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將軍親一下,如何?實在不成,你親本將軍一下!”
“.......嘿嘿!”
她尷尬地笑笑,“獨孤子逸,你想得太美了,剛剛衝我那麼兇,現在我做什麼要給你親呢!這麼晚了,你到底睡不睡?你若不睡就去外邊看書吧,把燭火給我滅了!”懶
獨孤子逸見她一臉的囂張樣,倒不覺得生氣。
相反的,他喜歡看她雙眼帶着幾分霸道的樣子,特別璀璨奪目。
“.......小納蘭,有沒有人說你很囂張?”
“囂張?會嗎?”
她呵呵一笑,說她囂張的人多的去了,蘭陵北畫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本將軍倒喜歡見你囂張的樣子,好吧,如了你的意,本將軍這就滅了燭火睡覺!”
他長袖一揮,滅了燭火,光線瞬間消失,他飛快地在納蘭天姿的臉上落下一吻這才起身。
被偷襲了!
納蘭天姿擡起袖子狠狠地擦着被親過的地方,滿心裡都是懊惱。
“獨孤子逸,你你你.......”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直呼本將軍的名諱這可是要處罰的!”
一旁傳來了獨孤子逸含着笑意的聲音。蟲
......納蘭天姿自認倒黴地重重地往後躺去,被子一拉,滿心的鬱悶。
也不再搭理獨孤子逸,待適應了這黑暗,這才又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小窗子外投射進來了淡淡的光,因爲她的眼力不錯,隱約中也能把這屋子裡的一切瞧了個大概。
獨孤子逸並沒有睡着,側着身子看着離他不遠的那一張牀上躺着的小小的身子,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官大壓死人,我能夠說什麼呢!”
納蘭天姿淡淡地迴應了他一聲。
隔日蘭陵北畫終於找上了她,依舊是藍傾城扮成士兵的樣子在外把風着,而蘭陵北畫入了帳篷,一進來就拉上了她的手。
“天姿,另一半地圖到手了,學着你的樣子把那地圖摺好後,描繪在了紙張上,那一半的地圖果然在北千暮身上!”
到手了!
納蘭天姿神色驚喜,“你是說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蘭陵北畫點頭確認,“是,快與我走!傾城就在外邊接應着,這裡可有什麼重要東西,你收拾下!”
“嗯,馬上!”
一聽到可以離開,納蘭天姿這才鬆開了手,從她那張小牀下找出了她藏着的藥,帶在身邊總會覺得安心些!
想着這麼一走實在是不夠痛快,納蘭天姿見到案上的筆墨。
又走過去,拿了一張白紙鋪好,揮筆寫道,“大將軍,這裡的日子不大好過,你也別太好色,友情提醒,性生活頻繁危害身體健康!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這些日子她不是沒有見過獨孤子逸帶其他的男人回來,不過聽說都是找其他的地方辦事,或是有需求的時候讓她出去尋個地方曬曬太陽。
那些男寵長得確實不錯,貌美清雅,一副的小受姿態。
而她也樂意得很,他們幹活的時候,她出去吹吹風,曬曬太陽,或者打聽點什麼消息!
蘭陵北畫見狀有些無語,擡手摸了摸她頭上的帽子。
“我們走吧!獨孤子逸本王自會找人來教訓!還有,你給我的那一半分佈圖還有讓傾城找來的另一半分佈圖都已經叫人拿給了你大哥,這幾日估計容將軍就要開始安排出戰的事情。
天姿,這事情,你功不可沒,回去後,我定與皇兄說說這事情!你先想想要什麼賞賜!”
什麼賞賜?
她要的賞賜皇上可曾答應過?
於是她就不多想了,大不了真要給她賞賜的話,那就多拿一些金銀財寶吧!
或是賞給她豪華府邸,這些雖然說是身外之物,可從來沒有會嫌棄這些東西太多的!
納蘭天姿微微一笑,拉上他的手,“我們走吧!”
他們就回去等着好消息,等着看容軒是如何帶兵領將將這些侵.略.者趕出蘭陵國的領土。
這一走,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獨孤子逸與北千暮已經佈置好了陷阱正在等着他們。
總算是離開了敵軍的軍營,瞬間覺得連空氣呼吸着都新鮮了不少。
蘭陵北畫看着她歡樂得像個孩子,在林子間歡呼着,幾乎要翩然起舞的樣子,忍不住一笑。
“瞧你樂成什麼樣子了!”
“你都不知道,我還真沒那麼憋屈過,以往做任務的時候,那可是多瀟灑,一張面具,想要什麼東西就拿走什麼東西,向來都是速戰速決的!”
她彎身摘了一朵漂亮的野花,淺紫色的,放在鼻子端嗅着還有一股淺淺的芬芳。
以前執行任務......
關於她納蘭天姿以前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不少,自然也清楚她有一個義父,長得與他的皇兄如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樣。
怪不得當時她見她看蘭陵北譽的目光,總是帶着疑惑。
可是他更相信,她之前莫名的遭遇便是爲了要遇見他吧!
如果這一輩子沒有遇上他,他蘭陵北畫可就是要孤鸞命了!
幸好在自己最美好的年華里,遇上了她!
“誰讓你什麼事情都不肯知會我,就這麼去做了,你可知當時我有多擔心,你着死沒良心的!”
不過此時都已經過去了!
藍傾城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往後的日子不需要這麼辛苦了!
這幾個月,從來到軍營到現在,讓他覺得自己的皮膚似乎乾燥了許多,沒以前那麼水靈滑嫩了!
他擡手看了看似乎比以前還要粗糙的皮膚,一臉的哀怨。
在聽到身後的嘆息聲,蘭陵北畫與納蘭天姿一同回頭帶着不解朝發出嘆息聲的藍傾城望去,卻見他對着自己的手背一陣的惋惜模樣。
蘭陵北畫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好的日子哭喪着一張臉給誰看呢!”
藍傾城攤開了雙手,問道,“璃王,會不會覺得屬下最近這皮膚似乎粗糙了許多?”
納蘭天姿立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情呢!
這藍傾城真是越來越娘兒們了,比她還要注重外邊問題。
真像個......
小受!
原諒她近日來見了不少小受的模樣,一遇上可以沾邊的,都想着將此列到小受行列。
卻不料蘭陵北畫還真的細緻地瞧了一遍,見他那雙手雖然還是修長白皙,肌膚緊緻,但還是少了那麼點點以往的感覺,於是便慎重地點頭。
“放心,回去後,暫時把你該做的事情都推給子雅,給你幾個月的時間休息休息!好好保養呢!可別長醜了,那可是要對不起本王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傾城,藍傾城!”
一聽到有幾個月的時間不用隨傳隨到,不用這麼風吹日曬雨淋,藍傾城這才縮回了手。
“謝璃王恩賜!”
納蘭天姿顯然是特別的無語,這兩人果然是合得來!
納蘭天姿笑意盈盈地摟着蘭陵北畫的手,“做什麼男人整得像女人那樣呢!不就點皮膚問題,你瞧瞧我這幾日洗個澡都那麼不方便,幾乎都是不洗的,不也這麼過下來!”
至從上回她曾經大半個月不洗澡之後,三五天不洗也不會覺得太難受。
還有這幾天她似乎有些月經不調了!
這大姨媽好似一個多月不曾光臨她了!
當時還高興着這樣多方便,免得被發現,此時想想,似乎有些不妥了!
會不會......
“啊——”
想到這裡,納蘭天姿突然覺得腳下一空,她剛發出一聲大叫的時候可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地往下墜落,蘭陵北畫急促中想要去拉她,卻是連塊袖子都沒有摸到。
原來,她剛剛踩過的地方有處疑似捕獸的陷阱,此時正掉了下去。
“天姿——”
蘭陵北畫也不再多想,立即跳了下去。
身後的藍傾城見一個掉下去,一個跳進去,心裡一急,朝下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大喊,“璃王、璃王,你讓開些,我下去了!”
於是他也縱身一跳,跳下了枯井。
陷阱內果然是乾燥的,倒也顯得寬大,可是陷阱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此時摸索着這才發現陷阱內別有洞天。
“傾城,這裡!”
另一旁不算遠的地方傳來了蘭陵北畫的聲音。
藍傾城這纔想起身上有帶得火摺子,吹燃了火摺子,微弱的光芒讓他看清楚了陷阱內的一切。
見這陷阱裡並非一般的陷阱,一邊還有一條道路,並不會顯得狹窄。
藍傾城順着聲音的來源朝着一邊的道路走去,便也瞧見了走在他前面的蘭陵北畫,卻並沒有見着納蘭天姿的蹤影。
“璃王,天姿小姐呢?”
蘭陵北畫回頭,他道:“看來我們中了他們佈置下來的陷阱,本王一下來天姿就已經不見了!”
速度如此快,看來早就計劃好的,而他們的行蹤更是一直被他們掌握在手裡。
藉着微弱的燭火他也瞧見了藍傾城腳旁的血跡,瞬間他的臉色一沉帶着幾分慘白。
“璃王、璃王.......”
藍傾城順着他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他的腳邊有些殷紅的血跡,並未凝固。
看起來剛滴下不久的,一時間明白蘭陵北畫臉色慘白的緣故。
“天姿......”
那不會是她身上流下來的血吧!
蘭陵北畫順着那血走去,微弱的火光中,看到陷阱正中間那一攤觸目驚心的血跡,伸手沾了些血,竟然還是溫熱的。
她到底是傷到了哪兒,爲什麼會流下了這麼多的血!
蘭陵北畫幾乎是顫抖着雙手,在藍傾城的攙扶下才緩緩起身。
“璃王,我們順着血跡找,一定可以找着的!這個時候璃王更應該撐住,王妃還等着你去救她呢!”
這一刻,他已經把對納蘭天姿的稱呼給改了!
反正是遲早的事情!
蘭陵北畫起身,失神地點了點頭,納蘭天姿他必定會找到的,找到完好無缺的她!
兩人藉着微弱的火光在裡邊順着血跡尋找,這才發現所流的血不止那麼一灘,一路滴過去。
只是很快的,他們便見着了三條分道,血跡也在這個時候嘎然而止。
順着那三條分道望去,卻已經沒有半滴血跡,突然之前不知該如何前進!
如果他養的那條白虎在這裡就好了!
只要白虎嗅下氣味就能夠分辨出哪一個方向。
只是相隔了這麼遠的距離,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到達得了的!
此時藍傾城已經從之前掉落下來的地方找到了兩根木頭,小心地用火摺子去點燃,陷阱內越來越亮。
蘭陵北畫接過火把,他道,“傾傾,你我兩人分路尋找,中間那條不用找了!”
此時他只能靠自己的直覺,靠他與納蘭天姿,不是說心有靈犀嗎?
“是!”
藍傾城點頭,他向來都相信蘭陵北畫的直覺。
於是一人拿着一支火把朝着最左右分叉出來的小道走去,那泥土看得出來是剛沒多久的,裡面一片枯葉也沒有。
蘭陵北畫自然不敢大意,沿路走去,都做下了記號。
“天姿!天姿你聽到我在喊你嗎?天姿——”
他一聲聲呼喊,聲音在小道里發出了迴音的聲音。
可是並沒有她的任何聲音,他所聽到的除了自己的腳步聲,還有藍傾城傳來的呼喊納蘭天姿的聲音。
走了沒有多長的時間,突然見得地上又有一些血跡,火把的照耀下,可以見到這血跡是剛滴落下去的。
而且血跡旁還有鞋子的印痕,看鞋印的樣子,有兩個人,而且都是兩人,惟獨沒有納蘭天姿的身影!
那麼就是說.......
她受傷了,只能讓他們抱着走?
可是他每看到一滴血,心裡就要疼上一分,她到底受了多大的傷,爲何會流了這麼多的血?
誰敢動他的女人,他必定滅誰!
“傾城!傾城,過來這邊!”
蘭陵北畫可以斷認出納蘭天姿一定是朝着這一處的地方走去,而且剛走不久!
另外一條小道上剛走不遠的藍傾城聽到蘭陵北畫的聲音,立即折回了他那一條道路。
見着蘭陵北畫瞧着地上,而他也在地上那柔軟的土瞧出了異常。
“傾城,天姿一定是被人往這邊擄走的!追!”
他們一路順着地道蜿蜒地尋着,而後所見到的是從上面照下來的光線,他們擡頭一看,從上面望去,正是一個出口。
“璃王,他們一定是從這裡出去的!”
他們兩人躍了上來,發現這一處地方是之前他們走過的那一片林子,而這一處陷阱的出口,看來不止兩個!
他們早就挖掘好了這一處陷阱就等着他們跳吧!
如果納蘭天姿出了事情,他非要北寧國陪葬!
只是四面八方,他們會是從哪個方向走了?
如果是敵國派來的人,那麼即有可能把她抓回去軍營裡!
布袋上有一處地方血跡淋漓,獨孤子逸見狀蹙起了眉頭。
見着幸福將那一隻布袋拿起,露出納蘭天姿那張蒼白的臉,還有她下身的裙子濡溼一片,殷紅一片,叫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摔成這樣的?”
獨孤子逸氣急敗壞地問。
“這......屬下並不知情。”
幸福看着那血淋淋的長袍也立即搖了搖頭。
那麼點高的地方摔下去,並不會出事的,頂多就是磕碰點小傷,撞個淤青就是。
怎麼會流了那麼多的血,他實在是不明白啊!
“去請時大夫來!”
幸福點頭,立即走出去了帳篷。
獨孤子逸就這麼看着他的那一張慘白的臉,一旁還放着一張她所留下來的紙條。
當時在他知道他已經離開的時候惱怒震驚,他果然是沒有猜錯,他確實對他隱瞞了不少的事情。
那一日,第一次見到守在門外的士兵被換下一個陌生男子的時候,他就覺得怪異。
再說那男子長得眉清目秀,雖然穿着士兵的服裝,卻難掩他的姿色,叫他的印象特別深刻。
之前就已經警告過他,不得對他有任何的隱瞞,若是坦白他必定保他性命,若是隱瞞了,軍法處置!
這一回,只怕他有心救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必定北千暮並非那麼好說話的人。
等了一會,終於把時大夫給請來了!
時大夫是軍營裡的大夫,在軍營裡一向都是德高望重,雖然年紀不超三十,俊美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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