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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位就是九爺的夫人。”憐兒見粗壯小頭目一臉驚訝地望着星宇,知道梅姨的事情瞞不過他了,因此並沒有否認梅姨的身份,而是神情嚴肅地向粗壯小頭目說道,“這件事情十分複雜,在沒有向外公佈前,除了你知道外,千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小的明白。”聽聞此言,粗壯小頭目終於可以確定,眼前的這位中年夫人果然就是霍老九的妻子,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震驚,連忙向憐兒一拱手,沉聲說道,心中卻不安起來,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應該知道的,一旦知道了就會惹上麻煩。
“記住,你在這裡只見到了我和白玉、李公子三個人。”憐兒見粗壯小頭目變得緊張起來,知道他是一個聰明人,於是微微一笑,嬌聲向他說道。
畢竟梅姨在石室裡待了十年,就是傻子也能猜到王道人對她做了什麼,她要是大庭廣衆之下離開了,不僅自己的名聲完了,連霍老九也會跟着受到連累,成爲了人們議論的對象,因此梅姨只能悄悄地走,先安穩下來再說別的事情。
“小的記住了。”粗壯小頭目聞言,鄭重地向憐兒點了點頭,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摻合進這件事情,因爲他根本就摻合不起來。
梅姨的臉上充滿了黯然的神色,心情十分複雜,她雖然早就想離開這裡,但是等真的到了離開的時候,她卻又不想走了,與其面對着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倒不如在這裡了此殘生算了。
可是,她能一直待在這裡,可是星宇卻不能,星宇有自己的路要走,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每天只能通過一個開在石壁上的石窗來享受陽光的沐浴。
爲了星宇,梅姨什麼都能捨棄,爲了星宇,她必須離開這裡向霍老九表明一切,讓星宇恢復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當得知譚縱、憐兒和白玉三人在石室裡一切安好後,緊張着的尤五娘終於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她需要知道的就是這個地下暗道是誰修建的,以及爲什麼要修建。
可惜的是,王道人已經離開了君山,否則的話將他找來一問便知。
出乎尤五娘意料的是,就在不久後,憐兒從石室裡通過滑道給她傳上來了一封信,看完這封信後,尤五孃的雙目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憐兒在這封信裡將王道人的真實身份和那筆鍾飛揚留下的財寶都向尤五娘做了大略的說明,使得尤五娘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恐怕沒人會想到鍾飛揚竟然會將那些財寶藏在了平日裡人來人往的龍王廟下面,怪不得黃海洋和葉海牛找了十年都沒有找到,誰能想到那筆財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幾天後的中午,竹林小雅。
譚縱坐在桌旁,大口大口地往嘴裡扒拉着飯菜,尤五娘坐在一旁,一邊熱心地給譚縱夾着菜,一邊暗中觀察着譚縱的言行舉止,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不過,令尤五娘失望的是,譚縱僞裝得非常好,她沒有從中看出絲毫的破綻。
愁眉不展的憐兒坐在尤五孃的身旁,漫不經心地吃着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已經從綠竹那裡知道,她和白玉現在已經成爲了鎮上人們議論的焦點,大傢俬下里都說她和白玉已經被譚縱佔了身子,因此心情是異常的複雜。
像這種事情,憐兒根本就沒有辦法向別人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她索性就不再理會外面人如何說。
“五姑姑,九爺已經到了,已經回到了家中。”下午,當尤五娘正站在窗口暗中打量着在院子裡摔泥巴玩的譚縱的時候,紫竹走了進來,嬌聲向她說道。
自從知道梅姨在石室後,尤五娘就以有要事要找霍老九爲由,讓他從城陵趕回君山,來一趟洞庭湖,畢竟事情已經出來了,霍老九必須要面對。
“告訴九爺,讓他晚上來一趟竹林小雅。”尤五娘沉吟了一下,向紫竹說道。
與此同時,尤五娘讓人去接秘密安置在鎮上的梅姨和星宇母子,準備向霍老九攤牌,看他會如何看待梅姨和星宇這對母子。
尤五孃的話音剛落,譚縱放下了手裡的泥巴,抓起一旁的一根竹棍,往襠下一放,擺出一副騎馬的樣子,口中發出“駕駕”的聲音,騎着竹竿跑出了院子。
譚縱當然知道尤五娘在暗中觀察自己,於是這些天來老老實實地在她面前“演着戲”,爲了能使尤五娘更加相信自己的智力只有小孩子的水平,同時也是爲了獲取君山上的情報,譚縱從星宇的身上得到了啓發,準備與君山上的小孩子們玩到一起,這樣一來的話既可以騙過尤五娘,又能從那些小孩子的身上找到有用的情報,可謂一舉兩得。
“讓憐兒跟着李公子。”尤五娘見譚縱騎着“竹馬”出去了,於是向紫竹說道,一是讓憐兒來監視譚縱,二來也是保護譚縱的安危。
憐兒正在自己的閨房裡翻看着一本書,聞訊後立刻追出了院子,在半路上趕上了嘻嘻哈哈地騎着竹竿跑向鎮子裡的譚縱,與他一同進入了君山鎮。
譚縱騎着竹竿在鎮子上閒逛了一會兒後,見一幫小孩兒在街邊玩耍,於是就走上前,與那些小孩們玩到了一起,又是捉迷藏又是過家家,令經過的行人們不由得紛紛側目而視,竊竊私語地議論着他。
不久後,譚縱領着那些小孩們玩起了“騎馬”的遊戲,每個人的兩*腿*之間都放着一根竹竿,排成了一列,興致勃勃地跟在了譚縱的身後,在大街上打打鬧鬧地玩耍着。
目睹了譚縱與小孩子們混到一起的情形後,憐兒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中一聲嘆息,多麼聰明能幹的一個人,竟然淪落到與孩童們爲伍的地步,對譚縱的不幸遭遇時愈加得同情。
正當譚縱和小孩子們玩得興起的時候,猛然看見一羣人從碼頭方向走來,領頭的是一名濃眉中年人,一臉的嚴肅,看上去頗有來頭。
隨即,譚縱的視線落在了那名濃眉中年人一旁的一名英俊的公子哥身上,雙目流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前段時間隨着船隊西上的時候,曾經在荊州府監利縣的江口鎮見過那名英俊的公子哥。
“原來是她!”譚縱當時就覺得這名英俊的公子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由於當時天色太黑,他沒有看清楚,如今仔細一打量,頓時想起來了那名英俊公子哥的身份,心中禁不住暗暗說了一句,不清楚英俊公子哥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爲了避免那名英俊公子哥認出自己,譚縱於是掉轉了一個前進方向,領着那些小孩子們向一旁的一個小巷子裡走去,與那名英俊公子哥避開了。
晚上,尤五娘在家中設宴,爲風塵僕僕地從城陵磯趕過來的霍老九接風洗塵。
霍老九沒有收到絲毫關於梅姨的消息,於是欣然赴約,並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在十年後再度見到梅姨。
由於是加家宴,譚縱也被邀請入席,坐在哪裡低着頭往嘴裡扒拉着飯菜,憐兒在一旁照顧着他,不時地給他往碗裡夾菜。
尤五娘和霍老九在席間談笑風生,聊着一些輕鬆的話題,霍老九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與尤五娘談笑的時候,梅姨正領着星宇趕往竹林小雅。
“五姐,這姓李的小子真的傻了嗎?”酒過三巡之後,霍老九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埋頭大吃着的譚縱,輕聲問向了尤五娘,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在霍老九看來,譚縱之所以受傷,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出了他心頭的一口惡氣。
“現在還不清楚,希望他沒事兒吧。”尤五娘聞言搖了搖頭,神情不由得顯得有些黯然,在當前的所有的事情裡,譚縱的事情無疑是最令她頭疼的,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譚縱在準備侵犯憐兒和白玉的時候竟然會因爲虛脫而昏了過去,這樣一來的話憐兒和白玉根本就不可能懷孕,給譚縱留下子嗣就成爲了一句空談。
“五姐,長沙城裡的那幾個怎麼辦,要不要我找人……”見尤五娘面露失落的神色,霍老九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清楚尤五娘在煩心譚縱的事情,於是伸出右手斜向下微微一砍,比劃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霍老九知道沈三的身手,如果喬雨收到消息後帶着人前來君山興師問罪,那麼他們到時候就被動了,不如先下手爲強,暗中讓人除了喬羽,然後栽贓嫁禍給那些流竄的江洋大盜,這樣的話他們的面前就能少了一道障礙。
“今天只談家事,不談公事。”尤五娘清楚霍老九的心思,聞言微微一笑,向他說道,“這次之所以請九弟來,主要是想讓九弟見一個人,希望等下無論發生了什麼,九弟都不要衝動,屆時耐心聽五姐的話。”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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