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儒生,對王佛兒的攻擊似乎全無察覺,還在大呼小叫。但是當十方斬將圈跟大日火焰刀勁快要及身的時候,他的那口邪門長劍突然擺脫了靈山,折返回儒生身邊,擋住了這兩記狠招。
“原來還有一個小禿頭,看我一起取了你們人頭!”
那儒生凜然不懼,手中長劍一晃,人影突然不見。
“糟糕,這是隱身術!”
王佛兒從佛馱什那裡學習念法,知道爛陀寺一百零八種念法中,有隱身念法存在。既然爛陀寺有這種法術,道門,儒家就很可能有類似的法術。想到此處,他立刻一聲爆喝,全身綻放黑色光氣,形成了一尊鐵塔形象。
叮噹!
一聲震響,王佛兒果然料敵先機,擋住了那儒生的偷襲。
靈山和尚心中大怒,他久鬥不下,本來心裡就十分焦燥,現在被王佛兒插手,更感到臉上無光。怒喝道:“這名酸儒我可以應付的來,不用多事插手!”
王佛兒拼力谷催真氣,好讓鐵塔形象不致渙散。這招五帝龍拳威力極大,但是消耗也大,他哪裡有閒工夫去跟靈山斗嘴。心裡暗罵道:“這傢伙定是術法高人,這手隱身術竟然毫無破綻,我連脫身也不得,更別說反擊了。這靈山和尚可別一怒罷手,我就倒黴了亞!”
靈山老僧顯然還未想到這點,他雙掌一揚,場中氣流狂飆,大梵伏魔掌放開了攻擊範圍,把數十丈內所有目標都籠罩了進去。
王佛兒背後一塊地方,隱隱透出了一股怨氣,讓靈山立刻找到了目標,狂下殺手。
“靈山老僧也不是全無是處,這中簡單好用的戰鬥經驗,倒也可供參考!”
王佛兒立刻有樣學樣,身外迸發晶瑩的冰雪,以十方凍魔道的功夫,製造出來一個小小的暴風雪。被無數的冰霜一刮,那儒生的身影更是藏之不住!
“好狡詐的兩個禿頭,不過這個也難不倒我。看我遁地大法!”
靈山緊追其後的掌力,堪堪及身,那儒生手中長劍一指地面,刺溜一聲竟然鑽了下去。靈山的掌力撲空,只在地上轟了一個大洞。
“看我戳腳板!”這次倒黴的可是王佛兒,腳心一痛,一口明晃晃的長劍從地面刺了上來。不過讓這儒生驚訝的是,王佛兒的腿腳,竟然堅若鐵石,他明明刺了很大力氣,卻也只劃破了王佛兒的鞋子,褲腳。
“好險!”
王佛兒大驚之下,袖中飛出一根短短的木棒,迎風一抖化成九尺巨棒,反手戳向地下。蓬的一聲,金鱗木終究不是尖銳兵刃,只深入泥土三尺,沒能傷到那你土撥鼠還要滑溜的儒生。
中年儒生地行數十米,從一處房舍後面探出頭來,狠命的搖晃被震的發麻的雙手。剛纔一劍他用力太大,弄的手腕險些震的脫臼。
他暗自罵道:“這小禿驢的身體,怎麼如此堅硬?我記得大爛陀寺的外門硬功,鐵塔鎮河山罩門就是在腳下來的!”他卻不知,王佛兒使用的功夫,並非爛陀寺的武藝,能夠劍劈不傷,甚至跟任何武功無關。
王佛兒被師父鳩摩羅岌多臨行前把一口星宿神兵“北斗”封入體內,不但身體立刻增重到了五六百斤,而且全身被刀氣罩體,等閒兵刃難以傷害。
中年儒生剛纔等若是跟這件有名的兇兵拼了一記。
靈山跟王佛兒,查找不到中年儒生的所在,不由得面面相覷。靈山立刻怒指王佛兒喝道:“都是你礙手礙腳,不然這窮鬼怎會跑掉!”
王佛兒嘖嘖有聲,說道:“這位大叔本事也不是十分了得,就是那一口長劍比較古怪。我猜他能施展法術,跟這口長劍有關,並非是他修爲的高低!”
這會被寨中打鬥驚動的七名長老,跟火猿軍的三名大將,也都出現。燕赤眉心中一動,突然說道:“我聽說過這口長劍,跟這個儒生。”
“他來歷也頗神秘,自稱什麼中土神州第一軍師,算無疑策,運籌帷幄,據說曾經讓荒木大將跟西歧節度使姬炫都吃過大虧。用數百流民,分別擊敗過這兩人的大軍。”
王佛兒聽的好奇心起,大喜說道:“如此說來,這人是個人才,你們不要下重手。給我活擒了此人!”
燕赤眉眉頭一挑,不屑的說道:“這人算什麼人才,不過是運氣好罷了。除了那次撞大運撞的戰績,他就再無出色表現。後來他投入了北周王的帳下,連續獻策讓北周王損兵折將,被閒置了七八年。因爲喝多了酒,誤傳了軍令,險些把北周王送姬炫那裡當俘虜。被北周王一怒之下,派出軍中殺手,追殺的抱頭鼠竄,屁滾尿流。沒想到居然跑到這個山寨,當起山大王來了。”
“狗頭軍師也算軍師亞,實在沒得什麼人才,這種爛貨我也要了。”王佛兒提氣喊道:“在下求賢若渴,很希望能延請先生到我帳下做事。”
中年儒生的聲音遠遠的響起,答道:“我纔不上你這個大當,你騙我出來,定然捆綁了之後用上刑法……”
“支樓迦,擒下此人!”王佛兒一聲令下,護法神將支樓迦已經越過虛空,一手抓向了爭躲在牆角喘息的中年儒生。
“你好詐!十冤劍之白門樓!”中年儒生大喝一聲,掌中長劍脫手擲出,化作一幢白色高樓,撐住了支樓迦的擒拿。
支樓迦戰鬥經驗豐富,立刻覷破這招後繼變化,身法一變,射出五縷指風。如果給這位大爛陀寺排名前十之內的護法神將指風勾中,跟用手抓住實在沒有差別。
中年儒生手舞足蹈,臉上甚是驚惶,又復大叫一聲:“十冤劍之坑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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