎乎的煤油燈,黑乎乎的煤油燈,發出混黃色的亮光。兩個男人都是汗流滿面,他們拿起一個黑乎乎的抹布一樣的東西,胡亂地擦一下面孔和腦袋,又把抹布遞給桃桃。桃桃接過來,也把臉和脖子馬馬虎虎地抹一下。然後,他們每個人從水缸裡舀了一碗涼水,咕咚咕咚地灌下去。身高體壯的男人也給桃桃端過來一碗,桃桃也不管不顧地喝了下去。那種感覺,像極了玉液瓊漿。

獵人他們兩個坐在一個破破爛爛的炕上,呼呼地喘着粗氣。

桃桃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瘦小精悍的男人,對桃桃點點頭,又歪歪腦袋,意思是讓桃桃做到一個小板凳上。桃桃聽話地走過去,坐下來。然後他們開始抽菸,興致勃勃地談論如何跟蹤這個大灰狼,又是如何一槍斃命的事情。

他們抽完了煙,又閒扯了一會兒,那個瘦小精悍的男人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大概是回了自己的家。身高體壯的男人,走到外邊一個小棚子裡,好像是去燒火。不大一會兒,他盛了兩碗東西過來,一碗給桃桃,桃桃以爲是飯,端過來看看,卻是一碗很稀的小米湯。他又給桃桃拿過來兩個冰涼的黑窩頭,他也抓幾個黑窩頭啃了起來。

啃完了窩頭,喝了小米湯,身高體壯的男人,指一指那個炕,然後不管不顧地躺上去,一會兒,就打起來地動山搖的呼嚕聲。

桃桃不知所措。她要不要上炕睡覺?如果不上炕,她該睡在哪裡啊?可是,她怎麼也不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睡一張炕吧?

桃桃站起來,看看空空蕩蕩的小屋,除了這個大炕,還真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她走到黑呼隆咚的外邊,除了那個權當廚房的小棚子,也是啥也沒有。她摸摸索索地鑽進小棚子,朦朦朧朧地看見竈前是一堆樹葉雜草,無疑這是燒鍋的柴火。

就在這裡睡覺吧,桃桃心裡想。和這些天她在深山老林裡面睡的地上相比,這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睡覺場所。桃桃退出來,走到小屋子裡,吹滅了煤油燈,然後悄悄地走出來,鑽進小棚子,拱進了雜草樹葉堆裡,很快,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身高體壯的男人,睡醒了一覺,看看身邊沒有那個野人,還以爲他走了,他出來尿了一泡,想想,深更半夜的,那個野人能跑哪裡去啊?會不會在廚房睡覺啊?他彎腰進入了小棚子,果然看見了桃桃在裡面睡覺。說實話,就桃桃那樣的野人打扮,身高體壯的男人,真沒有弄清楚桃桃是個男人還是女人,但是,桃桃沒有和他一起睡炕,就說明這是個女人。身高體壯的男人,頓起色心。他偷偷摸摸地鑽進柴火堆裡,肆無忌憚地抱住桃桃,不由分說地扒掉她的褲子,強行把桃桃蹂躪。

桃桃懵懂中驚醒,立即,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也想拼命地反抗,可是,渾身無力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是身高體壯的男人的對手。身高體壯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就得了手。

桃桃心如死灰,她現在覺得,這也無所謂了,反正,這個身高體壯的男人,總比那個醜陋的醜八怪要強。

何況,在大山裡面,在野狼即將咬死自己的時候,是這兩個男人救了自己的命,又是他們把自己領出了大山,不然,也許自己就活不到現在。所以,不反抗他,也算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吧。雖然,這個身高體壯的男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和以前那兩個無賴一樣,屬於強姦。

看着這個野人一樣的小女人一開始想反抗,最後又不再抗拒,身高體壯的男人感到很是得意。這一次得逞以後,他又將野人一樣的小女人抱進了小屋,放到炕上。接着,他再一次進入了小女人的身體。

桃桃心如死灰。她知道,就是這樣,這個傢伙還不知道自己的漂亮,如果他知道自己的長相,可能就更不會放過自己。

10

第二天一大早,身高體壯的男人起牀以後,去廚房燒火做飯。做好飯以後,他端了過來。這一次,黑窩頭是熱的,小米湯也比昨天晚上的稠,還有也是黑乎乎的好像是鹹菜樣的東西,身高體壯的男人讓桃桃和他一起吃。

早上起牀以後,桃桃洗了一把臉,她嬌美的面容頓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身高體壯的男人欣喜異常,他一邊吃飯,一邊不停的用眼睛貪婪地盯着桃桃俊俏的臉蛋看。

他們剛剛吃過早飯,那個瘦小精悍的男人就踱了過來,他是來分狼肉的。當他看到這個年輕女人嬌美的面容,也不禁大吃一驚,這和昨天幾乎分不清楚男女的骯髒邋遢的人,有着天壤之別。他又看看那個身高體壯的男人,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樣子,瘦小精悍的男人心裡立馬生出一股濃烈的醋意。他把身高體壯的男人悄悄地拉到一邊,酸溜溜地問,“你夜裡是不是睡了她?”

身高體壯的男人,喜滋滋地說,“是啊,咋的啦?”

“這個女人是我救的,是我先看見的。你和她睡覺,我也得睡。”瘦小精悍的男人蠻橫地說。

身高體壯的男人好像沒有想到瘦小精悍的男人會提這個要求,他扭頭瞅一眼美若天仙的小女人,他捨不得讓這個傢伙糟蹋。他說,“你昨天也沒有說啊,你把她扔在這裡就走。晚飯早飯都是我管她的。”

“那今天我管她吃飯,晚上她跟着我睡。”

“不行!”身高體壯的男人蠻不講理地說。

“爲什麼呀?她是我救下來的,我要是不把大灰狼打死,大灰狼肯定吃掉了她。哪有你的好事?”瘦小精悍的男人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昨天晚上,你卻像包袱一樣把她丟給了我。當時,你爲啥不把她領走啊?”身高體壯的男人不服氣地說。

瘦小精悍的男人,心裡說,昨天我要是知道她長這麼漂亮,我會讓給你!不過,他確實在心裡罵自己,昨天怎麼就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女人呢!他還以爲是一個男人呢!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不然,他昨天把女人領走,眼前的這個傢伙根本就看不到她!可是,他嘴裡卻不認賬,“我是先讓你佔個便宜,沒想到,你佔了便宜,還想獨吞,肯定不行!我不管,反正你能睡,我也能睡!”

“你睡她?你試試看!”身高體壯的男人毫不示弱。

“怎麼着?你還想打架啊!”瘦小精悍的男人咄咄逼人。

“你要是隻分狼肉,我不和你打架。你要是還有其他想法,肯定不行!”身高體壯的男人真的不想和他打架。

“你他媽的爲什麼能睡了她,我爲什麼就不能?又不是你的女人!”瘦小精悍的男人氣憤不平。

“現在,她就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也不能碰!”身高體壯的男人霸氣十足。

“誰也不能碰?我就是要碰!”瘦小精悍的男人,轉過身去,撲向那個漂亮的瘦弱的小女人。

那個漂亮的女人“嗷”地一聲,跑向小屋。

身高體壯的男人,從後面飛起一腳,把瘦小精悍的男人踢翻在地。

瘦小精悍的男人爬起來,奮不顧身地撲向身高體壯的男人。身高體壯的男人伸出雙手,抓住瘦小精悍男人的肩膀,瘦小精悍的男人摟抱住身高體壯男人的腰。兩個男人廝打在一起。

看起來身高體壯的男人力大無比,可是,他們兩個真正打起來,瘦小精悍的男人絲毫也不落下風。一會兒,身高體壯的男人把瘦小精悍的男人掀翻在地,一會兒,瘦小精悍的男人又翻過來壓住身高體壯的男人。

趁着他們打得火熱,桃桃悄悄地跑了出去。從昨天夜裡身高體壯的男人強姦她時,她就知道,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必須得儘快逃出他們的魔掌。不然的話,她和在醜八怪窩瓜家裡的待遇沒有什麼兩樣。

身高體壯的男人,騎在瘦小精悍的男人身上,用拳頭使勁地打着瘦小精悍的男人,在下面的瘦小精悍的男人,拼命地抓住身高體壯的男人的手,並試圖掀翻身高體壯的男人。

身高體壯的男人,一擡頭,看見漂亮的小女人一溜煙地逃掉,他顧不上再打身下瘦小精悍的男人,他掙脫瘦小精悍的男人,拔腿向漂亮的小女人追去。瘦小精悍的男人,看見身高體壯的男人跑掉,立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趕緊爬起來,抓起一把鐵掀,向他們追去。

漂亮的小女人當然跑不過身高體壯的男人,身高體壯的男人,很快就把漂亮的小女人捉住,他抱起她,往回走。他根本就不顧漂亮的小女人又踢又抓,又哭又喊。

瘦小精悍的男人,看着漂亮的小女人被身高體壯的男人抱回去,他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着。當身高體壯的男人把漂亮的小女人抱回炕上,他抓住機會,揚起鐵掀,照着身高體壯的男人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下去。

身高體壯的男人,“啊”了一聲,就倒了下去。桃桃嚇得目瞪口呆,瑟瑟發抖。

瘦小精悍的男人,不由分說,像惡狼一樣撲過來,把桃桃壓在身下。

桃桃再一次被另外一個男人強姦。

瘦小精悍的男人,從漂亮的小女人身上爬下來,提上褲子,就打算溜走。他跑出去好遠,想想不對啊,我是來分狼肉的,而且,這個女人,本來就有我一半,憑什麼讓那傢伙獨吞啊!狼肉一人一半,女人同樣要一人一半,這樣才公平!這樣一想,他就理直氣壯,大搖大擺地回到身高體壯的男人家裡。

這個時候,那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已經甦醒過來,正坐在地上發愣。他看看漂亮的小女人,正趴在炕上抽泣。他馬上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怒火中燒,恰恰這個時候,瘦小精悍的男人橫衝直撞地過來,身高體壯的男人,跳了起來,撲向瘦小精悍的男人。兩個男人再一次打得難捨難分,再一次打得雞飛狗跳,再一次打得天昏地暗。

不知道打了多久,最後,兩個人都沒有了氣力,依然分不清楚誰勝誰敗。

瘦小精悍的男人,半躺在地上,用一隻胳膊肘支撐着身體,擡起頭,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身高體壯的男人,“什麼你都想獨吞,門都沒有!”

身高體壯的男人也用一隻胳膊肘支撐着自己,對瘦小精悍的男人喊,“我沒有想獨吞,狼肉還是一人一半!”

瘦小精悍的男人說,“我說的不是狼肉,我說的是這個女人!”

身高體壯的男人說,“這個女人,是你自己不要的,昨天晚上,你一句話都不說,就把她扔給了我。”

瘦小精悍的男人張口結舌,無話可說。可是,他開始耍賴。“我是先讓你償個鮮,沒有想到你要獨吞。要知道這樣,昨天晚上我把她領走,你就見不着她了!”

身高體壯的傢伙,看到這個瘦小精悍的男人不依不饒,看來,他自己一個人獨自佔有這個漂亮的小女人的願望,恐怕要落空。他心裡非常不願意讓瘦小精悍的男人霸佔這個漂亮的小女人,但是,如果瘦小精悍的男人,就不罷休,他也不能舒舒服服地享用她。

他有些心虛地說,“那你說怎麼辦?”

瘦小精悍的男人說,“和狼肉一樣,一人一半!昨天夜裡,你睡了她,今天夜裡就該我睡她!”

身高體壯的男人咕嚕着眼睛,反正自己不能吃虧。他說,“你剛纔已經和她睡過了,今天晚上還是我睡她。明天晚上你再睡。”

瘦小精悍的男人,看到面前的傢伙讓步,心頭暗喜,但還是故意不讓步,“剛纔不算!”

身高體壯的男人不幹,“剛纔爲什麼不算?”

“你睡了她一夜,我就睡她一次,那能一樣嗎?”

“媽那個比,睡了一夜不也是就兩次?你要是不幹,那就算了,這個女人還是我的!”

瘦小精悍的男人裝着很不情願的樣子,“那好吧。明天夜裡,她給我睡!不過,狼肉,你得多分給我點!”

身高體壯的男人大怒,“去你媽比的!你要是多要狼肉,這個女人,你就再也別想睡!”

經過不知道多少輪的交涉和討價還價,最終這兩個缺德的傢伙達成共識,今天晚上,這個漂亮的小女人還是跟身高體壯的男人睡覺,明天晚上,陪瘦小精悍的男人睡覺,以後每天換一次。狼肉還是一人一半。

倒黴的桃桃被這兩個不知羞恥的獵人當成了發泄的工具。

桃桃當然不甘心,她還是要想方設法逃走。她覺得,這一次,逃跑要容易點,因爲,這兩個邪惡的男人,並沒有把她囚禁起來,也沒有給她戴上手銬腳鐐。

只是,他們兩個,無論輪到誰和她睡覺,都會一整天不出門。好像是在家裡陪着桃桃,實際上是監視着她,防止她逃跑。

桃桃等於是再一次被人軟禁起來。只是,和在醜八怪倭瓜家裡的待遇稍好,沒有關着,沒有捆綁,沒有腳鐐,沒有打罵。

桃桃當然不甘心做他們兩個人的女人,她一直在想辦法,怎麼才能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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