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花想容的大門,我急忙也推開門走了出去,遠遠地就綴在他的身後。
本來我臨走的時候想再和方容說點什麼了,不過我想來想去還是閉上了嘴。這次方容做的事真的讓我很生氣,她明知道我討厭末世教,還偷偷地和他們來往。不過回念一想,我算方容什麼人啊,朋友?同學?情人?我又做了什麼對得起她的事了,所以還是什麼都不說好一些。
因爲上次我被人家發現過一次,所以這一次我就把從前當特種兵時候的本事使出來了。我一邊跟一邊不斷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又穿上,而且我不是直接跟在人家後面,我每跟一段就會大約估計他的行走路線,而故意繞出一段路來重新跟。
就這樣,停停走走的,也不知一直走了多遠,那個黑衣人可能是實在走累了,再加上被我打的不清,終於叫了一輛出租車。
看着他進了車裡,我急忙也打了一輛出租車,這次我可學乖了,上次就是被人從車裡揪出來的。這一次我可不傻了,我每過一段路就會換一輛出租車,而且有幾次我還故意超過了他的車,換車之後在前面等着他。
終於,在這種跟蹤的方式下,我們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東仙市區,進入了東仙西面的山裡。上次在二次抓捕梁山,也就是第一次見到高玉罡的時候曾經說過,東仙的西面是連綿的山區,而且地勢很複雜。不過,因爲這地方環境非常好,所以有很多有錢人在這蓋起了私人的別墅,對了,前一陣子我還和燕輕眉研究過這事呢,不過燕輕眉是個警察,她嫌住這東西太拉風了。
慢慢地,我和前面的黑衣人所在的出租車就都上了山上的盤山公路,因爲這片是山區,只有擁有別墅的富豪纔會來,車沒開多久,整個山路上就只剩下我們兩輛車了。
不知道爲什麼,坐在車裡,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看着前面的車,我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當然,這種想法只是稍現即逝,開玩笑,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今天這條路我都得走到底。
突然,前面的車停了,黑衣人從車裡走了下來,最奇怪的是,那個司機居然也下了車。我微微一愣,不過還是告訴司機一直開過去,就當只是過路的。
不過下面發生的事讓我的司機顫抖着手腳把車停了下來,連我都呆住了。
黑衣人和剛纔拉他的那個司機在下車之後一齊舉起了手,他們的手上各拿着一把槍,槍口直指我們正在開向他們的車。
“大哥,兩位大——大哥,不關——不關我的事啊——”拉我的那個司機哆哆嗦嗦地打開車門走了出去,臉上已經完全沒有血色了。
我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就暗罵了一聲老天,千想萬想沒想到,自己的跟蹤居然又失敗了,而且更沒想到的是,拉黑衣人的那個司機居然也是他們一夥的。難道離開部隊時間長了,自己的功夫都退步了?不能啊,雖然我不像黑豹的跟蹤技巧那麼好,不過糊弄幾個地方的傻X應該沒問題啊!
但是接下來,讓我最最沒想到的事竟然發生了。那個黑衣人的司機臉色一冷,舉起手槍“砰砰”就開了兩槍,當然目標就是拉我上山的那個可憐的司機。
看着我的那個司機瞪着一雙不甘的眼睛,慢慢地栽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我的眼睛立刻就紅了。不管今天我怎麼樣,我的司機沒有罪啊,他只是一個司機,靠着一輛出租車過日,很有可能家裡還有老小等着他養活,這幫混蛋殺了他不要緊,那一家親人以後該怎麼辦?
“你們兩個混蛋,沒人性的雜種,那個司機有什麼錯?你們殺他幹什麼?”我大力地推開車門下了車就開始破口大罵。
“你還有閒心管他?”黑衣人冷笑了一聲,走到了我的身邊,“你真當我是傻瓜,那麼容易被跟上?趙飛謎。”
“X你媽的,你們都是一羣瘋狗。”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就這麼兩個人兩把槍在我沒有累贅的情況,我還不至於怕。
有的時候,很多事是你算不到的,而且你永遠不要以爲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聰明。我自從回到東仙以後,以爲地方的這些毛頭小菜根本不值一提,而犯了特種兵輕敵的大忌多次。不過我好像還不長記性,特種兵的出身讓我已經有些麻木了。當然,我又再次地吃了一個大虧。
“你看看你的身後。”黑衣人冷笑着用嘴努了努我的後面。
黑衣人的話音剛落,我就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了一陣很吵雜的腳步聲。愣着向後一回頭,只見從我身後路邊的草絲中出來了很多的末世教徒,他們都穿着一色的黑衣,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一把槍,西格紹爾只是最普通的,有很多人的手裡甚至還端着衝鋒,真是不知道這羣王八蛋哪弄來了這麼多的軍火。
看着眼前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槍,我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被設計了。在這場跟蹤及反跟蹤中,我纔是魚。
“砰”我面前的這個黑衣人突然輪起手來,用手裡的槍托重重地擊在我了的手頭,頓時血花四濺,幾股鮮血還流過了我的面頰。
當然,這一下正常情況下我是完全可以躲過去的,只是眼前這麼多槍在指着我,“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我還懂。
“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很能打嗎?怎麼不打了?”這個混蛋分明是在公報私仇,看一下沒把我怎麼樣,撲過來就對我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我還是個人,不是神,誰能挨多久的毒打,更何況是這種報復性的。只幾下,我就被打到在了地上,我的臉上現在全是血,而且身上也捱了重重的幾腳。但是,我從始至終一聲都沒有吭過,比倔,我比他要在行。
那個傢伙似乎仍然沒有出氣,看我倒下來仍沒算完,對着我的身體又是一頓無影腳,一邊踢還一邊罵。這是什麼神的信徒,居然罵起來比我還難聽。
“行了,小九,別打了,這個人還得帶回去呢。”這時,那個司機突然走過來拉住了黑衣人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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