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五更,一夜都不曾睡熟的譚縱聽見雞叫聲,腰身一挺,直接就從牀上翻身起來。wWW!Quanben!CoM薄薄的春被被掀開的剎那,露出一具足以讓所有男人噴血的妙曼軀體來。?
昨天晚上上完藥初始時還不覺得,可在大約三個多小時後,譚縱手臂上的麻癢突然就劇烈了起來。譚縱很清楚,這應該是藥效在發作的緣故,但是這種從骨頭縫裡頭冒出來的癢還是讓他一夜沒睡好,這會兒起牀時眼睛裡就滿是猩紅嚇人的血絲。?
只是譚縱起來後才記起來,自己這雙手雖然略有恢復,但還是有些不便,根本穿不得衣服,便是昨晚都是將已然睡熟的蓮香叫醒後才脫的衣服。而門外頭雖然肯定有一兩名侍衛守着房門,但牀上可是還躺着一個已然要改姓譚的美嬌*娘呢,又如何能叫那些侍衛進來。?
低頭看了一眼身邊仍然熟睡着的女子,譚縱不由地搖搖頭。只是還不等他動作,蓮香卻是已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見譚縱正低頭看着自己,蓮香忽閃着一對無辜的大眼睛,迷惑道:“老爺,你瞧我作甚?還這般早呢,怎麼不多睡會。”?
譚縱見這女子竟然還未發覺自己的窘境,不由地慍怒道:“你說我瞧你作甚子!”?
蓮香先是一怔,隨即咯咯地輕笑幾聲,微微眯起的眼中在譚縱轉頭時忽地閃過幾分自得的狡黠,一種計策成功的興奮讓她不由自主就笑了起來。但是見着譚縱眼中越來越盛的慍怒之色,蓮香連然低下頭去,貌似委屈道:“我又不是老爺肚子裡的蛔蟲,怎會知道老爺瞧我作甚子。”?
譚縱適才便發覺了蓮香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但他這時候卻壓根沒想這麼多,因此面對裝委屈的蓮香時,頗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到最後,譚縱也懶得再想什麼興師問罪了,只想着讓蓮香快點幫自己把衣裳快點穿上,好讓自己能夠早點去城南的城門底下留下監察府的暗號,好儘快地聯繫上無錫縣的監察府暗間。故此,譚縱只得直接道:“衣服!”?
“衣服?”蓮香聽見這兩個字,心裡其實已經笑的快要死了,但面上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反而露出一副羞怯模樣道:“老爺,真要這麼幹麼?”?
譚縱心裡一陣莫名其妙,不清楚自己只不過是讓這個女子給自己穿衣服而已,怎麼這女子卻露出一副嬌嬌怯怯模樣,臉上更是好像已經寫上了四個大字——請君憐惜!?
譚縱卻是懶得去想這女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了,沒好氣道:“動作麻利點,我還有事呢。”?
蓮香聞言,面上再度閃過一份得意,但很快卻變成了那種讓人見了就覺得我見猶憐的表情,一邊還期期艾艾地將手開始解開衣襟上的絆子,同時低語道:“老爺,雖然奴奴是做妾的,本不該忤逆老爺的吩咐。但老爺你現在有傷在很,着實不能因爲貪圖這一時的歡娛而弄壞了身子。否則,便是姐姐不說,奴奴怕是再也沒臉見姐姐了。”?
蓮香說話時,一副語重心長模樣曝光,但手上卻是動作極快。話還沒說完,一件貼身的雪白綢緞褻衣便給她剝了下來,露出一具白花花的**來。?
蓮香的皮膚本來就是白皙的如玉脂一般,身上更是連一個礙眼的痦子都沒有,當真是亮花了譚縱的眼。特別是胸前的那對突起,那兩粒猶如紅寶石一般挺翹的所在,更是讓譚縱看的口乾舌燥。?
已經幾個月不曾嘗過肉味的譚縱如何受的住這等豔色刺激,特別是連續半個月都是身邊睡着絕世佳人卻又能看不能吃,整個人早已經進入了一種極爲亢奮的狀態。這會兒受到蓮香的這種誘惑,譚縱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想拿手去握住那一對最吸引他的所在,而嘴巴也是忍不住向前湊了上去。?
蓮香早就將譚縱的所有反應看在了眼裡,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她其實早在五更天雞鳴之前就醒了過來,只是她心裡面卻是在盤算着如何趁這個譚縱身邊只有她一個人的機會怎麼將譚縱牢牢地綁縛在自己身邊,這才躺在牀上裝睡。?
而適才譚縱讓她幫忙穿衣服,蓮香也是心裡通透的。但她就是故意在譚縱面前裝傻,甚至順着譚縱的意思反向去理解,這才變成了眼下這個局面。?
而到得這會兒,一副急色鬼模樣的譚縱讓她覺得自己的謀劃已經完全成功。只要自己再勾勾手指頭,自己這位老爺的頭羹湯便要被她吞進肚子裡去。雖然這般做似乎有些對不住還留在家裡的清荷姐姐,但只要能從蘇瑾手裡搶過來便夠了,最多回去多與姐姐說幾句小話。?
只是還不等蓮香勾動手指頭,牀上頓時又發生了變故。?
若是在平日裡頭,譚縱這般頭手並用地湊上去並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這會兒譚縱雖然肩膀動了,手也是微微擡起了一點,但頭卻是直接湊了過去。如此以來,譚縱因爲動作不協調的緣故,忽地一下就失去了重心,整個人直接就向蓮香壓了下去。?
看着譚縱推金山倒玉柱一樣地倒下來,蓮香頓時驚恐至極地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眼中猶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後,猶如受了驚的黃鸝一般,一聲絕對達到了G大調的尖叫聲突地在房間裡升了起來。?
“停,停,停!”惡作劇報復得逞的譚縱這個時候也是有些受不了了,連忙叫停道。?
由於他故意栽倒在了蓮香的身上,故此蓮香的尖叫幾乎就等於在他耳朵邊上,他又如何能受得住,頓時覺得自己耳膜都要被蓮香震破了。故此,譚縱幾乎是求饒似的喊停,可蓮香似乎是驚恐過渡,竟然完全聽不到譚縱的聲音,只是仍然閉着眼睛在那驚叫不停。?
“我(和諧萬歲)靠。”見自己的喊停聲根本沒用,譚縱忍不住爆了一句後世最常用的問候語,乾脆就用自己剛剛恢復了一點的雙手撐着自己往上挪了一點,然後嘴巴一張,直接將蓮香驚叫的小嘴直接含進了嘴巴里。?
“唔唔唔……”蓮香似乎是回過神來了,一雙仍然帶着點驚恐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巴則在不停地吐氣。直過了兩三分鐘,蓮香終於平靜了下來,一雙眼睛漸漸露出幾分異樣之色。?
譚縱見蓮香不叫了,也是在心裡鬆了口氣。只是還不等譚縱收回嘴,一條柔嫩軟滑的小蛇忽地就探進了嘴裡,隨後不等譚縱反應過來,倏地一下就纏上了譚縱的舌頭。?
這回輪到譚縱吃驚了,一對滿是血絲的眼睛發愣地看着對面距離自己不足三釐米的大眼睛,又哪有絲毫的驚恐之色,裡面分明滿是“奸計”得逞的得意。?
譚縱到這兒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看似糊塗的女子根本就是個狡猾狡猾的小妖精,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糊塗、委屈、驚恐統統都是在她在裝樣兒。而目的很明顯,便是要……?
“嘶!”靠坐在牀頭的譚縱忍不住冷嘶了一聲,身上那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很是舒爽。?
此時,在譚縱敞開的衣襟下面,一條泛着淫光的水線從譚縱的下巴一直延伸到了胸口,再跳過了胸前的繃帶,這時候正隨着胸前的那一蓬青絲漸漸下移。?
蓮香未語先媚的眼中滿是得意,譚縱睜大了佈滿血色的雙眼盯着她潔白光滑的身子不斷遊移的視線,臉上似喜似怒又似失神的享受表情被她全數收進了眼底,更進一步地強化了她心裡面對自己謀劃的肯定。?
一直舔過了肚臍,一條同樣用上好的綢緞縫製的短褲擋住了小蛇前進的路線,蓮香一臉急色地擡起頭來,眼中的得意不等譚縱看見就全數轉爲了委屈與急迫,一隻手緊緊握在了胸前那一根指向了天的甩棍,一邊用着自身天生的媚音糯糯道:“老爺,褲子。”?
數月未嘗肉味的譚縱這時候卻也是被蓮香的連番手段弄的精*蟲上腦了,心裡面哪還記得住對蘇瑾的承諾,急急忙忙地就擡起了屁股,任蓮香將自己的短褲慢慢地剝了下來。?
只是到這會兒,蓮香卻又不急了。那條離臀的短褲她只脫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那麼掛在那兒,堪堪將譚縱的甩棍遮住。?
蓮香對着譚縱媚笑一下,雙手卻是又攀上了譚縱的脖子,同樣只剩一件褻褲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譚縱的身體上,即便被粗糙的紗布繃帶弄的很實不適,但蓮香依然用着一股猶如糯米酒一般香甜的氣息朝着滿面迷醉的譚縱道:“老爺,舒服不舒服?”?
只是不等譚縱回答,蓮香直接便用小舌將譚縱還未出口的肯定回答堵回了嗓子眼。一雙小手圍着譚縱胸前的繃帶漸漸摩挲起來,一股酥軟麻癢的異樣感覺再度充斥了譚縱全身。?
“小妖精,你就是個小妖精。”譚縱看着蓮香再度下移的蓮首,整個人氣喘如牛地說着,不斷地胡言亂語中充斥着各種稀奇古怪的詞語,讓蓮香聽的迷迷糊糊的。?
雖然蓮香是南京首屈一指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甚至江南各地的方言她也都略通一二,但她仍然有些聽不懂剛纔譚縱嘴裡冒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蓮香自然不知道,譚縱剛纔其實只是很簡單的在表達一個意思,只不過他分別用了英、法、德、西班牙、日本五個國家的語言……?
而如果這個意思換成化學語言的話,那就是三個字:氧化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