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太清醒?”樑皓氣得想要吐血,設想出了一百種折磨人的辦法,想要劫持雷曦彤後一一實施。與此同時,樑皓感到剛纔被起的,似乎帶來了力量,再加上拖延了一段時間,有些擺脫起初那種藥物的作用了,身體已經能做出一定程度的活動。
但是儘管如此,似乎還差那麼一點點,讓樑皓不能夠自由活動。樑皓不由得在心裡呼喚道:“春哥賜予我力量”遺憾的是春哥沒有發揮作用,大概是因爲眼前的這位雷曦彤雷哥更有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雷曦彤的臉色漸漸潮紅起來,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脣,自言自語的喃喃道:“奇怪屋子裡怎麼這麼熱啊”
樑皓看着雷曦彤的樣子,也感到非常奇怪,因爲看起來那藥像是在雷曦彤的身上產生作用了。但是雷曦彤剛纔的話說得很明白,那藥對女人沒有用,而現在樑皓一點反應沒有,雷曦彤卻漸漸激動了起來。
“太熱了怎麼搞的”雷曦彤感到身體裡好像燃起了一團火,於是隨手撕扯起了自己的衣服,同時看着樑皓奇怪的問:“喂,你怎麼還沒有反應?”
“這藥過期了吧?”樑皓越來越奇怪,感覺起自己的身體,仍然沒有發現半點異樣的地方。
“剛買的,怎麼可能過期!”雷曦彤無意識的四下裡看了看,見裝藥的合資還放在牀上,便拿起來向樑皓丟了過去:“你,快點興奮起來,我要閹了你!”
樑皓苦笑着點了點頭:“我努力”
樑皓很想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真的喪失了某種能力,纔會對這藥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看着意亂情迷的雷曦彤,樑皓片刻後終於有了反應。只不過樑皓能夠感覺到,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根本無關乎藥物的作用。
“咦?終於有反應了!”雷曦彤低頭看了看樑皓,嚥了一口唾沫。眼睛中射出瞭如飢似渴的光芒。此時的她似乎對閹了樑皓沒有什麼興趣,倒是想把樑皓某個部位生吞活剝了。
在一剎那間,樑皓突然意識到,如果有專門針對男人的藥,那麼也就應該有專門針對女人的藥。想到這些,樑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確定那要是給男人吃的?”
“啊?”雷曦彤擡起頭來,茫然的看着樑皓的臉龐,目光開始失去焦距,洋溢着迷亂的情致。她越是這個樣子,也就越加誘人,那俏麗的臉蛋忍不住讓人食指大動。
“我是說,你恐怕拿錯藥了!”樑皓此時完全可以肯定,雷曦彤的藥確實不是給男人用的。
“拿錯藥了?”雷曦彤的思考能力似乎有所降低,木訥的重複了一遍樑皓的話。
樑皓提高了聲音,一字一頓的告訴雷曦彤:“你吃錯藥了!”
樑皓以自己兩次吃錯藥的經歷,做出了一個非常準確的判斷。
雷曦彤吩咐手下去買的這藥,雖然她很放肆的公然搞百合,對性這方面的事並非一無所知,但是她在涉及到男女之事的時候還是很羞澀。再加上她從來沒有買過類似的東西,所以有些話不太好意思直接說出口。她當時只是很含混的告訴手下,要見效時間最短,效果最明顯,而且專用的藥。
手下對前兩個要求倒是很明白,對後一個所謂的“專用”,卻感到有些迷糊。他哪裡知道雷曦彤是要用在樑皓身上,又不好直接把問題提出來。考慮道雷曦彤舉世皆知的性取向,他覺得這藥可能是用來在閨房裡助興的,結果自作主張的買了女人專用的。
手下把藥交上來的時候沒有彙報,雷曦彤也沒有確認,結果這個誤會就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樑皓看着了雷曦彤的樣子,一直沒有解決的,此刻突然翻滾了上來。樑皓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果說雷曦彤看着樑皓的某個部位,是如飢似渴,那麼樑皓看着雷曦彤這個人,則是如狼似虎。
需求越發強烈,猛地迸發出了巨大的力量,讓樑皓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
樑皓緩緩的坐起身來,心裡思考着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最後樑皓終於拿定了主意,反正雷曦彤已經把自己認作是死敵,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還是未知之數,不如臨死前先撈點好處。既然自己和雷曦彤已經做過了,再多做一次也無所謂。
想到這些,樑皓向雷曦彤伸過手去。
雷曦彤看到樑皓恢復了行動能力,當時便愣住了,再看到樑皓對着自己伸手,又馬上回過神來。她畢竟只吃了半顆藥,神智還保留着幾分清醒:“你別過來!”
“過來又怎麼樣?”樑皓說着,一把將雷曦彤抱在了懷裡。
“你敢碰我,我就閹了你!”雷曦彤厲聲警告道,由於藥物的作用和自身的緊張,蜜色的肌膚滲出了些許的汗珠。她眉目凌厲,聲音透着怒氣,卻掩蓋不住發自骨子深處的媚意。
雷曦彤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本來想要掙扎抵抗,卻發現自己好無力去。於是她想要喊人,但剛張開嘴,樑皓就把嘴脣封了上去。
雷曦彤完全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料到,自己處心積慮賺回來的獵物,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掠食者,再一次的侵犯起了自己。她感受着樑皓噴出的灼人氣息,僅僅閉住自己的牙關,試圖這種侵犯。然而這種抵抗片刻後就宣告失敗,樑皓的舌頭長驅直入,深深探入了她的口腔。
此時雷曦彤已經完全被樑皓的氣息所籠罩,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她甚至能從樑皓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如同催化劑一般,讓她體內的火焰更加旺盛,片刻不停息的熊熊燃燒起來。
這火焰不僅燃燒着雷曦彤的身體,還帶着強大的激情衝擊着,試圖徹底擊垮理智的防線。
與此同時,樑皓緊緊抱住了雷曦彤,將那極爲柔韌具有彈性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下面。樑皓深深地嗅了一口,充分感受雷曦彤身體散發出的幽香,隨後擡起頭來讚歎道:“你太美了!”
雷曦彤擁最後的力氣咆哮道:“我要閹了你!”
“這話你今天說了很多次了!”樑皓冷笑一聲,接着說:“既然我都要和自己的小兄弟告別了,我們兄弟就在你身上最後團聚一次!”
“你”雷曦彤想要叱罵樑皓,卻又被樑皓封住了嘴脣,除了發出一連串“嗚嗚”的聲音之外,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雷曦彤想要推開樑皓,但是兩個人之間本來就力量相差懸殊,她在那股火焰的灼燒之下,身體更是酥軟無力。於是她轉而捶打起了樑皓,甚至像小女生一般,不住的掐擰起來,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樑皓更加狂暴的迴應起了雷曦彤,舌頭在雷曦彤的口腔裡到處逡巡,就像是領主在視察自己的領地。樑皓的舌頭還間或的一進一退,簡直YD到了極致,讓雷曦彤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在這一刻,雷曦彤的自信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從小到大,雷曦彤都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是離開雷萬鈞和母親一起生活的幾年裡,她也是頤指氣使,對人呼來喝去。可以說,她不僅從沒有被男人碰過,更是從來不曾被人欺負過。但現在她不得不悲哀的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一個無助的小女人,是一個正在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雷曦彤突然意識到,自己可以和小云假鳳虛凰,也可以獲得生理上的快感。然而男人所具有的力量,卻是女人終究不能夠具備的,樑皓所帶來的這種被征服感,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過去也未曾想象過的。
這種被征服感給雷曦彤帶來一種極爲矛盾的感覺,一方面是自己的自尊受到強烈的打擊,另一方面則是在潛意識當中漸漸的加以喜歡。
拿破崙認爲,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其實這句話並不對,女人天生就是一種被征服的對象,甚至可以說女人本能的喜歡被強有力的男人所征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可以被征服的,區別只在於是否會有具備這種能力的男人出現,如果這樣的男人沒有出現,那麼結果就是女人反過來征服男人。
如果男人真的被女人給征服了,那麼結局通常都不太妙。古有一代明君隋文帝,今有被老婆當衆扇耳光的男人,最後都落到很悽慘的境地。
征服可以分成兩種,情感上的征服,和身體上的征服。
有人認爲情感上的征服最重要,實在是大錯而特錯。人類雖然擁有智慧,但畢竟仍是動物。在動物界,雄性徵服異性,依靠的就是強有力的體魄,所以身體徵服很多時候比情感征服要重要。
現在雷曦彤的心態,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成爲定局了。
雷曦彤感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本來理智想要立即掙扎着離開,身體卻拼命的迎合了起來。雖然她是那樣的生硬和機械,卻可以讓樑皓的得以更加充分的宣泄。
與此同時,雷曦彤又有了一種更加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樑皓像是滅火器一般,竟然讓體內那股火焰矮了不少。她感到有些放鬆了,不再被那股火焰折磨,儘管樑皓所做的也是一種折磨,卻也帶來另外的一種享受。
兩個人一起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樑皓緊緊地摟住雷曦彤,按住臀部不讓她亂動。
雷曦彤也放棄了抵抗和掙扎,緊緊的鎖着美麗的娥眉。她的汗珠越滲越多,從額頭開始,順着臉頰緩緩流下,最後在下顎那裡匯聚到一起,一滴一滴的掉落了下來。她的朱脣微啓,眼神依然迷離,身體也依然微微顫抖,她就這樣默默等待着痛楚過去。
樑皓有些被雷曦彤痛苦的表情打動了,伸出手插入那栗色的柔軟髮絲,隨後在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緊接着,樑皓在她的美眸、臉頰、鼻樑和脣角都留下了吻痕,最後回到了迎春那裡。不過這已經不復剛纔的狂暴,而是非常的溫柔,帶有安撫的意思。
雷曦彤先是一怔,接下來便又掙扎起來。樑皓不輕不重的把她按在牀上,雙手穿過雪白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雷曦彤的整個身體只有背部支撐,雖然感到有些疲累,體內的熱浪卻又褪去了一些。她伸出手緊緊抓住了樑皓的肩頭,卻又下不了最後的決心,徹底拒絕樑皓。
樑皓擔心傷到雷曦彤,便漸漸的溫柔了起來,這樣一來,雷曦彤體內的火焰再度猛燃。雖然樑皓可以壓制這火焰,但是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不能讓雷曦彤感到真正的舒爽。
雷曦彤很快發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像是苦悶的在表示抗議。
“你想怎麼樣?”樑皓注意到雷曦彤的變化,不慍不火的問:“讓我再快點?”
雷曦彤迷亂的點了點頭,竭力將身子擡了起來,似乎在哀求什麼。
樑皓促狹的笑了笑:“你快說啊,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呢?”
雷曦彤感覺自己快要被火焰焚燬了,於是扭動起腰盤,用動作催促樑皓。
樑皓索性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你要是不說,咱們就在這裡耗着!”
雷曦彤輕咬着朱脣,仍然一個字都不肯說。樑皓也強忍着自己,索性真的和她僵持了起來。
雷曦彤一直嘗試,但所知實在不多,更是欠缺經驗,所以最終宣告失敗。在那火焰的焚燒之下,她最後從喉嚨深處輕輕吐出了一個字:“快!”
“這可是你說的!”樑皓聳聳肩膀,既然已經征服在望,反倒不着急了:“不是我強迫你的!”
雷曦彤羞怯的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