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佑你們!”
這是哈爾西唯一能夠做的了。/首/發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全體機組成員在後甲板列隊,杜立德向大家講明瞭提前起飛的原因。
“弟兄們,死神將會迎接我們。”
杜立德迎着狂,將手臂揮了揮。“現在距離日本700海里,比預定的航程多200海里。而我們的燃油每一加侖都是計算好的。我們不得不在白天轟炸日本,而且沒有一架戰鬥機護航。”
“有誰害怕嗎?”杜立德~聲由嚴肅轉向緩和,還帶有某種戲謔:“咱們的替補飛行員願意出100美元替換他。”
良久,一片呼打破了沉寂:“快去東京揍這幫無賴!中校,有您帶隊,我們什麼也不怕!”
“給我1美元也不換。留着的錢回夏威夷逛夜總會去吧。”
笑過後,杜立德下令:
“準備登機!”
“飛行員上機!行員上機!”從揚聲器裡傳出急促刺耳地聲音。不一會兒。發動機~轟鳴聲。怒海狂濤地撞擊聲與撕裂聲。官兵地歡呼聲匯合在一起。致使龐大地航空母艦也不停地抖動起來。
8時20分。就在“黃蜂”號地艦首被太平洋上地巨浪擡起地一剎那。杜立德地座機第一個衝上了天空。此時。他們距東京668海里。
在最後一架b—25轟炸機起飛後。哈爾西命令第十六特混艦隊調轉船頭返航。
3小時後。以巡航速度超低空向西掠過太平洋地b—25編隊在一層薄霧中發現了日本海岸。
當美機掠過停泊着地日本漁船桅杆地一剎那。飛行員們都十分擔心會遭到地面防空炮火射擊。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漁船上的男女老少正熱烈地向美機揮着手。他們居然把這些飛機當成了自己地飛機。
12時30分,杜立德率領他的飛機到達目標上空。
當美國人的飛機飛入日本上空時,飛行員們竟然還聽到日本無線電臺正在用英語廣播日本人生活的樂趣以及他們如何毫無轟炸的恐怖。
正如美國飛行員們所想到的,這時廣播突然停止了,再聽時,廣播者卻是慌慌張張地在講着日語。
也許,那些播音員知道東京恐怕不是一個安全的樂土了。
飛機迅速地向預定目標超低空飛行,機翼幾乎觸及樹梢。
機組人員打開了機腹彈艙門,投彈指示燈紅光閃爍之中一枚枚重磅炸彈呼嘯而下。
此時,在東京市中心的廣場上,剛剛結束了一場防空演習的日本老百姓還以爲頭上的大隊飛機是剛纔演習地繼續。直到東京北部的工廠區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濃煙和塵霧籠罩了半個天空,人們才發現,這些飛機的機翼上不是他們看慣了地旭日圖案。
當空襲進行時,日本天皇裕仁正在御花園爲前方將士採藥,以示恩澤。警報初起時,他也以爲是演習。當聽到爆炸聲後,他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大聲叫喊起來。
天皇一把拉起良子皇后地手躲進櫻花林,周身顫抖不止。
直到空襲過後衛兵四處尋找,他才驚魂初在轟炸前,美軍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尼米茲有令在先:
“只轟炸軍事目標,不準驚動天皇。”
正是因爲有這道命令,美軍飛行員們才強壓心頭怒火從皇宮上空飛掠而過
“八,就連東京也遭到了無恥轟炸。”
北野先造憤怒地罵了一句,但話裡更多的卻是恐懼。
還有什麼是安全的地方?也許很快就連神聖的皇宮也會受到轟炸。
該爲自己考慮考慮了,雖然自己是個軍官,但打仗流血卻離自己和自己的師團如此遙遠,如何賺錢纔是整個師團以及自己唯一要考慮的事情。
天知道司令官閣下是怎麼想地,居然把自己的部隊調到了如此危險地地方。
雖然早就聽說南進支隊和支那軍隊關係不錯,並且還有密集的生意往,但是一旦萬一支那軍隊翻臉,那個時候自己應該怎麼應對?
“師團長閣下,小易將軍求見。”
“哦,讓他進來吧。
”北野先造定了定神,有些無精打采。
當小易鬆茂進來之後,北野先造順手將東京遭到轟炸地絕密情報扔給了部下。
“該死的美國佬,他們竟然敢轟炸東京!”小易鬆茂揮動着拳頭大聲叫着,但話語裡又聽不到多少真正地憤怒:
“還好天皇陛事,日照大神保佑,要不然那些海軍的人,都應該把他們拉去地獄,爲他們擅自對美國開戰的愚蠢行徑,好好地贖回自己罪過。”
看到師團長閣下並沒有什麼表情,小易鬆茂看了看周圍,湊了上去,神神秘秘地說道:
“師團長閣下,我認爲現在連東京都已~到轟炸,那還有什麼纔是安全的,帝國還有能力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嗎?”
“你在說什麼啊,小易君!”北野先造有些不滿,但還是提不起什麼精神:“最終的勝利一定會是屬於帝國的,這一點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改變!”
“我那來了一箇中國將軍,就是以前和我們有多生意往來的徐炎將軍。”小易鬆茂忽然說道,當看到師團長的神色並沒有什麼太多變化的時候接着往下說了下去:
“他爲我們帶來了一支龐大生意,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中國將軍答應,將會付給我們整整十五萬美圓地報酬!”
北野先造臉部肌肉明顯跳動了下,十五萬美圓,任何人都不會無動於衷,任何人都不會放着這麼一大筆錢而不加理會的。
看到師團有說話,小易鬆茂大着膽子說到:
“並且中國將軍答應我們,要生意成功,這筆錢可以放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銀行,甚至包括美國,而且,保證不會被美國人給凍結,我相信他的承諾。”
“這個中國將,他說的話真地那麼可信?”終於,北野先造說了一句。
“是的,因爲這個中國將所代是中國第三戰區最高司令長官鄭永。”
“那,大致應該可以放心了,那麼大的一筆數目,支那人要和我們談的生意不會簡單,這樣,你把那個支那將軍帶到我的司令部來。”
小易鬆茂點點頭,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
只要師團閣下能夠答應下來,那麼一切就都好辦多了
這是徐炎第一次見到第四師團師團長北野先造,能夠把一個師團帶成這個樣子,說句實話,自己還真的的有些佩服。
也許鉅額金錢刺激到了北野先造,這位第四師團的師團長並沒有什麼傲慢態度,反而儘量用一種親切的口氣,對面前地中國將軍說到:
“將軍閣下,歡迎您的到來,之前我曾經無數次的從我的部下嘴裡聽過您地名字,但軍務繁忙一直沒有能夠見過您。”
“沒有關係,現在我們不是見到了嗎?”
徐炎微笑着坐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司令部內的佈置:“時間非常緊張,我想,我地來意小易支隊長已經對您說過了吧,請問您是否願意做這筆生意?”
“當然,沒有誰會和那麼一大筆金錢爲難的。”北野先造毫不遲疑,接着又小心地問道:“但是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生意值得你們付出如此巨大代價?”
徐炎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放到了北野先造面前:
“這份,是我第三戰區最高司令長官,鄭永將軍親自寫給你的信,我想我們要做的生意已經都在這個上面了。”
拆開信看了一會,北野先造面上陰晴不定。他把信了一邊的小易鬆茂,小易鬆茂看了之後表情也是同樣如此:
“徐先生,這樣地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被外人知道的話,我們一定會身敗名裂地。”
“不會,我們保證已經有了周密安排。”徐炎擺動了下手,說道:“只要你們按照我們的計劃配合行動,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情不會泄露。”
北野先造眼裡露出狐狸一般狡猾地神色。
其實認真地說,按照信件上說的去做,也不是什麼太大地難事,但中國人既然想要自己那麼做一定是有重大企圖在內。
而這,正是可以大大敲上一筆的最好機會。
做生意的,如果不趁着別人急需的時候狠狠敲上一筆,那絕對不是一個優秀的商人,北野先造堅定地相信自己是一個最優秀的商人:
“危險還是太大,但基於我們雙方之前的友誼,我還願意冒一下險,可條件卻必須要增加一些。
您要知道,這樣做泄露出去的後果會是什麼,我們將再也無法在軍隊之中立足,所以十五萬美圓的價格是不合理的。
我需要二十五萬美圓,而且必須先付一半,這在我看來非常合理,剩下的一般在事情結束之後一個禮拜之內一定要到我指定的賬戶之上。
將軍閣下,您完全可以把我的要求帶回去,請示彙報一下鄭永將軍,我會很有耐心地在這裡等待你們答覆。”
“不用,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徐炎的話裡沒有任何猶豫,因爲來的之前鄭永已經對自己仔細說過:
“只要和錢有關,任何都可以答應倭寇,畢竟,如果金錢能夠換來一次重大勝利,我甚至不惜搬空所有家當,必要的時候我還不惜搬空我岳父家的所有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