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感覺,比美食更美味!
可是,現在當真的不到大快朵頤這樣的美味的時候,因爲這愛情開始的太快,讓她沒有安全感。寧夏躲開遲瑾風的親吻,對此遲瑾風感覺很失望,但是卻並不在意。晚餐依然在很快樂的氛圍中開始。
吃完晚飯,寧夏回到房間裡,對着手上的鐲子和鑽戒猶豫好久,其實這對惹眼的鐲子已經帶給她兩次恐慌了,一次是在騰衝,另一次就是在平洲了。不懂的翡翠的人,會將她的鐲子當成玻璃的,懂翡翠的人,一眼就能甄別出來。這對鐲子價值好幾千萬,就這樣戴着,也不符合她低調的性格。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真的不捨得摘,太喜歡了吧。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再喜歡,也該摘下來了。她已經選擇接受遲瑾風,那麼就不要再戴着別的男人送的東西。
第二天早晨,遲瑾風一眼就看到寧夏手上的戒指和手鐲,甚至連脖子上戴着的掛件都沒了。他的脣邊微微的露出一絲笑,表情卻還是很自然。他轉身去了他的工作室,等他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盛放首飾的絨面盒子,交給寧夏。
寧夏微微一愣後,會意,上樓回房間,將摘下來的首飾分別放進盒子。然後再放回五斗櫃裡。
在屋子裡的時候,寧夏的心情還是莫名的壓抑,但是離開房間後,陰霾立即就無蹤了。她嗅到食物的香氣了,知道遲瑾風已經將早餐擺上桌了。
她跑着下樓梯,到了餐廳,五指鋼叉就對着盤子下去了,遲瑾風適時的抓住她的衣領,臉上微繃的對她說,“洗手。”
寧夏撇着嘴,好大的不樂意,但還是乖乖的去水臺那邊洗了手,才跑過來抓起筷子,顧不得坐下就夾了菜往嘴裡填。此時,幸福就在她的嘴裡,馬上就到她的胃裡,更會暖在她的心裡。
要出門的時候,寧夏看遲瑾風雖然穿的也是休閒風格的衣服,卻都是名牌,穿在身上,那氣質裡的高貴就益加的張揚無度,而她身穿T恤短褲的,在他身邊,怎麼都覺得不搭調。以前她不在意,因爲從未將她和遲瑾風聯繫在一起,現在不一樣了,遲瑾風喜歡對人介紹她是他的女朋友,今天尤其又是到翡翠公盤這樣的環境,遲瑾風一定會遇到不少熟人,她不想讓他因爲她丟臉。
所以她臨時決定去品牌店買一下衣服。不需要太有名的牌子,至少也要有點檔次才行啊。
“你先去展館吧,我還有些事。”寧夏不肯說自己去幹什麼,執意讓遲瑾風先去展館,遲瑾風也只能聽從。
寧夏打車去了商業街,找到一間時裝品牌店,然後選購了幾套衣服。
當遲瑾風在翡翠公盤的展館和寧夏碰頭時,她穿着蕩領連身褲,上半身寬鬆隨意,蕩領充滿浪漫色彩,下半身褲型爲高腰直筒造型,顯得腿部很長,更修腰,配上一條細條鑲水鑽的牛皮腰帶,整個人顯得高雅大方,沒了之前小女生的稚嫩的青春氣,多了幾分內斂的成熟感,尤其那黑色的長髮盤成了花苞,更多了幾分嫵媚。她,好美!
“瞧,那妞真靚!”原本和遲瑾風一起說話的年輕男子,看到寧夏進來之後,就拍着遲瑾風的肩膀,興奮的說着。
這裡是翡翠公盤,沒有會員卡或交足幾萬的保金,是進不來的,尤其這裡是進行的翡翠毛料交易,不是酒會宴會,女人出現在翡翠公盤上的概率是很小的。所以當那個年輕男子看到寧夏臉上含着微笑,對着他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心情就有些昂奮了。
直到寧夏走到遲瑾風身邊,遲瑾風才一把摟住寧夏的纖腰,有些倨傲的對那個年輕男子說,“這是我的妞。”
年輕男子立即無限感嘆,哀聲說,“我沒機會了。”
寧夏並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話題,卻也能從聽到的一言半語中,隱約感覺到什麼。斜了遲瑾風一眼,然後說,“不打擾你們說話了,我去旁邊看看。”
“一起。”遲瑾風沒有放開寧夏,轉而和那個年輕男子說了幾句客氣話,才和寧夏一起去看毛料。
這翡翠公盤,無疑就是翡翠的盛宴。寧夏這一次也算是大開眼界。國內的翡翠公盤就如此了,那麼緬甸呢,寧夏突然很嚮往日後能有機會去緬甸公盤看看,只是要想達到那個目標,她現在就要拼命的掙錢了,要知道在翡翠公盤上,幾個億砸進去都聽不到響聲的。她的那點資產,更只能捂臉躲到牆角,自認寒酸了。
本來她是不打算買毛料的,畢竟她手上的幾千萬,在這翡翠公盤上不夠折騰的,她還是想着在市場上撿便宜去。除非有好的毛料,否則她是不會出手的。
會場上堆放着一份份的翡翠毛料,每塊毛料上都有編號,每個與會者手上都在進場時拿到標書,看中毛料後,把自己的價錢填寫在標書上,最後由翡翠公盤的組委會統計,價高者得。
寧夏先不急着看毛料,而是想先找到自己的那兩塊毛料,看看有沒有什麼反響。
按照編號,很容易找。
寧夏和遲瑾風一起尋到她的毛料大概排得位置時,就見到了有很多人聚集在這塊,紛紛對某塊毛料讚不絕口,寧夏大概聽到他們在誇說何等有幸,居然能見到這樣稀世的血美人。聽到這裡,寧夏也就知道他們在議論她的那塊血翡毛料了。
因爲起價並不高,所以寧夏親眼瞧見在記毛料編號的人,就已經不少了。她和遲瑾風相視而笑,越多人想要,這競爭才更激烈,價格也就會擡得越高。
只是這公盤所有的毛料都要展示三天後,才能截標。所以到底她的血翡和另一塊福祿壽能帶給她多少利潤,還要等到第三天才能知道。
知道有很多人在關注她的血翡毛料,寧夏也就放心了。轉而和遲瑾風去別處看毛料。
會場的毛料實在太多,寧夏之前買衣服又耽誤了時間,當她看到第三十幾塊毛料的時候,就到閉場的時候了。主辦方的保安跟哄蒼蠅似的開始攆人了。
寧夏和遲瑾風一起往外走,這時候,她發現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聶洪生和他的那個義子司棠,還有——陸香芹。這個女人……,寧夏的眼神犀利起來,她真是意外了,沒想到陸香芹會出現在這裡,遠離了C市後,她的視線裡看不到這個歹毒的女人,還真有點忘了她的感覺。
寧夏從包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大墨鏡戴上,她早就忌憚着在這公盤上遇到熟人,所以墨鏡早就買好了,就防備着現在呢。
遲瑾風注意到寧夏的臉色不對,又將墨鏡戴上了,知道有情況,低聲問了句,“有你不想見的熟人嗎?”
寧夏笑笑,沒說話,繼續和遲瑾風隨着人流出去。
下午公盤兩點纔開放,寧夏這次和遲瑾風早早的就到了,在大太陽底下曬着,等着會場開門。天氣炎熱,太陽毒辣似火,這個時間正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時段,可是會場外到處擠滿了人。寧夏不得不感嘆,這年頭有錢的人真多,爲了錢能吃苦的人也更多。
會場的門在兩點準時打開,寧夏和遲瑾風隨着人潮涌向會場裡面,別說進了會場有多熱,往會場走的這小段路,就被人擠人的擠出一身汗來了。寧夏之前還聰明的拿着陽傘來了,說要打着防着暴曬中暑,但是人擠人的,傘根本就不能打開,會扎着別人,不但沒用處,反而拿着嫌贅手了。
好不容易擠進會場,寧夏和遲瑾風先走向角落穿口氣,然後纔看毛料。
其實仔細看下來,好毛料還是真不少的,本來沒什麼心思買毛料的寧夏,也改主意了,蹲到一塊大約百公斤左右的毛料前不動彈了。