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近荼靡

花事近荼靡

在同盟軍隆化駐軍的師部例會上,同盟軍的原班人馬和投誠過來的警備軍友人們進行了氣氛熱烈的交流,從上午到傍晚,他們交流了許久,終於在與會諸位餓的前胸貼後背之時,雙方談崩了!

李世堯事先並沒有對何司令透露過一個字,等到了會上,才由師裡的參謀長宣佈了派警備軍下屬三個團去多倫的命令。警備軍的衆人聽了,團長看馮國忠,馮國忠看何司令,何司令看了一眼李世堯,隨即就低下頭,似笑非笑的對着桌邊的鐵皮菸灰缸答道:"我們的士兵們剛從承德長途跋涉過來,還未經過休整,恐怕沒有力量即刻投入戰鬥了啊!"

參謀長早從趙振聲那裡詳細瞭解了何司令這人的習性,所以如今聽了這話,也不意外,當即就回道:"不過是讓隊伍先行開拔罷了,未必就要直奔多倫戰場。而且何司令體恤士兵的這個心情,我們是很能理解的;不過軍令無情,所以也只好請何司令,啊,忍心一些啦,哈哈哈。"

何司令又看了一眼李世堯,發現對方正專心致志的找火柴點菸。

"這不是忍不忍心的問題。"何司令心平氣和的答道:"在戰場上,知其不能而爲之,是很愚蠢的行爲。"

參謀長哈哈笑了起來:"何司令,這是趙將軍下達的命令,你如今既然已經是我抗日同盟軍中的一員,就該知道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的!再有一點,便是國難當前,你我都萬不可以再只顧着自保實力,而視百姓爲日本人魚肉而不顧了!"

何司令神情鎮靜的一點頭:"參謀長說的很有道理。然而爲了更把握的取得勝利,還是請貴軍的菁銳先行,我們的三個團殿後吧!"

參謀長聽到這裡,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半笑半怒的說道:"這是趙將軍的命令,何司令如果有異議,就請直接去向趙將軍提出來——"

何司令擡手止住了他的話:"趙將軍並沒有直接向我發電呀!話是從你參謀長那裡傳過來的,我現在也就把話再傳回到你那裡去!至於你要如何回覆我的異議,那就是你同趙將軍之間的事情了,與我無涉。參謀長,你應該瞭解我這個人,我是最不愛插手人家家務事的,就怕一個不慎,把自己也給捲進去。"

參謀長冷笑一聲:"大家都是一家人,況且我們又是講民主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插手的?除非是別有用心,想要趁亂從中漁利!"

何司令看起來是有些疲憊了,擡手掩口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他忽然轉向李世堯:"李師長的意見呢?"

李世堯"騰"的站起來:"你們先談着,我出去撒尿,馬上就回來!"

他要撒尿,這自然是不能攔着的。在座衆人只好眼睜睜的望着李世堯就此尿遁,同時也知道他心裡爲難,一邊是新上峰,一邊是舊上峰,實在是沒法兒開口出主意。

參謀長此刻已經餓的眼冒金星,忍不住就逼問起來:"我們談了這麼大半天,何司令到底肯不肯出兵呢?"

何司令的肚子也是咕咕叫,向身邊的幾名團長飛快的遞了個眼神,他答道:"我還是那個意見。"

這回參謀長沒說話,倒是旁邊的一個參謀因餓的虛火上升,便氣鬥如牛的起身指了何司令吼道:"你個牆頭草!哪兒有好處你往哪兒跑,真到了出力的時候就裝sun子躲起來了!"

他話音一落,警備軍這邊也立刻竄起了兩名團長:"抄你孃的,敢罵我們司令!欠揍吧?!"

參謀跳了腳:"你當這是你們承德的土匪窩,可以由着你們撒野?"

團長們跳上桌子抓住了參謀們進行近身肉搏,雙方乒乒乓乓的立時就打成一團。何司令趁此機會,在馮國忠的護衛下悄悄離去了。

李世堯以撒尿爲名離了會議室,直接騎馬回了自己的住處。

坐在暖烘烘的屋子裡,他檢討內心,自我鞭策。

"他ma的!端誰的碗,服誰的管。就算我幫着趙振聲說話了,他也不該來挑我的錯處——只要他還明白點事理的話。"

齒間咬了一根菸卷,他連劃了幾根火柴才點燃了,皺着眉頭深吸一口,他又想:"話雖這樣講,但他那人……那針鼻兒大的小心眼兒,那霹靂火爆的驢脾氣……哎呀!不好辦啊!"

李世堯的牙關合的太緊了,不知不覺間竟把菸捲兒給咬成了兩截。對着地上呸呸啐了兩口,他是滿嘴的苦澀。

無奈之下,最後一句自我安慰終於在心中響起:"我怕他個diao!"

何司令的diao,作爲一件徒有其表的存在,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怕——就連黃花大姑娘也無需畏懼它。問題是diao這個東西在何司令的身上只佔了極微小的一點份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至於身體的其它部位,比如說秀氣玲瓏的手腳,修長勻稱的四肢,雪白渾圓的屁股,烏黑凌亂的短髮……雖然體積上比diao大了許多,可一樣樣的看過去,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何司令的可怕是宏觀的、抽象的,無跡可尋,無所不在。李世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畏懼何寶廷,先前不知道,"幹"了他之後依然不知道,反正就是心虛,虛的沒有來由。

李世堯心虛的坐在房內,於入夜時分等來了何司令。

何司令是從自家院子裡走過來的。因爲路途近,又不見外人,所以身上穿的十分簡便,裹着件棉大衣就進了李世堯的屋子。

李世堯見他來了,心虛之餘又是喜出望外,喜出望外之餘又是手足無措。起身迎上去,他本來想一把摟住何司令先親上一頓,可是手剛擡到一半,何司令那邊已經面對着他解開了大衣釦子。

粗糙厚重的軍大衣沒了釦子的約束,立刻就從上到下的大敞四開了。大衣裡面的何司令,只貼身穿了一套黑綢睡衣。

外面的天氣大概是極冷,雖然只走了短短一小段路,可何司令那張木然美麗的面孔已經被寒風吹刮的白裡透紅,平白無故的就豔若桃李起來;而在一身黑衣的襯托下,豔者更豔、素者更素——何司令美的帶了煞氣。

李世堯有點發愣,同時又口乾舌燥的心跳加快,身上起了層飄飄然的小火苗。

"司令……"他嘿嘿笑了一聲:"你……"

何司令沒理他,徑自把棉大衣脫下來扔到了旁邊的沙發椅中,然後走到炕邊坐下,擡頭看了眼李世堯,同時輕輕一跺腳。

李世堯先前沒伺候過何司令,可這時候也不知怎的忽然福至心靈,下意識的就走到炕前蹲下來,幫何司令脫下了腳上的皮鞋。

何司令沒穿襪子,雪白的雙腳涼的好像兩塊冰。李世堯解開了身上的棉襖,把那雙腳貼身抱進了懷裡,然後仰頭望了何司令——何司令坐着,他蹲着,從方位上來講他就落了下風。

"司、司令……"李世堯突然犯了結巴:"你、你冷不冷?"

何司令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用腳在他懷裡蹬了一下:"冷。"

李世堯舔了舔嘴脣,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棉襖前襟,低下頭把臉貼在何司令的腳背上蹭了蹭,隨即試探着把嘴脣湊上去,開始在那雙腳上細細碎碎的親吻起來。一邊親,心裡一邊狂亂而幸福的想:"他ma的,老子可沒積什麼德,怎麼也有今天啊!"

何司令的腳似乎是很敏感怕癢,李世堯的嘴脣剛落到他的腳背上,他便打了個激靈,然後就向後倒在了炕上,隨着李世堯的親吻撩撥掙扎扭動起來——反抗的同時,卻又在哈哈的傻笑,而且邊笑邊說:"滾你的……放開我……滾你的……"

何司令很少傻笑,單純明快的傻笑聲讓他顯着年輕了許多歲,簡直變成了一個大男孩子。

李世堯聽見他笑,自己也就跟着笑了起來。放過何司令的雙腳,他就勢起身把對方攔腰抱起來,隨即單腿跪在炕沿,將人輕輕的扔到了炕裡的棉褥子上。

這場姓愛來的急促而熱烈。李世堯那套花樣繁多的愛撫還沒能一樣樣的實施完,怒漲着的下體已經急吼吼的向對方的豚間頂去。

何司令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間驚叫了一聲,沒聽出痛苦來,倒像是充滿歡愉的訝異。李世堯因此大受鼓勵,腰上加了把力氣,把何司令乾的要死要活,死去活來,半死不活。後來何司令就癱在炕上了,雙手抓着身下的褥子,細聲細氣的申今道:"我不行了……你下去吧……"

李世堯將他抱到了自己身上,一面用力向上頂一面氣喘吁吁的答道:"我、我下去了。"

何司令氣急反笑,很虛弱的輕聲罵道:"你他ma的要弄死我嗎?"

李世堯不再答話,狂歡之餘打量着身上這個赤luo的男人,心中驀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可是何老帥的兒子啊……我抄的可是何老帥的兒子啊!

這個念頭的效果不亞於一劑強力春藥,李世堯登時幹不下去了,他惡狠狠的掐住了何司令的腰,同時猛然向上一挺身,幾下抽搐過後,他將青夜深深的射進了對方的體內。

何司令昏昏沉沉的趴在炕上,四肢百骸似乎是不存在了,渾身處於一種輕飄飄的舒服中,彷彿要白日飛昇了一般。

後來,他覺着自己是被人抱起來了,抱起來,然後又靠在了那人的懷裡,下體溫熱了,是坐進了水中。

他在朦朧中對此深感滿意。肚子裡的那些青夜,李世堯的,或許也帶着關東菸葉子味兒,被手指引導着一點一點流出來。

在一場激烈的歡愛之後,屁股被洗乾淨的感覺是很好的。何司令本是帶着目的前來,不過他現在實在是感到眩暈,只想閉上眼睛,像片葉子一樣飄落到那鋪火炕上,死亡一樣的熟睡一場。

再後來他果然就飄回了炕上,然而睡的並不算熟。雙腿大分的趴下來,他曉得李世堯就在後面玩弄着他的屁股——舔着、吻着、甚至是在輕輕的啃咬,樂此不疲,永不厭倦。

何司令睡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被李世堯硬生生的給折騰醒了。

其實李世堯也累,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炕上的撒歡。可他捨不得睡,抱着何司令靠山牆坐了,他半閉了眼睛,很愜意的撫摸着懷裡的這具光身子。

他摸的溫柔纏綿,因爲自知手粗的好像砂紙,所以一邊摸還在一邊心疼,怕磨傷了手下那豆腐似的皮肉。正在得趣之際,懷裡的人忽然一動。

李世堯低下頭:"醒了?"

何司令不敢再動,動起來就是渾身的骨頭疼:"醒了。"

李世堯把他摟的更緊了一些:"我說,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何司令一旦恢復了意識,眉目間便又涼陰陰的沉鬱起來:"好一次,少一次。以後我離了這裡,咱們想好也好不成了!"

"你又要往哪兒去?"

"去多倫。我總不能留下來做光桿司令!"

何司令這話是半真半假了。"好不成"是真,去多倫是假,而最末一句,則又是真心話。李世堯膽子粗,心可是細,登時就明白了何司令這話中的意思。

"司令,你放心,有我老李在,你吃不了大虧。"

"三個團,這虧還小麼?"

"不差那三個團,人沒了再招嘛,我給你籌軍餉。好不好?"

何司令不耐煩的閉上眼睛:"算了算了!躺下睡吧!"

李世堯依着何司令躺了下來,又拉了被子一起蓋上。身子一放平,他懶洋洋的長出了一口氣,緊接着翻身抱住何司令,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何司令的心思鋒利如刀,已經把接下來的睡眠切成了許多片段。

費力的從李世堯的懷抱中爬出來,他搖搖晃晃的下了地,走到沙發椅前,從軍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槍。

拎着槍,他躡手躡腳的回到炕邊。

擡槍對準了李世堯的前額,他猶豫了片刻,忽然一咬牙,手指扣下了扳機。

槍並沒有響,因爲在他右手用力的那一剎那,筋脈錯位的疼痛驟然在手背上爆發!何司令是太久沒有用槍了,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右手已經是半廢的狀態。在劇痛的刺激下,他不由自主的鬆了手,手槍嘡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這把他嚇了一跳,剛要彎腰去撿,不想炕上安睡着的李世堯忽然一躍而起抱住了他的上身:"司令……我就知道你下不去手!"

何司令糊里糊塗的被李世堯拽上炕去壓到了身下。李世堯似乎是很激動,緊緊的壓制了何司令,口中語無倫次的說道:"司令,我就知道你是真心跟我好的……你捨不得殺我……"

何司令沒說話,凝聚了全部精力來對抗手上的傷痛。

李世堯倒是說的熱情洋溢,一邊說,一邊悄悄在枕頭上蹭去了額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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