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便被人板正過身子,脊背生生抵在門上。
面前,席御南薄脣揚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眼底閃着亙古猛獸,捕食獵物時勢在必得的玩味光芒。
“話沒說完,走得這麼急,做什麼?”
簡鍾晴挑釁地嗔他一眼,“我怕席少大忙人,沒時間聽啊。”
他挑眉,“我現在剛好有時間。”言下之意,你可以現在說。
簡鍾晴遺憾地衝他攤了攤手,“不好意思,輪到我沒心情啊,不想說了,改日吧。”她裝着要走的樣子。
可門拉不動。
他的手掌還放在那上面,審視她的目光,帶着不容拒絕暗示,他命令道,“不想說,那就做。”
“席少,你想要人家做什麼呀?”她眨了眨無辜的水漾杏眼,詢問道。
席御南對簡鍾晴明知故問的表現,很不滿意。
他掐着她的下巴,使得兩人近距離地對視,那樣親近的姿態,瞳孔裡容不下別的,只交映着彼此。
“你說呢?”三個字,輕飄飄的重量,卻警告意味十足。
簡鍾晴卻是個不怕死的,心中還惦記着這男人剛纔不合作,不給她面子呢,也學着他的樣子,做了個不可置否的表情。
席御南挑着脣,她善忘,他不介意提醒下,“最近記性越來越不好使了,是不是?你剛纔提過的,特殊服務呢?”
平時得盯着纔將人逮到這來,今日自投羅網,攪和了他的會議,還當着一衆人員面前,損害他一直以來的積威與名譽。
上門送特殊服務?他影都沒見着呢,她就想走?
沒門!
簡鍾晴狡黠靈動的杏眼轉了轉,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哎喲!原來席少你記掛着這回事呀!噯?席少!你該不會是誤會了吧?人家說的特,殊,服務,是指人家特意不告訴你,找上門給你個驚喜,這一項服務,不是你以爲的那種帶顏色的特,殊服務啦!”
說到這裡,她故意頓了下,一臉壞笑,很後知後覺,又曖昧地補充了句,“席少,這邊可是你日理萬機辦公重地呢,大白天的,你居然想到那碼子事情,你不怕別人笑話你啊?再說,那種特,殊,服務,人家不是每天晚上都陪你練麼?你還不滿足!哎喲!你真壞!”
她故作羞答答的,討人喜歡的小嘴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玉輝瑩華的小臉滿是算計,卻光彩奪目,明豔動人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他看着看着,眸子越來越深沉不定。
她卻仿若未覺,還一個勁地不斷說。
真讓她一直廢話下去?這女人絕對有本事,以小化大,說到下班,她還有大把要說的。他驀然輕聲一笑,低頭,對着那張垂涎已久的小嘴,劈頭蓋臉便完全封緘下去。
悉數的廢話被堵死了!簡鍾晴以一聲驚呼打住了,她欲當一回話癆的打算,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並且不甘示弱地反擊回去,重重反咬他一口,聽得他悶哼一聲,她心中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