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這句話像針一樣刺在長空炎韜的心裡。他要怎麼說?難道把一切都告訴他?不?這絕對不可以的。長空炎韜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關於他所問的問題,而此時含沫夜更是用一種質疑的神情看着他。讓長空炎韜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像似做了賊,免不了有一些心虛。
“這個……總之我就是得到你在這裡的消息,所以就來找你了,怎麼夜兒不高興嗎?還是我的出現壞了你的好事?”長空炎韜支支吾吾的說道。神情一挑轉移箭頭對準了含沫夜,似乎吃定了她回答不上似的。
果真如他所想,含沫夜一聽到後面的問題整個人都呆了,急忙藉口困了,逃避長空炎韜的問題。長空炎韜看着她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那笑那般的邪惡,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慌。隨後又讓一種陰沉的表情代替,隨及那溫柔的眸光中泛起了一陣殺氣。而躲在被中的人兒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夜已深一顆石子了無聲息的從窗外飛了進來,打在了被褥之上,他冷冷的坐起身來,周身散發出一種超強的殺氣,順勢點了含沫夜的穴道。“滾進來。”他冷冷的吼道。話音一落兩道聲音齊齊的停在他的跟前,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
“主人”一男一女的聲音充斥在空氣中,帶着幾分別有異樣的氣氛。而女人的目光滿是恨,因爲她知道牀上那個女人的存在。沒過一會兒又一道黑影出現在房中。兩人都相續不解的用質疑的目光看着長空炎韜的背影。他的主人,居然跟一個女人同枕而眠,而且還……這太過強大了,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長什麼模樣,此時那男人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見見牀上的女人。
“誰讓你們來的?”他冰冷的目光浮起了一絲殺意,暗黑的屋中隱約能見到他的身軀,卻也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此生他最討厭自作自張的人,而且那個女人還帶有敵意的看着她,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能讓他發生,因爲他不許任何人傷她半分,那怕帶有一丁點的危險也不行。
“主人,宮中出事了。”女子嚇了一跳,他感覺到他的殺氣,可她卻永遠不知道是爲什麼。
"說”他冷冷問道,宮中,那個地方能出什麼事情,如今金王已死還有什麼值得他擔心的。想到那個牢籠,他不由的緊了緊眉。
“雲郡主與錦月公主來了,聽說主人立了王后,揚言要將王后碎屍萬段。”女子怯怯的回道。這兩人可是早早就愛慕着長空炎韜,如今個個都長得嬌豔,怕是宮中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雲郡主寧候爺的掌上明珠,而這位錦月公主則是北溟國的六公主,現在倒好一個公主與郡主跟大元帥的女兒現任的王后搶長空炎韜,這事情很有意思。
此時他擰眉,眉宇間透的殺氣更深了一層,寧芯雲、離錦月他們怎麼來了,看樣子這宮
中又無寧日了。此時他顯得有幾分力不從心。“太后怎麼說?”此時他無力的問道,頹廢的坐在牀邊,整個人都顯得有幾分消沉。
“爺,太后的意思希望你將她二人都納爲妃,以便於穩住朝綱,外加北溟國的實力不弱,眼下幾國之間屬雲流爲首沂南居二北溟國也不可小視,能讓那錦月公主嫁給陛下,五國之間誰又敢動我們雲流半分。”小溜子的聲音響起,讓衆人眼前一亮,可此時長空炎韜卻是陰沉着一張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狀況。
又是這種蠢半法,用女人來交易真是可笑。長空炎韜冷冷一笑。回首看了看牀上的人兒,心中閃過一絲心疼,讓她跟那些歹毒的女人呆在一起,不知道要吃多少虧。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寧芯雲,離錦月,這種交易的遊戲到此結局,我長空炎韜不屑。“影到沂南去一趟,把那兩個女人說的話傳出去。我想你懂的。”此時那笑更加的陰沉,讓小溜子都覺得有些不安。
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那便是,那個無情的主子打算要出手對付那些不安份的人了,而這一切都是爲了含沫夜而做的。天吶!這女人有必要這麼吸引嗎?能讓他爲了她而改變,這太不可思議了。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風,回去看着那兩個女人。小溜子準備啓程回宮。”長空炎韜陰沉不定的說道,此刻他倒是想看看那兩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敢有動他的人這想法,真是找死。
“是”兩人同應轉身離開了房中,此時房中又恢復了平靜。長空炎韜俯下身抱起了牀上的人兒,指尖拂過她的面頰.“夜兒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就算他們有再大的勢力也不行,很快就不會敢有人質疑你的身份了,因爲你是我的王后,妗藍的公主。”長空炎韜笑笑。
他很確信若是沂南那邊聽到那些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現任的沂南帝靖帝絕對不會讓含沫夜受到委屈,要不然也不會問他那樣的話。而今也只能希望南陽靖寒早點來雲流,由他口中說出含沫夜的身世會比較好。
一輛馬車悠悠的在山中行駛着,而車中的人卻還中睡夢當中,馬車一顛簸將她的美夢打斷,含沫夜微微睜開眼,才發現事情大爲不妙,而自己此時卻躺在長空炎韜的懷中。“醒了”發現懷中的人兒有所動驚長空炎韜低頭看着含沫夜,含沫夜點了點頭。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含沫夜不解,這一大早醒來她就在這馬車裡,而且還不知道要去哪裡?他的事情都還沒完,他這是要帶她去哪裡呢?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盤旋着。
“回宮”長空炎韜淡笑的吐出兩字,回宮說得多輕鬆啊!含沫夜立馬坐起身來。回宮?她還不能回去,她的人都還沒救,所以就不能回去,一定不能。
“我不想回去,可以
嗎?”含沫夜帶着幾分恍恐不安的表情看着長空炎韜,她不知道這個人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者是他又會說什麼?總之絕對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長空炎韜順勢將含沫夜拉入懷中,挑起她的下頜,用一雙深情的雙瞳直視着他。“王后是放不下鳳天逆嗎?”長空炎韜這話一出,轟!含沫夜耳邊嗡嗡作響,雙眸圓溜的楞在一旁。他,他都知道了?那是不是全都知道了?那那……那……後面的她連想都不敢想,此刻那臉色蒼白。
長空炎韜嘴底浮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看着她嚇得慘白的臉色心底雖有些心疼,但是不給他一點教訓,誰知道以後會有多少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跑來王宮找他提親,而且對方便是含沫夜,他的王后,到時他的老臉往哪裡擺啊!
“鳳天逆還送了一份聘禮是個男人,叫天一藍,說是我的王后點名要的‘聘禮’,這份‘聘禮’真的很特別,王后是爲夫長得不夠誘惑,還是不能滿足王后的要求,所以才讓人來下聘,而且還是個男人?”長空炎韜一臉嚴肅的質問道。他承認自己這樣做的確有點小人,可是爲了這個女人,做一次小人又有何不可呢?只要能嚇住她日後的麻煩說不定會少一定纔是。
而此時含沫夜神遊太虛根本就不知道他再說什麼,聘禮,天一藍,男人?此時含沫夜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把自己藏好,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呢?“王后不說話,意思就是爲夫不能滿足王后了?那爲夫日後一定會好好的努力,保證讓王后滿意爲止,如何?”長空炎韜咄咄逼人的說道,含沫夜聽出了一絲腥風血雨的味道,知道這人擺明了不讓她好過。
“怎……怎麼會呢?陛下對臣妾的心天日可表明月可鑑,從雲流一路到沂南還親自爲臣妾主持大婚,陛下做的已經很好了。”含沫夜也陰陽怪氣的亂說一通,每句話每個字都帶着對長空炎韜的不滿。想到那些片面含沫夜的心就滿是恨意,若不是他後面這些可能就不會發生了,他也不會遇到什麼鳳天逆,更不會讓天一藍爲自己犧牲了。
“哦!”長空炎韜眉頭一緊,那目光又微帶了幾分凌厲。“那王后可否說說,這鳳天逆爲什麼會來求親,拒說是王后授意的哦!”長空炎韜忍俊不驚的看着含沫夜那吃癟的表情,而且還不能發作的樣子,還好自小長在宮中這種表裡不一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幹了多少了,這點還難不倒他。
“這個……這個……臣妾這不是爲了試探一下陛下對臣妾的用心嘛!所以就讓這大名鼎鼎英俊不凡神龍見首不見尾,據說他還富可敵國的鳳天逆前去提親。臣妾相信他的聘禮一定會很非厚的,這也是爲了江山社稷。”含沫夜一陣冷汗直流,說這些違背良心的話,她有生以來只能雲落說過,現在卻還要拿它來塘塞長空炎韜,真是悲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