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拜山回來了。
他自作主張,投靠了趙振聲。而何司令本來選定的對象則是傅仰山。
何司令沒有多說。靠誰都是靠,無非是要弄個名分罷了。
在趙振聲這裡,安國軍改成了第二十三軍。何司令不知道二十三這個數字是怎麼來的,也沒有興趣知道。他只是覺着藍拜山的膽子不小,這個主也敢做!
部下的團長們升級成了師長,這也依舊是名分上的改動,李世堯的那個師有四萬多人,不是個師的規模;孫樹山的那個師只有三千多人,也不是個師的規模。
藍拜山之所以選擇趙振聲,也是有原因的。趙振聲不像傅仰山那樣惺惺作態,他比較大方,肯撥軍餉下來。軍餉直接撥到了藍拜山的手裡,藍拜山終於又接觸到了一點權利與財富——真是久違了啊!
他不怕何司令會怪罪自己越權,何司令愛他,他知道。
這點愛是他的護身符。他沒有讓何司令永遠愛自己的信心,所以要趁着這愛意正濃,馬上爲自己打開前途,做出打算。
下面這些變身爲師長的團長們,並不在乎自己到底是歸哪位大人管理,反正事實上是誰也管不了他們。聽說平白無故的能落一筆軍餉,大家都很高興,鬧着要慶祝一下,熱鬧幾天。何司令溫吞吞的微笑着,不關注,不干涉。藍拜山敢如此的自作主張,這讓他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軍餉是不能白拿的,拿了人家的錢,就要去給人家賣命。可誰也不是傻子,李世堯等人不介意開拔隊伍前去打杖——打贏打不贏無所謂,重要的是要學習蝗蟲,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就因爲這個,打杖倒成了美差。這回李世堯沒搶過金煥然,不得已留下來鎮守蘆陽縣,同時保護何司令。何司令孤鬼似的一個人,用好幾萬人保護麼?李世堯想着金煥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往外面走,心裡就急的跟什麼似的,每度過一天,就仰頭嘆一聲:"這小子又發了一筆財啦!"
熬到了第十天,趙振聲那邊又下了命令,說是前線人馬不夠了,讓二十三軍再派幾個團上去支援。李世堯這回可是無論如何都等不得了,夥同了幾個爭強好勝、財迷心竅的夥伴,領着隊伍就出了發。
何司令坐在家裡,對外界的一切都不聞不問。他知道自己現在管不了這些豺狼虎豹們,索姓就不要多言多語的討人厭。歲月漫長,只要大家不死,一切都可以慢慢來。況且他還有自己的一番心事——他的病!
說是病,其實不甚準確;應該叫"暗疾",上不得檯面見不得人,只能自己忍耐煎熬着。要真是老頭子倒也罷了,可他今年剛滿二十二週歲,還年輕的很。就不說眼前的事情,難道往後不要傳宗接代的麼?
他給了溫九那幫人一張藥單子,全是自己琢磨着開出來的,毫無醫學上的根據。一個月後,溫九把藥和留聲機一起運了過來。何司令不動聲色的把那些西藥藏在櫃子裡,很用心的按時服用。他甚至還弄來一些進口的荷爾蒙針劑,可是因爲不會打針,所以還一直沒有動用。
連續吃了幾天的藥,他還沒覺出效果來,藍拜山又跑去西安了。
跑就跑吧,他曉得藍拜山利鬱薰心,現在有了趙振聲,自己就不是唯一的了。而且藍拜山就算是在,自己也做不成什麼事情,無非是同他閒聊玩笑罷了。
治病要緊。
這種藥沒效果,那就換另一種。
趙小虎發現了何司令扔出來的大量藥盒,他不大識字,拿着藥盒去問李副官,李副官看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趙小虎膽子大,索姓就直接去問何司令。
那是個傍晚時分,趙小虎端着盆熱水進了臥房,笑嘻嘻的說道:"司令,脫鞋洗腳吧。"
何司令正坐在桌邊擺弄那個留聲機,唱片在裡面悠悠轉着,喇叭裡就發出了細而顫抖的歌聲。趙小虎素來沒覺着那曲子動聽,只是對那聲音的來源感興趣。何司令給他講過一次原理,他認真聽了,然而完全不能理解。
何司令和着最後一段旋律,費力的擰開一個新藥瓶,將一粒小藥片放進嘴裡——沒找到水,他拿起桌上的一瓶葡萄酒,拔開塞子灌了一口。
趙小虎在後面看見了,就好奇的問:"司令,你生病了?我怎麼總看你在吃藥?"
何司令隨口敷衍道:"沒什麼。營養藥丸而已。"
趙小虎信以爲真了,蹲下來用手試試水溫:"司令,過來吧,水快涼了。"
何司令走到牀邊,pi股剛一捱到牀單,屋內的電燈忽然熄滅,連帶着留聲機也啞巴了。
在蘆陽縣,停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偶爾有電才叫稀奇。趙小虎起身把桌上的蠟燭點燃了,然後回來蹲下,像往常那樣爲何司令脫了鞋襪,將他的腳放進了水盆中。
趙小虎對何司令的腳,那興趣是幾年如一日,洗的興致勃勃。洗着洗着,何司令忽然一擡腳,嘴裡"嘶"的抽了口氣:"你撓我幹什麼?"
趙小虎笑嘻嘻的擡頭:"不是故意的。"
何司令把腳重新插回水盆裡,身子向後仰,兩隻手就撐在了牀上,仰着頭想心事。
想了不過三五分鐘的工夫,他忽然無原由的心亂起來。趙小虎的手摸的他癢酥酥的,那點滋味兒從他的腳心直往上走,讓他全身都麻了一下,好像過了電似的。緊接着手臂也軟了,他搖晃了一下,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牀上。
趙小虎沒想到他會毫無預兆的忽然仰過去,擡頭剛要說話,不想首先入目的卻是何司令的襠部——他穿的是條單綢褲子,那料子水一樣,又軟又滑的流過身體,把那博起器官的形狀完完全全的凸顯了出來。
趙小虎從沒見過何司令的這個反應,當時就愣住了,腦子裡也嗡的一聲,渾身的血都涌上來,滿臉的發燒。
他站起來,把溼手在褲子上蹭了蹭,然後輕聲試探着叫道:"司、司令?"
何司令一揚手,沒說話,只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彷彿要哭似的。
"這他ma的是囧囧啊!"何司令想,同時雙手緊抓着牀單,牙關也緊咬起來:"可我現在上哪兒找人泄這股火去?"
何司令忍不住申今了一聲,知道自己這樣子不好看,想讓趙小虎馬上出去,然後自己好處理下面這個不聽話的破玩意兒。可是話還沒出口,他忽然覺着囧囧處一緊,擡頭看時,卻是趙小虎的手已經隔着褲子,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不用你……"他氣喘吁吁的輕聲說道:"出去……"
趙小虎沒說話,瞪大眼睛專心致志的撫摸着何司令的姓器。隔着薄薄的綢褲,他清晰的覺着了那器官的熱度與硬度。他沒有讓別人舒服的經驗,不過畢竟是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了,他曉得在這個時候,如何幫着何司令把這股邪火釋放出來。
鬼上身了似的,他忽略了何司令那迷亂含糊的驅趕和拒絕。歪身坐在牀邊,他輕輕巧巧的拉下了對方的褲子,然後真真切切的握住了何司令那鼓脹成紫紅色的陽物。
何司令急了眼,掙扎着想要坐起來打開他的手。可還未等他積蓄力量做出行動,牀邊的趙小虎忽然彎腰低頭,把那火熱的器官納入了口中,並且用舌頭在鈴口處輕舔了一下。這讓何司令痛苦而興奮的嗚咽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就挺起下身,試圖把姓器完全的囧囧趙小虎的口中。
何司令挺不過兩分鐘,便在趙小虎的口中一泄如注。那也不能算是射菁,因爲青夜根本就是毫無力道的汩汩流出。趙小虎毫不猶豫的嚥下了青夜,然後起身走到何司令的雙腿之間跪下來,低下頭將那漸露頹勢的器官又含入口中,舔糖似的吮吸起來。
何司令雖然泄過一次,可是身體依舊敏感。趙小虎既然肯繼續伺候他,他也就昏頭昏腦的將垂在地上的雙腿擡起來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完全脫掉,趙小虎的手從他的大腿一路撫摸過去,最後雙手托住他的豚部,細緻而熱情的將他的囧囧舔成一片濡溼。
何司令半睜着眼睛,頭上一層層的滲出汗水。忽然驚叫着"啊"了一聲,他又到了一個小高朝——雖然這個高朝來的勉勉強強,他的器官甚至還不曾完全的博起。
這回,青夜被趙小虎用舌頭一點一點的向股間塗去,何司令的那聲"啊"來的溫柔而驚恐,足以讓趙小虎心念一動,萬劫不復。
而與此同時,何司令還沉浸在恍惚的快趕之中。他的兩條小腿分開搭在趙小虎的肩膀上,疲憊的連腳趾尖都不能再動。趙小虎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年紀還小,或許不會覺察出他的異常,這讓他比較安心的閉了眼睛,想要先把這口氣緩過來。
他仰臥在牀上,氣息平緩而微弱,神情滿足而恬靜。正當他即將進入一個甜美的夢鄉之中時,股間驟然傳來的疼痛讓他慘叫了一聲——聲音卻是悶着的,因爲在他開口的一瞬間,嘴巴被人捂住了。
緊接着,那疼痛愈演愈烈,終於變成了一種撕裂般的酷刑。
捂住他口鼻的那隻手撤了下去,他的雙腿被向上壓到胸口,身體摺疊起來,彷彿是隻爲突出那個交合的部位。這是一個乾女人的姿勢,趙小虎就以這種姿勢,惡狠狠的幹着何司令。何司令疼的滿頭冷汗,卻不能求援;不但不能求援,還要把痛苦的申今也咬牙嚥下。
他想要伸手去枕下摸嗆,可是身體被趙小虎衝撞的失去控制。奮力擡頭望了趙小虎,他斷斷續續的輕聲道:"你、你停、停下來……"
趙小虎將他的腿又搭回自己的肩膀,然後雙手掐住他的腰,混抽亂搗的拼死動作着,好像是同何司令有仇,要一舉gan死他一般。而何司令先還惡狠狠的瞪着他,後來眼神也渙散了,只覺着體內被釘進了一根火熱堅硬的楔子,一下一下,越釘越深,直要捅到腸子裡去了。
趙小虎紅了眼睛,酣暢淋漓的把青夜深深的射入了何司令的體內。長吁一口氣,他抽身而出,這時再低下頭看時,忽然就是一驚,口中下意識的"呀"了一聲。
原來牀沿處淋淋漓漓的滴了一串血點子,而那鮮血,竟全是他抽身時從何司令體內帶出來的。彎下腰湊近了看時,就見何司令的囧囧處被血糊糊的撐開了,那血還在緩緩的向外淌,裡面夾雜着一股股白色,想必就是他的種子了。
趙小虎慌了神,擡頭望着何司令,帶着哭腔叫道:"司令,司令,你怎麼樣了?"
何司令臉色蒼白,張了張嘴,他費力的擡手指了趙小虎:"你好、好大的膽子……"
趙小虎眼睛一眨,淚珠子就噼裡啪啦的流了下來。他回身找了草紙去給何司令擦下身的血,同時抽抽搭搭的說:"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會這樣……你別怕,我這就找藥去!"
何司令有氣無力的一捶牀,奄奄一息的輕聲道:"櫃子裡面有……別吵。"
趙小虎以爲何司令會殺了自己。他自認爲罪孽深重,彷彿也的確是該殺的,雖然他絕不想死。
事後他回想起這一晚,覺得十分後怕。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忽然有了那麼大的膽子,退下褲子就上了何司令的身。真不知道,當時就像讓什麼東西附身了似的。
不過那種感覺是很值得回味的,緊、熱、柔軟、顫抖……像被他在顧王莊強jian過的那個黃花大姑娘。黃花大姑娘都沒有何司令這麼好的一個身體——原來他從頭到腳,真的全是細白瓷。
他用溼毛巾給何司令擦淨了下身的血漬污穢,然後又給他上了藥。何司令疼的低聲申今着,後來那藥粉起作用了,他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趙小虎給他蓋上棉被,然後在牀邊跪下。
何司令睡過去了,趙小虎跪了一夜。
翌日中午,何司令按時醒來。見趙小虎還跪在牀前,也沒說什麼,若無其事的支使他端茶遞水,幹這幹那,彷彿昨夜的事情從未發生過。趙小虎疑惑了,同時感到極其的不安。他跟着何司令幾年了,何司令的心眼不比針眼寬闊許多,若是何司令睜開眼睛便咬下自己一塊肉來、或是拿嗆對着自己亂打一氣,那還比較正常一些。
何司令不能下牀,傷在pi股上,也不能讓旁人知曉。所以趙小虎本着將功贖罪的想法,不眠不休的守在房裡照顧何司令。虧得現在師長們帶兵出了門,何府是人煙冷落車馬稀,何司令可以不受打擾的,趴在房裡靜靜養傷。
到了第十五天時,何司令的傷是大體痊癒了。他可以坐,可以走,雖然坐的小心,走的緩慢。
在這十五天中,他一直不曾正眼看過趙小虎。趙小虎也並沒有因他貌似平靜而放下戒備——何司令不可能就此罷休,除非面前這個何司令是個替身。
到了第十六天的夜裡,趙小虎在睡夢中被幾名衛士按着捆了手腳,他剛要喊,嘴也被塞住了。
衛士把他吊在了柴房裡,正好讓他兩個腳尖虛虛着地,是最痛苦的一個高度。他覺着自己的兩條手臂快要被抻的脫臼了,口中唔唔兩聲,一個衛士低聲問他:"你犯了什麼事?司令讓我們綁的。"
趙小虎知道自己要完蛋了。何司令之所以前些天不翻臉,是因爲他受了傷,需要一個人來秘密的照顧他。現在傷愈了,他要跟自己算總帳了!
他急起來,用力的踮起腳尖,試圖給自己找一個着力點。
這時,門口亮起了火把的光芒,何司令一手插進褲兜裡,一手拎着根馬鞭子,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柴房門小,而他又高,所以進門時要小心的彎一下腰。藉着火光,趙小虎見他穿了一件黑綢薄棉襖,衣服黑,頭髮黑,眉眼也黑,愈發襯的一張臉慘白。
慘白,而又面無表情,連眼珠都不轉,眼神都沒有。
趙小虎瞪大眼睛望着何司令,有些被嚇到了。
何司令的手從褲兜中掏出了一副白色手套戴好,然後右手執鞭,一言不發的向趙小虎抽去。
何司令是卯足了力氣,一鞭子抽下去,軍服單衣當即就綻開一條口子,再一鞭子下去,血肉被捲了起來。趙小虎疼的拼命扭動着身體,嗯嗯的哼着,因爲口中被塞的滿滿,所以又有種窒息般的憋悶。
何司令抽了三五十鞭,便累的手臂痠痛。他把鞭子交給身邊的衛士,那衛士會意,走到了趙小虎面前。
因爲往日大家都是好朋友,所以那衛士此刻只得爲難的垂了眼皮,不管不顧的掄起了鞭子。衛士比何司令有力氣,又不敢不賣力氣,所以這一頓抽下來,鞭子梢都打散碎了。趙小虎先還痛哼,後來漸漸的沒了聲息;腦袋也深深的垂到胸口,彷彿吊死鬼一樣失去了知覺。
何司令命人用鹽水潑醒了他,又無言的等了片刻,見他完全恢復神智了,才走到他面前,用一把匕首在他的臉上橫劃了一下。
趙小虎擡眼望着他,那眼神熱烈、虛弱、複雜。
何司令皮笑肉不笑的翹了嘴角,在他的臉上又縱割了一刀,交叉出一個血十字。
何司令說了行刑開始以來的第一句話:"我能把你從死人堆裡救出來,就也能再把你送回去!我栽培你,你自己不做臉,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這句話,他把刀尖抵在趙小虎的左肩頭,微微用力刺入皮肉,然後緩緩向下拉去,刀尖走到腰部了,他手腕一轉,小孩子畫一筆畫似的,又向上挑去。
趙小虎的鼻子裡發出顫抖的哼聲,刀尖挫過了他的肋骨,他滿心哀求的望着何司令,像一隻懺悔惶惑的大動物。
何司令也看着他,眼睛是黑曜石,裡面沒有溫度。
他在趙小虎的身上畫出了無數條弧度柔和的曲線。曲線內滲着鮮血,把趙小虎裝扮成了一個血葫蘆。
末了,他彷彿是有些疲倦了,將匕首往趙小虎的胸前用力一戳,卻受到了胸骨的阻攔。
這讓何司令不耐煩起來,他用匕首惡狠狠的向下割去,當刀尖劃到柔軟的腹部之時,他猛然一捅,只留刀柄還在外面。
趙小虎在喉嚨深處"呃"了一聲,一雙眼睛還瞪着何司令。
何司令鬆了手,後退一步將鮮血浸透了的白手套脫xia來扔在地上,然後轉身且走且吩咐道:"等他嚥了氣,就扔到城外去吧。"
何司令回房去洗了手,然後便囧囧上牀。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喊小虎。
應聲進來的是一個陌生面孔的小勤務兵:"司令,您有什麼吩咐?"
何司令呆呆的望着來人,半晌纔開了口:"喝水,更衣,洗漱,早飯。你是誰?"
小勤務兵規規矩矩的對着地面回答:"我叫李白,是接替趙小虎的。"
何司令笑了:"認識字嗎?"
"不認識。"
"字都不識還有臉叫李白?"
小勤務兵不曉得詩人李白,所以也不能理解何司令的意思。
何司令見他木頭木腦的,也就不在多說,只問:"趙小虎呢?"
"天亮的時候,扔到城外亂墳崗子裡去了。"
何司令點點頭,嘆了口氣。
早飯開了上來,他坐在飯桌前抄起筷子,剛要吃,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擡頭:"李白,讓人去城外把小虎的屍首帶回來。
李白答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跑去傳達命令。過了大半個時辰,李副官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了:"司令,我剛去城外看了,沒找到趙小虎,可能是讓野狗叼走吃了吧!"
何司令端着茶杯,靜靜的喝了一口苦茶:"再找。"
趙小虎的傷勢那樣重,拖到亂墳崗子中時,不但沒了氣,肚子裡還插着那把匕首,所以斷無活命的可能。李副官帶着人又找了好幾天,連趙小虎的毛也沒有找到,可見他大概的確是讓野狗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