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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縱看了望着自己的衆人一眼後,向鄭虎點了一下頭,鄭虎俯身拔出了帥氣男子嘴裡的破布。
“誰呀,開這種玩笑!告訴你們,我可是漕幫忠義堂田香主的人,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田香主要是知道的話,絕對饒不了你們!”帥氣男子喘了幾口粗氣,扯開喉嚨嚷嚷了起來,態度顯得有些囂張。
此言一出,衆人不由得看向了田開林。面對着大家疑惑的目光,田開林苦笑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認識帥氣男子。
隨後,譚縱衝着鄭虎一擺頭,鄭虎一腳就將帥氣男子踹翻在地,狠狠地踢了幾腳。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捱了鄭虎幾腳後,帥氣男子頓時一改先前的囂張,連聲求饒。
“小子,你膽子不小呀,連我們夫人也敢招惹。”譚縱沙啞着嗓子,冷冰冰地衝着帥氣男子說道。
“大……大哥,饒……饒命呀,是她……她們勾引的我。”帥氣男子聞言,頓時面無血色,結結巴巴地說道。
憑藉着英俊的外表和雄厚的本錢,帥氣男子與不少婦人有染,其中不乏那些貴太太們,說白了他就是一個面首,俗稱“鴨子”。
被譚縱這麼一嚇,帥氣男子還以爲是哪個貴太太的老公發現了他的下流勾當來報仇了,自然嚇得要死。
“這個我不管,我只是奉命辦事兒的。”譚縱冷笑一聲,高聲說道,“我們爺說了,要你這輩子都當不成男人。”
“當……當不成男……男人?”帥氣男子聞言愣了一下,由於緊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來人,把他閹了,東西丟出去喂狗。”譚縱故意提高了音量,衝着鄭虎說道。
鄭虎一擺手,那兩名立在一旁大大漢走上前,開始扒帥氣男子的褲子。
“饒命呀……”一聽對方要閹了自己,帥氣男子頓時殺豬般叫了起來,拼命掙扎着。他就依仗着下半身的寶貝吃飯了,一旦寶貝沒了,那麼他可就是一個沒用的廢人了,這還不如殺了他。
謝瑩見狀連忙背過了身去,兩名大漢三兩下就扒下了帥氣男子的褲子,衆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帥氣男子的下半身,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帥氣男子的寶貝比一般人的要足足大上兩號,怪不得他能與這麼多的婦人勾搭上!
“切,不過爾爾!”譚縱瞅了一眼帥氣男子褲襠裡搭拉着的那個東西,心中不屑地說了一句,與他的比起來,帥氣男子的寶貝只能算是小弟弟級別的了。
兩名男子將掙扎着的帥氣男子按在地上,鄭虎從腰上拔出一把匕首,順手在他的小腹處輕輕劃了一刀,鮮血立刻滲了出來。
“饒……饒命!”帥氣男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猶如一頭受了傷的野狼,哀嚎了一聲,頭一歪昏了過去,身下流淌出一片水漬,竟然被嚇尿了。
譚縱見狀,衝了鄭虎擺了一下手,鄭虎端來一盆水,嘩啦一下潑在了帥氣男子的臉上。
被冷水這麼一激,帥氣男子咳嗽了幾聲,悠悠然醒了過來。
他蠕動了幾下屁股,發現寶貝還在身上,於是送了一口氣,一翻身,跪在了地上,衝着四周砰砰地磕着響頭,“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呀!”
宋明和張清等人的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誰也不清楚譚縱這是演得哪一齣,竟然將他自己選定的證人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田開林陰沉着臉,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譚縱這樣做的話,必有所知。
“兄弟,本錢不小呀,除了我們夫人之外,還禍害了不少女人吧!”譚縱望着像沒頭的蒼蠅似的四處磕頭的帥氣男子,陰沉沉地問道。
“是她們自願……不不,是她們主動勾引的我,我只是混口飯吃而已。”帥氣青年認準了譚縱說話的方向,衝着他,小雞啄米般地磕着頭,“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呀。”
“哼,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在前天下午與我家夫人在後院裡廝混,更不該被我家老爺發現。”譚縱冷哼了一聲,冷冰冰地說道。
“大……大爺,你說昨……昨天下……下午?”聽到這句話,磕着頭的帥氣男子猛然停了下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一臉的愕然。
“要不是你跑得快,我們老爺肯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譚縱沒有回答帥氣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大爺,大爺,你搞錯了,那個人不是我,不是我!”帥氣青年在怔了一下後,連忙大聲向譚縱談說道,神情顯得頗爲激動,“那天下午我一直在大通賭場裡,根本就沒有去過什麼後院,不可能與你家夫人有什麼的。”
“哼,我家夫人都承認了,你還想狡辯?”譚縱聞言心中一喜,不動聲色地環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後,故意冷笑一聲,衝着鄭虎說道,“給他點教訓。”
鄭虎隨即擡腳,衝着帥氣男子的身上就是一通亂踹。
帥字男子倒在地上,也不顧上疼痛,口中高聲喊着,“大爺,大爺,我那天下午真的在大通賭場,當時在賭場裡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我一直到晚上才離開的。”
譚縱聞言,瞅了一眼面色鐵青的田開林和麪無血色的黑哥後,衝着鄭虎揮了一下手,鄭虎隨即退向了一旁。
“真的有人能夠給你作證?”譚縱起身走到帥氣男子的身前,伸腳踩在他的臉頰上,冷漠地說道,“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帥氣男子感覺譚縱的語氣有些鬆動,於是迫不及待地舉出了自己的證人,“大通賭場的黑哥可以給我作證,我下午一直在賭場裡待着。”
聽到這裡,宋明和張清等人終於明白了譚縱的意圖,臉上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看來這個帥氣男人必定與此事有所關聯。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譚縱聞言一聲冷笑,腳上加了一些力道,“你這種人好色如命,一天不勾引女人就活不下去,能在賭場裡待一下午?”
“大……大爺,真的,前天下午我真的在賭場裡。”帥氣男人頓時感覺臉頰上一疼,慌忙解釋着,“前天中午,我在茶館裡遇上了一個女扮男裝的有錢小姐,她好像與家人吵了架,心情不是很好,於是就將其哄到了大通賭場,贏了她不少銀子。”
“這麼說來,你那天晚上勾搭上那小姐了?”譚縱扭頭環視了一眼現場的衆人,沉聲問向帥氣男子。
“沒……沒有。”帥氣男子聞言,頗爲遺憾的說道,“黑哥看上了那小妞,以她的那對手鐲不夠償還賭債爲由讓人將她強行拽上了樓,準備行其好事,不過那小妞的性子烈,紮了他胸口一簪子後就跳了江……”
“白斯文,你放屁!”不等帥氣男子將話說完,面色慘白的黑哥再也忍不住,氣急敗壞地衝着他大吼了一聲。
帥氣男子的本名叫白文軒,秀才出身,由於經常與那些已婚女人廝混在一起,專門吃軟飯,其行爲在讀書人看來無疑是斯文掃地,於是時間一長,大家就喊他“白斯文”,以示調侃。
“黑……黑哥?”白斯文聞言怔了怔,朝向黑哥所站的地方,一臉驚愕地說道。
現場的人不由得將目光投在了黑哥的身上,宋明臉色一沉,“來人,掌嘴三十!”
幾名站在門口的城防軍士兵立刻向黑哥走了過去,將他的手臂一架,噼裡啪啦地打起耳光來。
田開林神情陰冷地望着被打的黑哥,雙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由於宋明有言在先,此時此刻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爲多嘴的黑哥解圍,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黑哥被打。
三十記耳光過後,那幾名城防軍士兵重新站回了門口處,黑哥的臉上又紅又腫,嘴角溢出鮮血,好像腦袋忽然之間大了一圈似的,模樣十分狼狽。
既然白斯文知道黑哥在場,那些譚縱的獨角戲自然演不下去了,他衝着鄭虎點了一下頭後,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鄭虎伸手扯下了綁在白斯文眼上的布條後,讓人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
活得自由後,白斯文的第一個反應是穿褲子,然後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環視着四周。
當看清了在座的衆人後,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衝着張清跪了下去,“小的白文軒,拜見張副堂主。”
“這位是城防軍的宋巡守。”張清瞅了白斯文一眼,伸手一指坐在首位的宋明,面無表情地說道,譚縱這一手聲東擊西的確漂亮,輕而易舉地就從白斯文的口中掏出了想要的東西。
“宋巡守。”面無血色的白斯文連忙轉向了宋明,心裡七上八下,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忠義堂的首腦都在現場,而且還來了城防軍的人。
“你剛纔說的可都是真的?”宋明神情嚴肅地望着白斯文,問道。
“不知宋巡守指的是什麼?”白斯文被宋明的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前天晚上,被你哄去大通賭場的那名女扮男裝的姑娘用手鐲還賭債後,被張厲強行帶上樓,欲行不軌,結果扎傷張厲,跳江而逃!”宋明目光犀利地盯着白斯文,沉聲說道。
“這個……”白斯文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扭頭看向了面色陰沉的田開林,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雖然田開林不認識白斯文,但是白斯文卻認識他,白斯文又不是傻子,此時豈能感覺不出宋明的這句話是衝着黑哥去的,於是想從田開林這裡得到一絲暗示。
大庭廣衆之下,田開林根本就沒有辦法向白斯文做出絲毫的表示,只能沉着臉坐在那裡。
“不許亂看!”宋明見狀,猛然衝着白斯文一聲大喝,“本巡守問你,剛纔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白斯文趕忙扭過了身子,擡頭看向宋明,這時,他終於注意到坐在宋明下首的譚縱和立在譚縱身後的謝瑩,臉上頓時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雖然白斯文沒有見過譚縱,也不知道剛纔是譚縱審的自己,但他一眼就認出了謝瑩,心中頓時一涼,臉色剎那間就變得蒼白,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雖然白斯文並不清楚譚縱的身份,可是既然能與張清分坐在宋明下首位,那麼這個年輕人的地位絕對非同小可,而謝瑩立在這年輕人的身後,很顯然和年輕人是一起的。
毫無疑問,這個年輕人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爲謝瑩出頭,白斯文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招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說!”見白斯文神情驚恐地跪在那裡,宋明雙目一瞪,重重地一拍一旁的桌面,一聲沉喝。
“是真的,小的剛纔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白斯文被嚇了一跳,猛然打了一個激靈,連聲說道。
“你可敢簽字畫押?”宋明聞言,不動聲色地看着他。
“小的願意簽字畫押。”白斯文點了點頭,他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感到譚縱要對付的並不是自己,否則的話不可能擺出如此大的陣勢。
從田開林的反應上來看,白斯文認爲譚縱是衝着黑哥去的,或者是田開林,畢竟要強暴謝瑩的是黑哥而不是他。
譚縱看起來比田開林要厲害的多,那麼審時度勢,白斯文覺得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地講出實情,這是最穩妥的選擇。
“田香主,你有何想問他的嗎?”隨後,宋明望向了田開林,譚縱和他都問完了,那麼現在輪到田開林詢問白斯文。
“說,你收了多少銀子,竟然昧着良心污衊張厲?”田開林盯着白斯文看了一會兒,雙目寒光一閃,冷冷地說道,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田開林不得不惱怒,原本好好的一個局面,硬是讓這粒突然冒出來的老鼠屎給攪和了,他先前可是答應譚縱要替黑哥扛下這件事情,而一旦黑哥事發,他無法想像這個譚縱會怎樣對待自己,更無法想像自己在經歷這件丟人的事情後怎樣在漕幫立足。
因此,無論如何,田開林都不能讓譚縱將這真相揭開,他會用盡一切辦法來保住自己的前程和顏面,即使誣陷對方,也在所不惜。
譚縱聞言,心中頓時一聲冷笑,他早就料到田開林會有此一問,因此已經有應對這種情況的後招,所以也不在意,在一旁冷眼旁觀。
魏七和姜慶等人在心中暗自搖頭,他們都目睹了剛纔的經過,自然清楚白斯文沒有撒謊,怪不得譚縱如此來興師問罪,原來黑哥想強暴謝瑩。
“巡守大人,小的敢以性命擔保,剛纔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白斯文沒有想到田開林竟然給自己的頭上潑髒水,頓時急了,衝着宋明喊道。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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