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他不假思索就拒絕。
“你!你……”
“我怎樣?”
“你齷蹉!你卑鄙!你不要臉!”她定是被氣過頭了,居然口不擇言地,在頭虎頭上拔鬚。
他回她冷冷一笑,“我什麼都沒做呢,你給我按這麼多罪名,不落實了,倒對不起你了。”
他說着,用力一撕扯。
“呀!”簡鍾晴失聲尖叫。
瘋狂的攻佔沒完沒了。
他們這邊鬧出的動靜過大,終是引起了行人的注意。
有人試探地叫喊了一聲,往巷子深處走進。
聽着好幾個人越來越走近的腳步聲,簡鍾晴氣急敗壞。
現在怎麼辦?
要是兩人一起丟臉,便也罷了!
可是,眼前,他穿着整齊,而她……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穿着了,衣服還勉強掛在身上的,可是bra帶被解掉了,正凌空吊在身上,胸前的鈕釦全部被這個野蠻的男人扯掉,身下裙子也不能倖免被撕裂開了。
想到自己這副糟糕的模樣將要被人看見,她重重地咬他一口,聽着他悶哼,也不鬆口。
身後響起電子器材嘀嘀聲響,她還沒反應過來,隨着細微的咔咋一聲,身後的門居然打開了。
她背一直靠在門上,一個不防備,差點往後倒去,幸好他早有預防,妥妥當當地伸手,穩住了她。
門關上,同時,將那幾個好奇的路人隔絕在外。
聽着路人摸不着頭腦地交談着,“明明好像聽見有人在爭吵的呀……”“大概是聽錯了,走吧!”交談聲漸遠。
簡鍾晴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這裡是——?”
席御南居高臨下睇着她,揭開答案,“我的物業之一。”
“呀!……”她驚呼,各種羨慕嫉妒恨。
誰有耐性聽她說話,反正不會是他愛聽的,他只想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情,俯首,準確無誤地重新咬住她的嘴脣。
她被他固定住了,動憚不得,聽着自己紊亂的呼吸,失控的心跳,突然失笑出身。
這種時候居然還能不知死活笑出來,這是不是她另一種方式的挑釁?席御南挑眉,略微鬆開她。
她一下子就看懂他的意思,想解釋,又覺得多餘,便看了他一眼,又看他一眼,突然開口,“席御南,我好像還沒告訴你,其實,能在這裡看見你,我,很開心的。”
她說話的時候,兩人同樣地喘息着,席御南眉目低垂,深深地凝睇着一臉緋紅,不知道是因爲剛纔太過於激烈,她還沒有調整過來,還是向來臉皮厚的人,終於因爲表露心跡,而懂得矜持,外加不好意思一回的緣故。
近距離的注目,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長長的眼睫毛在穿梭在巷子裡的海風中輕輕顫動,他眼神鋒利,如同能破冰雪,卻暗含着不易察覺的柔情,湛涼幽深的眼神,仿若能穿透她姣好的五官,看進她的心裡似的。
饒是她再故作鎮定,漸漸的,都吃不消,心裡越來越彆扭,最後她目光微閃,開始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