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輕輕的,帶着順從,也盤腿在他的身邊坐下。
見着桌子上除了些酒,還擺放了些書籍,瞥了一眼內容,都是與軍事有關的。
卻見獨孤子逸順手將那些書籍拿起往一旁放去,這才斟了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剩餘的半杯放到了她的脣邊。懶
“小納蘭喝點,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納蘭天姿特別想要白她一眼,她天不怕地不怕好不好,豈會怕這個淫(YIN).亂的大將軍!
要說大將軍,那也得容軒那樣子的品德才稱得上!
看着他喝過的杯子,她有些爲難,這不就等於是間接接吻了。
再說這個獨孤子逸生活淫(YIN).亂,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不好的病,可別讓她給傳染了!
她的爲難看在獨孤子逸眼裡,卻以爲她是不會喝酒。
索性將杯子放到自己脣邊將半杯酒全數喝到嘴裡卻不急着嚥下,而是朝着納蘭天姿的脣靠近。
納蘭天姿一時間明白他的用意,畢竟這個動作,蘭陵北畫對她做出了無數次,此時.......
見他越靠越近,納蘭天姿想也沒想伸手捂住了獨孤子逸的嘴。
爲難地說,“將軍,我.......我不會喝酒.......”蟲
獨孤子逸只得把口中的酒喝下,才說,“原來是真不會喝酒!”
他再一次靠近在她細嫩的臉上映下了一吻,帶着淡淡的酒香,納蘭天姿見自己被佔了便.宜心裡有些惱怒。
卻也只能陪着笑,捂着被他親過的地方。
爲了掩飾眼裡的怒意,順勢往他的懷裡偎依上去,擡手在他的身上輕柔地摸了一遍。
在懷裡摸到了個可疑的東西,看來他懷裡的東西極有可能是她要的東西了!
“將軍.......”
納蘭天姿擡起小臉對着他一陣巧笑倩兮。
獨孤子逸哪兒見過這麼標緻的男子,笑的時候如那春花綻放,明媚動人,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
她的身上還有一股淺淺的幽香,並非胭脂味道,而是一股從身子裡散發出來的幽香。
他嘗過了那麼多男.寵的味道,也沒有一個如他這般,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強.佔她的身子!
那肌膚如凝脂一般,小嘴更是如花瓣粉嫩,看得他口乾舌燥的,忍不住想要低頭一親芳澤。
小腹一陣騷.動,渾身開始燥.熱起來,就想着她在他身下的模樣。
納蘭天姿的笑容就這麼僵硬在了臉上,因爲瞧見了他眼裡的欲.望,不會真想着要爆.她菊.花了吧!
她可是女的啊!那事情蘭陵北畫都沒跟她做過,她更是不可能與這陌生的男子做那回事了!
心裡有些急,想着一會他真要來硬的,她就......
目光落到酒壺上,心裡冷冷一笑,她就把那酒壺砸在這將軍的腦袋上。
如當年容顏想要強.佔江水顏的時候,江水顏那狠勁,抄起陶瓷枕頭就朝着她的腦袋砸了過去。
直把人家容顏給活活砸死,讓她納蘭天姿鑽了空子,附了身!
發覺獨孤子逸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前.襟,正要探進去的時候,納蘭天姿立即死死地雙手護在胸(XIONG)口處,他這一爪子摸下去,她的身份可就暴.光了!
她本就發.育得不錯,胸前雖然也纏了,又因爲這一身衣袍寬大,穿在她的身上倒是瞧不出她有多麼地波濤洶涌。
但是他這一爪子下去,一定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胸前與男人那是多麼地不一樣!
“將、將......將軍,有話好說,咱們有話好說啊!這麼動手動腳的,我......”
她爲難地笑了笑。
“有什麼想與本將軍說的話,都等到牀.上再說吧!”
獨孤子逸不給她太多的掙扎的機會,橫抱起她的身子就朝着牀.上走去,這才驚覺她的身子多麼地輕,如鴻毛一般輕盈。
她被扔到了牀.上隨即一個身子就要壓了上來,嚇得她警覺地朝着裡面滾了過去,讓獨孤子逸撲了空。
納蘭天姿也不敢就着角落爬去,因爲她知道看似安全的地方就越是危險,那角落不過是個死角,到時候會叫她逃不開的。
乾脆就這麼坐在牀中間,只要他撲來她還有兩邊可以躲!
只不過此時腳上戴着的鏈子還真有些不方便。
“將軍,你別這樣嘛,我緊張,我害怕,我我我.......”
她一臉的慌張,目光帶着哀求,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色狼!
獨孤子逸見自己竟然撲了空,倒不覺得惱火,反而有些好笑。
看着眼前的她一臉的慌張,纖細如若無骨的小手甚至因爲害怕微微地顫抖着,忍不住放柔了聲音。
“你放心,本將軍一定好好待你,不會弄疼了你,會讓你快樂的!”
在牀.上,他雖然有過強迫,但他也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哪一個一開始不都是掙扎着哭鬧着的,可到了最後一個個求他滿足於他們。
聽說今日伺候他的是三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少年,可逃走了兩個,剩餘的這一個倒也合了他的胃口。
十五歲的模樣已經是這副姿態,過兩年身體長開了,那豈不是風華絕代?
這世間最有姿色的男子比女子還要美豔七分,便是蘭陵國的璃王北畫。
他見過他的畫像,確實是豔冠天下,待他拿下了常安城再一寸寸侵略蘭陵國的國土,到時候那男人不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作者:這將軍白日夢該醒醒了!讓蘭陵北畫知道了你的心思,還不讓人把你給閹了個乾淨,讓你乖乖地當只萬年總受!)
“將軍.......將軍啊將軍,你瞧瞧我這乾癟瘦弱的身子哪兒能承受得住您的勇猛,不如.......再把我養些時日吧,待我這身子長開了些再下手如何?”
她伸出手臂那纖細而勻稱的手,確實不似個男孩子這個年紀該有的。
她都說了這才十五歲啊,難道他有戀.童.癖不成?
獨孤子逸見她的小手,白皙勻稱,是纖瘦了許多,但與她的身子比例倒是完美。
順便將她的手拉住,笑道,“你這身子如個女孩子,真想嚐嚐啊!”
他一刻都不想等了!
“別.......將軍,您的勇猛會把我玩死的!我們來日方長不是嗎?”
納蘭天姿訕訕一笑。
“你怎麼知道本將軍的勇猛?想不想嚐嚐本將軍的滋味?”
他朝她靠近,想去吻她的脣,大手一撈正要抓住她的身子,誰料她倒是靈巧往右一偏竟然躲過。
她也不想用勇猛說他啊,可是說他陽.痿,就怕今日要橫着被擡出這裡了!
見自己再一次躲過,納蘭天姿吃吃一笑,趕緊下了牀,那牀就是個危險的地方啊!
她不止要防狼,還得想方設法從他的懷裡拿出那可能是她要的東西!
獨孤子逸見她再一次躲過,顯得有些不耐煩,養着等他長開了再享用?
他此時此刻就想着品嚐她的身子!
“小納蘭,這一回,本將軍還不信你能逃過!”
不就是個手無縛雞之的少年,他還拿他沒辦法嗎?
“將軍.......你真會玩死我的!”
她一臉的欲哭無淚,一步步地後退。
獨孤子逸見她後退,抿起一笑,幾大步上前,便將她瘦小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這一摸卻是摸到了她的胸(XIONG)前,這手感......
讓他覺得有些疑惑,便笑着問,“咦——小納蘭,你這胸(XIONG)膛怎麼腫腫的?”
腫腫的......
她一口鮮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將軍,我這胸(XIONG)膛練得比較結實,將軍.......”
她一手揮開了搭在她胸(XIONG).前上的狼爪,想要後退。
只是獨孤子逸哪肯放過,大手一撈將她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懷裡,低頭就要吻上她的脣。
正當納蘭天姿思索着要不趁機踢他個斷子絕孫的時候,帳篷外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聲音。
“大將軍,大將軍!不好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獨孤子逸見自己都差點得逞了,見外邊似乎有事,這纔將納蘭天姿給鬆了開來。
“稟報大將軍,這一回我們西嶺的將士們突襲蘭陵國的兵馬,遭到嚴重的損失!他們發明了一種黑忽忽的東西,像球一樣,一朝我們拋了過來就是如響雷一般,驚天地泣鬼神似的。
他們才拋了五顆,還未開打,我們的兄弟就已經被炸死了上百個!這一次的突襲就只剩餘副將帶着幾個受了輕傷的兄弟回來。”
外邊的稟報的士兵聲音有些顫抖。
納蘭天姿明白北寧國突襲的時候,遭遇到的是她所研製出來的火藥襲擊。
看着獨孤子逸沉重的臉色,她心裡一樂,想要襲擊他們蘭陵國,也要瞧瞧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容軒帶了六萬兵馬過來,還剩餘五萬兵馬,雖然損失了不少,可她知道北寧國這一次沒得到多少便宜。
他們的傷亡更是不計其數,卻還是不死心,非要霸佔這常安城不可!
被炸傷?
上一回是血洗他們在招搖山的近三千將士,還搶奪了糧食、兵器與戰馬,這一筆帳都還未算呢!
這一回他必定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
見事情重大,獨孤子逸瞥了一眼納蘭天姿,他道,“你好好呆在這裡,晚上本將軍再寵幸你!”
說完便走了出去。
他這一走,她的危機也算是解除了!
忍不住鬆了口氣,拖着沉重的鏈子走了幾步,見獨孤子逸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便開始東翻西找的。
只不過在她將整間帳篷裡細緻地翻了一遍,也不見有她想要的東西!
瞧見書案上所焚着的那一隻香爐,納蘭天姿露出一笑,。
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瓶子,倒了一顆黑色的藥丸放到了嘴裡,這才又掏出一小包粉末倒了一些在香爐裡。
等到入了夜,這才把獨孤子逸給盼了回來。
獨孤子逸沉着臉,一進了帳篷內便倒了杯酒一口灌了下去,見着乖乖坐在一旁的納蘭天姿,燭光中映得她的臉帶有一股神秘,他喜歡看她笑的樣子,眉眼彎彎透露着狡黠。
“將軍,您可回來了,您瞧瞧您這一出去都大半天的時間了,把我給餓的!”
這裡的士兵也真不會做事情,她都呆在這裡大半天了,也不會給她端些飯菜過來。
幸好這裡面擺放了些水果,叫她一晚上啃了兩隻梨,還吃了好些葡萄。
獨孤子逸朝她走去,勾起一笑,腳步踉蹌了一下,感到了一陣眩暈,並不在意,在她的身邊坐下了下來。
緩緩地靠近,拉起她小小的細緻的手,放在掌心裡,撫摸着。
“小納蘭,好好地讓本將軍疼.愛一番,就給你吃好吃的,如何?”
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將軍,我不吃飯哪兒有力氣讓你疼愛啊?再說了,我這麼小你不怕玩死我?真不等我長開了些再寵幸?”
“等不及了......”
獨孤子逸順勢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了懷裡,又聽的她說,“可是將軍不吃飯,我都餓得頭好暈,將軍吃飯了嗎?會不會同小納蘭一樣餓得發暈?”
是啊,他怎麼覺得暈忽忽的?
看着懷裡的納蘭天姿睜大着那一雙靈動的水眸朝他望來,獨孤子逸的身子搖晃了幾下,最後朝着納蘭天姿倒了下去,再沒有聲音。
“就說不給吃飯會餓暈的嘛!”
她得逞一笑,將他沉重的身子推了開來,搖晃了他幾下,見他確實是因爲嗅到了香爐路散發出來的香,這才暈倒了。
她把手往他的懷裡探去,摸索了一陣果然找到了一份摸起來柔軟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塊柔軟的白色錦緞。
不過似乎看到了一些黑色的墨跡,打開一看錦緞的雙面各有一個看起來難懂的東西,有橫有豎,有點有面。
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瞧着上面那些看不大明白的墨跡,她總覺得這裡面暗藏着玄機。
見此時天色已晚,加上這裡是獨孤子逸的帳篷任何人要進來都必須稟報,她這才安了心將獨孤子逸搬到了牀.上。
甚至還給他蓋了被子,這纔在燭光中研究着那一塊錦緞。
突然雙眼一亮,因爲她看到了招搖兩字被圈了起來然後在上面打了個“
而那個圈與“×”只看到了大部分還有一小部分,那即有可能是“山”字!
招搖山!
招搖山已經被血洗了個乾淨,分佈圖上自然是要被劃掉的!
那麼這一份錦緞一定是她所要找的軍事分佈圖了!
納蘭天姿一陣狂喜,今日這些色相果然是沒有白白犧牲了!
因爲看出了些眉目,只要在這一塊白色錦緞上找出一個山字,並非難事,儘管這一塊錦緞的尺寸還真不小!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在“招搖”的背面找出了一個“山”字,將兩處摺合一起,果然是個完整的詞組。
“招搖山”而因爲這一折合,竟然讓她看懂了一小部分,因爲一塊大概A4大小的圖案完全地展現出來,突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這一份軍事分佈圖,他們是採用錦緞畫成,是因爲錦緞這布料柔軟如果沒有使勁折並不會留下摺痕。
就算是被偷了或是丟了,一般人也瞧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可是遇上她納蘭天姿,自然可以瞧出些端倪。
見孤獨子逸還昏睡得沉,納蘭天姿將錦緞上幾處可疑的地方摺合一起,已經可以看出大部分的圖案。
好不容易全部折完了,那一塊地圖也完全地展現在她的面前,欣喜中卻發現了一件讓她不得不面對的事情。
這這這......
這是一份不完整的地圖啊!
瞧着幾個分佈點,但是還有一半沒有顯示出來,她拿起看了幾遍確定沒有遺漏這才死心地將錦緞放下。
而後起身朝着孤獨子逸走去,在他的身上翻找了幾遍沒有看到另一半的錦緞。
本以爲拿了這份東西她今晚就能離開,可是此時失算了!
爲了得到一份完整的分佈圖,她必須再想辦法把另外一塊錦緞給找出來!
知道這事情不能打草驚蛇,這一塊錦緞還必須完好無損地還給孤獨子逸。
納蘭天姿找來了紙與筆,鋪展好,用鎮尺壓着,這才提筆沾墨就着錦緞上的圖案一毫不差地描繪下來。
大約半個小時,納蘭天姿這纔將所有的東西描繪好,校對了一遍沒發現任何的紕漏,這才鬆了口氣。
趕緊將那一塊白色的錦緞折回之前的模樣,放回了孤獨子逸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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