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忽然一句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怎麼感覺冷颼颼的,她無緣無故的被人騙到這裡,什麼也沒有做,怎麼就膽子大了。
“紫雲閣是我的。”短短的六個字無不透析着自己的主權。
然而朱銀寶則是滿臉霧水,紫雲閣什麼地方,關她什麼事,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紫衣男子淡淡地解釋道:“雪域果是在紫雲閣丟失的。”
雪域果,紫雲閣她不知道,這雪域果她可是想不知道都難,這不是五年前還沒有逃離司空閣的時候,慕容天吩咐她與桑離去楚蜀盜的西域聖果嗎?她對這個好看又不能吃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和桑離完成任務就直接丟給楊驚雲幫着交差去了,至於他們怎樣處理,那都是她和桑離不得而知的事情,但時隔至今已經五年,既然五年都沒有追查到,難道五年後又查到是她做的,何況她和桑離做事情絕對不會輕易讓人逮到尾巴,讓她實在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話說捉賊得捉贓,反正東西不在她身上,只要她死不認賬,他們又拿她如何。
朱銀寶滿目不知所云地盯着白衣男子,不滿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雪什麼果是什麼東西,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要是你們實在太無聊,本公子可沒時間陪你們說閒話,要是沒事兒,本公子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等她剛把右腳踏出去,黑衣男子忽然冷冷地說道:“雪域果上有毒。”
紫衣男子很默契地添了一句:“一笑黃泉,幾年內不會發作,至於什麼時候發作,這就不得而知。”
朱銀寶聞言,踏出的腳步頓時僵硬在原地,後背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紫衣男子話裡的意思,她當然清楚,一笑黃泉,她更加清楚,罕見的西域奇毒,只是這種毒藥的潛伏期比較長,但至於什麼時候發作還真沒法說,前段時間才中了情花,現在又是一笑黃泉,她這段時間怎麼就和毒這麼有緣。
朱銀寶佯裝鎮定地說道:“它有毒關本公子屁事。”
話雖這樣說,但心裡卻大大想着和她關係大了,這下看來要完了。
“哦,是嗎?既然不關事,這解藥留着也沒有用處。”
朱銀寶這一聽,連忙轉身見白衣男子手中拿着一顆黑色的藥丸,而藥丸在他手裡慢慢地在變小,她忽然想到桑離,要是真的有毒,她已經中毒不用說,但不能讓桑離跟着她受罪,朱銀寶連忙上前說道:“解藥留下,我……招供……就是了,雪域果是我一個人偷的,但是我只負責執行任務,至於它最後的結局怎麼樣,這不是我的能管的事了,我能夠招供的也只有這麼多。”
白衣男子收斂起內力,看着夾在指間的解藥,沉着眸子不溫不怒地說道:“我喜歡聰明之人,同時也最討厭撒謊之人。”在白衣男子說後面一句話時,朱銀寶感到無形的殺氣,對……絕對是殺氣,直覺告訴她這個白衣男子不簡單,惹不得,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相信他也不會做這些無用的事情。
朱銀寶面向白衣男子,恢復冷靜地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紫衣男子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會意地向朱銀寶說道:“五月初一,南燕一年一度的騎射大賽,你應該明白意思了,到時候看你表現,表現的好主上自會給你解藥。”
“好,一言爲定。不過我想知道一件事情。”朱銀寶想也沒想就這麼答應了,現在這個情況只能順着老虎的毛摸,反正她偷雞不成蝕把米已經是事實了,不想接受還是得接受,那叫這就是現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