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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憐兒和白玉在那裡自怨自艾的時候,昏迷中的譚縱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目中佈滿了血絲,他瞪着站在牀邊的憐兒,喉結一動,咕嘟嚥下了一大口口水,呼吸驟然變得急促,隨即嘴角發出一聲類似野獸般的低吼,一把就將憐兒拉倒在了牀上,一伸手,刺啦一聲,將憐兒身上的裙裝撕裂,露出了憐兒裡面穿着的單衣。
“啊~~”憐兒沒有想到譚縱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頓時就是一聲尖叫,嚇得花容失色。
憐兒的叫聲更加刺激了譚縱,眼睛裡的血絲顯得更加得紅潤,他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聲,喘着粗氣,伸手拽在了憐兒的單衣上,準備將其扯破。
“你放開她!”黃偉傑見狀,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按住了譚縱的手臂,用外一用力,想將譚縱的手從憐兒的身上甩開。
自愛黃偉傑的印象裡,譚縱這個在首飾店裡被人追得像老鼠一樣四處逃竄的傢伙完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子弟而已,自己應該輕而易舉地就能將他的手從憐兒的身上拿開。
可惜的是,事實卻出乎了黃偉傑的意外,無論他如何用力,譚縱的手臂像是被定在了那裡一樣,紋絲未動。
接下來,伴隨着一聲脆響,憐兒的單衣被譚縱不費吹灰之力就撕裂了,顯露出了裡面的貼身內衣,是一件繡有大紅牡丹的米黃色肚兜,以及白皙的肌膚。
譚縱呆呆地望着憐兒的肚兜和裸露在外面的白皙光滑的肌膚,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雙目中充滿了熊熊的欲*火。
“混蛋!”見此情形,黃偉傑頓時勃然大怒,還從沒有人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無禮,因此也顧不上譚縱有病在身,右拳一握,衝着譚縱的左臉頰就是重重地一拳。
眼見黃偉傑的右拳就要捱到譚縱的臉上,呆望着的譚縱忽然一伸手,左手閃電般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猶如一把牢固的鐵鉗,無論黃偉傑如何用力也不能將手從譚縱的手裡抽出來。
尤其使得黃偉傑吃驚的是,在此過程中譚縱的雙眼一直緊盯着憐兒裸露的胸口,根本就沒有往他這個方向看,好像剛纔抓他的手的行爲是一種潛意識的本能。
憐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地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揚手,啪一聲,給了沒有躲避的譚縱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雙手護胸,又羞又氣地怒視着譚縱。
譚縱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醒目的巴掌印,他有些木然地伸手摸了摸臉上被打的地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角,口中低吼一聲,右手一伸,向憐兒的肚兜抓去。
黃偉傑見狀,心中大爲着急,他順手抄起了憐兒坐在牀邊的凳子,呼地一下向譚縱的頭上砸去,此時此刻他只想避免憐兒受辱,哪裡還理會譚縱的死活。
與此同時,已經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狂躁狀態的譚縱感覺到了危險,伸向憐兒兜肚的右手猛然改變了方向,迎着襲來的凳子擋去。
啪一聲,凳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譚縱的右臂上,砸中譚縱手臂的那條椅子腿兒應聲而斷,足以見黃偉傑用力之強,如果砸到了譚縱的腦袋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好硬的手臂。”黃偉傑只覺得着急砸在了一塊堅硬無比的鐵塊兒上,而譚縱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頓時大吃了一驚,按照他原先所想,譚縱敢用手臂來阻擋凳子,那麼即使不被砸斷也必然受傷,可是現在看譚縱的樣子卻好像一點兒事兒沒有。
不等黃偉傑細想,譚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左手攥着黃偉傑右手腕向後一拉,接着往前一送,只聽見黃偉傑右手肩部發出咔吧一聲脆響,他隨即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蹬蹬地向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扶着右手肩部,一臉痛苦地望着譚縱,冷汗順着額頭就流了下來,譚縱剛纔的那一下已然使得他的右手臂脫臼。
“還愣着幹什麼,快將他給老子綁了!”黃偉傑忍着右手肩部傳來的巨大疼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由於右手肩部的脫臼,使得她一時間就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衝着呆立在門口的幾個大漢大聲吼道。
黃偉傑和葉鎮山此次前來醫館都帶了護衛,這些護衛就守在門外,如果譚縱出事情的話他們好幫忙。
由於在門口守了一夜,那個護衛們早就疲憊不堪,倚在門外的牆上打着盹,再加上剛纔的事情太過突然,所以等他們迷迷糊糊地向房間裡張望的時候,黃偉傑已經坐在了地上。
聽到黃偉傑的聲音,那些發着呆的護衛們這才醒悟過來,蜂擁着衝進了屋裡,亂哄哄地向譚縱奔來,準備將他制服。
譚縱瞪着血紅的眼珠瞅了那些護衛們一眼,隨即下牀,將驚魂未定的憐兒往左肩上一扛,大踏步迎着那些護衛們走去。
“小子,快將我們憐兒小姐放下。”衝在那羣護衛最前面的是一個五大三粗,比譚縱高大半個頭的壯漢,靠近譚縱後,伸手就去抓譚縱的手臂,口中大聲喊道。
壯漢的話音剛落,譚縱快捷無比地飛起一腳,徑直踹在了他的胸口處,那名壯漢連哼都沒有哼出來,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砰地撞倒了身後的一名大漢。
那名大漢無論如何都沒有預料到跑在前面的壯漢只是和譚縱一個照面,連摸都沒有摸到譚縱就飛了回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壯漢這麼一撞,只覺得眼前一黑,與壯漢一同昏死了過去。
其餘的大漢們見狀怔了一下,隨後分散開來,一起向譚縱撲去,抱腰的抱腰,摟腿的摟腿,掐脖子的掐脖子,標準的羣毆打法。
在一旁白玉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譚縱的飛起右腳,一陣蝴蝶穿花般的飛踹,那些衝上來的大漢剎那間就紛紛向後飛去,有的倒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有的則昏死了過去。
一個大漢衝着白玉的方向飛來,如果不是白玉眼明腳快閃開了的話,恐怕就要被那個大漢砸中了,後果不堪設想。
並不是所有的大漢都被譚縱給踹飛了,屋子裡還剩下一名神情驚恐的黑壯大漢,他剛纔跟在那些護衛的最後面,目睹了同伴們被譚縱像踢毽子一樣輕鬆地給踢飛後,立刻停了下來。
譚縱瞅了那名黑壯大漢一眼,擡步向他走去,確切地說是向門口走去,因爲那名黑壯大漢就站在出門的方位。
黑壯大漢心中對譚縱甚是畏懼,他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人,眨眼之間就放到了那些衝上去的護衛們,要知道這些護衛可是黃海波和葉海牛的貼身親衛,全部都是從洞庭湖的湖匪們挑選出來的佼佼者,結果在人多勢衆的情形下,竟然在譚縱面前連一個會合都沒有走過就被譚縱給放倒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譚縱的對手。
“媽的,拼了。”事到如今,黑壯大漢已經別無選擇,先不說譚縱的肩上扛着奮力掙扎,對着譚縱又踢又打的憐兒,邊上可是還有黃偉傑和白玉,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於是一咬牙,刷一下抽出了腰裡的刀,神情嚴峻地一指譚縱,“小子,將我們憐兒小姐放下,否則在下的刀可就要見血了。”
面對着黑壯大漢的威脅,譚縱置若罔聞,彷彿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兩眼盯着門口處,大步向前走着。
“可惡!”黑壯大漢見譚縱並沒有停下來的意味,而且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萬分驚慌,禁不住握緊了手裡的刀柄。
即使黑壯大漢將刀拔出來,那麼也不敢對譚縱動刀,他很清楚譚縱是尤五孃的貴客,同時也是黃海波和葉海牛十分重視的客人,家世深厚,因此根本就不敢傷了譚縱。
況且從譚縱剛纔的身手來看,黑壯大漢遠遠不是他的對手,要事貿然出手惹怒了譚縱的話,恐怕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了這裡。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喊人。”黃偉傑滿頭大汗地倚着牆壁站着,見黑莊大漢面露懼意,於是衝着他大吼道,要知道這裡可是君山,洞庭湖湖匪的大本營,既然譚縱現在這麼難對付,那麼唯有喊人來幫忙。
不說別的,光是採用車輪戰術,憑藉着君山上的那些湖匪,磨也能磨死譚縱。
“來人呀,快來人呀,憐兒小姐被劫持了!”那名黑壯大漢聞言,頓時如釋重負,扭頭就跑出了門,一邊跑一邊扯開喉嚨狂喊着。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此時,被譚縱扛在肩上的憐兒一邊用盡全身的力量掙扎,衝着譚縱的背後又捶又打,一邊尖聲高叫着,如果等下讓別人看見她只穿着貼身的肚兜,那可就要丟死人了。
“老實點兒!”對於譚縱來說,憐兒的那些捶打簡直就是在按摩,或許是覺得憐兒過於吵鬧,他一伸手,啪地在憐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否則的話我就脫下你的褲子打屁股。”
憐兒從小到大都在尤五孃的精心呵護下長大,連手都沒有被男人摸過,更別說屁股這麼**的部位,被譚縱這麼一打,她頓時如遭電擊,口中悶哼了一聲,整個身體剎那間酥軟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了譚縱的肩上,臉頰紅潤欲滴。
也不知道爲什麼,憐兒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隨着譚縱這麼一拍而消散,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你個該死的混蛋。”黃偉傑見譚縱竟然敢輕薄憐兒,頓時勃然大怒,他顧不上自己有傷在身,俯身從一名倒在自己不遠處的大漢腰上抽出腰刀,咬牙切齒地向譚縱走了過去,“姓李的,你不要逼着我殺你。”
譚縱聞言瞅了黃偉傑一眼,繼續向門口走去,他好像對這個走起路上搖搖晃晃的人沒有絲毫的興趣。
確實,以黃偉傑目前的狀態,根本就對譚縱沒有任何的威脅。
“***!”見譚縱絲毫不理會自己,黃偉傑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咬着牙快步追向譚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譚縱將憐兒帶走的。
“你放下她!”眼見譚縱就要將憐兒帶出門,眼前忽然閃過了一道人影,白玉手裡握着一把刀,面罩寒霜地指着他:“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雖然白玉的手裡有着從地上一名大漢的腰部抽出來的刀,可是面對着手無寸鐵的譚縱,他的眼神中卻有着掩飾不住的驚惶,拿到的手臂禁不住微微顫抖着,顯然內心十分害怕,畢竟連那些五大三粗的壯漢都對付不了譚縱,她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白玉!”憐兒聞言,雙目不由得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她原本以爲自己受辱白玉應該會幸災樂禍,怎麼也料想不到她會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挺身而出來救自己。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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