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那輛車子的行蹤已經找到了,就停在唐人街區邊上的一個叫維克多酒店的門口。車子裡是空的,估計車裡面的人都在酒店裡休息!”Mike走回來,一字一頓地對我們三個說道。
說到Mike的話,John李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Mike,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John李表現很積極。
“走什麼?”我伸出一隻手拉着John李又坐了下來,語氣懶洋洋地,“現在去也沒用,還是先讓別人探下風,看看他們住在哪間房裡,我們要把行動策劃好。冒冒然行事,再讓他們跑了就麻煩了!”
“對,對,趙說得很對!”Mike的頭點得如同啄米一般。
我望向了燕輕眉,想聽聽她的意見。不過我突然發現燕輕眉不太對勁,她坐在那裡面色呆直,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眉,你想什麼呢?”我輕輕地推了燕輕眉一下。
“飛謎。”燕輕眉思索着眨了眨眼睛,轉過臉和我對視在一起,“你知道不知道維克多酒店是哪一家?”
“我怎麼會知道?我對紐約也不熟!”我感到這個問題有點好笑。
“好像,曉風和當初林溼晨姐妹住的那間酒店,就叫維克多!”燕輕眉的話說得很慢,顯然她也不確定。
“什麼?”我瞪着眼睛驚呼一聲。然後不再猶豫,站起身就向外跑,“我去給你們探風,有事給你們打電話!”話音落下地時候,我已經出了辦公室。
“Mike,他好像比我還急!”辦公室的John李不解地抓着頭。
我下了亞洲總部的辦公小樓。上了車,踩滿油門,心急如焚地出了特訓營向紐約市方向駛去。
這真是急傷風碰上慢郎中,這一路中我就在不停地罵着這輛汽車。還有國際特警。分我一輛車也得分個好一點的啊,這破車也太慢了,最高時速才150,回頭一定讓他們給我換一輛。實在不行,我自己買一輛也行啊,聽說在美國汽車不貴的。
可算走到了柳曉風所住的酒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我下了車,想了一下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深紅色的女式太陽鏡帶在了臉上。這才大步走進了酒店。
這個太陽鏡是我昨天隨手買來的,本來準備送給Elva,不過現在自己先用上了。蠍三郎等人既然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的樣子,還是僞裝自己一下比較好。
走到酒店一樓的電梯口時。正好看到電梯快要關門了。
“喂,等一下。”我見狀急忙快跑了幾步,側身穿進電梯裡。
“趙哥?”電梯門剛剛關上,電梯裡就響起了一個熟悉地聲音。
我愣住了,轉頭一看,差點沒昏了過去。電梯裡除了我之外,只有三個人。三個女人,分別是柳曉風,Elva和Tina。
“曉風?你,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在醫院陪着Elva嗎?”
“趙飛謎。你別怪曉風,是我讓她接我出院的。在醫院裡,我不舒服。”Elva接過了我的話,斷然地對我說。
“Elva,你的傷還沒好,你……”
“身上的傷已經沒事了,在哪都會好;眼睛的傷永遠也好不了了,在醫院也沒用。”Elva發出淡淡地一笑。
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鈴聲一響,電梯門打開,我們四個人走了出來。
我陪着她們三個人一起到了柳曉風的房間裡,剛一進房間,我就順手又帶上了房門。
“曉風,收拾東西,我們換個酒店。”
“啊?”曉風扶着Elva向房間裡走出去兩步,聽到我的話,就愣着站住了,“爲什麼?”
Tina一直沒說話,跟在旁邊也感到很奇怪,疑感地望着我。
“沒什麼,這個房間太小了,你們三個人沒法住。”我隨口扯了一個謊。
“哦,那我一會兒找服務生換一間房好了!”柳曉風點點頭。
“不換房,我們換酒店!”我有點心急地推三個女人都推進了房間裡面,催着她們收拾東西。
“幹嘛要換酒店,這裡不好嗎?”柳曉風這回徹底迷糊了。
“曉風,聽他的話,收拾東西!”Elva突然開口,聲音很堅定。
我心裡讚了一聲這個曾經殺人如麻的女殺手,雖然現在她失去了眼晴,不過對於危機的敏感還是那麼強,聽到我的話,就大至能猜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趙,怎麼回事?”Tina從柳曉風地手裡接過了Elva,也忍不住開口問我。
“這間酒店的環境不對,不適合Elva休養,我們換一間環境好的而已。快點收拾吧!”說着,我又把自己的車鑰匙塞給了柳曉風,“我的車就在下面,你們快點,收拾好了以後,曉風你就開車帶着她們去新酒店吧。我還有事,你們住進新酒店後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趙哥,你有什麼事?”柳曉風接過了鑰匙還在問。
“曉風,趙飛謎有事你就別問了,快點收拾東西吧,我們換個酒店。這裡確定不太好,很吵,空氣也不好!”Elva無比機靈,目盲心不盲。
“對,有什麼事,你們聽Elva的,不許自作主張。”最後交待完。我將臉上地太陽鏡摘了下來,輕輕地替Elva帶上,“送給你地,我答應過你!呵呵,我走了!”
轉過身,重新走回門口。打開柳曉風的房門,我四下看了一眼,抽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坐電梯向下了一層,我一邊嘆着命苦一邊走到了方容和唐濃的房間門口。按下了門鈴。
“趙哥!”開門地是唐濃,她可能是午睡被我破壞,揉着朦朧的睡眼。
“喂,小容呢?”隨口問着,我走進了房間。
“嫂子?不知道啊,應該也在睡覺吧。紐約地中午真熱,房間裡有空調都不行,讓人只想睡覺。”唐濃撅着嘴,不高興地嘟囔。
“嗯。”我點點頭,然後走到了方容的臥室門前,伸出手擰了一下門把手。
方容的臥室門沒有鎖,直接就被我推開了。房門開了以後,剎那間。我僵在了門口。
方容房間裡有一張空空蕩蕩的牀,和她換下來地睡衣,方容人然不知道哪裡去了。
“小容,小容!”我試着喊了兩聲,不過沒有人答話。
“嫂子呢?”唐濃聽我的話音不對頭,也走了過來,看到房間裡沒人。立刻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唐濃,你睡覺的時候,小容在幹什麼?”我眼睛向方容的房間裡四下望着。嘴裡問唐濃道。
“嫂子在看電視,我說睡覺,她就讓我先睡,她還說她一會兒也要睡啊!”
“你睡覺的時候,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趙哥,我睡覺很輕的,如果有大地響動,我一定會醒!”唐濃看我的臉色很差,所以說話時也多了一份小心。
“嗯,行了,唐濃,你現在馬上收拾東西,順便把小容的東西也收拾一下,我們換酒店!”我轉過頭望向唐濃,一字一頓地對她。
“爲什麼?換酒店幹什麼?”就像剛纔的柳曉風和Tina一樣,唐濃也是一頭霧水。
“別問那麼多,快點收拾東西!”
“哦!”唐濃只好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收拾行裝。
方容的房間我看明白了,她的睡衣牀上,施鞋在牀邊。這就證明她是換好正常的衣服才離開的,可能只走出去了一趟,也許很快就能回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唐濃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放在房間客廳地中央。
“唐濃,你自己找新酒店吧,找到後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自己在這裡等小容。哦,對了,這裡有些錢,你先把新酒店的房費交了!”我從身上拿出了幾千美金,塞到了唐濃的手裡。
“爲什麼?趙哥,你告訴我原困啊,是不走出了什麼事了。”唐濃拿着錢,很正式地問我道。
“走出了一些事,不過不要緊,唐濃,你先走吧。行李箱之類的東西你不用拿,放在這裡,過一會兒我和小容一起帶過去。”我沉着臉坐在了一側的沙發上,還點燃了一支菸。
唐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高興地嘟囔了兩聲,轉身推開房門就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我一個,我聽着房裡的時鐘聲,心裡在算着方容有可能出去做的每一件事,再大至地算一下應該回來地時間。
“叮鈴鈴-----”唐濃剛離開才兩分鐘,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我現在對電話特別緊張,尤其是陌生的電話。
“趙哥,我是唐濃,你別等了,我在一樓遇到嫂子了,你下來吧!”唐濃在電話裡嘿嘿笑着對我說。
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聽到唐濃地電話,我的才心放到了肚子裡。
掐滅了手裡的香菸,拿起了唐濃和方容的幾個行李箱,走出房間乘坐電梯到了一樓。
我剛在一樓走出電梯口,就看到了方容。她和唐濃站在一起,那個地方有一個很大的木本植物,綠意蔥蔥,兩個女人在那裡指指點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