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香豔雪海
就在白無殤前腳離開了梅林,一個有些妖冶的男子從旁邊漫步出現在了赫連勃面前,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還要現在無憂無慮的白無殤回到從前充滿痛苦與恨意的元白棣嗎?死了元白棣不夠,還要加一個白無殤。”
“你就是阿雪姑娘口中的‘主人’?”與其說是提問,不如說是肯定的語氣,能如此清楚的瞭解那個男人的過往與現在,也不過有其他人了。赫連勃開始打量起眼前yin柔卻不失氣勢的男子。
“在下張肆風,大單于應該聽說過我了,想來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清晰的感受到在報上自己姓名後赫連勃投射過來的怒目,張肆風輕笑道,“看來你對我還是挺熟悉的。”
“你要是再敢傷白棣一分一毫,有我赫連勃在的一日,我便將你碎屍萬段!”赫連聖蘭已將在寧王府遇到白無殤的事情告訴了赫連勃,那時候白無殤是從寧王府逃出來的,而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赫連勃雖不知道,卻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傷?”張肆風笑了起來,“如果說我傷他的是身,那你傷他的就是心,他的心早已經死了,元白棣的心早就死在了你懷裡!你爲何不自己摸一摸你的胸口?!”
男子的笑,含着幾分嫉妒與悲涼。
他知道元白棣喜歡的是赫連勃,可元白棣已經死了,現在的白無殤,愛的是他!
是他張肆風!
如果中了張肆風話裡的圈套,赫連勃也就不是大單于了,男子沉聲道:“是你讓他失去記憶的?”
對上赫連勃故意的眼神,張肆風苦笑一聲:“我雖然把他救回來了,可他就像一個活死人,不動,也不說話,我說過他的心已經死了。如此下去,活着又有何意思?我只是爲了他好,忘了從前的一切吧。”
“而你,你爲什麼又來找他?”張肆風話鋒一轉,沉聲道,“你想他想起你,想起從前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那今日他的笑就再也不會出現!赫連勃,你是不是要再次親手把他埋入雪地裡才高興呢?”
“哼!我只是不想他落入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設置的陷阱裡!”兩個情故在言語上互不退步,彼此咄咄逼人。
“不懷好意?”張肆風笑了,對着赫連勃輕聲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他現在過的很好嗎?如果你真的愛他,就不要來打亂他現在的生活。”
至於白無殤是不是自願留在他身邊,張肆風會讓赫連勃看個清清楚楚的……“怎麼突然間想起來和我賞梅了?”漫步雪海,男人的心情比之剛纔已經好了不少。
張肆風一笑而過沒有回答白無殤的話,只是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輕輕揉着:“人比花豔。”
“呵呵呵,”白無殤笑了起來,抽開自己的手笑罵道,“肉麻,要說豔,也是你,也不看看我們倆誰更像個男人。”
“可人總是會被華麗的表象欺騙,要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得……親自實踐才知道。”忽然攬住了男人的腰借力把人壓在了梅樹上,重力一撞之下梅雪紛飛,迷濛了人的眼,醉了人的心。
“看起來纖瘦,力氣卻跟頭牛似的。”推不開身上壓着的人,白無殤笑罵道。
“看起來高大,這腰怎的這麼柔韌?”向前用力一壓,滿意的聽到身下男人輕微的抽氣聲,張肆風眯着一雙鳳眼笑道,“怎麼,幾天沒抱你,想我了?
“混帳話!滾!”眼裡含着笑意,嘴裡罵着,白無殤長腿似踢非踢,有力而無力,剛好被張肆風抱了個正着舉到了腰間,身體也更加貼合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漸漸凸顯的囧囧。
“還說不是,你都有反應了。”張肆風那笑讓白無殤有些窘迫,後者眼睛一眯含着不懷好意的笑伸手一把按下張肆風的頭,讓彼此的脣貼在了一起,脣間,男人低聲罵道:“囉囉嗦嗦,不是個男人。”
雙脣觸碰之際,那囧囧的火就跟澆了油一般迅速蔓延在幾日未能相互接觸的身休上,彼此漸漸起了反應,由最開始的隱晦撫摸到了最後越發激烈的彼此摩擦。
張肆風一手緊緊扣住男人的腰,一手像蛇一般滑入了男人的衣襟之內大肆撫摸起來,細長的手劃過男人胸前的突起狠狠一壓,耳旁頓時想起白無殤輕微而難以抑制的呻吟。
倘若就這麼任由張肆風掠奪,那白無殤也就不是白無殤了,張肆風拉他衣服,他也拉張肆風的,大手一伸抓住妖冶男子的衣領“譁”一下拉到了臂彎處,手也趁機過去大把大把的撫摸,邊吻邊模,這兩人就好像在互相鬥狠一般誰也不讓誰。
張肆風也不惱,嘴角一抹奸笑之餘把撫摸男人的手悄悄滑到了下方,一把抓住了白無殤的弱點,果不其然,剛纔還強勢的男人頓時軟了下去,柔柔的身子也要滑下去一般,如若不是張肆風緊緊夾着,只怕已經滑下去了。
男人哪裡敏感,哪裡是弱點,張肆風能不知道嗎?
被張肆風弄的難受,男人仰着頭咬着脣有些急促的喘息。
妖冶的男子順着白無殤細長的脖頸往下不停的啃咬出屬於自己的印記,落到鎖骨之處不由一番流連,緊扣腰間的手也在後面拉扯男人的衣服,大力之間白無殤的衣服基本滑至了腰間,雪白的身子映在梅花叢裡有些別樣的嫵媚。
一股惑人的冷香,也漸漸傳了出來……當狡猾的手突然伸向後方的雙丘時,白無殤徹底被張肆風掌控在手中,整個人已經完全軟了下來,雙手抓住男子的肩以免身體不穩。
“唔——!”細長的手指無賴一般的徘徊在雙丘之處,那裡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只怕不是張肆風用力壓着,白無殤已經跳起來了,只是忍得難受,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
“別……別鬧了!痛快一點!”酥癢難耐的感覺異常的折磨着男人的感官,空虛的種子在身體裡深深種植出蒼大的樹木,身體主動摩擦着張肆風的腰,白無殤已經快被折磨的不行了。
“無殤,說你愛我……”難受的,不只白無殤一人。
有幾個人能面對如此囧囧而不心癢難耐?只是,張肆風必須等,等着白無殤那句話。
“你這該死的瘋子!我……啊……我愛你——啊!”
話剛說完,張肆風一個挺身狠狠進入了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