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大家衆口爍金認定了,簡鍾晴這女人被席御南拋棄後,肯定金貴不起來,轉眼,她人又重新獲得了席少的青睞。
嘖嘖,這得多有本事才做得到。
女人忍不住羨慕妒忌恨盯着她的臉,而男人,通通不懷好意心照不宣地,將她從頭掃到腳,那垂涎的目光,彷彿簡鍾晴剝,光了任人看一樣。
對於他人侮|辱|性的注視,簡鍾晴習以爲常,挽着席御南的手,坐到了侍應生領着前往的那臺餐桌。
席御南不悅被人當猴子看,冷着臉,掃過全場。
那些八卦者便識趣地低下頭,吃自己的。只是,眼尾餘光忍不住往他們這一桌掃。
“你確定要在這裡吃?”
簡鍾晴衝他一笑,“我喜歡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他瞟她一眼,不費力氣地看穿她的意思,“需要我叫人綁了她過來,讓你打回去麼?”
她天真地想了下,“我動手能力確實比較強,但我比較樂意,在別人記憶裡,保留我手無縛雞之力楚楚可憐的印象。”
席御南眯了下眼,“你就是靠這副表情,在我身邊呆了十年?”
唔……這真的不是個好話題,簡鍾晴微微蹙眉,“席少,都過去了的事情了,你還要跟我算呀。”
“我討厭被騙。”
“人家不是接受了你的懲罰了嘛!那裡都疼了好些天,走路時候腿都是軟的……”她索性衆目睽睽之下,發起嗲。
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發嗲。
前提是,如果那個女人足夠漂亮的話。
簡鍾晴發嗲的時候,嗓音特別地柔,參雜着幾分刻意的低啞,她斜斜地睨過來的眼神特別地媚,妝容輕盈,紅脣挑着一抹笑,粉紅色的舌露出尖尖,狀似不經意地沿着脣瓣掃過,又在上顎的貝齒上輕彈了下,整個人顯得妖里妖氣的。
白色錦緞紋路的餐桌下,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裡,她的腿,正勾着某人的長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慢慢地在廝磨。
席御南眸光輕晃,緩緩勾起脣,渾身散發着邪意,“你確定要在這裡引誘我?”
若是聽不出他話裡的警告,那她白跟他這麼些年了。
這個目空一切的男人興之所至,是完全不分場合的。
她可不想看到全部客人被驅趕出去,而他,在食物飄香的這裡要她的場景。
簡鍾晴乾咳了一聲,立馬收起了作惡的那隻腳,以往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術,似乎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了最真實的一面之後,便不起作用了。
是她修爲不到,還是這個男人太過強大?
心,突然失去規律,急劇跳動起來。
在席御南不掩失望的表情下,她努力令自己看起來面不紅氣不喘,裝模作樣翻動了幾下餐牌,再遞過去。
簡鍾晴一本正經地詢問道:“我選好了,席少你看看吃什麼?”
隨後,席御南完全揶揄的語氣說:“我點餐,你今晚說不定要再賣一次,還是客隨主便罷。”
“噗——”她噴水了。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