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王逸飛聽她這麼說,趕緊搖頭道,“你已經好幾次了,這樣頻了,會傷身子的。[m]”
“我不管。”秦雨墨咬了咬牙,然後慢慢爬上他的身子,把他的火熱納入自己體內。
王逸飛見她執意如此,只好也配合她的行動,跟她又親熱起來,這一次,秦雨墨似乎是鐵了心要讓他爽快,所以她中途小瀉一次,卻依然沒有停住,而是繼續咬着牙堅持,王逸飛看着她苦捱的樣子,心疼得直想流眼淚,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他覺得自己精關一動,然後便有大量的熱力涌入秦雨墨體內。
“我要死了……”秦雨墨本來就已經累得不行,再被他這樣一燙,只覺體內如同洪水決堤一般,頓時瀉個不停,於是她雙眼一翻,居然在王逸飛身上暈了過去。
“雨墨,雨墨……”王逸飛這下真是嚇得魂不護體,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稟賦確實異於常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對付得了的,可是秦雨墨這樣拼死相搏,現在元陰大失,說不定真的會出大事的。
於是他趕緊將雙手貼在她的後心,將自己的內氣緩緩輸入她體內,這樣過了大約半柱香的功夫,秦雨墨終於噯呀一聲甦醒過來。
“哎呀,你總算是醒過來了,”王逸飛見她醒過來了,不由大喜道,“剛纔真是嚇死我了。”
“我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女人吧?”秦雨墨趴在他懷裡,擡頭望着他幽幽地問道。
“墨墨……”王逸飛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唉,這個女人,咋就這麼癡呢?
“唉,看來還是娜娜有先見之明啊。”秦雨墨嘆了口氣道。
“雲娜?什麼意思?”王逸飛不解地問道。
“她那天跟我開玩笑說,以後我們可能每次都要三個人一起,”秦雨墨苦笑道,“我當時還說她不害羞,可是現在看來……唉。”
“都是我不好……”王逸飛吶吶地說道。
“這怎麼能怪你了?”秦雨墨幽幽地說道,“有的女人想要,還沒這個福份呢,這是我自己沒用。”
“不是那樣,”王逸飛忙說道,“這真是我的身體問題,因爲我那個炙陽神功,是至陽至剛的內功心法,所以天生的稟賦就有些異常。”
“這我也相信,”秦雨墨微微點了點頭道,“其實那天我和雲娜看見你那裡,就覺得有些異常,因爲根據一般的生理常識,你那也太,太……”
說到這裡,她臉上一紅,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王逸飛聽他說到這裡,也是十分尷尬,因爲對於男人來說,小了固然不濟事,可是太大了,那也是一塊心病,因爲俗話說,過猶不及嘛!
“你身體好點了吧?”王逸飛不好意思再跟她討論這個,於是他趕緊轉移話題道。
“現在沒事了,”秦雨墨搖了搖頭,然後用手輕輕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道,“總算是你有良心,不然我只怕真會給你折騰死呢。”
“這……”王逸飛尷尬地搔了搔頭,然後摟着她柔聲道,“你以後別這樣,我心裡都疼死了……”
“罷,罷,我以後可不敢隨便招惹你了。”秦雨墨對他搖了搖手,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啊?”王逸飛聽她這麼說,不由吃了一驚,因爲他知道,這種事情一旦給女人留下了恐懼感,以後確實會很麻煩的。
“我逗你的玩的啦,”秦雨墨看着他的臉色,就知道他當自己的話當真了,於是把嘴湊到他耳邊,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其實剛纔的感覺挺好的,尤其是最後……”
說到這裡,她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因爲最後王逸飛洶涌彭湃的那一下,才讓她體會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真正的快樂,可是這種事又怎麼好意思拿在嘴裡說呢?
王逸飛也是聰明人,所以他聽到這裡,也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於是他遲疑了一下道:“可是……”
說實話,他剛纔那麼容易到達終點,並不是因爲興奮,而是因爲感動,因此以後還能不能象剛纔這麼順利,連他自己心裡都沒底。
“我知道,”秦雨墨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道,“所以我一個人不敢招惹你啊,等再過一段時間,我把娜娜叫過來,我們……”
說到這裡,她把臉緊緊地埋在王逸飛胸口,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因爲這種事情,要讓她一個女孩兒家來說,確實有些難爲她了。
“墨墨,我真的好愛你。”雖然她說的這件事聽起來很搞笑,可是王逸飛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爲他心裡現在只有感動,於是他緊緊地摟着她的嬌軀,然後有些動情地說道。
“嗯,我知道,”秦雨墨趴在他胸口幽幽地說道,“因爲你的心在告訴我呢。”
這一夜,二人洗過澡之後相擁而眠,雖然再也沒有生激情,但是這種相互偎依的感覺,卻讓他們感到比的幸福,這也許就是剔除了肉慾之後的真情吧?
過完週末的王逸飛,可以說是神清氣爽,這一點連杜書記都注意到了,於是他跟王逸飛開玩笑道:“逸飛,週末是不是遇到什麼喜事了?怎麼精神這麼好?”
王逸飛當然不敢露出半點口風,於是裝作若其事的樣子說道:“可能是睡得比較好吧,因爲我週末的時候,一般都要睡個早牀的。”
“也是噢,”杜書記點了點頭道,“平時你每天都要起那麼早去接我,也夠辛苦你的了,週末是該好好休息一下。”
“這跟接您沒有關係啊,”王逸飛忙說道,“其實我以前在調研室的時候,每天也是起一樣早,只是我覺得隔一段時間,要把自己放鬆一下,這樣纔不會感覺累。”
“呵呵,難怪你整天都是那麼精力充沛,”杜書記樂呵呵地說道,“原來你還挺懂養生之道啊!”
“呃……”王逸飛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精力充沛是好事啊,”杜書記漫不經心地說道,“過一段時間,我還正想給你壓壓擔子呢。”
說完,他轉身施施然地進裡間去了,只留下王逸飛一個人在外面呆。
他是不能不呆啊,因爲在官場上,壓擔子一般都是代表升職的意思,可是他剛進市委還不到一年,這已經是副科了,所以他根本沒想過在短時間再進步,再說他現在就是個秘書,再升又能往哪裡升呢?可是他知道,杜書記既然給他露出這個口風,自然不會的放矢。
這讓他又是高興又是擔心,因爲俗話說,ii者易折,佼佼者易污,所以一個人風頭太勁了,也未必就是好事,可是他也知道,在官場上,有喧會只會出現一次,你一旦錯過了,也許就永遠都失去了這個機會,所以進取與藏鋒,有時候確實是一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